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許翩翩?
正在沉醉於琴簫合奏之中的徐賢牧聽到這話詫異了蘇鳳梧一眼,意欲明顯,吹牛皮的吧,這許翩翩雖然來歷不明,可是單憑裴紫弟在她這兒沒撈到什麼錢財上的好處便也能斷定這女子不是什麼善茬子,更何況她身後還有個真正執掌流香館的穆流香。
不僅是徐賢牧,連他身邊那位小妞都略顯驚愕的瞄了一眼蘇鳳梧,她給徐賢牧添茶間,只見徐賢牧沒再把耳根子打在琴橋合奏上,而是轉臉對蘇鳳梧說:「六哥,那話兒要是被你只在來的路上說說,咱兄弟可沒人在意,可是您要真把這事兒當真了,嘿嘿,咱哥們可要看不起你了。」
說到這裡,他繼續端正了兩眼蘇鳳梧,故作姿態的搖搖頭,感歎道:「哎,人家許翩翩何許人也,放個屁興許都是香的,瞧人家這一手琴技,我等凡夫俗子,望塵莫及呀!」說罷,他一臉傷感的抿了一口茶,毫無衙內的正人君子風度的摟過身邊的小妞狠狠親了她一口,雖然對許翩翩望塵莫及,眼下只把這小妞當成許翩翩不就成了。
瞄了一眼桌上的小酒杯,蘇鳳梧對徐賢牧翻了翻白眼,怪笑道:「沒喝兩杯酒啊,怎麼就開始說醉話了呢。」
「什麼醉話,我現在可是很清晰。」徐賢牧拍了拍蘇鳳梧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六哥,這裡的花魁呀,尤其是許翩翩,賣藝不賣身呢,用錢是砸不下來的。」
坐在旁邊的裴紫弟有點看不下去了,沒有人品的打了徐賢牧的腦袋一下,故作姿態的強起八字眉,看熱鬧不怕崩自己一身血的怪氣道:「這孩子怎麼就這麼掃興呢,既然有人不知深淺的想試試,咱們就只當看笑話了唄。」
「……」
兩人這樣你一言我一語,聽的蘇鳳梧頗顯無語,他算聽出來了,這倆驢草的正在對他玩激將。
與此同時,坐在蘇鳳梧懷裡的小妞都要快被蘇鳳梧折騰的渾身沒力了,她哪裡會想到蘇鳳梧會這般無恥的將一隻手伸進她的衣裳裡作怪,雖然角度隱蔽不至於大庭廣眾之下,但是當下被身在的此桌客人都看著,也的確不是什麼好過的事情。
尤其這小妞還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完全沒有準備的她現在表現的如此堅強,也的確是流香館裡一朵奇葩了,不過,之所以如此頑強的坐在蘇鳳梧懷裡任他使壞,卻也不是沒有理由,她本是「上邊人」吩咐下來伺候蘇鳳梧端聽端聽他與裴紫弟、徐賢牧到底說些什麼的,可是現在哪裡還有心思聽他們說,機靈的她甚至都懷疑,蘇鳳梧這死冤家是不是早就猜到她是來探聽的,不然怎會受到他這般無恥的捉弄。
這樣想著,她風情萬種的湊在蘇鳳梧耳畔,用一種細小如蚊的聲音對他嬌聲噓意道:「蘇公子,奴家被你這壞人捉弄的都快洩了身,求公子暫且放過奴家,不然奴家可不管些其他事因,只把那香蜜兒洩在冤家手上。」
聽了這姿勢上等的小妞一番細聲嬌氣,蘇鳳梧那胸中的小心肝都快要酥了,故此手下又暗暗使了不少力道,差點讓這小妞直接飛起來叫起來,蘇鳳梧邪笑一下沒說什麼,只把那手從桌巾前的她衣裳裡拿回來,心中不住的癢癢,忖道,小**,別看身子是個雛兒,心理當真是外面的十個小婦人還要撩騷人吶。
方纔那**的一剎那讓小妞差點迷失自己,好在眼前這冤家的手兒能夠懸崖勒馬,她才得以鬆口香息,然後故作姿態的羞答答從衣袖裡拿出錦帕,暗暗遞在了蘇鳳梧手中,示意他查查手上的那些羞汁,蘇鳳梧倒也不客氣,接過錦帕在桌子底下擦了擦,然後想著把錦帕隨手扔地上呢,隨之一想,邪惡上心頭。
蘇鳳梧又把手腕捲進了小妞衣裳裡,隨之笑看著小妞,並且示意她不要動,而小妞在蘇鳳梧霸道的注視下,也顯得緊張不已,在不知道蘇鳳梧要幹嘛的狀況下,心裡倒釋然了些許,心想反正被這冤家捉弄的一點面子都沒了,不如便隨他禍害到底,只盼這冤家禍害趕緊如了意,然後自己早早離開這桌兒,過今日之後,在「媽媽」那裡拿到足夠的銀子自己便是再也不做這行,與娘親回老家找個好心眼的郎君嫁了過些平安穩當的尋常日子。
蘇鳳梧心裡突然生出邪惡,哪裡會想到懷裡這小妞正在打著其他注意,蘇鳳梧趁著小妞身子還發軟,好玩一般的將那塊擦他手上香蜜兒的錦帕再用手指勾住,然後塞進了小妞兩條嫩滑大腿間的夾縫之中,塞進去之間,小妞羞憤欲滴的看著蘇鳳梧,那眼神恨不能事後把他襠裡的老二掐下來,雖說人家干的這行不光彩,可你怎能這般欺負人。
正在小妞感覺自己的深處要被蘇鳳梧這壞東西用錦帕全塞進去時,桌上的沈朱七把目光投向蘇鳳梧的身後,而且神色有些愕然,而且還提著嗓子罵了一句:「我草——」
這話落下,蘇鳳梧只認為沈朱七在罵他,提溜著雙眼瞪著他,然後果斷將錦帕往小妞的夾縫裡狠塞了一下,驟然將那隻手拿出來扇了沈朱七的腦瓜子一巴掌,大爺似的罵道:「還他媽反了你!你再罵一聲試試!」
沈朱七倒是沒在意這巴掌打的響,而是向蘇鳳梧身後努了努小嘴兒,蘇鳳梧這才意識到背後有人,轉臉一看,臉上的表情瞬間變的極為出彩,小眼睛正抱著倆小妞戰戰兢兢的看著他,臉上的表情甭提多難看了,問題是,他前面還站著一人兒,而且還是個極美的俏公子,這「俏公子」不是別人,正是女扮男裝的沈若筠。
接著,蘇鳳梧以為自己是發了癔症,眼前肯定生幻象了,轉手把懷裡的小妞無情的推在一邊,然後有打了沈朱七的後腦勺一巴掌,噓聲怒罵:「你草,你草什麼草,乾脆去草你爸媽好了。」
說罷,蘇鳳梧猶若屬狗臉一般,站起身來彎腰用衣袖擦了擦旁邊的座位,對沈若筠客氣道:「這位仁兄既然來了,就別站著了,坐,坐下聽曲兒,我給你倒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