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博躺在地上,一個側踢就襲向徐斌,那動作快的,更本就不似一個剛剛摔倒的人,可以施展出來的,這也就在另一個方面表示,任博更本就沒有事情,傷筋動骨就更別提了~!
不過,這一腳要換了別人也就中招了,要是換個別的普通人,那就更沒有懸念就會被擊中,但是,徐斌不是別人,更不是別的普通人。
既然,徐斌能和任博開這種玩笑,那就是已經做好了被偷襲的徐斌,以徐斌對任博的瞭解,甚至任博這小子的脾性。
就在任博的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踢向徐斌腦袋的之後,徐斌的身體卻是已經順勢一歪,任博的腳幾乎可以說是,貼著徐斌的耳朵過去,側身的徐斌都能聽到,被任博那一腳帶起的風聲呼嘯在耳邊。
既然有有偷襲,那就會有反擊,徐斌在任博的腳已經過了危險範圍後,突然直起身體,然後抓住任博那只還沒有來得及收回的腳。
然後徐斌也伸出一隻腿,頂在還處於倒地狀態的任博小腹上,然後是腿上用力頂,雙手用力拽,才剛剛一用力,任博就已經痛苦的求饒起來。
「哎~!哎~!別整了~!再整我就要廢了~!擦~!我的韌帶~!要折了~!要折了~!」在徐斌發力後,任博是一邊用手摀住自己的胯部,一邊向徐斌求饒。
徐斌在見到任博求饒後,臉上露出意思得意的笑容,對已經再次是自己手下敗將的任博問道:「服不服~!」
很顯然,徐斌這是在炫耀自己的功績,對手下敗將的任博討一個口頭上的便宜,而這個時候,任博也知道,咬牙死強的話,那就絕對是沒有生路了。
所以任博是一邊在心中念叨:「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大丈夫能屈能伸~!」一邊嘴上對徐斌求饒道:「服~!大哥~!我服了~!」
聽到任博已經在口頭上認輸,徐斌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不過卻並沒有放開任博,而是繼續問道:「心服口服~!」
「啊?」徐斌說話沒有標點符號,還有些快,所以任博還沒有聽清徐斌剛才說的四個字。
徐斌可並不知道任博沒有聽清楚他自己剛才說的話,反而是以為任博還在死強,當下腳上與雙手同時反方向用力。
「我問你心服還是口服~!」
「哎~!大哥!不能在拉了,在拉就斷了~!我心服~!心服~!」被徐斌再次刺激韌帶的任博,忍不住痛苦的向徐斌求饒,同時也表示了自己的確是已經服了。
不過,執掌生殺大權的徐斌卻好似不是很滿意任博的回答,不理任博的痛苦的求饒,手與腳再次反方向用力,刺激著任博的韌帶。
「心服~!那就是說嘴上還是不服了~!」
「啊~!服~!我是真服啊~!大哥我口服行了吧~!」任博再次求饒。
「口服?那就是說心裡不服了?」徐斌再次幫助任博鍛煉著韌帶。
「靠~!大哥~!你就饒了我吧~!我知道答案了~!我心服口也服~!這樣對了吧~!」腦子有些不開竅的任博終於明白徐斌是在半耍他,不過生死由人的任博只好是委曲求全的痛苦求饒。
聽到任博已經說出了正確的答案,徐斌這才有些滿意的神情,就要放過任博這一馬,不過在放手與收腳之前,徐斌的嘴角卻升起了一絲壞壞的笑容。
「啊~~~~~~!」一聲可以稱得上是慘絕人寰的痛苦嚎叫,衝出了別墅,更是幾乎穿越過了雲層,直達天聽~!
「你y的~!」
任博在那聲痛苦的嚎叫之後,雙手捂著自己的胯部,顫顫悠悠的站起身來,自認為已經脫離了徐斌魔爪的他,嘴上又是絲毫不懂積德為何物。
「嗯~~~!」聽到任博的嘴上又不乾淨後,徐斌的眉頭一挑,發出了一聲輕咦,那意思好像是在告訴任博『你又欠k了是不~!』
已經顯示出來武力值超高的徐斌,這種表情果然是讓任博忌肆不已,在看到徐斌已經做出再次動手的準備後,任博急忙從胯下抽出一隻手,對徐斌連連擺動。
「別~!別~!我認輸~!不能再玩了~!不然我都要成太監了~!」
雖然在剛才與徐斌的嬉鬧當中,任博並沒有傷到男人的根本,但是胯下那種撕裂的感覺,至今才有些減緩,所以任博是不敢再與徐斌動手了。
「知道就好~!英雄我就大人有大量,我就放過你一馬~!」說完這話,徐斌就轉身向樓梯的方向走去,準備回到臥室就寢。
一直感受著胯下痛並著痛那無比**感覺的任博,看到徐斌走向樓梯,急忙的叫道:「靠~!你幹什麼去~!」
一隻腳已經是踏在樓梯上的徐斌,聽到任博這沒有絲毫營養的問題,轉過頭,用看白癡一樣的目光盯著任博,嘴上不耐煩的道:「還能幹什麼去~!當然是睡覺了~!難道陪你在這裡打飛機啊~!」
徐斌說話之間,還那目光猥瑣的掃了一下任博用手摀住的胯部,任博卻是把這目光當做了鄙視,加上徐斌話中說的那個『打飛機』,任博一下子將原本放在胯下的手給抽了出來。
「廢話~!我也知道這個點該睡覺了~!問題是我睡那?你這麼大的房子不會只有一個臥室吧~!」
聽到任博是問要睡那的事情,已經被困意席捲大腦細胞的徐斌更加興趣寥寥了,打了個哈欠,然後一揮手隨意的道:「這還用得著我告訴你?自己隨便找個房間躺下的了~!」
說完這話,徐斌便再也不理睬任博,邁步就向樓上走去,現在的徐斌十分想念自己那張舒適的大床。
「靠~!」任博看著已經走上樓的徐斌,對著徐斌的背影就是擺了一個中指,隨即他任博自己也被困意侵蝕。
「哈~~~~」跟徐斌剛才的表情一樣,任博也打了一個哈欠,然後活動了一下雙腿,在感覺胯下那種疼痛的感覺,已經沒有那麼劇烈後,便去找個房間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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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你丫是誰?從那冒出來的~!」在徐斌的別墅小屋內,突然響起了這一個聲音,聽這聲音,就知道這個說話人的心情是帶著無比的憤怒與驚異~!而發出這種刺人耳膜,言語不乾淨聲音的人,正是徐斌的最佳損友——任博。
任博此刻只穿著一條大褲衩,頭髮也是濕漉漉的,貌似是剛洗完澡,而任博的對面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老人鶴髮童顏,如同白雪一樣的髮絲下,是一張紅潤的臉孔,很顯然,任博剛才的話語是對這個年過半百老人發出的。
老人身著一身帶有古樸風氣的睡衣,面對任博的質問,老人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用一副看待珍稀動物的目光,對任博上下打量著。
在月黑風高的晚上,身手雖然還能清楚的分辨五指,但任誰在這深更半夜,只穿著一個大褲衩,對面一個頭髮雪白老人絲毫不加掩飾的目光掃射,都會感覺到渾身不舒服。
感受到老讓注視在自己身上的異樣目光,任博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雞皮疙瘩更是掉落了滿地。
至於這個站在任博面前的老人,並沒有發現,又或者說發現了卻根本不在意任博眼神中表現出來的厭惡,依然是一副看待珍稀動物的目光看著任博。
而任博見面前的這個老頭,既不回答自己的問題,也不說話,就這麼用曖昧的眼神看著自己,在任博的心理,已經百分之一萬的認定面前的這個老頭是g。
感覺到自己的菊花有危險的任博,屁股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一緊,然後急忙用雙手遮掩住自己的前胸,用一副慌張的語氣,對面前這個疑似看上他菊花的老人開口說道:「你、你個老玻璃~!看什麼看~!沒見過身材這麼有型,皮膚,啊呸~!我說這些幹什麼~!你又不是個娘們,我現在問你,你是什麼的嘎活,怎麼進來的~!」
任博本來是要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一下自己,但一抬眼看到面前的這個老頭,依然是用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任博便急忙的轉移了話題,將剛到嘴邊的話給生生的嚥回了肚子裡。
這次任博的問題終於得到了老人的回應,老人張口就是一副滿帶著滄桑與磁性美的好嗓音。
「這是我家~!」四個字,就四個字,對於任博大幅長篇的問題,老人簡潔而又意思明瞭的說出了僅僅四個字的回答。
不過,老人的回答雖然是僅僅四個字而已,但是卻讓站在老人對面,雙手做捂胸動作的任博,腦袋一時間轉不過來味。
「你說這是你家~!」任博這回幾乎成為呆洩一樣的再次的想向老人確認一下。
「是的~!這裡是我家~!」對於任博的再次確認,老頭非常有耐心,一點也不惱火的再次回答任博。
再次從面前的這個老頭嘴中聽到自己最不想聽到的話後,任博的大腦卻是以沒秒鐘光速乘以n倍的速度,飛快的運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