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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07章 :往死裡咬! 文 / 一枚禍害

    當初在到達南陵之前,蘇香凝在船上也聽到沈長福給蘇鳳梧嘰歪那件大黃咬王袁卵蛋的血逼大亂子之事了,而眼下看到事件男主角他爹王鑄訓對自己的這副德行,鬼精鬼精的蘇香凝當然他肚子裡正在悶著什麼類型的壞屁,之所以沉默這麼一會兒,其實她是想逗逗王鑄訓父子,奶奶的,當小娘我是三歲小孩啊,一點零食就把我給打發了,想得倒美。

    吃著紅棗兒的蘇香凝當然比王鑄訓的心眼還多,小嫩臉兒仰了片刻,最終計上心頭,笑嘻嘻的直接道:「有銀子嗎。」

    銀子?

    王鑄訓聞言一臉奇怪,心想,這小賤人提銀子幹嘛。

    看到這老王八犢子如此不上道兒,蘇香凝微微蹙了蹙自己的細絨眉,虎著小臉伸出小手一副說教的口氣道:「銀子!你不給我銀子就請我去你家呀!」

    「……」

    甚是無語的王鑄訓一臉蛋疼的看著蘇香凝,一時間還真沒轉過圈兒來,活了這把歲數的他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東西,去老子家好吃好喝好招待,臨走前還得管老子要銀子,這他媽到底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啊!

    不僅是王鑄訓,就連他這身後的二小子都已經看不下去了,他爹表情依舊自如,他臉上可就僵硬著呢,也就知道他爹心裡的打算,不然他早就對蘇香凝拳腳相加了,媽的,什麼世道,這小賤人身份不高吧,還他媽的挺會擺譜兒……

    既然眼前這位要銀子,心裡有目的的王鑄訓也不能不給不是?略微尷尬之後,王鑄訓低眉順眼的笑著從衣袖裡拿出一塊銀錠子,將銀錠子放在蘇香凝手邊的小桌上,還不忘奉迎道:「好說,好說,不就是銀子麼,蘇姑娘若是喜歡,我府上還有很多珠寶首飾,到時候隨姑娘挑選,喜歡那件兒拿回家便是。」

    將小桌上的銀子掖在懷裡之後,蘇香凝一臉鄙夷的說道:「讓你給銀子你就給銀子啊,這麼一大把年紀了,怎麼就這麼不懂得人情世故呢,銀票,銀票才正規,拿銀票。」

    話音落下,王鑄訓臉上的笑容終於僵硬,他已經開始狐疑,這小賤人不會是在耍自己吧。

    沉思片刻,又作出心思,應該不會,她才多大點屁孩子,哪能有這心眼,不過是女子貪財的特點在她身上體現的多一些體現的早一些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銀票嗎,給,只要她跟著自己去家中,到時候一邊哄著她一邊在暗地裡把眼底下這條惡狗藥暈,再把它弄給袁兒讓他處理去唄,是扒皮是抽筋,只要能出袁兒那口惡氣便可。

    希望袁兒處理了這條惡狗以後能夠振作起來不要那般渾噩。

    心裡這樣想著,王鑄訓彷彿已經看到大黃被王袁虐待而解氣的那個畫面了,隨之在袖子裡又拿出五六張張疊著的銀票,看似很有含金量,又將其放在蘇香凝一旁的小桌上後,瞇著眼睛繼續笑道:「蘇姑娘,這次您看可以了嗎。」

    眨了眨一雙透著機靈明媚的大杏眼,蘇香凝連點一點銀票的姿態都沒有,毫無廉恥之心的就將銀票掖在袖口裡,然後漫無目的的灑逛了別處好幾眼,終於看似浮出一點慚愧,敲竹槓似的又說道:「還有沒有金票。」

    「我警告你!不要得寸進尺!」

    這話不是王鑄訓說的,而是王項實在是憋不住了,略顯稚嫩的聲音深沉的在他爹身後響起,語氣裡充斥著威脅的味道,好像蘇香凝若是再敢這麼多條件,他就一拳頭砸死他似的。

    「項兒莫要無理!」

    當兒子的沒那麼圓滑,當爹的得做個榜樣不是?已經感到要被耍的王鑄訓黑著臉虎了王項一句,然後堆滿笑容對蘇香凝慢聲慢語哄小孩似的道:「蘇姑娘莫怪,小兒不懂事,不懂事…,蘇姑娘喜歡金票,老夫這裡確實有,可是沒帶在身上,蘇姑娘若無其他事情,不如就跟老夫去家裡拿,如此,蘇姑娘意下如何?」

    「這樣啊。」

    粉嫩手指敲打著桌面的蘇香凝一副這個我可以理解的神色,這神色只讓王鑄訓以為她是打定了主意要跟他去王家。

    遺憾的是,蘇香凝說翻臉就翻臉,現在又擺出一副正氣凜然的姿態,小大人似的說道:「王大人啊,古語說的好,拿人手短,吃人嘴短,還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哦對,無功不受祿,你看你又是銀子又是銀票又是零嘴兒的,弄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不如這樣,你先回去,天也這麼晚了,吃完飯洗洗睡,我去不去你們王家又有什麼無關緊要呢,你要是擔心我餓著,你剛才不是給我銀子了麼,我自己上街去買,再者說,我現在呆著的地兒是哪兒,徐家呀,難道他們還把我餓起來不成。」

    「……」

    活了一大把年紀,現如今卻被小屁孩耍了一道,真的,王鑄訓的老臉都沒地兒擱了,他傻著狗臉怔怔的盯著蘇香凝,就沒見過這樣兒的,有沒有這麼無恥的,還他媽的無功不受祿,你剛才往兜裡掖銀子的姿態那般嫻熟,那時你怎麼忘記了無功不受祿!

    「小不死的!」

    站在王鑄訓身後的王項也是把持著爹不動我不動的一貫政策,只不過心中甚是不忿,不由暗罵一句,同時也有種看笑話的心理,他爹不是不讓他說話麼,那他就不說。

    王鑄訓一直沒說話,沉默著,都把王項弄的有些不耐煩了,要他說,跟蘇香凝這小賤人費這事幹嘛,直接把她打暈,然後在把這地上的惡狗打暈,趁著天色暗淡,悄悄帶著暈狗跳牆頭離開徐府,真是的,又不是不會輕功…,暗暗瞥了王鑄訓一眼,王項耐著心思不敢聲張的深呼了兩口氣,腹誹道:「老不死的,辦事兒怎麼就這麼不痛快呢!」

    考慮周全的王鑄訓當然不知道他兒子此刻正在腹誹不已,而且還不知道王項正在暗罵他為老不死的,眼下,王鑄訓就想要不動聲色的引蘇香凝到他王家做客,其目的也不僅僅是想關門打狗,而是另有懸念,他王鑄訓為官多年,自然知道什麼叫隱忍什麼叫機會,今天眼見蘇鳳梧來歷不凡本事不凡,而且看這勢頭怕是他要在南陵紮下根了,再者,他是沈家未來的掌舵人不說,還與裴家小輩、徐家小輩是兄弟,如此關係,此時不拉攏,等待何時?!

    既然有心拉攏,那總要抓住個機會,自從今天來到徐家,王鑄訓看著蘇香凝在蘇鳳梧眼中地位不俗,不然他能慣著這麼一個小丫鬟?故此,王鑄訓便是臨時計上心頭,先隱忍著之前的怨恨,把蘇香凝誘騙到家裡去,這樣一來,蘇鳳梧必定去找,到時候在向他表達籠絡之意,那不是更為直接簡便了。

    彼時,蘇香凝依舊一副敲竹槓的態度不變,反觀王鑄訓卻因為自己的打算而從袖口裡拿出兩張五百兩的金票,這一次,他並未將金票放在桌上,而是直接拿著恭敬的姿態把金票遞給了蘇香凝,還滿臉歡笑的對她說:「實不相瞞,在下懇請蘇姑娘到府上一敘的確不僅僅出於在下想請姑娘吃好的玩好的,而是在下實為有事要求到蘇公子啊,在下心想蘇姑娘是蘇公子身邊的紅人,到時候在下若能因為姑娘而與蘇公子說上幾句話,那豈不是皆大歡喜,姑娘放心,此事若成,在下對姑娘定會感恩戴德,姑娘在這南陵城想要什麼想玩什麼,在下絕對為姑娘瞻前馬後,一定辦到。」

    話音還未落下的時候,蘇香凝就已經很無恥的將金票奪過來掖在自己袖口裡了,眼下耐著心思聽完王鑄訓一番白活以後,一副恍然大悟的小模樣兒,嬉笑道:「原來是這樣啊,那你不早說?唉,對了,不如你現在跟我說說,你找我家少爺到底有什麼事兒,說不定我就能給你辦了呢。」

    「……」

    王鑄訓臉上的笑容再次變的僵硬起來,很詫異的看著蘇香凝的小臉蛋兒,老眼裡明明寫著,這孩子的腦袋定是讓驢子給踢了,不然她不能這樣。

    丫鬟,真的不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小不死的!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算個什嘛東西!」

    就在王鑄訓拿蘇香凝有些無可奈何的時候,王項已經不能在忍了,抓狂的指著蘇香凝罵了一句以後,又無比激動的對王鑄訓說道:「爹,問問這小不死的去不去,她若不去,直接把她和她的狗打暈,您從正門走,我背著這小不死的跟這條惡狗翻牆回家。」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王鑄訓本想打王項幾手耳刮子,轉念一想,卻也不能挽救,點了點頭之後,最後看了一眼頑固不化的蘇香凝,想必在這不按常理出牌的小賤人面前,說什麼都是無用了,還不如依著項兒的土辦法,將這一人一狗就地打暈直接擄回家。

    咀嚼了小嘴兒裡最後一個紅棗兒,蘇香凝怔怔的望著這凶巴巴的父子二人,翹著二郎腿的她完全沒有將要面對危險的覺悟,娓娓說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想幹什麼!」

    「光天化日?光天化你媽的日!現在天兒都黑了!還化日!」

    在議事廳的這一段時間可把王項給憋壞了,他抖了抖衣領,表面是一副深沉高手的作態,口角上卻連街頭地痞都不如,罵過之後,一副色魔的作態暴露無遺,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極品蘿莉,繼續道:「讓你他媽的橫,把你擄回我家,玩上個十六七八遍,再把你送給家中的園丁玩上一輪兒,若是調教好了,指不定賣到煙花巷去還能賣個好價錢!」

    「哼哼,就怕你有那個心沒那個力,大黃,上牙口,往死裡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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