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整人的妙招
村裡的女人們,都在等著張光明回來呢,可這傢伙卻遲遲不露面,還有一個楊春花,是不是兩人往山邊某個地方鑽了?女人們一邊嬉笑一邊等。
終於來了,張光明騎著楊春花的自行車,後面的楊春花看著女人們在等,老早就往下跳。自然有人說話了:「春花,你不會是跟他鑽一會草叢吧?」
「那有,我是在菜溝裡。」楊春花開著玩笑,又看了張光明一眼,搶過自行車就回家,剛才他們都摸成那樣了,就怕真的讓人看出她的臉色。
貓娘他們三個一下就上來了,張光明已經有修理花狗之心,讓他們三個,吃完中午飯,就來找他。
怎麼樣修理花狗?張光明還想了好一會,等著那三個哥們來了,他將想修理花狗的事一說,這三個傢伙馬上就樂,貓娘還拍著手,又跟平時一樣,「好耶——」
「走,咱們上山去!」張光明帶著他們四個往後山走,怎樣修理花狗,他已經有個想法。
碧水村的附近山頭上,生長著一種他們叫「金狗毛」的植物,這種東西的頭部會長出一種金燦燦的絨毛,這東西是止血的特效藥,村裡要有人有什麼小傷,傷口一流血,用那種絨毛往傷口一捂,血就立刻止住。但這東西也有一個特別厲害的特點,就是身上讓毛沾上了,會感覺特別癢,這就是張光明要修理花狗的東西。
後山的景色特別美,從山上看著女人泡還在散發出輕煙,下面的那個湖更是美麗,就這樣的景色還有那個女人湯,張光明覺得不跟村委承包,太可惜了。
一上後山,張光明兩眼也朝著那些灌木叢搜索,這裡面還有小黃蜂巢。蜂芽其實就是蜂卵了,在蜂巢里長到還沒成型的時候,就可以吃了。那些如玉般白得半透明的蜂芽吃起來,還有一股蜜香味,這東西才是真正的男人補藥。
三斤已經發現一個「金狗毛」了,挺容易的,腳往那東西一按一踩,根部就斷了。張光明一邊從蜂巢裡拿出一隻蜂芽往嘴裡放,一邊對三個傢伙說:明天聽說縣婦聯會來,嘿嘿,咱們就讓花狗在婦聯的人員面前出醜。
三個傢伙還不大明白,張光明先不管,分配任務,反正明天就盯著花狗,他就不信修理不了他。
三斤聽著就樂,這傢伙伸手從張光明手裡的蜂巢捻出一隻蜂芽,往嘴裡一送,「桀桀桀」發出怪笑,因為這撒金狗毛的任務,就由他來完成。還有那個婦女主任,雖然張光明沒有說要整她,但三斤也對她特別不爽,要整就兩個一起整。
一夜之間,眼一閉上再做個美夢,很容易就過去了。三斤的任務,就是緊盯著著花狗,這傢伙才吃完早飯,一溜煙先往婦女主任家裡跑,她也要到菜地。
通常女人們從菜地一回來,會洗個澡。山村的房子,大都有個天井,圍牆又不高,牆體也都特別破舊,三斤這種傢伙要攀上比大人高一點的圍牆,還不容易。反正農村中,不管內衣外衣,昨晚洗過的衣服,都會晾曬在天井的竹竿上。
三斤一上圍牆,將一頭架著圍牆,另一頭架著屋簷的竹竿拿上,撕下一塊細絨絨的金狗毛,往婦女主任那經過一夜風吹,差不多要干了的內褲中間撒了一點,還用手揉了幾揉。日頭已經照著衣服了,等著婦女主任回來,這東西她一定會換上。
「嘻嘻」,三斤得意地笑,一回頭就跑,現在他就要找花狗了,這大熱天,花狗也肯定會有下水溝洗澡的時候。
花狗還挺忙,縣婦聯要下來,他得趕快佈置各家各戶將自己的門前來一個清潔。人家沒那麼快到的,縣裡一有人下來,上午就到鎮裡,在鎮政府吃一頓,然後要到那才到那,所以婦聯的同志們,也得吃完午飯後才來。
婦女主任從菜地回來,洗個澡,也要幫狗哥的忙。不過卻不知道怎麼的,洗完澡換上衣服,身上別的地方不癢,就那地方癢,而且癢的是外面。這外面還挺難受,裡面癢還能讓狗哥幫忙,現在她只能自己用手,也沒想到有怎樣嚴重,還是能夠走到花狗的跟前。
「沒事了,你到祠堂佈置一下,婦聯的同志來了,就讓村裡的人到那裡開會。」花狗特別聰明,婦聯來了,一定跟女人們有關,不召集女人們開會,她們來幹什麼。
「行,我去。」婦女主任說著又不由自主伸手往那地方撓,因為只有花狗在她面前,她也用不著害羞。
花狗佈滿皺紋的臉瞬間就起了燦爛,在他面前作這樣的動作,分明是在暗示。只不過今天他可不敢大意,知道她有需要,那就等著婦聯的同志回去以後吧。這時候,躲在巷口拐角的三斤,卻憋得滿臉通紅,想笑卻不敢大聲。
這婦女主任就感覺奇怪,她那有想到這是褲子的問題,現在她就是換了裡面,那裡也會癢。因為那些絨毛已經沾上她那裡了,除非她趕快洗澡,還要將那地方洗仔細點,不然就一直癢。
三斤還在擔心,花狗今天為什麼不洗澡了,要是往日,他已經走進村邊的大水溝裡了。他不知道,花狗不就忙嗎。看著各家的門前搞得還可以,才往祠堂那邊走。
老天爺,一進門,就看見婦女主任又在撓那個地方,裡面又沒有人,花狗特別關心地小聲問「癢了?」
婦女主任點點頭,她都跑回家,換了一條中間破了,平時沒用的,但還是癢。
「等著婦聯的同志回去了,我載你到鎮裡問婦科。」花狗看著已經中午,又說:「走,先到飲食店吃飯。」到那個飲食店吃飯,那就是村委報銷了。這婦科病,婦女主任也不敢到桂泉叔公那裡拿藥,只能先忍了。
他們才一走,張光明就找上了三斤,不過小傢伙搖搖頭,花狗還沒洗澡,他有什麼辦法。
「不要緊,先回家吃飯,吃完到村邊的大水溝等他。」張光明拍著三斤的肩膀說。他不不知道婦女主任先中招,其實這事跟婦女主任又沒有關係。
花狗和婦女主任一頓飯,吃的時間也不快,因為要報銷,這村長大人一口氣喝了三瓶啤酒。看看也差不多了才走,摩托車才到村邊的大水溝,渾身汗油油的他,讓婦女主任先到祠堂,他洗個澡就到那。
這樣一來,三斤就容易下手了,小傢伙撒完了金狗毛就趕快撒,終於完成光明哥交代的重大任務,現在他就可以到祠堂看好戲了。
花狗一洗完,穿上衣服,他還得在村外等著婦聯的同志,這才一穿上是不癢,等一會就開始癢了。
搞什麼,花狗也開始覺得癢了,手朝著自己的老二撓了幾下。這下好,他一撓,褲子上的金狗毛粘到老二的更多,他越撓就會越癢。
是不是那娘們有病?花狗想到這,臉上就開始流汗,她先來,然後他也接上了,不是她有病才不會這樣。
這時候兩輛麵包車已經停在路邊的飲食店邊,花狗再怎麼癢,也不得不開著摩托車上了。
真辛苦,縣婦聯的女同志們,一個個皮膚白嫩嫩的,婦聯主席雖說人到中年,但那皮膚也保養得不錯,走到祠堂的時候,一個個已經是大汗淋漓。還好婦女主任身子雖然癢,但還擺放著幾颱風扇。
婦聯的同志們,是來檢查婦女的脫貧情況的,碧水村雖然沒有什麼脫貧項目,但也要號召她們想出項目。
張光明不是女人,但也可以來呀,是來看戲的。這會笑大了,花狗和婦女主任,時不時就得扭身子,這婦女主任半個小時上了三趟廁所,她自己也不好意思了,扭得忍不住的時候,就將手伸進褲袋裡,很明顯看到她在撓。
花狗也採用同樣的辦法,撓得舒服的時候,嘴巴看起來還有點歪,這種癢越撓越舒服,坐在地上的女人們,已經有人在捂著嘴巴笑了。
婦聯主席在跟女人們講話,但是卻發現女人們在笑,她還以為這是碧水村的女人們沒有素質,卻不想有幾位婦聯的女同志也露出忍著笑的表情。這大主席眼睛往左右看,這下子不得了,原來村長和婦女主任,兩人的手都伸進褲袋裡,褲子看得出在動。
張光明他們四個坐在祠堂的門邊,都笑得躺在地上,太好笑了,來的是婦聯主席啊,花狗這樣,恐怕縣委大院裡,都會當成笑話。
花狗真慘,他那有想到這是張光明在整他,要是他回去了,脫下內褲仔細看,就能明白,可現在他敢脫嗎。「哈哈哈!」張光明手捶著地板磚,樂得實在忍受不了。
婦聯主席最後說了:「我們都是女人,但女人能頂半邊天,我相信,勤勞的婦女們,一定能夠通過自己的雙手,擺脫全縣最落後的命運!」
婦聯主席說完了,那位大嘴巴婦女主任還大聲發表一通決心,雖然癢,但也得說。然後這會也就可以散了,婦聯的同志們到一趟碧水村,也都想到女人湯那裡泡一泡。
張光明卻在笑,他又在打算,再整一下花狗,而且要整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