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問什麼才才爬起床,我說我是成人了,不用早起床,這是你們畜生不懂的。
新的一天早早的就已經開始,太陽也已經升到了天空的正中,這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日上三竿。
也就是到了太陽已經曬到屁股的時候,徐斌這才唱著淫蕩的歌曲從床上爬起來,曾經身為社會青年的一份子,徐斌已經好久沒有嘗試睡的如此直爽了。
原先是因為要養家餬口,混點飯吃,每天都是早早的爬起床,為的就是不讓那萬惡的資本主義有借口剋扣他那點微薄的薪水。
而在拋去了社會那累人的包袱後,初為當鋪掌櫃的徐斌,又是被不知在暗中什麼時候進行的搏命規則給弄的提心吊膽,整天東奔西跑,別說睡個懶覺了,就連睡眠的時間都沒有規律,生物鐘完全被打亂了。
之後又是因為梁老的來到,每天幾乎比鬧鐘還要準時的叫徐斌起床,鬧鐘還有了壞的時候,實在不行扣電池也能解決那煩人的聲音。
但是梁老這個活生生的人可不行,別說是徐斌要梁老不出聲了,就是徐斌在梁老到達之後,還敢賴在床上,那就是高電壓的馬殺雞啊~!
用一句經典的語調來形容就是——快樂的不得了。
所以,徐斌起床後,一邊打著哈欠下樓,一邊疑惑梁老怎麼沒有,去用電擊的方式叫他起床,已經習慣了梁老這個人型鬧鐘,突然今天這個鬧鐘竟然沒有準時的去叫徐斌。
這讓徐斌雖然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個懶覺,但是心中卻是總感覺奇奇怪怪的,有這一種說不出來的彆扭。
就這樣,徐斌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滿心疑惑的走到了客廳當中,如同以往一樣,客廳的飯桌上,已經擺滿了梁老做好的早餐,當然,這個時候全部都已經涼了,作為午餐吃還差不多。
「咕嚕嚕~!」
看著滿桌的早餐,雖然熱騰騰的氣息早已經不再,但是,一想到梁老做出的東西,都是無比的美味可口,徐斌的肚子便已經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被口腹之慾支配的徐斌,也不再想梁老今天究竟為什麼沒有叫他起床了,如同餓虎撲食一般,衝到了餐桌前,叼起一個貌似蛋撻的食物,張開如同野狼一般的大嘴,吞了進去。
徐斌就這樣瞇著眼睛享受嘴中的美味,一邊嚼,一邊用眼睛打量桌上的美食,不知道下一口究竟是吃那個好。
眼睛在不停掃射桌上美食的徐斌,突然看到了一張紙條,上面的字跡大氣磅礡,讓人看一眼就可以想像出,寫字的人有著不凡的書法工筆。
在看到紙條上字跡的第一眼,徐斌就已經認出那是梁老的字跡,經過這一段時間與梁老的相處,徐斌越發的一點一點揭開梁老不凡的地方。
這個身為當鋪管家的梁老,不僅廚藝頂級,就連琴棋書畫這種現代人早就已經拋棄的四大絕學,都是樣樣精通。
看清楚了,是樣樣精通,可不是如同現代社會當中,那些喜歡附庸風雅,之為顯擺的俗人,梁老的琴棋書畫,四大絕學那真是已經達到了超高的境界。
梁老只要在人前展現出他琴棋書畫四大絕學中的一樣,就會有n多的人慕名而來,因為梁老的琴棋書畫,每一樣,都已經達到了普通人苦練一生都無法達到的境界。
那種飄逸的書**底,就算是不用毛筆,寫出來的字跡一樣會讓人看到一眼就難以忘懷,更何況,徐斌這個身為當鋪掌櫃的人物,是親眼見過梁老展現出來的書法。
就連徐斌這種對書法十竅同了九竅——一竅不同的小白,都可以從梁老的書法中看出,那充滿滄桑卻又不失大氣的意境。
所以,徐斌看到紙條上字跡的第一眼,就可以斷定這是出自梁老之手,一邊嚼著口中的美味,一邊將桌上的紙條拿起。
徐斌看著手中的紙條,上面只是寥寥的寫了四個鈧鏘有力的大字『出去~!勿找~!」僅僅四個字,完全的交代明白梁老的意思。
徐斌看著手中的紙條,一口將嘴裡的美食嚥下,然後便深深的思考了起來。
「梁老出去了?在現世裡,梁老這個可以說是天外來客的老頭,能去那?又有哪裡可去那?」徐斌對於梁老紙條上面所寫的『出去』很是疑惑,他實在是弄不清楚,梁老這個在現世中根本不可能有什麼熟人的老頭,究竟能去哪裡。
就在徐斌望著手中的紙條,對梁老的去向無比疑惑的時候,任博打著哈欠,從一樓的客房中走了出來。
還沒有從迷糊總完全清醒的任博,先是看到了徐斌拿著一張紙條在發呆,然後又看到桌子上的食物,立馬就可徐斌的表現一樣,施展出了餓虎撲屎的絕學,快步的衝到餐桌前。
任博的吃相可是比徐斌狼狽多了,衝到餐桌前,一點也沒有拿自己當外人,絲毫不知客氣為何物的任博,快速的用食物塞滿了自己的嘴巴,一邊吃還一邊讚歎食物的美味。
「嗚~!嗚~!這弄的真不錯,我說老徐,你什麼時候有這手藝了,不行了,我完全上癮了,今後我就賴在你這不走了~!」
大口塞飯的任博,是已經完完全全被梁老的手藝給征服了,只是不明真相的他,還以為,這桌飯是徐斌的傑作。
正在疑惑梁老去向的徐斌,對於任博誤會的誇讚並沒有虛心接受,而是淡淡的說道:「不是我~!飯是梁老做的~!」
「噗~!」
本來還在大口哚哚的任博,在聽到著滿桌的飯菜是梁老做的後,一個沒忍住,讓嘴裡塞滿的食物全部都吐了出去。
「什、什麼~!這些都是那個老玻璃~!哦~!不~!都是梁老做的?」
任博本來還沒有走出昨晚事件的陰影,張口就是一聲老玻璃,不過,話一出口,任博就意識到自己的失誤,連忙改口稱梁老,在說完以後還在鬼鬼祟祟的四處張望梁老的身影,生怕梁老聽到後,將他任博做為人體試驗的標本給貢獻出去。
一直還在思考梁老出去目地的徐斌,在看到任博如此搞怪的神情後,忍不住出聲笑道:「別在那瞎tmd看了,不用怕你剛才的話會被梁老聽到,他已經出去了~!」
聽到徐斌說梁老已經出去了後,任博這才停止觀察『敵情』然後不滿的對徐斌說道:「出、出去了?擦~!下我一跳,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弄得我心臟都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不過,雖然說出害怕,但任博在徐斌的口中得知,梁老已經出去後,立馬又恢復了本性,大口的往嘴裡塞著桌上的美食,剛才的那番話,是嘴中塞滿了食物對徐斌說的。
看著任博沒心沒肺的大口往嘴裡塞食物,徐斌在無奈的同時,心中也升起了一絲整蠱的念頭。
只見徐斌用一臉驚異的表情看著任博,徐斌的表情一點都沒有遮掩,因此正在塞飯的任博也是一眼就看到了。
一心撲在食物上的任博,被徐斌這種奇怪的目光弄的渾身不舒服,不過,雖然被徐斌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任博卻是依然沒有放棄往嘴裡塞東西。
不過,在咀嚼口中美味的同時,任博還展現了一門,嘴中塞滿食物還可以說話的絕技,雖然聲音是有些難以辨認。
「弄個嘛定個無嘎神馬?次嫩極點公西夠進洞那~!」(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吃你這點東西就心疼了~!)
任博這口齒不清的話語,徐斌可是沒有聽明白,但是這卻並不影響,徐斌整蠱任博的計劃。
看著滿是享受美食神情的任博,徐斌用有些神秘的語氣說道:「好吃吧~!」
「告辭~!告辭~!」(好吃~!好吃~!)任博繼續往嘴裡塞食物。
「那你就不怕中毒~!」
「噗~!」
聽到徐斌的話後,任博再次的將口中塞滿的食物給吐了出來。
「呸~!呸~!呸~!徐斌~!你y的能不能說點人話,你tnd才中毒那,爺們我身體好著那~!」
將口中餓食物盡數吐盡的任博,對著徐斌就是破口大罵了起來,非常不滿徐斌沒有口德的話語,說道身體倍棒的時候,任博還用力拍了兩下自己的胸膛,證明自己的身體非常健康。
對於任博表現出來的憤怒,徐斌並沒有在意,反而是裝作一臉委屈的道:「你沒看到,我是一口都沒有動嗎?」
本來還在為徐斌誣陷食物中有毒的任博,在聽到徐斌的話後,回憶了一下,的確是沒有看到徐斌動一口食物。
這個時候,任博的心中已經感受到了一絲不妙,只見任博用顫抖的聲音對徐斌說道:「這、這個真、真有、有毒~!靠~!你丫的怎麼不早告訴我~!嗚啊~!」
任博一邊責怪徐斌的知情不報,一邊低頭用手摳自己的嗓子,希望將剛才吃的東西全部都吐出來,這個時候的任博已經完全恨透了梁老所做的美味食物,他真的希望自己從來都沒有吃過一樣。
低頭拚命嘔吐的任博並沒有注意到,徐斌那不斷抽動的嘴角,不然任博一定可以知道,那是徐斌在拚命忍住笑意的樣子。
「你也沒有問我啊~!你上來就吃,連阻攔的機會都不給我~!」
這個時候,任博已經沒有心情在和徐斌討論究竟是誰對誰錯的問題了,一門心思是在想怎麼弄才能將剛才吃的東西,原原本本的全部從自己的肚子裡弄出來。
看著不停乾嘔卻又吐不出來東西的任博,徐斌強忍住快要笑出來的衝動,故作好心的對任博說道:「我聽說喝肥皂水能催吐,不過那東西……」
徐斌的話還沒有說完,任博就一頭紮向了衛生間,然後就聽衛生間裡面傳來:「嗚啊~!嗚啊~!嗚啊~!」的嘔吐聲音。
過了半響,任博這才捂著肚子,虛弱的從洗手間裡走出來,而剛剛跟自己的腸胃做完鬥爭的任博,卻看到了一副讓他目瞪口呆的畫面。
任博的目光所到,只見徐斌正一臉幸福的坐在餐桌前,一邊翻看著報紙,一邊享受桌上的美食。
「你……~!」
看到徐斌一臉享受的吃著那有毒的食物,任博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的腦中好似已經明白了有些事情。
「出來了~!」這在翻看報紙,享受桌上美食的徐斌,聽到了任博的聲音後,頭也不抬的說到。
「你不是說食物有毒嗎?那你怎麼還吃?」任博終於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在這個時候,任博心中那被欺騙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聽到任博的問,徐斌拿起桌上的一個蛋撻,放進了嘴中,然後無所謂的說道:「沒事~!我有解藥~!」
看見徐斌絲毫沒有顧忌的享受沒事,再加上徐斌的話語,任博這個時候再弄不明白『食物有毒』這句話究竟是怎麼回事,那他就拜長一個腦袋了。
想明白事情緣由,『食物有毒』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的任博,只感覺他渾身的血液,都在以每秒一百八十邁的速度,同時衝擊著大腦與心臟,然後就是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去。
正在享受美食的徐斌突然聽到「砰」的一聲,大概明白究竟發生什麼的徐斌,順著聲音的來源,徐斌抬頭看去,只見任博此刻正泛著白眼,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
而這個時候,在別墅內響起了一聲讓人毛骨悚然而又肆無忌憚的笑聲,那笑聲真是聽著流淚,笑著流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