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就是想讓他壞
夜幕中，兩個人膽子也太大了，手裡都拿著衣服，走向離菜地十多米的大水溝，還邊走邊嬉鬧。
「真難走！」吳雪花咧著嘴巴，身子一塌糊塗，走路還感覺不大順暢，可張光明還不管，手還往她身上伸。
吳雪花笑著拍了一下捏著她後面的手，突然說：「光明，以後不准你帶大傻看那種東西，還有那個三斤，他們兩個還小，你想教壞他們呀。」
「行，回去後，我把那片子扔爐膛裡。」張光明嘴裡在回答，手卻又伸向那個弧度特別美的後背。忍不住了，這弧度下方，太吸引人了，上面還沾著草葉，特別是走動之時更美，越看越想摸。
吳雪花卻不同意將那碟片扔了，抬起白臂說：「拿來，我來保管。」
「嘿嘿嘿！」張光明就是笑，她比他們更想看，這回手卻伸向吳雪花的前面，還沒抓到，這農婦已經晃著身子小跑幾步，「嘩嘩嘩」就走進清涼的大水溝裡。
「好涼，吳雪花一走進水裡，感覺又是爽，剛才因為這傢伙太猛烈，搞得她還有熱熱的感覺，清涼的水一浸，什麼熱都退了。
這大水溝裡的水，也是從女人湯下面的那個水湖流過來的，吳雪花一蹲下，張開口就喝了一口，甘甜！看著張光明走下水溝的時候，剛才還雄赳赳的樣子，現在卻有點軟軟地向她點頭，看得她笑著捧起水，就向那裡潑。
「喂，快點，好像天要下雨了。」張光明是看到一道閃電的光線，才抬頭望著天空，南邊有烏雲正慢慢地向這邊飄。
吳雪花那裡管，雙手又張開了，摟著強壯的脖子說：「幫我洗。」
洗就洗，張光明又不用抱，雙手對著吳雪花的身體上面亂摸，反正在水裡，摸到的地方，也算是洗過了。
「哎呀，你這傢伙，手為什麼老是不抬起來？」吳雪花說完了「吃吃吃」地笑，有的地方差點被摸得脫層皮，上面卻才被洗過一次。
張光明差點笑倒，吳雪花的樣子還挺陶醉似的，好像他要對她的全身負責。見她雙手一抬，露出肩膀下面很密的地方，這邊他也得洗。
「算了，天真要下雨了。」張光明手在她相當亂的手臂下亂搓，搓得吳雪花還縮起身體笑，癢唄。天要是下雨，那正中女人們的下懷，她們就不用給菜澆水。
「快點！」張光明又在催促了，遠遠的，聽到村裡的雄雞的啼聲，山村的人起得早，可能已經有人起床忙早飯了。
吳雪花也聽到雞啼的聲音，覺得玩得太過，忘記時間了，急忙站了起來。可張光明卻還是蹲著的，「嘩嘩嘩」水從光滑白嫩的身體往下流。
不能玩了，要是時間允許，吳雪花可能會身體一挺，在水裡也跟這傢伙，來一場更有意思的戲水。以她的性格，她真的敢。兩腳一跨，走上水溝。
偷情就是偷情，吳雪花雖然充滿野性，但要是兩人的關係讓別人知道了，她比他還怕，畢竟她是有兒子的。穿好衣服就說：「我先走，你在後面！」
「為什麼，我抱著你走。」張光明是知道為什麼的，但就想讓她急，說著摟住吳雪花的肩膀就走。
「別，我先走行嗎？」吳雪花又笑起來，她的口氣就叫求饒也好，她已經跟張光明變成了情人，向情人求饒有什麼不好。只不過這傢伙也太壞了，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之心。
張光明已經笑得走不了，手又朝著吳雪花的後背摸一下：「行，哥就在後面。」
吳雪花沒有意見，咬著嘴唇，還能給他一個嬌嗔，這傢伙壞，但她就是想讓他壞，大聲喊：「哥，我走了！」然後笑著就跑。
太好笑了，吳雪花跑了一陣，看張光明沒有追過來，才放心地慢慢走。心裡在想：這傢伙跑不了，以後天天晚上就跟他到菜地。野外的偷情，原來充滿著激動，怪不得聽說城裡的女人，就喜歡偷情。
一進入村裡，吳雪花也暗吃一驚，不少的人家都亮起燈了，還傳出鍋碗的聲音，也就是說，她和張光明，在菜地裡搞了一個下半夜。
切，要知道，昨晚乾脆挑上水桶，就不用回來了。吳雪花想完了卻又笑，偷情的時候挑著一擔水桶，這可能世上只有她才有。
「天！」一進門，吳雪花又叫了起來，大傻就躺在天井裡，身體呈個大字，還在呼呼大睡，敢情他還在等他媽回來呢。
剛才看著天還要下雨，可是雨卻下不來，南邊的那片烏雲還是停留在那，搞得等著下雨的女人們又得挑上水桶。吳雪花雖然一夜沒睡，卻是精神卻從來沒有這樣好，挑著專門裝肥水的木桶，到村邊自家的土廁裡面，挑上一擔肥水再次往菜地那邊走。
楊春花也挑著木桶出來了，高挑的身材，走起路來，那細細的腰肌扭得很自然。一出村外，就看見了吳雪花挑著肥水在前面，這兩人要不走一起，村裡的人才感到驚訝呢。
「哎喲，雪花嫂，你今天的氣息，怎這樣好？」楊春花問的可是真的，吳雪花的臉上，可能昨晚太過放縱，也太滿足了，臉上還殘留著一絲紅暈，比平時更加漂亮。
這樣的問話，也讓吳雪花心裡直跳，同時也感覺身體又有昨晚那種熱熱的感覺。瞪了楊春花一眼說：「你眼花了？」
楊春花鬼鬼地眨著眼睛，突然又說：「哦，我知道了，肯定是昨晚你自己咳咳了。」
「去，人家挑著東西，沒空跟你鬥嘴。」吳雪花說完加快腳步，嘴角卻在笑，這楊春花要對張光明沒意思，她就不信了。現在她還有另一種滿足感，就是她在張光明的面前，勝過這個村裡最美的楊春花。
後面又有人在叫楊春花了，那是張光明的媽，楊春花又來了，回頭就喊：「月霞嬸，你看雪花嫂，氣息是不是比平時好？」
張光明的媽叫邱月霞，她也瞧著吳雪花，不過她可看不出什麼，只有笑。
還別說，吳雪花的臉「唰」一下就紅，這是張光明的媽，昨晚她就跟她兒子偷情，心裡一急，又加快了腳步。
她們三個來到菜地，還算是遲的，還沒到就聽到女人們的大笑聲，吳雪花的臉又紅了，好幾位女人就站在她和張光明昨晚翻滾的草地邊，笑著說開了。
「嘻嘻嘻，一定是人，不是山豬。」一位女人這樣說著，回頭看著她們也到了，大聲就喊：「春花，你讀過書，看看，這是什麼留下的。」
吳雪花也猶豫了一下，她也走了過去了，要不過去，別人還真會懷疑她。昨晚怎樣的情景先別說，這大白天一看，當真驚人，整片草地都遭殃了。
楊春花的文化，在村裡的女人中算是最高的，要不是花狗不同意，村裡的婦女主任老早就落她頭上了。但是讀書多，並不能分辨這場面是什麼動物留下來的，她又不是警察。裝模作樣看了一會，也笑著說：「可能是山豬吧，要是人，留下這麼大的場面，玩死人呀。」說著轉臉又問「雪花嫂，是不是呀？」
「嘿嘿，是！」吳雪花不是也是了，她還為昨晚他們兩個的激烈程度驚訝。
「嘻嘻嘻，要是人的話，那是誰呀？」剛才的那位女人又樂了，因為張光明的媽也在看。
女人們都笑起來了，不用說，只有張光明了。要不就是花狗，他要有這樣的氣力才怪。這還讓張光明的媽有些想法，那傢伙不是剛回去不久的嘛。
「不是人啦，要是人，一定有擦東西的紙。」吳雪花一說完，暗讚自己聰明，還好她昨晚就沒有用紙。
這理由很充分，也讓女人們信服，看來真的是山豬，只不過有些奇怪，昨晚的山豬只顧著情，對菜地不感興趣了。
這時候，女人們又散開了，但是話卻沒完，反正沒有曖昧的話題，她們的日子就過得沒意思似的，路上花狗的老婆也朝著菜地走來，這下好，又有人懷疑是花狗跟婦女主任的傑作。
花狗的老婆，很少跟女人們說笑，最多也就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她們家的菜地也離張光明家的不遠，鋤頭還沒放下，看著邱月霞的目光，還帶著三分的恨。那是因為花狗在張錦繡家裡，被張光明揍了兩下的原因。
女人們也不想鳥她，都在說著合作社的事，張光明就因為被抓進拘留所，到中平市一趟，卻還沒將菜送到那邊，還不知道送菜的計劃會不會泡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