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選舉的事
哎呀,這傢伙,幾乎是用強迫的了。楊春花含著笑臉,抬手輕輕打了他一下,還沒走出竹寮,先四面八方探望一下,然後急忙往水溝跑。
張光明一直就在看她走路的後面,太美了,走一步,那兩邊都會輕輕地抖動一下。
一下到溝裡,楊春花卻也放心了,一邊洗還一邊笑,好像越容易被人發現的場面,卻會讓她更加興奮似的,反正她有感覺,這一次比以前的,更讓她感到身心震憾。
一邊洗,還一邊在想:「我是不是太過放縱了?」
「走了!」楊春花洗好,還捧起水洗了一把臉,朝著張光明就喊。
「你這傢伙,我可以到法院告你。」楊春花說著,抿著嘴唇笑。
「你要敢告我,我就拿著高音喇叭,滿村裡大喊,詳細地說出過程。
楊春花伸手就拍向他的後面,「吃吃吃」地笑。
什麼村民代表會要不開,女人們對這次選舉,卻還沒什麼感覺,現在卻討論得特別熱鬧。下午在菜地裡頭,楊春花不用害怕別人聽到,大聲就說:「我準備選張光明,你們要不要選?」
「還用你說,我都想好了,就是他!」三槐媽說話不曾小聲過。
「不行,你們選我,我也不當。但是我有個提議,選春花嫂,她一定行!」張光明是用喊的了。
就為了這事,女人們一幹完活,都跑到竹寮來了,裡面坐不下,大家就在旁邊隨便坐,然後就討論。
楊春花當然急,她那能幹什麼村長呀,對吳雪花問:「雪花嫂,你說呢?」
「他要不幹,選了也是白選。」吳雪花很不爽,瞪著這傢伙,現在他可是在晚上在竹寮裡面住了,後果很嚴重就是。
「那我也不幹,就讓花狗繼續當吧。」楊春花的表情很認真的。
這事還挺難的,別的村,就不要說一個村委主任,就是一個副主任,都有大把的人爭著干,只有碧水村,跟人家就不一樣。
這事張光明可是認真的,楊春花不幹,他就一定要她幹,除了她,沒有第二個人選。
菜地的那個竹寮,張光明也只是晚上到那裡睡一覺,現在的天氣,比春節前較為暖和,這也是山豬開始下山的季節。吃完晚飯,等著媽從女人湯那裡回來,估計楊春花也回來了,他還是朝著她家裡走。
楊春花還沒遇到,出門卻碰上吳雪花。她也是才想要到女人湯那裡,碰上了,腦袋晃了晃,小聲說:「你還不到菜地那呀?」
「還沒,找春花嫂,要她當村委主任。」張光明就明說了唄,怕什麼。
後面張錦繡也拿著衣服,朝著他們走來。這吳雪花想來句曖.昧的還來不及,只是眼神有些那個而已,轉身就走。
張錦繡也會問,得到的,跟吳雪花的答案一樣。
「她已經回來了,我剛才看見她。」張錦繡微微一笑,走出好幾步,還回頭看他一下。
楊春花正站在院子裡擦頭髮,房間是亮著燈,但天井裡卻有些暗淡。看見他,才不理他呢,這傢伙五十萬也不要,村長也不當。
「嗯,給我擦。」楊春花將面布往這傢伙懷裡一扔,站直身子,嘴巴還翹得老高。
「女人就是事多,留這麼長的頭髮幹嘛。」張光明嘴裡說,站在她後面,面巾往她的頭上一放,手用力就來。
楊春花手往後伸,想擰一下唄,要這樣用力擦頭髮,不用幾次,她的腦袋會光。
「喂,你還是來當村委主任吧。」張光明小聲說。
「我當不了,什麼都不懂。」楊春花扭過臉,目光溫柔地嗔著這傢伙,他自己當,不就省事了嘛。剛剛洗完澡,氣息清新的身子往他的懷裡靠,還狡猾地偷笑,他不答應,她就準備在他懷裡扭身子,撒撒嬌,看他答不答應。
反正她不當,就說到她同意,張光明比一個老太婆還老太婆。靠在他懷裡的身體,上面扭幾扭,下面隨著也向後微微一抬,在他的懷裡一直接安靜不了。
「別老動了,你當村委主任,對我們合作社有好處。」張光明說完趴在她耳邊笑,她動的挺投入的。雙手從她衣服的下擺往裡伸,從後面解開罩子的鐵鉤,然後就……
楊春花感覺前面一緊,那種感覺讓她的心又在怦怦直跳,站著不動,現在連要向他撒嬌都撒不起來。仰起臉,再張開嘴巴,等著他的嘴唇。
「嗯!我要是當了,你可得幫忙,要不然我不當。」楊春花終於答應了,腦袋已經不聽使喚,不答應怎麼行。
早知道這麼容易,中午的時候,跟她在竹寮裡說一下,不就完事了嘛。張光明雙手還是放在楊春花的衣服裡面,下巴靠著她的肩膀,好像是被她背上似的,往房間裡走。
「喂喂,那其他的幹部呢,上一屆的,都跑到省城打工了,我可不想自己一個人,攬整個村的事。」楊春花還是不夠膽,又扭過頭說。
張光明的手從她的衣服裡拿出來,往她已經張開的小嘴巴親一口才說:「其他的,張錦繡就當你的副手,管財經。雪花嫂就當治保主任,三斤媽當民政調解主任。」
「撲」楊春花手捂著嘴巴,「哈哈哈」地笑:「哎喲,這什麼組合呀,雪花嫂當治保主任?那婦女主任呢,選誰呀?」
「這個是你們的事,我是男的,總不能連婦女主任是誰都要我說吧。」張光明也在笑,確實,這樣的組合,是有點搞笑。吳雪花當治保主任還有一說,三斤媽搞調解,就三斤那傢伙,他媽整天都得調解自己兒子所惹出來的事。
這幾個人,其實最不想當村委副主任的,應該是張錦繡,這個張光明當然很清楚。所以嘛,也得找她說說,從楊春花家走出來,她們兩家距離特別近,幾步就到了。
張錦繡在涼曬衣服,好傢伙,一根本竹竿掛著七八條孩子的尿布,就跟掛綵旗似的。看見他的時候,圓臉上那個微笑呀,如天上那一輪明月,明朗中又帶著點朦朧。
晚上到她家裡,怎麼不讓她的芳心暗自跳動。小聲說:「先坐一會吧,差不多了。」
「我幫你拿吧。」張光明看她,不是挺累的嘛,涼好一塊尿布,又得彎腰再拿,就幫一下吧。彎腰拿起一件小的,肯定也是尿布,然後一甩,「撲」一下展開了。
天,搞錯了,手裡拿的,是跟尿布差不多大,但卻是張錦繡的一條小貼身。這下好,張錦繡伸手想接,一看還愣,眼睛往他臉上看,然後抿著嘴巴笑了。
「有事嗎?」張錦繡問著,又從他手裡接過尺碼不小的罩罩,往竹竿上放。
「當然有事,不然我來幹啥。」張光明無意中,隨便就回。
這話張錦繡可不高興了,嘴巴一翹就說:「沒事就不能來呀?」
張光明扮個鬼臉,轉頭看著房間裡,那小孩是張錦繡從女人湯回來的時候,順路往貓娘家抱回來的,自己正在房間的地板上爬,看見張光明,還朝著他笑。
「來,抱抱!」張光明走進房間裡,抱起孩子,小傢伙樂得一雙小手用力地拍。
張錦繡將竹竿往屋簷架好,走進房間,笑著張開雙手,想抱孩子唄。
卻不想小傢伙還不要,一轉身,臉伏在張光明的肩膀上,張錦繡也覺得有意思,「吃吃吃」地笑。
「有什麼事呀?」張錦繡問,站在張光明面前,手輕輕地給孩子整理褲子,眼睛卻沒有離開他的臉。
目光特別地溫柔,他們兩個的身上,發生不少的事了,這些張光明是不是忘記了,她不管,反正每一件事,她都記得特別清楚。一男一女,發生出那樣的事,不用說明了,最少張錦繡一看見他,就很有感覺,何況現在還是晚上,也還是在她家裡。
這腦袋一犯混,張光明說什麼,她也聽不清楚,目光相逢之時,張錦繡雙手突然張開,一下抱在他的腰上。
滾燙的雙唇,用力地吻,吻他的嘴唇,親他的臉頰。然後臉往他心口趴,幾聲輕輕的抽泣,張錦繡哭了。
那孩子也轉過頭,很好奇地看,搞不懂他的媽媽也往這位叔叔的懷裡趴。
激動之下,張錦繡忍不住就會哭,一個小寡婦,真的需要男人,需要靠在男人的懷裡,因為她很累,不但身體累,心更累。
張錦繡抬起頭,眼眶還掛著淚水,不好意思地笑,沒辦法,剛才她一時就失態了。
不出意外的了,張光明將他的想法一說,張錦繡馬上就搖頭。花狗是她的公爹,她聽大家在討論的時候,沒將事情告訴他就是了,還要她當村委副主任。
「他是你的公爹沒錯,但他真的配當村長嗎,他為我們幹過什麼事?」張光明手裡還抱著孩子,說話不但大聲,那表情也是特別嚴肅。
張錦繡還是點頭了,是被他的表情逼的,這傢伙一認真起來,就有一股讓她不敢抗拒的氣息。同意了,還要怎麼樣?那雙滾燙未消的雙唇,又往他的嘴巴上湊……
楊春花和張錦繡兩個,說是自己同意,其實卻是順從,對他的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