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綠草茵茵
蛙鳴聲聲,葉子茂密的甘蔗林裡,偶爾也會傳出幾聲夜梟的嗚號。走在滿是青草的土埂上,讓人覺得,滿鼻子都是泥土和青草的芳香。
「山丹丹那個開花喲……紅艷個艷……」空曠而熱鬧的曠野中,張光明邊走邊扯開嗓子,露出脖子的幾條青筋。很好聽,唱起來還真有陝北民歌的韻味,真要那個在中央電視台《星光大道》走出來的哥們一聽,還可能以為這是他的正版光碟。
隨著歌聲,手電光也朝著菜地各個方向晃動,看來沒有山豬下山的一點跡象。他的歌聲都吼成這樣了,還可能會讓山豬聽著感動。
坐在黃瓜棚邊的吳雪花,聽著這鬼叫似的的歌聲,抬手捂著嘴巴,「吃吃吃」地偷笑。
「嘻嘻!」吳雪花的笑聲變調了,聽到一陣「嘩嘩嘩」的聲音。這傢伙掏出那啥東東,還走到她的黃瓜棚邊,給她的黃瓜澆肥料。
當然只能給黃瓜澆了,那些葉菜要是澆這種有機肥料,還得兌水,不然的話濃度太高,菜葉子還會被燒傷然後發黃。黃瓜就不會,這種東西也不要浪費是不是,張光明手電也沒關,一隻手就跟夾香煙似的,然後還很有弧度地左右擺,也不能老是對準一棵黃瓜。
吳雪花抿著嘴巴,真想哈哈大笑,手電光裡,那傢伙層次特別分明,不像她那個男人,褲子一扒拉,看到的全是皮。
「沒山豬了,來這邊!」吳雪花壓抑著聲音的亮度,雖然肯定周圍沒人,但畢竟是看了不應該看的,有點見不得人的感覺。
親娘,這美婦還追到菜園。張光明也差不多了,趕緊將那啥的往裡塞進,手電往吳雪花那邊一照。
好傢伙!這美婦嘴裡含著笑,手裡舉著一根竹子,走動時上面的一對還看得出聳得很有動感,向他走過來了。
「喂,你還沒完啊?」張光明一說,趕緊往土埂上走,這美婦真還要,那可就別怪他將她按倒,然後搶過竹子扔掉。
「就想打你這壞傢伙!」吳雪花不追才怪,手裡的竹子舉起來就打,「呼」一聲就往張光明腿上招呼。
「嘿嘿」能打著嗎?張光明手一伸,竹子還沒打到他,就先抓住粉白豐盈的手臂,然後一按。慘了,吳雪花一聲驚叫,小巧豐滿的身體,已經被這傢伙按在土埂上。
「放開我!」吳雪花先來個嬌嗔,瞧她說話的口氣,三十多歲的人了,還帶著嬌氣。
天,張光明心裡也在叫,月光下,能見到她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月光很溫柔,使得她背心下面的高大一對,顯得更加朦朧。
「還打不打?」張光明按著吳雪花的雙臂問。
「去死!」吳雪花嘟著嘴巴,然後「呼呼」喘氣,朦朧中,背心因為掙扎被掀起大半,白朦朦一片正在起伏。
還是起來了,現在讓吳雪花打,她也打不下,理了一下零亂的頭髮,抬眼看著這傢伙,嘴巴一湊,「吱」狠狠對著他的嘴巴就吻。
夜晚是浪漫的,身處這種充滿著泥土氣息的田野中,讓吳雪花這種並不怎樣懂得浪漫的村婦,也禁不住浪漫起來。這種浪漫也是女人的特性,那個女人不愛浪漫。
雙手輕輕鉤住張光明的脖子,成熟的暗香,柔軟的身體,還有跟月光一樣溫柔的目光。吳雪花的美臉向上抬起,豐滿而且濕潤的一雙嘴唇,也在輕輕地蠕動。她在等,等著強健的男人,那充滿著能讓她陶醉的深吻。
張光明的手電「撲」一聲掉在菜地上,他的頭也低下去了,吳雪花那種成熟的香氣,讓一個十九歲的小伙子也忍不住了。
「等等!」張光明才一說完,彎腰抓著地上的手電,撒開腿就向前跑。
「幹什麼?」吳雪花喊了一聲,急忙捂著嘴巴,她喊得太大聲了,看張光明一邊跑還一邊吆喝,才明白他是發現山豬了。
好傢伙,這些他娘的山豬,什麼時候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趕來參觀。這會來的可是一群,一隻母山豬帶著一群豬崽,鼻子裡「哼哼」的聲音,就跟上次吳雪花在緊要關頭時的哼聲差不多。
張光明可不客氣了,一邊跑一邊扯開嗓門喊。好傢伙!那一頭瘦得幾乎骨頭連皮也包不住的母山豬,不但不逃跑,還站著不動,兩眼朝著張光明斜睨。好像對這哥們的身體,也頗有興趣似的。
這可讓張光明嚇一跳,一般來講,母山豬是沒有這種膽量的,卻不想這老娘們今晚也春心蕩漾,誰叫他還光著身子。
「去你的!」張光明嘴裡罵,彎腰拿起一塊土塊,朝著母山豬就砸。
這下子還算是有效果,「吧」一下,土塊在母山豬的身上落下,嚇得它急忙轉身,撒開四蹄就往山上跑。
太好笑了,吳雪花很豪放地「咯咯咯」大笑,張光明趕走了山豬,又往回跑的時候,別的地方她不感興趣,跑到她跟前的時候,對著這小伙的某處地方的威武程度也小小被嚇著。看著又說:「就這傢伙,山豬看了也會怕。」
菜地周圍,有幾塊草地,絨絨青草裡,人躺在上面,還蠻舒服的。吳雪花成熟的身體輕輕躺在草地上面,雙手立刻就往上抬,到了此時,她已經又重新恢復她狂野的本色。
就是吳雪花再狂野,也狂野不過張光明。綠草之中,吳雪花柔軟的身體也表現得相當激烈,發出的「哦哦」聲,要是有人剛好到這邊巡夜,還以為是山豬。
突然的瞬間,讓三十多歲的吳雪花也發出驚叫,前所未有的感覺,讓她的嘴巴張開,寧靜的曠野之中,更是響起時斷時續的叫聲……
叫聲,有時也如一首抒情歌曲一般,有時卻又如即將斷氣的時候,那種急促的聲音,還發出陣陣的顫音……
「哎呀,你—你想要我的命呀?」瘋狂過後,吳雪花的身體還照樣躺著,剛才的陣陣激烈的感覺,真的差點要了她的命了,她都有暈眩的感覺。
「嘿嘿,是你自己扭得太厲害了,你不知道,剛才你是怎樣叫的嗎,還喊媽呢。」張光明說著,也往她的身邊躺,看著吳雪花的上面還在激烈起伏,才知道她喘得挺厲害。
月色比剛才還清亮,張光明看著吳雪花的肌膚,剛才的猛烈,還讓她峰前積著一小汪汗水,見她很滿足地閉著眼睛,真有點久旱的草逢上甘霖一樣。
多愜意的鄉村生活,吳雪花也真想過起這種露水夫妻的生活,在這涼爽爽的夏夜裡,兩人可以無所顧忌,渾身脫得精光。快樂處,她可以盡情歡叫,狂野時,可以摟著男人的身體,在細絨的草地上翻滾,然後大口喘息,草地當席天當被,滿足之時,閉上眼睛,美美地睡一覺。
夜裡的山風,輕輕地吹拂著草尖,又拂過草地裡,一對光著身子的男女身上。吳雪花不知道是剛才的瘋狂以後,感覺太累了,還是真的讓這種露水的生活所陶醉,風聲中,還能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
「喂,起來,回家了!」張光明已經坐了起來,邊說邊用手捏住吳雪花的鼻子。
「嗯,睡一會好不好!」人就挺奇怪的,吳雪花明明大了張光明十多歲,經過了剛才的一場瘋狂,竟然還能在他的面前撒嬌了,好像一下倒了過來,她在張光明的面前,就成了一個小女孩一樣。
「起來,趕快洗澡去!」娘的,張光明突然也有了爺們的派頭,口氣不但不容商量,還將躺在地上的吳雪花給扶了起來。
「哈哈哈!」張光明看著吳雪花的身體又是大笑,她的後面沾滿了草葉子和土,要在後面看,還以為是那個原始部落的女人。
吳雪花手往身體後面抓了一下,看著手裡的土和草葉子,瞪了張光明一眼:「以後我要在上面。」
以後在上面是以後的事,現在他們得到水溝裡洗個澡,吳雪花咬著嘴唇,突然又一笑,還不知道她洗澡的時候,又要搞出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