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大白天的
沒得救了,這傢伙!張光明的媽將他不要五十萬的事,跟女人們一說。好傢伙,夠嗆,女人們那個說一句,這個罵一通,口水都差點將張光明淹死了。
怪不得邱月霞了,五十萬,每個女人聽著都暈,還種啥菜?心那個疼啊!不說一定會憋出病來。
確實,五十萬在這個全省最貧困的桂山鎮裡,最少可以建成一幢佔地兩百平方米的三層樓。所以,也就怪不得村裡的女人們這樣了,換了別的村子,就是男人也會這樣。
張光明才不管呢,這傢伙乾脆搭起竹寮,就是準備當合作社的算是辦公室吧,現在合作社的牌子,也應該掛上了。
這也太笑話了點,辦公室就只有竹寮。但還別說,這種竹寮那是冷暖夏涼,又是在曠野,在旁邊再種上幾棵香蕉什麼的,住起來更好。特別是夏天,晚上一個人坐在香蕉樹下,背靠著香蕉樹,手裡拿著啤酒,頭頂上是皎潔的月亮,就跟神仙般的生活似的。
這竹寮就搭在菜地邊,就是曾經看過楊春花小便的那個高坎上,這地方整片菜地最高,又能當辦公室,又能觀察到整片菜地。以後,張光明就準備住在這裡了。
要說最不滿張光明不要五十萬的,還數楊春花,比他媽還急。說真的,她好像將張光明,當成她一家的了。要不然,這美婦整天就翹著小嘴巴,很不爽。
「那片竹葉片,快給我拿上來。」張光明坐在已經綁好的竹架子上,朝著下面的楊春花喊。
沒辦法,看到他在搭竹寮,楊春花,吳雪花還有張錦繡,會上來幫忙的,也有貓娘和大傻。三斤這傢伙,一大早是跑來了,結果卻被他趕到學校。
「懶得理你。」楊春花抬起頭,瞪這傢伙一眼,有五十萬不拿,一個破竹寮,卻還要自己搭。
「撲!」楊春花雖然是不爽,但也不得不笑。這傢伙就坐在竹架上,很那啥,誰叫他圖方便,上竹架還只穿著短褲,褲腳又特別寬。人家在不爽,褲腳縫隔裡面,卻有東西在點頭。
吳雪花卻是特別聰明,楊春花不拿,她就拿唄,大聲說:「光明做的,我喜歡,被別人承包了,還不知道人家要怎樣搞,別破壞了我們村的風水。還有,以後我們還能到那邊洗澡嗎?」
「嘿嘿,花嫂嫂,我真的愛死你了。」張光明也是大聲說,接過竹葉片。吳雪花有多爽就有多爽,趁著他低頭接竹葉片的時候,嘴巴一嘟,來個隔空親吻。
很好,吳雪花也看見,她可是「嘻嘻」地笑,然後不想走開,就站在張光明下面,抬頭看。
楊春花氣得拿起一根竹了,真的想往他的屁股,再捅一個窟窿出來。還在她面前,說愛死吳雪花了,欠捅!還讓吳雪花老是站在下面,觀看剛才讓她「嘻嘻」的情景,更應該捅。
一邊的張錦繡,卻在替他削掉竹子的竹葉,搭竹寮骨架所用的竹子,自己村裡的山上隨便砍都有。聽他說的,也抬起頭朝著他看,她也有些不滿,她跟他嘴巴也親過了,還讓他吸過白汁呢。
貓娘也坐在竹架子上,突然貓聲貓氣說:「花狗來幹什麼了嘛?」
張光明回頭一看,發現花狗還真的往菜地這邊走,笑著對貓娘說:「來找你打架的,一隻貓和一隻狗,不打架也沒天理。」
「撲哧」!楊春花「嘻嘻嘻」笑得上身在亂抖,手裡的竹子真的往這傢伙的屁股捅,這傢伙,讓人又氣又好笑。
「喂喂,是村民代表的,馬上到村委開會了!」花狗站在菜地的水溝邊,扯開鴨子似的的聲音,喊了一遍,接著再繼續。
楊春花將手裡的竹子一扔,小聲說:「又有什麼事呀?真煩!」她是代表唄。
開會的,當然是選舉的事了,花狗還是牛氣哄哄。碧水村還有誰能當選村長,除了張光明。村民代表會人數才一到齊,他就先提出來了,還是他和婦女主任兩個候選人。
什麼選舉,女人們都看透了,也懶得打理,花狗怎麼說都行,好像誰當村委主任,跟她們並不相干似的。
挺容易的,一個村民代表會,也就半個小時就完了。不就宣佈一下候選人嘛,其餘的,都是一些廢話。要是有點錢的村,還能吃一頓,碧水村嗎,想喝水儘管喝,想吃飯,沒錢。
楊春花嘛,她是想要張光明起來,他要能當這個村委主任,那誰不高興?除了花狗和婦女主任兩家人。剛才她幾乎都想站起來,要推薦張光明為候選人了,但還是沒有說了。選舉的制度她懂,不是候選人,也可以被選為村委主任的,到時女人們一致選他,不就得了嘛。想讓花狗高興高興,到時才讓他大吃一驚。
女人的心還是細一點,尤其是楊春花。她還有想法,怕將張光明提出來,說不定還會發生什麼意外。
開完會,楊春花又往菜地那邊走。女人們都陸續回來了,張錦繡還沒進門,跟她笑一個。
菜地那邊,只有張光明一個,這傢伙,明明手還沒停,坐在竹架上,手在綁緊竹葉片,嘴裡卻在放聲高歌。
「喂,你還不想回家呀?」楊春花走進已經成形的竹寮裡,抬著頭就說。突然又「嘻」地笑,這傢伙可能憋著小便,反正不能點頭了。
「要回了,你不開會的嗎?」張光明說著,也從竹架上往下爬。
「開完了,選候選人唄。」楊春花乾脆往地上的一塊竹葉片坐,抬著頭看,突然一伸手,將他往下拉。這時候菜地裡已經沒人了,只有路那邊,有工人的身影。
張光明掏出兩顆糖果,自己一顆,然後呢,另一顆往楊春花嘴邊舉,還在她紅潤的嘴唇邊擦一下。楊春花嘴巴張開,這傢伙卻突然收手。
「你這傢伙!」楊春花小聲說一句,手還往他臉上輕輕擰一下。
張光明「嘻嘻」笑著,又將糖果遞到她嘴邊,也問:「誰是候選人?」
「還有誰,當然是那兩個了。」張春花一說完,突然張開嘴巴,這下子跑不了,只不過,連張光明的手都含進嘴裡。
這美婦,好像張光明的手比糖果還甜似的,一含住就不放了,還用力吸一下。
「啵」一聲,張光明手一往回抽出,皺一下眉,他的手因為搭竹寮,還沒洗手呢。搞不懂了,原來山裡的女人,懂得的花樣還挺多。
「怎了,不行呀?」楊春花還「嘻嘻」笑,然後呢,手一伸,往那個寬闊的褲腳裡面撓一下。
天,這美婦,開了一個會,別的沒撈著,回來卻心裡發春,張光明可是不客氣的,將她往懷裡摟,前身對著她的後背,看她怎麼辦。
真要是兩人摟一起,楊春花還不敢。剛才那樣,就是有人來了,馬上收手就行。這摟一起她可也慌了,急忙掙扎起來,但張光明的手一用力,抱緊她的胸前,她還想怎樣掙扎。
「別別,不要讓人看見。」楊春花臉往左右瞧,就怕從什麼地方,突然冒出一個人出來。這竹寮才有一面牆,要是那樣的話,突然出來一個人,那就……
「看見就看見了唄。」張光明嘴巴趴在她的耳邊說。這美婦的臉輕輕皺了一下,說話的氣息,吹在她的耳根,癢死人了。
這傢伙話一說完,手也往她的衣服裡伸。楊春花急忙將這一雙手抓住,扭著頭,小聲說:「這次的選舉,我就選你當村長。」
「不要,我可不想當,這條路修完了,我就一心搞我的女人湯。」
其實,張光明心裡老早就有這個想法了,讓楊春花當村委主任。很容易的,只要跟女人們一說,她們手裡都握著全家人的選票,而且,她們也一定同意。她要一當選,什麼婦女主任,也換成別人。
楊春花手一揚,往他的大腿就拍:「你搞什麼呀你,什麼時候,才能賺得了五十萬,神經!」
「五十萬算什麼,告訴你,這條路一修完,黃繽繽如果要合作,別說五十萬,說不定五百萬也有。」張光明一說,手又往楊春花衣服裡面伸。
楊春花笑了起來,不跟他說了,要再說,五千萬他也說得出口。
「哎呀,不要!」楊春花不但驚叫,身體也用力掙扎。這傢伙手不是往上,卻是往下,伸進最讓她臉紅的地方。
嘴裡是喊不要,但是突然間,柔軟的身體微微一震,放在地上的雙腳,也在不知不覺中,不由自主張向兩邊。
「哎呀,不——不要!」楊春花好像在求饒一樣,她真的要受不了,真的要在這竹寮裡躺下了。
天!楊春花奮力掙扎,那手太壞了,陣陣的感覺,放射性地從那個地方,立刻傳遍她的全身。
「別——別了,那邊——那邊有人!」楊春花無力地說,其實她已經無力抗拒,遠遠的,工地上,還有工人在朝著這邊望一眼。
這大白天的,遠處還有人,楊春花一邊懷著忐忑的心裡,一邊又忍不住雙手抱著這傢伙。才一躺下,好傢伙,身子就有動作。
幾聲輕哼再度響起,楊春花經歷了一次從來沒經歷過的,又緊張得怕被人發現,陷入進那各上欲罷不能的狀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