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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30章 :急不可耐啊急不可耐 文 / 一枚禍害

    蘇鳳梧的無禮,讓許翩翩無所適從,不過,後者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知道這樣不好,她卻在蘇鳳梧對她說琴弦間問題時候提不起拒絕他的心思,便是想要拒絕他,用雙手推開他,卻沒有任何力氣指使她的雙手掙脫蘇鳳梧,換句話說,就算她想要掙脫成功,蘇鳳梧緊緊握住他的那隻手心也不會同意。

    雖然有些口乾舌燥,但是蘇鳳梧生怕許翩翩跑了,直接將她摟在懷裡不鬆手,將嘴唇附在她耳旁溫柔說道:「許姑娘,音律之道便是我二人說上十天十夜,也說不完,不如…,**一刻值千金,不如許姑娘就從了我可好?!」

    話音落下,許翩翩欲拒還迎,心中的抵抗情緒還沒有全部消除,嬌紅著雙頰低聲急促道:「蘇公子,不要,公子還是請自重些為好,求求公子今夜便放過小女子吧。」說話時她斷斷續續,原因無他,蘇鳳梧這壞東西漸漸上下其手,弄的許翩翩好不難受。

    其實,許翩翩並不知道,如果說在她聽琵琶語的時候已經神志不清的被蘇鳳梧用音律的魅力與夾雜在其中的催眠術給迷住了,那麼在她聽著蘇鳳梧說樂理的時候,她便已經被蘇鳳梧真真的給圈住了,真正圈住她的不是這些巧妙的言詞,而是蘇鳳梧出門必帶的一種藥。

    能讓烈婦變蕩婦的藥。

    每個男人都有過要做採花賊的想法,蘇鳳梧也不例外,只是,他現在已經不僅限於理論帝的階段,而是付之於行動,現在,便是行動正在進行中,而且玩的還不是那種霸王槍式的低級手段,玩的是高技術活,先迷心竅再迷嬌軀,別的倒是不敢保證,不敢蘇鳳梧可以保證,有了這一次,許翩翩還會想著有下一次。

    當然,蘇鳳梧對許翩翩施展的並非是那種傳說中服一次便可蕩十天的烈藥,而是一種慢性的藥,而且並非口服,是專用於女子的粉劑藥,只要一個女子將這東西無意間湊在鼻瓊前吸上一口,那麼這個女子在兩個時辰之內的**就會比平時思春的時候嚴重三倍,而對於蘇鳳梧而言,當下這種狀況顯然是三倍足以。

    這種做法雖然卑鄙,可是誰讓許翩翩是個妓女呢,而且又不是不給銀子。再者說,許翩翩若不是真對蘇鳳梧有意,那她完全可以覺察出自己的身體不對勁,穆流香所在的房間離她這裡不足幾十米,她完全可以大叫一聲將其引來,可是,許翩翩並沒有這樣做。

    用許翩翩的潛意識想法,長的帥,有見地,有手段,這麼有水平的男人,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啦!雖然如此,可是許翩翩覺的還是矜持一點好,雖然她的心肝是彪悍的,不然哪能暗地裡老娘老娘的自我稱謂,並且之前還在心裡問候過蘇鳳梧的祖宗十八代。

    這個時候的許翩翩,已經被蘇鳳梧捉弄的面色極為潮紅,只怕就等著蘇鳳梧抱到床上顛鸞倒鳳了,盤起的青絲已經傾然洩下,香肩上的衣裳已經被蘇鳳梧推在了白皙的後背上,她玉面上那幾點梅妝,也被蘇鳳梧的嘴唇侵略去了地上,而她的杏眼桃腮,也不再是清純裡帶著嫵媚,而全是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

    一隻手按在她豐美婀娜的香臀上,壞的心肝似禽獸的蘇鳳梧就是不把嘴唇湊在許翩翩那兩片不厚也不薄的潤紅嘴唇兒上,只把舌尖勾在許翩翩的耳垂兩旁,很明顯,這裡如她兩腿之間的那片禁地一般,是極為敏感的地帶,如此捉弄,幾乎持續了半盞茶時間,結果還是許翩翩忍不住了。

    她將兩片嘴唇有意識的向蘇鳳梧的嘴唇靠攏,蘇鳳梧卻離她愈近愈遠,猶如一個縱意花叢的老手,只將一手抓在她那豐腴的胸脯上,另一隻手由她那柔軟細滑的嫩臀到她那充滿誘惑的森林粉渠,而且還不只是在前邊或者後面作怪,而是或前或後,弄的許翩翩不上不下,最後只能將潮紅的臉蛋埋進蘇鳳梧的懷中,任其左右。

    眼見捉弄的許翩翩差不多了,蘇鳳梧的嘴角浮出一絲很狡詐的笑容,將許翩翩攔腰抱起,只叫她的粉額突然仰了起來。

    這時,蘇鳳梧的臉龐直接向其潮紅的雙頰湊去,臉對臉的與許翩翩的距離僅僅一厘之距,百般邪惡的說道:「許姑娘,你現在可願意從了我?」

    許翩翩一雙依然犯暈的杏眼現在都恨不得冒出**的火焰將蘇鳳梧燒死,可是初被男人染指的她卻保持著該有的矜持,將目光移向別處,不與蘇鳳梧對視,也不說話,便是默認了蘇鳳梧的言語,心中百般幽怨,這壞冤家,就會捉弄人家取樂,人家衣裳都被你脫去大半,現在被你撩撥的慾火焚身,你卻還是這樣調戲人家。

    本來許翩翩一開始動情的時候還惦記著樓下的沈若筠,從了蘇鳳梧不是太大的問題,可若是沈若筠那婆娘突然闖上來那可如何是好,雖然門閂是插著的,卻也耐不住沈若筠這個正妻前來詢問,說到底,許翩翩的心中總是覺的不踏實。

    不過,現在的許翩翩卻毫不擔心沈若筠了,因為她已經將蘇鳳梧已經娶妻這事給拋去九霄雲外。眼下她心中想著的只有一件事,那便是與眼前的這個男人翻雲覆雨一番,管他娶妻沒娶妻呢,只要是對這冤家有情,不就是一抹貞潔嗎,給他便是,莫非等到錯過以後在如琵琶語裡的那般淒清不成。

    正在許翩翩下定了決心時,她已經被蘇鳳梧抱到了床前放在被子上,此刻的蘇鳳梧也是激動不已,畢竟以前從來沒辦過這種偷事,雖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可是正牌老婆就在樓下,蘇鳳梧總是感覺自己的道德底線一次又一次的瀕臨**的極限,就好像心肝跳上一下,蘇鳳梧骨子裡那些騷蕩的氣息就會刺激一次似的,急不可耐啊急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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