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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453章 第四百四十五章 商討 文 / 泉仙

    最重要的是這個龍行瀚有一種可怕的武器,但他旋即又想到,冷峰來前去見過查理,應該是知道龍行瀚有多麼可怕的,現在冷峰這樣稱讚龍行瀚,可能倒也有幾分佩服的意思在裡面。

    「好吧,冷峰,咱們不要扯遠了,」羅安臣放下酒瓶,「現在怎麼辦吧,我喝酒有點多了,腦子也有點亂,你來給我出個主意。」

    「我來出主意?」冷峰有點不可置信地看著羅安臣,他知道這個族兄對他的行徑一向頗有微詞,反感他酒色無忌,可到現在來問他的主意了,可見羅安臣已經徹底有點亂了。

    「這樣吧,男爵,」為了保險起見,冷峰決定還是不要給羅安臣出這個主意比較好,這樣萬一以後出個什麼事,不會被拿去當替罪羊,畢竟羅安臣是羅家的族長,這個不能不防,「我來講個典故給你聽,如何?咱們先放鬆一下,聽完後,你要是還沒有主意,我就給你出個主意。行不行?」

    羅安臣點點頭。

    冷峰清了清嗓子,「據說在古埃及的一個神廟裡,一個繩結,這個繩結非常地複雜,可以說就是沒有人能夠打得開,在這個繩結下面有一段話,說是誰能夠打開這個繩結,誰就會成為世界的統治者。但很多人都去試過,沒人能打開。」說到這裡,冷峰看了看羅安臣,見對方不再喝酒,兩眼亮晶晶地在盯著他看,他這才繼續下去。

    「有一天,亞歷山大大帝來到了這個神廟,他也聽說了這個故事,也看到了這個繩結,當然,他也讀到了繩結下的那段話,他的部下也都在請求他去試試,看看能不能打開這個繩結,讓他們東征戰爭勝利獲得某種心理上的優勢。亞歷山大大帝答應了,但讓所有人都吃驚的是,他根本就沒有去解這個繩結,而是抽出劍來,一下就砍在了那個繩結上,繩結自然抵抗不了鋒利的劍刃,一下被劈成了兩半,他身邊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分成了兩半的繩結果然被解開了。」

    「所以說,男爵,你如果死抱著你的規矩不放,別人就會用這些個規矩來對付你,你要是沒有規矩,就沒有人能夠對付你,那些以前去解繩結的人,只是想著要把這個繩結解開就必須找到繩結的結頭,這是常識,也是規矩,但亞歷山大大帝根本就無視這個常識,他把繩結劈開,你看,這不是也解開了嗎?」

    冷峰說完了這個故事,看著羅安臣,心裡一陣輕鬆,看你羅安臣以後還敢不敢輕視我,如果你從這個故事領悟了什麼來解決今天這個困局,你會感激我,從此覺得我不僅僅會喝酒泡女人,如果你沒有辦法領悟什麼,那也怪不得我,我也不用承擔為你設謀失敗的責任,你繼續痛苦,而我繼續逍遙。

    羅安臣突然笑了,他站了起來,「冷峰,你果然厲害,這麼多年的書沒有白讀,這麼多的妞沒有白泡,果然反應靈敏,這個故事也非常到位,非常好,讓我茅塞頓開啊!」他走到了冷峰面前,「我如果今天不處理老卡爾,那些老臣知道後肯定會更加肆無忌憚,他們會覺得自己更有本錢和我對抗,以後羅氏集團會四分五裂的。所以,今天必須處理老卡爾,不過,這個老卡爾現在手裡有能威脅到咱們羅家的東西。這個不好辦啊!」

    冷峰笑笑,心道,「這就是你的事了,我不是族長,我只是專門領錢花錢的羅家子弟而已。」

    羅安臣把酒瓶遞到冷峰的手裡,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怎麼樣?冷峰,你覺得怎麼樣?」

    冷峰一陣迷糊,他有點弄不清羅安臣在說什麼,「什麼怎麼樣?我聽不懂呢!」

    「冷峰,現在只有你出馬了,你是醫學博士,對人的身體十分瞭解,知道怎麼既讓人痛苦,又不讓人身體留下傷痕,」羅安臣開始好言相勸,彷彿是讓冷峰去做一個犧牲,「我想好了,只有你出馬,才能搞得定老卡爾這個老狐狸,無論是動口還是動手,他都會在你手裡伏伏貼貼的。」

    冷峰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他從羅安臣開口的那一瞬間,就明白了這位男爵讓他去做什麼,偏偏這還沒有辦法推托,羅安臣已經把他所有的退路都堵死了,什麼你是醫學博士,什麼瞭解人體,不會留下傷痛之類,這分明就是要他冷峰去逼供,要老卡爾把什麼東西給交出來嘛!

    「男爵,這樣不好吧,這老卡爾再怎麼樣也是羅氏老臣,咱們好言相勸不行嗎?非得這樣嗎?」冷峰口裡說得好聽,其實是不想去,他本來就是不願意被牽涉到這種事情裡去,故而剛才不出主意,只願意講故事,誰知這個故事講來講去的,最終還是被繞了進去,還不能推托,族長的命令,冷峰還是不敢不從的。

    「咦,冷峰,剛才你不是說我這個人就是太守規矩了麼?所以才被別人用規矩來對付我,又用那個亞歷山大大帝的故事來勸誡我,讓我不要拘泥於成規,好兄弟,你的話,我全部都接受了,」羅安臣笑得很燦爛,「現在查理不在身邊,要是他在,我就不勞煩你了,而且,你又是醫學博士,有本事,我不指望你,我指望誰?」

    冷峰勾著頭下去之後,羅安臣臉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他馬上就倒在沙發上,感覺到全身所有的氣體都從身體裡排了出去,而他變成了一張紙,貼在了沙發上,然後就這樣一直貼下去,直到死,然後他的兒子就會從這沙發上把如同一張紙一樣的他揀起來,放到某個像框裡,然後和父親羅德森一樣掛在家族城堡的某個大廳裡,讓家族的後人來瞻仰。

    羅安臣覺得,這就是他的一生了,他幾乎已經能夠把這一生全部都看完。他代理神安奴統治這個世界,然後這個世界不停地反抗他,然後他去向神安奴匯報,然後神安奴發出指令,他遵照執行,神安奴享受這種控制和統治,羅氏家族則享受著無窮無盡地實際利益,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會為這種利益而驕傲,覺得都是因為他,家族才能享有這種利益的傳承,但是,他現在還有的年輕活力會隨之消逝,他也會像老父羅德森一樣,全身心地恐懼家族的一切無法傳承,他也會逼著自己的兒子戴上那個神秘的黑頭人頭飾,跪倒在神安奴的祈禱室裡。

    是的,羅安臣確信,他的一生就是這樣,父親羅德森的一生也是這樣,他猜測,老父年輕的時候,肯定也過和他一樣的想法,這個想法在老父的心中走了多遠是個謎,但他可以肯定,老父最終還是屈服在家庭的責任下,屈服在神安奴的無所不能之下。可他羅安臣會這樣嗎?

    龍行瀚已經把視頻連續看了三遍了,他每次看到母親李月如擺出那樣一個姿勢,他都相當地不解,為什麼非得要擺成那樣一個姿勢,而且,他已經明白,李月如擺成那樣一個姿勢,絕對是刻意那麼做的,似乎是在告訴看視頻的人什麼事情,或者,是在向那些看視頻的人,表明自己的某種身份,尤其,李月如在擺完造型之後,還在右腿上按了一下,這個動作讓龍行瀚也十分地困惑,為什麼?難道是因為擺那個造型擺得有點累了,或者那個造型讓身體的某個部分不適,所以要揉一下右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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