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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83章 :給錢也沒用 文 / 一枚禍害

    話說的好聽,詞說的動人,可呂冬兒想起方才被眼前這惡匪欺負時,心肝裡卻怎麼也感動不起來,氣他,氣他不拿自己當妻妾看,怎能那般粗暴。

    再者說,呂冬兒一天學都未上過,哪裡會聽得出蘇鳳梧念的是什麼詞,白瞎了他這一份斯文敗類想要以文垮玉人兒的滔滔不絕之情了。

    呂冬兒心懷怨恨,殊不知,其實蘇鳳梧對沈若筠有時也如此,甚至比此還要粗暴幾分,換個人,便拿多時未與蘇鳳梧見面的杜荷花來說,若是蘇鳳梧現在出現在她身旁,別說這般粗暴,便是把杜荷花倒掛在樑上哂個七八日,她也定會騷蕩的不得了,哪裡會跟呂冬兒這般嬌貴。

    女人,不就是用來疼用來愛嗎,既然要疼要愛,不使些力氣怎麼能彰顯出男人對她的疼愛之意。

    被蘇鳳梧咬破的指尖在那腫紅的花瓣裡溫柔的打轉,淚眼迷離的呂冬兒暗自吃痛,同時也感覺心肝甚是羞憤,本來藏於藕臂之間的臉頰抬起,撲朔迷離的望著蘇鳳梧,一雙玉手擺向自己腿間,試圖將這惡匪的手指撥開,連撥兩次卻不能將其驅趕,玉人兒細眉微微皺起,玉腕抹了一把淚珠,萬般委屈嬌怒道:「蘇鳳梧,你這天殺的大禍害,今日我呂冬兒的貞潔毀在你手下,他日便是黃河水倒流,我呂冬兒也不會原諒你這惡人,你快鬆手,容我離去。」

    「……」

    跟老子裝起烈婦來了,蘇鳳梧翻了翻白眼,不叫老子摸是吧,老子非摸,呂冬兒這話氣的蘇鳳梧把三根手指使勁沒進去幾下,疼的呂冬兒嬌軀顫抖不止,只覺的那肉環環都快被眼前這禍害撕裂了,又不敢聲張,探去小腦袋試圖張嘴咬他,卻被他側身躲過去,最終只能嗚咽不已。

    一邊嗚咽還一邊心嬌,以前聽過的悲淒之事也不少,現如今怎的就輪到自己了,早知道如此,自己哪裡還會在這黑燈瞎火的丑時之後來浴房去火,現在倒好,丑時丑時,變成醜事了,此事若要傳在大小姐耳朵裡,她不殺了自己才怪,前幾日多長了幾眼規矩,她便對自己冷眼相對,現如今姑爺如此對待自己,她便是知道,也只當是自己勾搭姑爺這挨千刀的色胚,哪裡會清楚自己最不願意的便是如此了。

    方才姑爺若是好聲好氣的把自己一哄,眼下哪裡會出現這等疼人之事,那時候還不是他想如何自己便依他如何,哎,現在可怎麼辦才好,自己本看姑爺風流倜儻算得一個真小人,現如今他卻化為一個趁人不備便來行這苟且事的偽小人,眼下自己若是輕鬆從了他,以後可不就真掉進了火坑裡,跟這色胚交際尚短便知道他是個如此的不要臉,他日若叫這色胚把自己賣到煙花巷裡換錢花,自己可不就是一輩子就真毀在這禍害手裡了。

    呂冬兒心中慌亂,正在胡思亂想,而心想的這些事情,都是她早年聽說過的,尤其是沈玄貴那對父子,以前沈府未分家時,那一對天殺的東西便是如此要挾沈府裡一個小丫鬟的,先是強行與其發生苟且事,在以此要挾,那小丫鬟心智不如呂冬兒這般彪悍,最後被沈玄貴父子賣去了煙花巷換了錢花,好在那小丫鬟沒去幾天,便被沈朱七知道這事,然後就把她贖回來安頓到偏遠城市照顧沈府的分號生意去了。

    此事這結局雖然不太壞,那小丫鬟的遭遇卻讓沈府裡的一眾丫鬟都印在了心頭,呂冬兒出身不好不壞,家中卻有個好賭的哥哥,所以凡事都比其他女子多長個警惕的心眼,換句話說,她那防患於未然的危險意識要比平常女子強大很多倍,稱得上是非正常類型的壞事幻想狂,好像一切悲劇的事情在她身上都有可能發生,就像蘇鳳梧的突然出現,在呂冬兒的腦海裡的確出現過,她洗澡的時候就幻想過如果姑爺突然出現,自己該怎麼辦呢。

    而這件虛擬的結果確實也被呂冬兒想好了,姑爺若視她為妻妾地位疼愛,便是哄騙兩句好的,她也就從了,大不了以後作為一個丫鬟先隱忍負重著,有姑爺的心愛便好,可若是姑爺出現以後要強行…,那就強行吧,反正自己喜歡姑爺,難道要誓死不從呀,姑爺那麼風流倜儻,又有才華,那種事情只有傻子才幹得出來!

    可是現在蘇鳳梧真把她給強行了,呂冬兒的反應似乎有點葉公好龍的意思,就好像一個小蕩婦在自己的閨房裡想三想四,想哪個俊俏野男人若是從天而降該是多好,可這俊俏的野男人當真出現在她面前時,也不知怎的,道德那婊子好像輕易的就將她的主體打敗,該怎麼守貞潔,還怎麼守貞潔,而且守的那叫一個烈呀。

    也許這就是受了道德枷鎖數千年的古代女子的通病,騷,但卻是悶騷,也有那種不要臉到風騷的,可是那能有幾個呢,比如於安娘,她好歹接受了蘇鳳梧,可她不也是膽小的不敢讓外人知道嗎,所以,像她那樣的女人,更悶騷,悶騷的都讓蘇鳳梧鄙視,要不是看在她那白嫩嫩的嬌軀是那麼的完美,小性格是那麼的溫婉,他能那麼無視道德底線嗎。

    不能!

    道德底線這個不是玩意的東西,猶如皮筋兒,可以彈的嘛!

    正值呂冬兒胡思亂想著自己的悲慘命運的時候,蘇鳳梧猶如一隻吃干抹淨的牲口般不理會呂冬兒方才說的傷人話,穿起衣裳順便從懷中掏出一張金票丟在呂冬兒身旁,這也算是一擲千金了,然後抖了抖幾下自己的衣領,一邊穿著靴子一邊不耐煩道:「好了好了,別哭啦,這張一千兩的金票你先花著,花完再管老子要,以後你的爹娘我養了,你的伙食費我包了,哦,對了,今晚的事情別先到處張揚,偷偷摸摸的辦事兒多刺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

    呂冬兒似乎被蘇鳳梧這話打擊到了,不等他說完,五根玉指狠狠的將身邊的金票抓起,想也不想便泣聲說道:「你當我是什麼!煙花巷裡的窯姐兒嗎!!!」說完,不等蘇鳳梧有所反應,她抬手便將可以去錢莊兌換一千兩黃金的金票扔進不遠處的沐浴桶裡。

    蘇鳳梧原以為呂冬兒說完這狠話會狠狠將金票塞在她旁邊的衣裳裡,結果卻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心中雖是對呂冬兒這般做法尤為欣賞,可是他卻硬裝作一副凶巴巴的樣子瞪著呂冬兒的素額氣她道:「你以為你他媽是什麼東西?女神啊!給你金子是給你臉,這他媽還拿著捏著的,你知道那一千兩黃金意味著什麼嗎,那他媽可是好幾座五進大宅院兒,你這小娘們還說扔就給扔了,我扇你!——」

    眼見蘇鳳梧抬起手,也不知哪裡來的膽量,呂冬兒卻勇敢的將嬌顏往蘇鳳梧掌心抬起處探了探,淚珠揮然落下:「你扇啊,你要不敢扇,你便是我生的!」

    這話把蘇鳳梧氣的啊,他順口就罵了一句:「我草!」

    「啪兒——」

    巴掌驟然落下,可是,扇到呂冬兒潮紅的臉頰的卻非他的手心,而是輕用掌尖兒抽了一下,發出一聲不輕不重的耳光聲,這一耳光打的還不如不打呢,雷聲大雨點小,跟撓癢癢似的,倒是巴掌落下的那一剎那把呂冬兒嚇的一合眼。

    「啵!」

    打出的掌尖兒未收回,直接摟過小娘皮的腦袋湊來自己嘴前,狠狠的朝她臉上親了一口,然後,蘇鳳梧轉身向浴桶邊跨了一大步,邊把金票撈上來邊罵道:「眼下這時辰也就把你救了,不然老子今天不打的你直叫爸爸!」

    一千兩的金票不是錢啊,把金票攥在手裡之後,狠狠的砸向被親懵的呂冬兒,指著她道:「你要再敢扔一次,老子今天把你操出屎來!」

    說完,蘇鳳梧氣呼呼的向浴房門口大步而去。

    眼望這畜生將要把門打開,呂冬兒焦急的意識到自己還光著,將砸在胸間的金票抓在玉手之中,試圖再將其扔到沐浴桶裡,可她雷電般的想到蘇鳳梧的話,這話猶如一根針,扎進了她的心肝裡,這畜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闖進浴房糟蹋了自己,那還有什麼是他幹不出來的呢。

    想到這裡,呂冬兒含淚將金票扔在身旁,毫不顧忌身下傳來的疼痛,房門響起的那一剎那,她爭分奪秒的將自己的衣服穿上,不等穿完,眼見該遮的地方都遮了,急沖沖跳下床去,光著兩隻玉足便向門口跑去,來到門口,也不再顧及向後堂走去的蘇鳳梧,倉促將房門關上,再將門閂插好。

    她虛脫的轉過身,雙腿好似不聽使喚了一般,柔若無骨般的淪落在地上,小家碧玉的白嫩容顏上還殘留著淚花,想來是被蘇鳳梧這禍害驚嚇過度,之前又被他逼著做出那麼多次羞恥的動作,如今的她實在是沒力了,嬌噓連連,一雙大腿酸痛難忍,止不住的顫抖,如此一來,叫她毫不擔心自己這雙大腿是不是被那禍害折騰的壞掉,以後再不能走路了。

    超常的危險意識再度抨擊的呂冬兒的小心臟,生怕自己以後殘廢掉不能走路了,故此,哪怕雙腿酸痛到不停打顫,她也艱難的站起身來,拖著疲憊的嬌軀向讓她有過慘痛回憶的地方慢慢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哭,心中打定主意,蘇鳳梧,我呂冬兒這輩子絕不會原諒你,給錢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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