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人生有時要放肆
山村的夜晚,女人們除了躲在自己家裡看電視之外,要不就是隨便一家家串門,圖個熱鬧。
確實,這種沒有男人的日子,過起來有些無味,並不是生理什麼的,主要的還是心裡寂寞啊。只不過現在張光明家裡,倒成了夜晚女人們聚集的好地方。
確實說起來,現在碧水村的女人們,真的將張光明當成她們的帶路人了。就今年春天一到,她們的收入,比去年收入最高的月份,最少增加還不止一倍。
現在大多數的女人,每月的收入都有一千多,第一是她們的種植面積比去年的多,主要還是價格好吧,所以嘛,女人們就喜歡跟他說話。過去他說的,大家都是一個想法,就是吹牛,不過現在他要是今年說每人收入能十萬,女人們相信最少有九千九。
現代的山裡女人,並不跟過去一樣,男人不在家,一到晚上就只能躲在自己家裡,收斂起心的躁動,保持某種表面上的老實吧。
季節也在一天比一天熱起來,山裡的女人,這天氣一熱,夜晚一到,要是在自己家裡,那可是背心內褲,甚至還張開兩腳,涼快唄。村裡又沒有男人,怕啥呢。
好傢伙,二三十個女人往張光明家的院子裡一坐,「嘖嘖嘖」三斤這傢伙十六了,開始步入小青年的行列。悄然觀察,全都是雪白雪白的腿,女人們也就是內褲外面再套上一條又薄又柔軟的短褲,還都是光著粉粉的膀子。
「光明,春花說,咱們的菜又要提價了。」大春媽想錢想得最瘋,他兒子成了別人的倒插門,她就想著要蓋一間新房,讓兒子帶著媳婦回家。
「那也得下次,明天的不行,咱們要提價,也得事先跟超市商量,這叫做生意的門道。」張光明一邊泡茶邊回答。
「要錢嘛,你就跟鄰村的李寡婦,錢大把的有。」吳雪花大聲就說,然後女人們都在笑。
張錦繡不但笑還臉紅,鄰村的那位李寡婦,其實就是到處拉女人,到什麼地方跟男人睡一覺。這婆娘就經常跑碧水村,這裡都是女人,而且漂亮,張錦繡還是她爭取的重點對象。
不是說假的,山裡的女人,有時候家裡太過困難,經濟接不上的時候,偶爾干幾個晚上的,不在少數。按照李寡婦的說法,自己又能舒服又有錢拿,那是無本生意。最後的一次,這李寡婦還動手拉,結果被張錦繡一翻臉,趕了出去。
大春媽卻突然說:「告訴你們,芹菜嫂就肯定跟李寡婦在一起,經常整晚都沒在家裡。」
張光明一聽,差點將喝進嘴裡的茶噴出來,春節他爸來的時候,還要他跟芹菜嬸的女兒搞對象,那不笑話了嘛。
「喂,別管人家衣服一脫就能賺錢了,光明你說說,怎樣才能讓我們賺多點錢,錢啊!」吳雪花想錢比別人還急呢,她家大傻,要是有錢,也不怕娶不到媳婦。
「我都說了好幾次了,申請綠色食品的認證。還有,我們自己搞一個蔬菜包裝廠,將來我們的菜貼上「女人湯」牌商標,嘿嘿,說真的,每年十萬塊,你敢不敢想?」張光明一說,自己也爽,手一抬,「辟」地就往坐在她身邊的張錦繡白腿拍。搞得這美少婦嚇一跳,這傢伙不應該在眾人的面前就來一手。
張錦繡將還放在她白潤膝蓋上的手拿開,也說:「你不是說,要將我們菜銷到省城嗎?什麼時候呀?」
「等村裡的事忙完了,就走,過幾天吧,不過呢,我們先買兩台拖拉機,以後我們犁地,別用牛,那樣太慢了,而且犁的也比較淺。」
「嘻嘻,哎喲老娘我真的愛死你了!」吳雪花又說又笑,張光明十萬這個數字,讓她一下從腳尖開始爽。這老娘們站起來,當真走到他旁邊,一低頭對著他的嘴巴「吧」就是一口。
「喂!你這是?」楊春花立馬開口,這是真裝傻還是假傻?
女人們都「哈哈哈」大笑,只有楊春花和張錦繡保持沉默。
「行了,我到菜地,要不你們每人親一口,口水都將我淹死了。」張光明也笑。拿起手電,還有一瓶子黑豆酒,她們要聊到多晚由她們。
張錦繡也不想坐久,她不是有約的嘛,今晚她到菜地那邊睡,她的孩子就在娘家裡,反正她是一身輕。
其實嘛,吳雪花也想,這三十多歲的老娘們,正是虎狼之年,剛才的一親,就是裝傻的。別人不敢當眾,她就敢,看著張光明手裡還拿著黑豆酒,她也想喝呢。
二三十個女人都跑到張光明家裡,使得村子裡更加安靜。夜幕中,村外的兩邊各顯出烏黑又安祥的大山輪廓,就跟兩隻厚重的大手,緊緊地捧著這個村子一樣。
菜地裡,卻是一片喧嘩,還沒走出村口,滿耳就是哇鳴聲。也有蟋蟀和雄蝗蟲,那種充滿雄性激昂的鳴叫。
張光明才一走,吳雪花也站起來,一聲不吭,腳才邁過張光明家的門檻,張錦繡也站起來,大聲說:「你們坐,我回家。」
回什麼家?張錦繡照直就往菜地那邊走,路過自己的屋子面前,連進去都沒有。這美少婦還怕後面有人看見,一個轉頭,後面只有一隻母豬在慢慢溜躂,連個人影也沒有。急忙一陣小跑,已經看不見張光明的手電光了。
張光明其實心裡還會想著楊咪,就上午在她家樓下,她所說的話,已經讓他感覺到,楊咪是看不起他這小農民的。也讓他心裡激起一股氣,就跟上午跟她說的那樣,要讓她瞧瞧,他是一個什麼樣的農民。
也許,楊咪的心裡,還是以為農民要不就一輩子種田,要不就一輩子跑外面打工,尤其是山裡的農民,更是如此吧?
那瓶黑豆酒往床上一放,就在床上喝。山裡人喝酒,沒有太多的講究,炒花生仁,就是最好的東西。
就用茶杯,張光明倒了一杯黑豆酒,還沒喝,抓起手電就往竹寮門外照,張錦繡一臉笑,手往眼睛一擋,已經走進來了。
「坐吧,喝!」張光明什麼也沒問,指著床沿就說,將酒遞給張錦繡。
山裡的女人,那個不會喝酒,張錦繡可不客氣了,輕輕抿一口,然後將酒又舉到他面前:「你也喝。
「嗯,吃!」張錦繡拈起一顆花生米,往張光明嘴裡一塞,「嘻嘻」笑著又說:「你好像有心思?」
張光明搖搖頭,又喝一口,有心思,也就是楊咪的事,他不想說。又往茶杯裡倒上酒,還沒遞給張錦繡,卻不想又是人影一晃,進來的是吳雪花。
兩個女人都愣,誰也沒想到,這竹寮裡面,還有另一個女人。吳雪花可不管,朝著張錦繡「嘻嘻「笑,屁股往床沿一坐,好傢伙,壓得床「吱吱」發出慘叫。
張錦繡的臉不紅才怪,這吳雪花什麼時候不好來,小聲問:「雪花嫂,你來找什麼?」
「沒什麼,看他拿著酒,就想喝兩口。」吳雪花可不會跟別人一樣,說話婉轉點,她就是想跟張光明喝酒。才一說完,拿過他手裡的酒就喝。
這下好,三個人,就一個茶杯,連再拿一個也懶。這種喝酒法還讓張錦繡感覺到樂,本來還想問,吳雪花已經將酒堵在她嘴邊。
好傢伙,一點二五升的百事可樂瓶子,整整一瓶黑豆酒,三個人你一口我一口,半瓶已經沒了。
「唰」!吳雪花跳下床,抓過張光明的毛巾,就往背心裡面擦,臉上也已經出汗了。
張錦繡也熱,手抓著背心連續地抖。張光明的面前,兩張粉白的臉,已經泛起桃紅。兩位女人已經喝到頭了,說話也是特別大聲,竹寮裡,時不時響起他們三個的大笑聲。
「我——我為——為什麼要——替他們家守——守寡?」張錦繡一說,又喝了一口,然後將酒杯舉到張光明嘴邊:「你——喝,然後咱們睡——睡覺。
張光明比她們還暈,身子已經靠著床邊的一根竹子,喝一口也說:「老子一定——要楊咪瞧——瞧瞧!」
吳雪花更絕,她的骨子裡,不但充滿著野性,身體裡面也更是流淌著反叛的血液。手一抬,將背心一脫,粉亮亮還帶著汗水的上半身,就剩下罩子。這美婦卻突然抽泣起來,又手一抓,將罩子也一把抓下,大聲說:「光——明,上——上來,我就要——要偷漢——漢子,怎——怎了?」說完了,這美婦又「嗚嗚」哭了起來。
她一哭,張錦繡也哭,也學著她的樣子,將上身的衣服脫下,還往張光明身邊一躺,不說話,就是哭。
好傢伙,張光明兩眼幾乎都睜不開了,就看見眼前兩個白中透出紅潤的嬌軀,在抽泣之間,兩對又飽滿又柔軟的,也隨著在抽動。
「別——別讓人看——見,回——去!」張光明大著舌頭說。心頭還是有一絲醒,只不過頭暈而已。
「抱——抱我!」吳雪花的身體,挪動了一下,然後就往張光明懷裡躺。
「不——行!」張光明將她一推,身體也往下躺,支持不下去了。
張錦繡的身體也往他身上挪,此時三個人幾乎都沒了意識,更別說理智。她的身體,橫壓著張光明,一對雪白也放在她的嘴邊。
「錦繡,你——的身體真——真香。」張光明大口地喘氣,雙手抓著一對雪白,想拉進嘴裡。
吳雪花打了一個酒嗝,身體如剛剛睜開眼睛的花貓,就地翻滾一般,翻到張光明身上。嘴裡還喃喃地說:「我——我要放——肆!」然後臉往他身體一趴。
張光明的身上,躺著兩個滾燙白膩的身體,一個上面一個下面。外面的月光,照著充滿著放肆的土地,月光並不靜謐,田野裡,響起的是各種小動物放肆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