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老頭說的是真的,這裡真的是他的家,看這老頭身上穿的睡衣,明顯是一個很有格調的老頭,而且從睡衣上的痕跡來看,老頭並不是急切時間著急穿上的,所以說這個老頭,說的都是真的,這棟別墅的戶主應該是眼前的這個老頭的」
面對著老人一而再的說出這棟別墅是他的家,任博的思維也已經漸漸的相信了老人。但隨即任博又想起了徐斌,那張非常欠揍的表情。
「曰~!這老頭說的不會是真的吧~!應該是這個老頭在騙我~!徐斌著小子說過這裡是他的房子,徐斌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對我說謊,所以,這個老頭一定是在騙我~!」
任博自認為,他在一番深思熟慮後,已經將事情完全的想透徹,站在他自己面前的那個老頭,一定是在騙他。
當下,絲毫不客氣的對老人威脅道:「你個老玻璃~!竟然在這裡跟我玩語言藝術,別jb廢話了,趕緊老實交代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又有什麼企圖,我可告訴你,別在跟我耍花樣,今天我哥們也回來了,你要是敢不老實,我和我哥們先卸了你這老胳膊老腿,然後再報警告你一個入室強姦,不對,是入室搶劫的罪名~!」
很顯然,任博還沒有從去賓館叫客房服務裡走出來,張口走是離不了女人的問題。
只是,任博的這一番威脅卻是沒有讓他對面的那個老人弄明白,任博烏拉一大篇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不明所以的老人,只能用疑惑的目光看著剛剛演講完畢的任博,然後說了一句能讓任博噎死的話:「這是我家~!」
聽到老人不僅沒有按照自己的話如實交代,還如同機械一般重複著剛才的話,弄的任博好像都以為自己是那個入室強姦加搶劫的人了。
不過之前徐斌拿出鑰匙,利落開門的動作,已經讓任博認定了這裡的確是徐斌的房子沒錯,因為任博可是知曉,徐斌這個小子,可從來沒有學過開鎖這門技術性的活。
所以,任博現在對身前已經被他定義為『老玻璃』的人很是不滿,因為這個老頭明顯沒有遵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八個大字的宗旨。
「好~!你個老玻璃,既然你寧死也不願從了我,那我就成全你~!」如果此時徐斌在場,一定怎麼聽都會覺得,任博的這番話有點逼迫良家的味道。
不過,雖然徐斌此時沒有在場,但是,也不影響任博的施暴行為,見面前的這位老玻璃是一副打死也不說,打不死才肯說的樣子,當下,也顧不上會走光了。
抬起一隻遮掩自己胸部的手,握成拳頭蓄力,就要給面前的這個老人,來一記少拳,他任博要讓老人明白,小伙子可不是好糊弄的,少拳也一樣能打死老師傅。
可是,就在任博剛要將拳頭揮向對面的那個老玻璃的時候,耳邊突然想起了「住手~!」兩個字。
拳頭去勢已老的任博,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急忙收力,但是打出去的拳頭就像射出去的箭一眼,豈是那麼容易,說收就收的。
本來已經算是鼓起全身的力量揮出拳頭的任博,被那聲『住手』突然收回拳頭上的力氣,這一收不要緊,卻是因為突然的急剎車,任博的身體上突然出現了一聲『卡嚓』脆響。
「哎呦~!我的腰~!」
收回拳頭的任博,痛苦的摀住自己的腰,痛苦的呻吟了起來。
就在任博痛苦呻吟的時候,徐斌快步的在來到了任博的身前,原來剛才喊出那聲:「住手」的就是徐斌。
捂著腰還在在痛苦呻吟的任博在看到徐斌過來後,急忙的指著那個老人出聲道:「徐斌~!你來的正好,這個老玻璃,深更半夜的竟然私闖民宅,也不事先打聽好了這裡的主人,你說咱們兩個,是卸他的老胳膊還是老…」
此時的任博,如同一個欺辱百姓的狗腿子,見到了徐斌就如同見到了臭味相投的長官一樣,不過這次任博卻是沒有掌握到事情真正的緣由。
徐斌來到這裡後,根本就沒有搭理任博,更沒有聽進去任博剛才的話,而是來到被任博成為『老玻璃』的那個老人身前,一臉的關切與緊張。
「梁老~!你沒事吧~!這個小子沒有對你有什麼不利的舉動吧~!」
和任博想像中的有著天壤之別,徐斌來到後,並沒有表現出來絲毫的憤怒,也沒有和他任博站在統一戰線,而是親切的稱呼為老人為『梁老』還一副面對長輩的態度。
徐斌的這種表現,讓本來興致滿滿的任博,大腦一時間轉不過來彎,差點就以為徐斌改變了性取向,與面前的這個被稱為梁老的人搞基。
就在任博還為徐斌對老人無比恭敬的態度,疑惑不已的時候,任博就聽到了徐斌用有些不滿的語氣對他訓斥。
「我說你y的,大半夜的你不老實睡覺,穿著個大褲衩子在屋裡得瑟什麼,要是嚇到小朋友怎麼辦,就算是沒有嚇到小朋友,嚇到了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一如既往刻薄語氣,不過,以往任博都是一個忠實的聽眾,聽著徐斌用這極度刻薄的語氣刺激比人,但現在,這種刻薄的話語卻是目標直指他任博。
從一個忠實的聽眾,突然之間變成了被諷刺的任博,這種轉變讓任博感到很不適應的同時,更是無比的憤怒與疑惑,他非常懷疑,徐斌是不是真的和面前的這個老玻璃有一腿。
雖然任博很是氣憤徐斌對他說話的語氣,但是,在平常的時候,犀利的言辭也從來不是任博的強項,你讓他損人行,但是要論到不帶絲毫髒字的罵人,那就是六個任博也不是一個徐斌的對手。
至於徐斌,在看到了任博無言以對的癡呆表情後,更加來勁了,沒有帶一個字的經典國罵,全部從徐斌的口中脫出,直奔著任博而去。
「這、這、徐斌、你、你……」對於徐斌的突然倒戈,任博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組織自己的話語,已經便的有些啞口無言了起來。
「我什麼我~!我這麼說你也是為了你要了,我如此苦心的對你進行思想教育,你不虛心聽講也把了,竟然跟我裝起結巴來,真的浪費我一片苦心,讓我心痛不已啊~!」
徐斌說著,竟然真的用手摀住了自己的胸口,面色也是一副惋惜的樣子,彷彿是在為任博不聽規教在惋惜。
「靠~!你y的究竟是什麼回事,為神馬上來就跟我將一大堆狗屎不通的話,還有,這個老玻璃難道你認識?還稱呼他為梁老,你們不會是在搞基吧?擦~!認識你這麼長時間,我怎麼沒有發現你有這種噁心的嗜好~!」
面對徐斌的故作姿態,任博是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了起來,他非常疑惑徐斌此刻的表現,竟然對他這個老鐵如此的不留面子,當然,更多的還是憤怒與不滿。
至於被任博成為老玻璃的老人,正是徐斌事業路上的導師,人生路上的扶手,黃泉路上的攀繩——梁老。
原來徐斌之前並沒有把梁老的事情,還有梁老在這裡住,並讓梁老將這裡當成自己家的事情告訴任博。
在徐斌與任博回到別墅打鬧的時候,那是已經接近了午夜零點,在這個時間,只要不是習慣於午夜遊蕩的夜貓子,正常人都是應該就寢入睡了,更別說從來沒有過夜生活習慣的梁老。
徐斌在回到別墅的時候,因為沒有開燈,更是受到了哭基尿嚎——劉小弟的刺激,再加上與任博的嬉鬧,也完全的將梁老還在別墅內的事情拋在了腦後,所以,就沒有告訴任博的事情。
誰知到,徐斌這一個『知情不報』卻讓任博對梁老產生如此之大的誤會,老玻璃,這個詞彙徐斌在聽到從任博的嘴中說出,對像直指梁老後,眉頭狂跳,斗大的汗珠也是從額頭滑落。
其實,徐斌雖然是將梁老在別墅中的事情忘到了腦後,但是一直呆在別墅中梁老卻是在徐斌回來後,就已經知道了。
也清楚梁老就是抱著什麼樣的心理,並沒有在徐斌與任博打鬧的時候出來,更沒有在徐斌上樓睡覺之前出來,而是在任博干剛洗完澡,全身近乎**的時候才從房間內走出來。
梁老自從徐斌將他帶到別墅,並可以把這裡當家後,便是一直遵循著『家』的宗旨,生活在別墅內,今天對任博是說的那番話,真的是字字肺腑,句句真言,沒有半點的謊話。
但,奈何,任博卻是完完全全的將梁老的話都當成了瞎掰,認定了梁老是深夜潛入單身男士家中變態色魔,荒淫無恥的老玻璃。
也幸虧梁老雖然明白任博說他是個『老玻璃』是在罵他,不是什麼好話,但卻明不明白二十一世紀特有的『玻璃』與『搞基』兩個詞彙的真正意義。
不然,以梁老的能耐,雖然不至於對徐斌的這個朋友痛下殺手,但是一頓折騰是絕對豁免不了的,倒時候估計就是徐斌也只能在旁邊看著——愛莫能助啊~!
至於徐斌,之所以在見到任博對梁老有不利的動作之後,便突然讓任博住手,然後還完全的站在了任博的對立面,一番如同刀鋒刺骨卻不帶髒字的語言攻擊。
這些都是在為梁老消氣,同時也是在幫助任博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可以說徐斌是用心良苦啊~!
不過,徐斌的用心良苦任博卻是一點沒有感覺的到,反而是任博覺得徐斌有點不對勁,將徐斌當成了一個搞基的玻璃。
所以,任博才會在徐斌說了一大通埋汰他的話語後,終於忍不住爆發了起來,完全沒有注意到,徐斌的眼睛正在怪異的抽動。
聽到任博已經快要暴怒的話語,徐斌知道接下來就應該是他揭曉事情原委的時候,只見徐斌對任博白癡的表現,露出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無奈神情。
徐斌清了清嗓子,滿是不忍的對任博說道:「博啊~!」
這一聲「博啊~!」徐斌是帶著各種情緒在裡面的,更多的就是對任博的不忍,但是聽到了任博的耳朵裡,卻不是那麼個意思,早就變味了。
已經深深誤解徐斌是個g的任博,在聽到徐斌那一聲充滿感情的呼喚後,猛然的打了一個悍然,然後一副噁心不已的樣子對徐斌說道:「別叫的這麼親切,我受不了,再說了我認為雜倆的關係有待審核,所以,有什麼話就直接說,整這種不陰不陽的動靜幹什麼,弄的我都快反胃了~!」
見到任博真的是一副要吐的樣子,徐斌也就不在多說什麼廢話了,直接就對還在裝作不適的任博說道:「梁老~!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朋友名字叫做任博,我為他剛才唐突的言辭與行為在這裡給梁老你道個歉~!」
說這番話的時候,徐斌對著梁老的表情還真的是一副歉意的樣子,好似是一位長輩在對剛才任博的行為表示深深的歉意。
任博則是在看到徐斌的這種表情後,更加疑惑與不滿了,他不明白徐斌為什麼對面前的這個老玻璃如此的恭敬,現在的任博是連話都已經懶得說了,直接將連衝向一旁,來個眼不見為靜。
等徐斌為任博剛才的行為對梁老表示歉意後,這才對一旁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的任博說道:「這位是梁老,我在當鋪中的管家,也可以說是my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