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久了,蘇鳳梧與趙丹紅兩人自然會有其中一位憋不住,尤其趙丹紅,她總不能學現在的蘇鳳梧那般無恥吧。
蘇鳳梧目不轉睛的打量她的胸,她也打量對方的胸?
這種無恥的事情,她可做不出來,現如今,她甚至有一種錯覺,蘇鳳梧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在欣賞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女人,而且,他居然還可恥的臉紅了!
臉紅的似乎應該是趙丹紅,但是她卻沒有臉紅,只是,當蘇鳳梧把目光移到她的懷裡時,也就是大腿上,趙丹紅臉色有些冰冷了。
她最忌諱的就是別人看她的腿!
眼見蘇鳳梧愈發不識趣的無恥,趙丹紅當然也是直接將手裡捧著的茶杯輕輕放在案上,冰冷的容顏上突然泛出一抹微笑,說道:「蘇鳳梧,你在想什麼?」
蘇鳳梧聞言,倒是沒打愣,直接看向她的耳垂,心中甚是疑惑,這娘們怎麼沒有耳洞,難道她都不帶首飾的麼,如此,他卻反問了趙丹紅一句:「我跟你很熟悉嗎?」
「……」
對此,趙丹紅很是無語,至少心裡是這樣,她這輩子,還沒對誰施過笑臉,這數年來第一次笑,還被對方落得個這話。
趙丹紅玩味的看著他,笑說道:「你既然不識得我,那你還在此坐半個時辰。」
蘇鳳梧也笑道:「這話被你說的,這兒有刻你名字啊,我在這裡坐會兒怎麼了,再說,外面那麼冷,恰巧這兒暖和又有大美妞可以看,多呆一會兒是一會兒嘛。」
說這話的時候,他依然托著下巴,倒是把目光看向趙丹紅旁邊溫著的那茶壺,心裡腹誹不已,你丫倒是有臉說老子在這坐了半拉時辰了,在這兒坐了這麼久,你丫倒是給杯茶喝喝啊,連個屁都沒有,到了給爺們來這話,什麼公主,這是什麼公主,是公主就可以這麼不懂得待客之道嗎!
而蘇鳳梧表現的這般吊兒郎當,對於趙丹紅來說,到不是很意外,她笑著說道:「大家神交這麼久,現在就不必見外了吧。」
說罷,她似乎看穿了蘇鳳梧的心思,提起一旁的茶壺給蘇鳳梧倒了一杯茶,繼續說道:「現在可以說說,你方才在想什麼?」
「真的一定要說嗎?」
見趙丹紅如此真誠,蘇鳳梧很是靦腆的說道。
蘇鳳梧這個賤樣子落在趙丹紅眼裡,她定是知道對方沒按什麼好心思,早就知道蘇鳳梧壞,她今天倒是來了點好奇心,倒是想見識見識。
於是,趙丹紅笑問道:「說啊,大男人,怎的跟個小女子一般。」
「……」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蘇鳳梧從中卻聽到些許調戲的味道,她,居然調戲我!
蘇鳳梧打量著趙丹紅這身華貴的宮裝,有些感歎的說道:「哎呀,你的衣裳要是白色的就好了。」
「此話怎樣?」
趙丹紅一雙誘人的雙眼皮向上微動,看了蘇鳳梧一眼問。
蘇鳳梧學著趙丹紅的模樣,捧著茶杯,饒有心情的說道:「我剛才,想到一個小故事,那故事裡的女主角,很像你,卻也很不像你!」
「哦?不如說說?」
趙丹紅不緊不慢的跟蘇鳳梧對話,一點不耐的意思都沒有,好像,她今天見到蘇鳳梧,就是想跟他聊聊天而已。
蘇鳳梧聞言,笑著繼續道:「故事是這麼回事,裡面有個琴師,有個王,還有個王的女兒,這裡,暫且就叫這個女兒為公主吧,畢竟這個女子和你一樣,都是從馬上摔下來摔的不能行動,不過,她也和你不一樣,她是被他爹……也就是那個王給逼上馬的,所以後來才摔的不能走了。開始說的那個琴師呢,又和王是好朋友,兩人一塊長大,但是國不同,那時候,王是琴師那一國家的質子,後來王回國了……
這個王呢,開始滅六國,滅了幾個國家的同時,那個琴師,在這個時候去了秦國,因為秦王叫他作曲,一開始,他不吃不喝,但是見了這個櫟陽公主,他就又吃又喝了,為什麼?
櫟陽公主漂亮啊,而且詭計多端,事後,那個秦王還是讓這個琴師作曲,這裡就算是國歌兒了吧,準確點呢,就叫秦頌,作這曲秦頌,不簡單,但是對高來說,不是太難,但是他卻不肯啊,他就想辦法逃出秦國,一看秦王不放他,還把他當兄弟帶,最後,這個高啊,就去了櫟陽妹紙的房裡,把她給……」
「把她什麼了?」
怪蘇鳳梧,他前世的時候看了那個秦頌好幾遍,現如今在腦海裡那叫一個清楚,從開始到半截兒,蘇鳳梧說的有滋有味,趙丹紅自然也是聽的有滋有味,這不,上癮了,還問蘇鳳梧,那高漸離去櫟陽公主房裡幹嘛去了,準確的說,他把櫟陽公主怎麼了!
蘇鳳梧壞啊,聽趙丹紅這麼問,他壞兮兮的看著她,就光明正大的說了那麼一句:「這個高漸離啊,忒他媽不是東西,他把櫟陽公主,給日了!!!」
「唉,你說說,那櫟陽公主就倆手能動啊……唉,你瞪我幹嘛,我說的是那櫟陽公主,又沒說你,再說了,老子也不是高漸離啊,勉強的說,老子就算會彈琴,也沒人家高漸離牛……」
「啪——」
蘇鳳梧本來想把那個逼字給說出來的,但是趙丹紅的動作把他給打斷了,不是她了她一巴掌,而是用茶水潑了他一臉,也就算是教訓教訓這個口無遮攔的登徒子了!
而蘇鳳梧卻也被潑的愣住了,不過,他卻沒長愣,而是怔怔的看著趙丹紅,她正狠狠瞪著自己呢,於是,蘇鳳梧反應比較慢的把自己身前這杯茶端起來,然後不緊不慢的從趙丹紅的髮髻上倒了下去。
跟他媽澆花兒似的,而且,蘇鳳梧倒完這杯茶,還擼了自己一把臉,瞪著趙丹紅罵道:「你大爺,潑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