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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16章 :先練練手 文 / 一枚禍害

    大廳前面的座位與後面的截然不同,後面的是圓木八仙桌,上頭充其量鋪一塊中等的布面,而前面的則是精美的圓形茶几,無論從哪個方面,它們在桌椅界都被人視作上等,與坐在最前面的那些客人一般,身份尊貴。

    話說回來,這般尊貴的上等座也是需要銀子的,站在大廳最為後面一角的小眼睛望眼欲穿的看著正在第一排嗑瓜子摸妹子聽曲子的蘇鳳梧,在掂量掂量自己錢袋裡的銀子,媽的,這百十兩銀子在這流香館似乎能搞上兩位中等姿色的小妞,可是若投在這越往前越尊貴的座位上,就算都投進去,也不過只要得一中排座位,而且他媽的還茶水另算。

    小眼睛再次左右顧盼了一下,別說中排,就算後排也是快要坐滿了,哪裡還有自己的容身之地,思來想去,他鬱悶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倆小妞,心忖道:「要不先把身邊這倆小妞帶到樓上的客房搞幾遍,然後在下來衝著姑爺吼一嗓子?」

    想到這裡,小眼睛的嘴角浮出一絲羞澀的笑容,又忖道:「大庭廣眾之下,就算他不認自己,七哥也得搭理自己吧!」

    可是,小眼睛突然反過神兒來:「不妥、不妥,這大廳裡都在聽台上的花魁奏曲,幾乎鴉雀無聲,自己若是驟然生出大動靜,丟了沈府的人不說,那七哥豈不是要扒了自己的皮?畢竟這進來的銀子可是賣馬才得來的。」

    這時,小眼睛身旁的一隻小妞挽住了他的胳膊,略帶媚氣的輕聲道:「公子,我們不妨找個座位坐下,共同欣賞這猶如天籟的靡靡之音?」

    戲台上掛了一層薄紗,許翩翩就在薄紗之內彈琴,清雅的琴聲好似高山流水,而且還傳來許翩翩的輕歌曼語之聲,不僅聽的台下的大部分人都癡了,而且他們也看癡了,遺憾的是,並不是所有人都配合,沒有一點音符細胞的小眼睛便是如此,他故作姿態的看著身邊的小妞,歎道:「靡靡之音,哎,不瞞姑娘,我聽不懂啊。」

    話音落下,兩個小妞捂嘴輕笑,其中一個小妞將嘴唇湊在小眼睛耳旁,輕言道:「其實,那狐媚子彈的是什麼,奴家也聽不懂。」

    「呃——」

    聽到這話,小眼睛不禁發了一個怔,然後會心笑了起來,掃了掃周圍,的確,他媽的一部分人長的跟土財主一般,還有一部分人雖是風度翩翩,可是看他們那一副副姿態迷離的樣子,到底是在想那薄紗裡的許翩翩,還是在聽著她彈琴唱歌的聲音。

    小眼睛就是個俗人,聽不懂這些,眼下見著這懷裡的人兒有趣,於是增添了幾分果斷之氣,捏著左邊這小妞稍微肉肉的粉下巴說道:「小妞,想不想隨大爺到那第一排坐著?」

    「第一排?」小妞聽了一怔,說道:「公子可莫要說笑了,我們姐妹知道公子不趁那麼些銀子,不過我們姐妹二人只見公子身上多謝不羈之氣,故此不論銀錢,公子若是樂意,不如現在就隨我姐妹二人去那樓上的香房裡共度今宵。」

    小妞這話只有一半是真的,她的確沒想著掙小眼睛多少錢,的確是因為小眼睛剛才打人的姿態太過迷人了,而另一半假的則是她們之所以能說出這般言語,當然是有些底氣才能道出,是因為那蔡姐姐吩咐她們的兩句話,不然每天且不是少賺一些銀子,畢竟做這皮肉生意是要往上面交錢的,她們不賺錢是不賺錢,但是每天總不能往裡搭錢吧,既然出了香房入了大廳,不拉個客人還真是對不起自己是只賣的。

    這小眼睛在倆小妞眼中,不過是留下好印象的客人之一罷了。

    兩隻小妞這般一說,小眼睛可是受不了這個,活了二十來年,雖然在其他人面前吹噓的跟那什麼似的,其實也沒來過這煙花巷幾次,尋常的時候都是在那種「賣肉」的酒館客棧裡樂呵樂呵,如今他以為這兩隻小妞是看上他的姿色與風度了,即便不給銀子也陪他睡了,小眼睛的虛榮心瞬間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故此,作為老爺們的他也拿出了他該有的爺們風度,將身上的銀子直接就遞給了兩隻小妞,還說了一席頗為大氣的話,大手一揮道:「拿去分了,今兒個大爺還真是要帶你們提提級別,咱就為什麼不能去那第一排坐著,看大爺是怎麼空手套白狼的。」

    正在有點激動的小眼睛未免把這話說滿了,好在兩隻小妞看見銀子就更加歡喜腦袋有些短路了,不然好好聽聽他這句話,還真是不靠譜,空手套白狼?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這是流香館啊,也不看看她姐倆兒是什麼身份,是流香館的雞呀,若是略微動一下腦子,還不是直接就把眼前這傻貨說出的愣氣話去告訴老鴇。

    接著,小眼睛一手摟著一隻小妞,然後大搖大擺的向大廳的右邊走去,試圖繞去第一排,期間當然有人攔他,小眼睛不過是微微一笑,多裝逼似的從懷裡拿出沈府一等家丁的牌牌,指著第一排中間那最好的位置,氣場十足的對眼前這廝說:「我家姑爺與他三哥裴少爺在那裡,你若攔我,耽誤沈府大事便要了你的職位!」

    小眼睛跟前這廝聽他如此斷言,立刻低下姿態,一副低眉順眼道:「爺您稍等如何,容小的去通報一聲。」

    小眼睛愣都沒愣,直接不耐煩的揚了揚手,小廝見到此狀,本想去蘇鳳梧那裡確定一下,轉念一想恐怕觸了蘇鳳梧的脾氣,於是轉身快走幾步來到一貌似龜公的男人這裡,然後湊在他耳畔不時望著小眼睛對龜公竊竊私語了幾句。

    龜公聽完,向小眼睛這邊望了一眼,然後親自走過來。

    與此同時,戲台上不僅琴音不斷,而且還緩緩響起簫聲,這琴簫合奏彷彿將大廳裡的「嫖客」帶到一處高山流水的世外清淨之地,所有的**都好似淡定了。

    不過也有例外,在第一排嗑瓜子兒的蘇鳳梧便不將這聲音聽在耳裡,而且還將一隻手放進坐在他二郎腿上的小妞衣服裡,時不時的上下其手把這只被老鴇剛調教好的雛兒弄的不上不下,七分熟的小臉蛋猶如桃紅一樣,還很熱,她不敢聲張,只是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蘇鳳梧,好像是在說,公子快把手拿出來,奴家的血兒都快被公子摳出來了。

    看到這隻小雛略顯顫抖的在蘇鳳梧懷中輕輕扭動衣裳,裴紫弟也無心聽那琴簫之音,笑嘻嘻說道:「六兒,省著點功夫,你不是說今晚要把那許翩翩給弄了嗎。」

    「先練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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