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徐斌你個王八蛋~!沒人性啊~!難受死老子了~!」
別墅中任博正躺在高檔的歐洲沙發上,面色慘白的痛苦呻吟著,嘴中不停冒出的髒話,沒有一句不是說徐斌的。
而徐斌,卻是一直在旁邊聽著任博罵自己,一點都沒有生氣,倒是一副爆笑的樣子,這可不是說,徐斌的精神上有問題,達到了那種別人打你左臉,你還把右臉貼上去的那種程度。
徐斌笑的是躺在沙發哪裡被他整蠱的任博,一想到任博之前的那個樣子,徐斌就忍不住笑意,至於任博的辱罵,徐斌根本就沒有放在心裡。
他徐斌都把任博弄成這幅,要死不活的慘樣,讓人罵兩句也沒什麼,反正就只嘴上吃虧,也少不了一塊肉,就當是給任博一個心裡安慰了。
「行了~!行了~!別在那裝死了~!喝個肥皂水,按照農家的說法,那就是清清腸胃,對你這種長期便秘的人,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任博都這個樣子了,徐斌還是不忘調笑。
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任博,聽見徐斌說出這種不嫌腰疼的話,當即從身下抽出一個靠背,向徐斌扔過去,然後怒道:「你tmd這是在放屁~!你去喝個肥皂水給我試試,tnnd~!要不是你y的心眼子這麼壞,說飯裡有毒,我能去喝嗎~!還tmd輕輕腸胃,老子的腸胃一直動很好,總是拉稀沒有便秘過~!」
「噗~!」
歪頭躲過任博扔來的靠背暗器後,聽到了任博說自己總是拉稀,徐斌再一次無法抑制的笑了出來。
「靠~!你還笑~!我讓你笑~!我讓你笑~!」
看到徐斌依然是恬不知恥的繼續狂笑,任博挺著蒼白的小臉,拖著虛弱的身體,如同一個搬運工一樣,不斷的拿起靠背扔向徐斌。
「好了~!好了~!我認輸還不行嗎~!我為剛才的事情道歉,大俠你大仁大義,不計前嫌,就原諒我吧~!」
徐斌出聲為自己剛才的惡搞道歉,不過,不是因為任博扔過來的靠背打疼他了,而是徐斌看到任博身邊的靠背都已經扔完,任博已經張開血盆大口,準備上來撕咬了。
懼怕打狂犬疫苗的徐斌,只好服軟認錯,而任博見徐斌已經認輸了,當下閉上自己已經張開的大嘴,還是有些不放過徐斌,不滿的出聲道:「認錯了~!行~!那我就勉強原諒你了,不過你總要有些誠意吧~!你可是害的哥們我連胃都快一起吐出來了,一句口頭上的認錯,還是補償不了我~!」
聽到任博的這番話,瞭解任博這雁過拔毛性格的徐斌,當然知道任博這是開口,衝他要好處,眼睛一轉,徐斌將一個靠背扔回到任博的身上。
「可以啊~!趕緊穿上衣服,我這就給你一點補償~!」
任博一聽到有好處可以拿,當下如同一隻餓了許久的貓,突然聞到了腥味一般,兩隻眼睛直冒精光,哪裡還有剛才那種氣絲游離虛弱無比的樣子。
「去哪?去哪?」
看著任博一副小人嗜財的樣子,徐斌哭笑不得的說道:「還能去哪~!你不是說華高的地下拳賽是今天開嘛,情況好的話我就下去打一場,等撈到多少就要看你的本錢了~!」
一聽到徐斌要去華高打地下拳賽,任博雙眼的精光一下轉成了$的形狀,他非常清楚,憑借徐斌的武力,如果去華高下場打地下拳賽,那一定不會有輸這一個字的情況。
雖然徐斌昨天只是在另一個不是很正規的地下全場,打敗了一個殺人王葛利,但是任博清楚,地下拳手這種生死搏命的陰暗職業,是不會有固定打拳的地方。
生為錢財,死為鬼財的地下拳手們,只會為了錢財比賽,哪裡有拳賽,哪裡就有地下拳手的身影,所以那個殺人王葛利雖然是出現在豪力的地下拳場,但這並不代表殺人王葛利只是專屬與哪裡。
殺人王葛利這五個字,雖然沒有達到全世界或者全國的地下全場都知曉,但是任博可是直到在a市地下拳壇,葛利這個名字是有著不小的影響力的。
而昨天,徐斌對於葛利,這個地下拳壇的知名人物,竟然可以毫髮無傷的輕鬆獲勝,這也就是任博為何對徐斌一說到他要下場比賽,腦中就立馬升起了馬內的念頭。
要知道,現在雖然是科技發達的通訊時代,但是地下拳壇這種地方的消息也是可以很快流通的,但是誰也不會相信,徐斌這樣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子,可以輕而易舉的擊敗在地下拳壇深得威名的殺人王葛利。
所以,如果徐斌要是去華高的地下拳壇比賽,那就是一匹實實在在的黑馬啊~!在任博的印象中,黑馬總是和高賠率掛鉤的。
但是他任博這個對徐斌實力深深瞭解的人,如果下注,那就是只有贏沒有輸的情況,他任博可不相信,憑借徐斌的實力,現在的社會還能有『人』可以擊敗徐斌。
所以一聽到徐斌去華高,而且還要下場比賽,任博的大腦彷彿就要被漫天的金錢砸暈,已經被金錢支配的任博,完全沒有聽清楚徐斌說的話。
那句話是『情況好的話』也就是說徐斌,不一定下場比賽,如果任博明白徐斌話中的意思,有知道徐斌對下場比賽沒有太大興趣的話,任博一定會跳起來生生的掐死徐斌。
徐斌與任博二人,穿好衣服,準備開門就要往出走。
「吱呀~!砰~!」
剛剛打開門,徐斌與任博二人,就看到了一個身影倒了下去,疑惑不已的二人,急忙細眼觀看,這才看清楚,倒下去的身影,正是徐斌昨天新收的小弟——劉浩。
「嗯?這是什麼可情況,你怎麼坐在門口,難道說你從昨天晚上一直都在這裡?徐斌你也太殘忍了吧~!」
看清楚,倒下的身影是劉浩後,任博先是詢問劉浩怎麼會坐在門口,然後任博以為,徐斌昨晚根本就沒有管劉浩,就讓這個小子在門口坐了一個晚上。
倒下去的劉浩,本來是依門而坐,所以才在別墅的門打開後,失去了重心倒了下去,這個時候聽到任博挖苦徐斌,劉浩急忙站起身來,為徐斌辯解。
「沒有~!沒有~!任哥你誤會了,昨天徐哥給了我一把別墅的鑰匙,讓我去晚上去哪裡過夜,我是今天早上才坐在這裡的,那個時候見兩位大哥都沒有出來,我也不敢打擾,就坐在門口等了,讓兩位大哥見笑了~!」說完,劉浩還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任博聽到了劉浩的解釋後『哦~!』了一聲,但隨後,就瞪大了眼睛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抓住劉浩的衣領急忙問道:「什、什麼?你說你昨天晚上是在另一別墅過夜的?徐斌這小子給你的鑰匙~!」
被任博抓住衣領的劉浩,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話,任博才會如此的急迫,當下顫聲道:「是、是的~!」
在劉浩口中得到準確回答的任博,放開抓住劉浩衣領的雙手,然後一副餓狼的表情,放著綠光的雙眼,直直的盯著徐斌。
徐斌在劉浩說出做完給他鑰匙這間事情後,就暗道了一聲:「糟糕~!」在看到任博果真如自己料想的那樣,當下說道:「我知道你想什麼~!不過我勸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實話告訴你,這整個別墅區的鑰匙我都有~!」
「但是,你偶爾住在我這裡還是可以的,要是你打其他別墅的注意,那我可就做不了主了,這些都是梁老說了算的,要是真的想獨佔一個別墅,那你可以找他老人家去商量商量~!」
對於任博貪婪的眼神,徐斌是一推二五六,將事情全部都推到了梁老的身上,不是徐斌小氣,已經買下了一個整整的別墅區,卻不願給自己的兄弟一個。
徐斌在買下整個別墅區的時候,為的就是一個隱秘,周圍沒有別的住戶,這樣可以給徐斌一個相當安全的保密環境,讓自己的秘密不被暴露。
而徐斌之所以不願給任博一個別墅,原因也就是自己有一些秘密還是不方便讓任博知道,比方說當鋪的交易人,與他徐斌那瞬移和隱身的能力。
還有,就是徐斌到現在為止,都不能保證自己的絕對安全,他徐斌將要面對的是那些,已經超越了常理範圍,達到了神話傳說的敵人。
在這種清苦下,連徐斌他自己都是時刻的處在危機當中,既然都無法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危,要是讓任博在長期呆在這裡的話,那無疑是讓任博駐進了一個隨時會塌方的房子裡,時時刻刻都有危險。
如果真的有一天,敵人會找到這裡,那麼連自己性命都無法保住的徐斌,根本就不可能抽出力量保證任博的性命。
所以,在知曉任博的想法後,徐斌將一切的決定權都拋到了梁老的身上,徐斌從任博對梁老的畏懼來看,別說是找梁老談判了,就算是見梁老一面,任博都會和見到了貓的耗子一樣,躲得遠遠的。
果然,任博在聽到要找梁老商量後,渾身打了一個冷顫,然後急忙說道:「不了~!不了~!」
「呵呵~!不要了?那好~!我們就走吧~!劉浩,你會開車嗎?」看著任博怕怕的表情,徐斌笑了笑,然後就問劉浩會不會開車。
正在疑惑兩位大哥言語中的梁老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能讓兩位大哥一個尊敬,一個懼怕,帶聽到徐斌的詢問後,劉浩急忙點頭回答道:「嗯~!開車是會的,去年剛領的駕照。」
「哦~!那今天就你來開車,任博~!把車鑰匙給劉浩~!」在聽到劉浩回答的是能開車的後,徐斌就讓任博把車鑰匙給劉浩,因為任博此時的精神狀態,徐斌是真的不敢讓任博開車。
「靠~!車究竟是我的還是你的~!你說讓我給我就給啊~!那我多沒有面子~!」聽到徐斌說要把車鑰匙給劉浩,任博不滿的對徐斌這種,拿別人的東西當自己的,對於徐斌說的交出鑰匙,很是不樂意的扭捏。
「少廢話~!你到是給還是不給,反正不給也沒什麼問題,那就你開車唄,不過如果路上我有什麼不舒服,那剛才說的那事情就泡湯了。」
徐斌見任博還在故作扭捏,立馬就開始威脅了起來,至於徐斌口中說的『那件事』當然是說他徐斌下場打拳賽的事情。
任博一聽徐斌的話,就知道了徐斌是在威脅他,但是,用金錢來威脅,他任博可不敢反抗,只能服服帖帖的車鑰匙給哦劉浩。
劉浩結果任博遞來的鑰匙,恭敬的對徐斌問道:「大哥~!咱們去哪~!」
享受著劉浩的『馬前』服侍,徐斌還真有一種當大哥的感覺,在心中直道:「這個小弟沒白收~!」
當下大手一揮,說道:「去華高~!」
就這樣,三人上車,一路直奔華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