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很明顯的激怒了鳳青,她冷哼一聲,「但是你們也別忘了答應我的,有多遠賣多遠,別讓她在出現在白鳳城!」
刀疤臉碎了一口,帶著兄弟走了,鳳青墊了墊手裡的錢袋,「就當這些日子對你的酬勞了。舒虺璩酉」
飄渺的鳳舞跟著那群人販子,聽著他們的談話。
扛著鳳舞的大個子說,「老大,還是您說的對,現在女人狠起來十個爺們都不是對手,自家姐妹都能賣!」
刀疤臉拍了拍兄弟的肩膀,「所以啊,千萬不要愛上女人啊,女人都他媽吃人不吐骨頭的狼!老子深有體會!」他臉上這刀疤就是女人的傑作!
「嗯,兄弟以後只賣女人,不愛女人!」
「真愛生命,遠離女人!」
咳,鳳舞無奈扶額,她很想問,哥們幾個是受了什麼刺激?心理陰影這麼重!
出了白鳳城,一路向北一處破廟裡,這四個人販子停了下來。
鳳舞以為他們是趕路累了,要休息一晚再走,可是誰知,刀疤臉卻吩咐其它三人守在這裡,然後自己扛著瘦弱的鳳舞出去了。
他的腳步輕快,到一片竹林時,放下肩上的人,逃出懷裡的哨子,吹了一聲,嗖嗖嗖的出來三道黑色的人影。
月色下,三人都用黑色的大袍子遮住全身,臉上是白色的面具,面具的右臉上有一朵紅雲的圖案。
刀疤臉擦了擦額頭的汗,顫抖的說,「幾位爺,你們要的人已經帶來了。」
中間的面具男斜眼看了眼地上的姑娘,示意身邊的人,那人掏出一個大錢袋,錢袋落地的那一刻,地上的鳳舞與三人的身影一起消失了。
刀疤臉癱軟的坐在地上,狂擦著額頭的汗,「嚇死老子了。」一把手抓過錢袋墊了墊份量,嘿嘿一笑,「這買賣不錯。」是他買來的十倍啊。
人跟丟了?鳳舞錯愕的眨眼,這是怎麼回事?她伸手準備拍拍坐在地上的刀疤臉,卻發現自己的手從他身上穿過了。
「喂,他們是誰?把人帶去哪裡了?」
刀疤臉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巴,嘴裡叼著竹葉往回走。
鳳舞氣的只能跺腳,她現在就好比空氣,別人聽得到她說話才怪!
「夢姬!夢姬你給我出來!」
「再不出來,你要的恨念,怨念都沒了!」丫的,就不信你不吃這一套!
果然,鳳舞話音剛落,一對眼珠子赫然出現在她面前,接著就是泛著幽光的臉。
鳳舞被她的出場給嚇到了,壓壓驚的給自己拍了拍,「快把我送到鳳舞那裡去。」
夢姬皺眉,「你怎麼還在這裡?」夢的進展不是已經過了麼,這女人怎麼卡在這裡了?
「哎呀,現在沒空給你解釋,你快把我送到鳳舞現在夢裡的位置去,晚了你要的恨念,怨念可真都沒了。」
這還是夢姬第一次失算,但是對她而言這點小失誤不算什麼,她一臉不賴煩的揮手,鳳舞只覺得一陣黑風襲來,場景也快速的轉換。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屋子裡面,隱約的傳來女子哭訴的聲音。
「求求你,放我回家。」
她的哭喊聲順帶著鐵鏈的聲音,鳳舞心頭一驚,這聲音不就是那傻丫頭的麼。
穿過一道道的牆壁,鳳舞終於看見那個單薄瘦弱的身體。
是之前在竹林裡看見的面具男,他用鐵鏈把鳳舞綁在床上,而此時醒來的鳳舞早已淚如雨下。
待他把鳳舞的雙手雙腳都綁上鐵鏈後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
這是一個石室,有一個獨立的小窗戶,石門關閉這個小窗戶是唯一的出路。
不一會,石門再次開啟,那個面具男扛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少年進來了。
面具男把昏迷不醒的少年拋到綁著鳳舞的床上,褪去他身上的衣物,鳳舞驚訝的摀住嘴,在面具男褪去他衣服的時候,昏迷的少年臉正好對準鳳舞。
那是一張絕色妖顏,他額前的碎發遮住緊閉的眸,沉睡的模樣如墜入凡間的精靈。
他是南凌玦,錯,是六年前的南凌玦。
只是他身上那些傷痕是怎麼回事?虛無狀態的鳳舞飛了過去,觸目的傷痕落入眼眸,在他蜜色的肌膚上顯得格格不入。
噌,一雙猩紅的眸子對視上自己的眼,鳳舞被嚇得後退,猩紅的眸子裡毫無焦距,這一刻南凌玦絕美的五官充滿邪性,性感的薄唇微翹,他站起身,舔了舔鳳舞的脖子,然後咬下,攙和鮮血的吻似乎更能引起他的**。
撕拉,衣服撕碎的聲音,摻雜著鳳舞撕心裂肺的哭聲。
鳳舞跌落在地上,這一幕刺疼了她的眼,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南凌玦,那個對鳳舞施暴的男人,真的是南凌玦!
她好似明白了,為何這副身體對他的懼意,原來……鳳舞的惡夢就是他!
撞擊聲,哭喊聲刺激著鳳舞的耳膜,她直接度日如年,突然那扇小窗戶被人打開了,把鳳舞驚醒了。
她轉頭看去,一個妖艷貴婦站在那,欣賞著屋內一男一女最原始的表演!
「呵,如果他看見自己最寵愛的兒子變成這副模樣會是什麼心情呢?」
身後的面具男沒有開口,如木頭一樣站在她的身後。
鳳舞蹙眉,她的話什麼意思?還有這女人的出現是不是表示,這一切都是她設計的?
鳳舞轉頭,此刻的南凌玦如同一個傀儡娃娃,他的眼神空洞,這是……被人催眠了!
窗外的女人拿出一根煙管,紅色的煙霧從煙管裡面進入房間,下一刻窗戶被關上。
隨著煙霧的散開,撞擊聲更大了,而鳳舞的哭喊聲也被女子嬌羞聲給取代!
整整三天的索取,空蕩的石室內,一張床,兩幅鐵鏈,完事後,那個面具男就會進來以同樣的方式把南凌玦用鐵鏈綁起來。
第三天,鳳舞看見了一個正常的南凌玦,因為他的眼睛已經恢復了黝黑之色,當他看見床上的女人一、絲、不、掛奄奄一息的模樣時,他瘋一般的想要掙脫鐵鏈,手腕腳腕被勒出鮮血,告訴他,他的一切行為都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