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如火的兩人
因為在縣城裡，看到楊春花的大芹菜被人搶空的情景，這也讓張光明突然有了一種想法，想發展，就是要在他們的菜上。
碧水村的地多，現在張光明有點明白，他們的菜為什麼這樣好，就是女人湯的水，這可是只有他們村才有的。也因為這樣，使他突然想起一個辦法，就是成立一個合作社。
這個好，這哥們在菜地裡，朝著女人們就喊：「喂喂喂，大家聽我說一件事。」
這一喊，立馬讓女人們停下手裡的活，以為是她們感興趣的話題。張光明笑著就說：「我準備將我們村的菜地集中起來，集中種植，批量銷售，將我們的菜銷往大城市。我們大家集中起來，成立一個蔬菜合作社。」
楊春花走到他身邊，笑著說：「你想成立合作社，不用錢呀？」
「去，風涼話。」張光明瞪一眼，又大聲說：「我自己搞，給我幾千塊，我就能搞成！」
女人們都有笑，幾千塊就想搞蔬菜合作社，這話也說得太大了。
怎麼樣搞蔬菜合作社？張光明有些把握，一定能夠搞下來。他有一個打算，先讓楊春花和吳雪花這兩朵花的地，和他們家的地集中，能夠賺錢的話，其他的女人，你不用說，她們也會自動加入。
「春花嫂，你要不要加入合作社？」張光明朝著一直在看他的楊春花問。
楊春花眨著美眸，笑著說：「加入就加唄，反正也就種菜。」
「雪花嫂，你呢？」
吳雪花翹著下巴，只是笑沒有開口。
能賺錢的，還有那個女人湯，就知道女人湯縣城也有人知道，因為進村的交通不利，再加上沒有管理，所以外面的女人很少來。張光明總是覺得，不將女人湯變成一個聚寶盆，太對不起將這眼泉水保留下來的祖宗們了。
晚飯的時候，張光明還跟他媽談起合作社的事情。
「行了，你有什麼本事，媽支持你。」
張光榮的媽叫邱月霞，其實思想也沒那麼先進，不就種菜嗎，種什麼都是菜，兒子要怎樣搞就讓他，她還落得清閒。
合作社的事，張光明可以說肯定要搞了，不搞不行。女人們種上菜，就各自到縣城賣，能集中起來，就是一種產品。
也還沒多晚，張光明拿起手電，想到菜地。因為村裡沒有男人，晚上有時候會從山上下來幾隻山豬，所以每天晚上，不管颳風下雨，他都會到菜地裡巡視一下。
「光明，要到菜地了？」這吳雪花一出門想到別人家竄門，一撞見他就笑著問，瓜棚裡面的事，又讓這美婦在快速地眨眼睛了。
「是呀，你到那裡？」張光明也得站住。
「嘻嘻，沒到那裡啦。」這吳雪花笑得脖子還輕輕地扭，暗自有打算。
張光明也有打算，就是要讓這美婦同意，他們和楊春花三家集中種菜的事。衝著她就說：「要不要一起到菜地，山豬要是下山，最喜歡的就是你的黃瓜。」
「嘻嘻，山豬也喜歡黃瓜呀？」吳雪花扭捏著身體，故意將張光明說的意思，往歪的方面說。
不跟她說了，這美婦誰不清楚，她要故意纏下去，大半夜她還能纏。張光明轉身就走，後面的吳雪花卻在翻白眼，本來她就想跟他一起走的嘛。
張光明比平時來的早，坐在自己家的菜地頭，在想：是先成立蔬菜合作社，還是先開發女人湯？明擺著的，開發女人湯需要大量的資金，還得先修好進村的路，沒有幾百萬就別想了。反正不管如何，先向村委承包，這地方一年也用不著多少錢，只不過一切都是花狗在打理，還不知道這傢伙要怎樣。
村裡的這一班女人，要按照電視裡面曾經說過的，應該就叫留守婦女吧。這一班女人，如果能夠帶動她們，想讓他們的村子擺脫貧困，應該也不難。
「喵喵喵！」三聲不大像的貓叫，當然是吳雪花了，這美婦還沒過水溝就叫。
張光明一回頭，看著悄悄出現在他身後的吳雪花，大聲說：「叫春啊。」
「嘻嘻，春你個頭。」吳雪花一說完，真的對著他的頭就開始發.春，不由分說，雙手揪著他的一雙耳朵，然後又「嘻嘻」地笑。
怎麼說呢，張光明這傢伙平日裡就跟女人們混，嘻嘻哈哈之間，作出點曖昧的動作啥的，也有的了。這一班留守女人，其實暗自都喜歡跟他來點曖昧的。
張光明的臉扭了幾下，他正在想心思，這美婦對他成立合作社的事，還沒有表示支持。
正在想，張光明的身體卻又扭了一下，好傢伙，突然間女人的氣息一下子就到了他的耳邊。吳雪花當然大膽，菜地裡只有他們兩個，瓜棚裡面的那一幕，好像讓她也沒有了平時保持著的那一層隔膜。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嘻嘻」地笑，小聲說：「真有你的，還想成立合作社。」
張光明沒回答，就是坐。吳雪花坐在他身邊，這樣的感覺真好。回憶起談戀愛的年代，就是整天忙碌的村婦，也會陷入進那種浪漫之中。
她有感覺，張光明就能沒有感覺嗎？應該說，瓜棚裡面他捧著她的臉，狠狠地親了她一回，這也是他踏入青年期的初吻。雖然吻得相當笨拙，但那種感覺，還讓他回想了好幾次。
現在的吳雪花，身上還是照樣穿著那種土製的背心，下面卻是夏天山村女人最喜歡的，那種長及膝蓋上的短褲。豐盈的雙臂，弧度極美的小腿，在微月的夜晚裡，也顯得特別地細白。她就坐在他身邊，成熟的身體，散發出的成熟的香氣，也讓他在些氣血上升。
心照不宣吧，兩人都有那種意思。一個十九歲的身體，在這夜深人靜的曠野之中，身邊坐著一個成熟的女人，要說沒有想一探那種事的究竟，除非他是不正常。
盛夏雖然燥熱，但坐在這菜地裡，夜風輕吹，卻也吹出陣陣的清涼。遠近都是蛙鳴聲聲，身後不遠處的草叢裡，也傳過來幾聲蟋蟀的響亮叫聲。
「是想成立合作社，你來得正好，你和春花嫂的菜地，和我們家的菜地一起，統一種菜，然後我來賣。」張光明說著，也轉過臉。
「哎呀，別浪費表情了，種幾樣菜也搞得神神秘秘的。」吳雪花嘴裡說，小巧但卻豐滿的身體又向他身邊挪，她是故意的了。這時候她的心裡，也出現了那種期待。
雖然說，山區裡的女人都帶著一股野性，但真正的時候，卻還是有著女人該有的那種含蓄。吳雪花突然「嘻嘻「地又笑。
「你笑啥，我成立合作社，很好笑嘛？」
「不是，是想起瓜棚裡面了。」吳雪花一說完，又是笑。
這美婦肯定是在故意說的，說完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張光明，好像在等待，等待他又跟在瓜棚裡那樣，捧著她的臉就一頓狂吻。
四目在相看，黑夜裡，兩雙眼睛，雙方都能感覺到對方那種火辣的目光。吳雪花先忍不住了，男人的強烈的氣息，讓她的身子禁不住往他的懷裡撲，雙手更是用力地抱著讓她已經心神蕩漾的身體。
一個十九歲，連戀愛都沒談過的小農民，雖然跟這位雪花嫂，在瓜棚裡有過那樣，但就是跟女人親一口，還顯得特別地不懂。
粗重的氣息，這是一個第一次真正主動親女人嘴唇的小伙，所發出來的氣息。張光明嘴巴一湊，快速地親了一下趴在他懷裡，仰著臉，因為在等待他的吻而微微蠕動的嘴唇。
雙唇如火，身體更是火般的熱，伴隨著聲聲蛙鳴，兩個身體，緊緊地抱在一起。
張光明幾乎要失去理智，也不用說什麼夠不夠膽，手摟著只穿著背心的肩膀。吳雪花的臉一直就瞧著他，目光中，閃爍著一股等待。
乾柴逢上了烈火，兩個人的體內，都已經燃燒起那一股熊熊大火，一個十九歲的小伙子，這樣的夜裡，跟一個女人這樣抱一起親吻，禁不住雙手的動作也顯得特別粗暴。
吳雪花的鼻腔裡，透出的氣息也是特別粗野，身體也有著某種動作，一通掙扎，她真的上氣接不了下氣了。
衣服都被扔在菜地裡面，在黑暗中，雪白的身體，顯得更加有朦朧的美感。
張光明的體內，幾乎連血都在燃燒，抱住美白豐盈的身體，懷裡的美體雖然想掙扎，但這種掙扎，也變得有氣有力。
吳雪花現在也什麼都不顧了，更加顧不得她身下的泥土，雙手條件反射地抓著兩邊的菜，美口張開，發出一聲嬌呼，身體立刻就感覺到一陣……
即便是張光明已經完全停止了，躺在地上的吳雪花，還是發出聲音。突然，還伏在上面的張光明，「吃吃吃」發笑，她的手裡，不知什麼時候緊緊抓著兩棵小白菜，她將人家的小白菜都拔出來了。
還好吳雪花懂得將衣服都脫了，站起來的時候，往後面看，身上都是泥。再看著下面的菜溝，還好，沒留下什麼痕跡，只是拔掉了人家兩小片小白菜。
「喂，你為什麼不喊驕傲了？」吳雪花說完「嘻嘻」笑，趕快跑，那傢伙的手已經抬起來，。這美婦回頭又大笑。跑進那條水溝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