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極品禍害

龍騰世紀 第184章 :十天 文 / 一枚禍害

    自從被蘇鳳梧上了以後,連續好幾天,呂冬兒都沒有作出聲張之意,只是變的有些沉默寡言了,她在沈府的身份也沒有因此改變,以前是丹青閣的小丫鬟,現在依舊是丹青閣的小丫鬟,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沈若筠對她的態度似乎變的比以前好了許多。

    除此之外,呂冬兒在丹青閣並沒有顯示出其他異樣徵兆,平時該怎麼樣還怎麼樣,很有尋常丫鬟該有的姿態,至於那一千兩金票,呂冬兒並沒有還給蘇鳳梧,但是,她也沒有中飽私囊,而是以在後院撿到金票為由,將這張金票交給了沈若筠。

    一千兩的金票不是小數目,沈若筠對此尤為重視,還特意問了蘇鳳梧一句,問這金票是不是他的,當時蘇鳳梧也就三言兩語的搪塞過去了,沒說這金票是自己所有,又說反正這金票是白撿的,不如就當作發了一次小財就別吭聲了吧,可沈若筠非得較勁,平白無故的後院怎麼會有人掉金票呢,而且這金票還是自家銀號所發行的,不符合常理呀。

    關於此事,蘇鳳梧也沒再多言,只是暗怪呂冬兒淨沒事找事,所以當晚就去了沈若筠因為她拾金不昧而特意分給她的獨立房間,那天晚上呂冬兒又被蘇鳳梧糟蹋了一次,只是這一次與上次不同,呂冬兒發覺自己下面被蘇鳳梧那般衝撞,居然沒有上次的疼痛,反而還有著別樣的舒坦,真是比以前獨自解決的時候還要舒服百倍。

    可是問題又來了,自從上次以後,呂冬兒便在心中確定,這生孩子一事真不是人幹的事,怎麼會那般疼痛,真是一輩子不做都不想了,她認為以後若是再遭遇同樣的事情,她還會感到第一次那般的疼痛,殊不知第二次便不會太疼了,反而出奇的舒服,只是也特別難受,在蘇鳳梧採納她的時候,她只感覺自己想要小解,生怕尿到床上。

    至於結果,她還真就尿床上了……

    也怪蘇鳳梧,頻率太高,呂冬兒下面那般小粉嫩,哪裡能夠受得住,事過之後,呂冬兒筋疲力盡的被蘇鳳梧繼續壓搾著,直到蘇鳳梧將二弟中的幾梭散彈發出,他才算消停在呂冬兒的嬌軀上,那時,床單已經濕透了。

    呂冬兒是真沒想到這事不疼了以後便是如此難受,雖然也有享受,可其中的過程多是擔驚受怕,完事以後又對蘇鳳梧強加了幾句小綿羊式狠話,對此,蘇鳳梧也僅僅是微微一笑,並未像上次那般直接給她一耳光。

    當然,蘇鳳梧也是知道,就算真給她一耳光,也是毫無用處的,故此,他並沒有多做言語,只是提上褲子便回了房,當晚還將熟睡的沈若筠吵醒了,她問蘇鳳梧作甚去了,蘇鳳梧說去茅房小解,沈若筠甚是狐疑,房裡明明是有夜壺的,怎麼還費事去茅房,蘇鳳梧又說,在房頂看了一會兒星星。

    怕沈若筠不相信,蘇鳳梧還特意無恥的又將說於呂冬兒聽的『我儂詞』又給正牌老婆說了一遍,還說夜晚突然醒來,見她熟睡不忍吵醒,故而去房頂看星星,還將她與他的情誼做成一首詞,這不給念出來麼,真別說,還挺管事,沈若筠為之感動,特意為他品了一次簫,可這卻坑壞了蘇鳳梧,剛從呂冬兒的肚皮上起來,如今又被正牌老婆折騰一次,好在庫存充足,不然被發現以後還真不好交代。

    瞞過這次以後,第二天夜裡蘇鳳梧又趁著沈若筠熟睡之際去了呂冬兒房間,一開始呂冬兒多加阻攔,因為白天時就差點被姐妹們發現她的濕床單,現如今若還叫蘇鳳梧得了逞,明日還不是又提心吊膽的去洗床單了,可是,她便是再執拗,又怎能執拗過蘇鳳梧,半推半阻,半就半攔,就這樣,呂冬兒欲拒還迎的把蘇鳳梧褲襠裡的大弟弟迎進了她那**之間的桃花源內,這一次,呂冬兒驚奇的發現,想要小解的感覺居然淡了不少,而且舒服的滋味比上次還要**。

    這是與呂冬兒歡好第三次了,蘇鳳梧辦完事以後又什麼都沒說,直接提褲子回了房,這一次沈若筠並未醒來,就這樣,第三天夜裡蘇鳳梧又去了呂冬兒房裡,這是蘇鳳梧與她歡好的第四次了,這一次她並沒有橫加阻攔,反而很順利的在享受蘇鳳梧給予她的快樂,而且這一次沒有任何不良反應,舒服的都要到天上做仙子了。

    第四次過後,蘇鳳梧並未著急提褲子離開,看著她潮紅的臉頰,蘇鳳梧一邊把玩著她一對白嫩一邊說:「呂冬兒,你不是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了麼,怎麼你腚襠裡會如此興奮,都快把你二爺淹死了,前些天你還說老子把你當窯姐兒,你不是窯姐兒,你多純潔呀,那你還流什麼流,趕下次老子拿照妖鏡照照你那興奮時的**樣兒,看你還裝不裝純,還他媽幾天不理我,就連當公主的都沒這樣駁過老子的面子,你當你是什麼啊,不食人間豆奶的女神啊。」

    話音落下,蘇鳳梧不理怔住的呂冬兒,提褲子離開了她的房間,這次過後,蘇鳳梧就沒在急著體驗第五次了,且不說白天忙的事情有很多,便是晚上,也有諸多事宜要忙碌,比如沈府的賬目,他要在南陵起步,總要先看看自己的本錢吧,再者,他也去了裴家一趟,可是裴紫絮與喬婉兒都沒在家,想來是搬去蘇鳳梧前段時間給她們置辦的宅院中去了。

    這一天,是趙櫟奴離開南陵的第九天,從蘇鳳梧去瞻園兒赴宴開始,今天正好整十天,趙櫟奴當日在瞻園兒裡說下的話不錯,執掌詹事府的李家在華夏朝除名了,至於原因,當然離不開李長琴在南陵城威風八面的調兵遣將,也因為這事,牽連到了沈玄貴一家,刑堂大審之下,沈玄貴招供了李長琴在南陵城幹下的那些醜事,而沈玄貴父子也因為將功贖罪,被原本的凌遲處死的刑罰改為了腰斬極刑。

    李家滅亡,原本還有北京學府的一些才子先生們說三道四,可李長琴在南陵城把他自己的家奴干死一事傳遍天下後,那些所謂的才子先生們便各自閉上了自己的肛門,也因此給了某些有心機的當權者不少洗牌各地方法網的重要機會,南陵城內自然也算的上一行政要地,冥冥之中的巧妙安排下,南陵織造府府尹一職被裴紫弟的大伯裴洛書奪得,眼下蘇鳳梧去裴家,就是為了找裴洛書商量沈府生意上的支脈大道。

    跟去的沈朱七並不知道他與裴洛書商量的什麼事情,從裴家出來,跟在蘇鳳梧屁股後面的沈朱七也沒敢多問半句,上了馬車以後見姑爺難得露出思考事情的神色,也沒閒的打擾於他,關於李長琴與他的牽馬小廝一事,沈朱七辦的漂亮,所以得到了蘇鳳梧心中不少肯定,故而能讓沈朱七一同來裴家,也的確出於某種深層面上的意義,畢竟在沈府要服眾,尤其是在生意上要讓那些老執事服氣,有了沈朱七這個小管家在前打衝鋒,也是能減輕不少阻力的。

    回到沈府門前,沈朱七很有眼力見兒的給蘇鳳梧掀簾子,蘇鳳梧下車後看見一幕使他不禁蹙眉的狀況,一個陌生的青年正與呂冬兒在沈府的門前短街邊起爭執,那青年還想試圖舉手敲打呂冬兒的後腦勺。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