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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81章 :大婚(一) 文 / 一枚禍害

    蜜兒的無良習慣,使得其他丫鬟也是聽窗戶的聽窗戶,看門縫的看門縫,而且還幾乎鬧不出什麼動靜,也不知屋內的於慧娘和蘇鳳梧有沒有意識到外面有人。

    聽到蘇鳳梧說出的這般羞答答之言,於慧娘的臉色立刻寒了下來,瞪著蘇鳳梧這個賤人看了良久。

    蘇鳳梧倒是也厚臉皮,坐在茶几旁邊淡淡的和於慧娘對視,時不時的還眉目傳情一下,模樣要多風騷有多風騷。

    於慧娘忽然換成狐疑的目光看向蘇鳳梧,挑著細眉掐著弱柳的小細腰說:「聽說你昨晚睡覺了。」

    蘇鳳梧聞言,嘴角勾起一條淺淺的弧度,上下打量著於慧娘的好身材:「你昨晚沒睡覺?」言下之意是問於慧娘,你昨晚沒睡覺幹什麼了,難道和你妹妹在打太極拳?

    於慧娘白了蘇鳳梧一眼,從鼻瓊裡哼出一句:「聽說你昨晚去裴家睡覺了。」

    蘇鳳梧沒聽清,一副囧字眉道:「什麼?」

    於慧娘寒著臉冷哼道:「聽說你昨晚去裴家和裴紫絮睡覺啦!」

    蘇鳳梧不知廉恥的笑道:「不錯。」眉毛都揚了起來,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接著又對於慧娘擠眉弄眼道:「還有我的婉兒妹妹,想不想知道我們是怎麼睡的?」

    於慧娘恨不得掐死蘇鳳梧,看了一眼蘇鳳梧的婚服,從牙縫裡扔出一句:「怎麼睡的。」

    蘇鳳梧摸了摸鼻翼,不禁搖著頭,嘴裡還發出嘖嘖的聲音,反問道:「一龍雙鳳,脫了衣服鑽進被窩,什麼睡法不能有?」

    於慧娘被氣的發懵,皮笑肉不笑道:「折騰了一晚上怎麼沒累死你,如今怕是再給你個桃花洞,你也弄不進去了吧。」

    「哪能啊,現在還硬著呢。」蘇鳳梧壞笑,岔開腿繼續說:「不信你摸,你要現在扒褲子,不出一盞茶,肯定弄的你大出血。」

    於慧娘沒去摸,也沒扒褲子。

    於慧娘操起紅靴子便砸蘇鳳梧,蘇鳳梧歪頭一閃,躲開了,接著,他站直了腰板兒,向於慧娘撲去,一把抱住了她,躥了幾個步子,輕鬆的把她扔到了床上,試圖騎在她身上用雙手晃蕩她胸前的那兩顆白花花的香餑餑,可是就在蘇鳳梧剛把大手伸進於慧娘的肚兜兜裡時,房門忽然被撞開了。

    蜜兒一眾丫鬟看見蘇鳳梧騎在了於慧娘的身上,上去便是對著蘇鳳梧粉拳伺候,一直把蘇鳳梧從於慧娘身上打了下來,正在掙扎的於慧娘可是被蘇鳳梧摸的氣喘吁吁,立刻下床向門外忙慌逃去,隨之,一眾丫鬟也皆用眼神秒殺了蘇鳳梧幾下,然後踩著小碎步紛紛離去。

    丫鬟們和於慧娘都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蘇鳳梧哎哎喲喲的扭了扭腰部,疼死他啦。

    良久後,蘇鳳梧身著一襲描著金龍的大紅婚服,走出門外,於慧娘正在庭院裡等著他呢。

    反觀沈若筠這邊,她已經打理好了一切新裝,離開新閣樓,去了『舊時』居住的閨閣,依如今的規矩,蘇鳳梧需去沈若筠的舊時閨閣將她迎娶到新閣樓裡,這段路說長不長,說短卻也不短,沈若筠要是上了轎子,怕是到時候要在府內園子裡被人熱熱鬧鬧的耽擱上半個時辰。

    辰時,沈府門外的賀喜之人已經是絡繹不絕,其中不乏各地的大門閥,還有不少掌握實權的地方大員,聽說皇上親自宣旨賞賜沈若筠為女學士,想來皇上對沈家的那份恩寵還沒有隨著歲月沙漏慢慢消逝,反而對此極為重視,居然讓瑛郡主親自來宣旨,聽說皇上還暗暗吩咐南陵織造府,若是沈府有任何織造生意與其來往,可減免稅務三年。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各方財閥都忍不住要連夜趕來南陵,減免稅務三年,這是要逆天啊,三年之內就意味著沈府無論做任何織造方面的生意,都不需要上繳稅務,若是有財閥與沈府合作,這無疑是在地上撿銀子那般輕鬆啊,看來全國的布市都要因為沈若筠嫁人而發生大變故了。

    除了絡繹不絕的賀喜之人,南陵城幾乎是萬人空巷,城內堪比過年大會一般熱鬧,好像東西南北的戲班子一夜都趕到了南陵,戲檯子一里便有兩三個,可叫南陵城的所有百姓都飽了一次耳福,嗚嗚啦啦的嗩吶聲還有唱戲聲幾乎隨處都可以聽見……

    巳時一刻,蘇鳳梧已在裴紫弟、徐賢牧等人的簇擁下來到了沈若筠的舊香閨之外,反正與蘇鳳梧差不多年齡的一些人都來到沈府湊熱鬧,管他認識不認識,反正他們是認識沈若筠,南陵大美人沈若筠嫁人,他們哪裡會放過最後一眼看新娘子的機會,都揣著一肚子酸水來到了沈府。

    也許現場的氣氛實在是太好了,裴紫弟又能鬧騰,蘇鳳梧也毫不臉紅的滿臉喜慶,巧話連篇的把氣氛搞的熱熱鬧鬧,惹的大部分揣著酸水來的年輕人都只有羨慕簇擁的份兒,他們幾乎都將想要把蘇鳳梧掐死的那份心情收了起來。

    人群中有一人看到蘇鳳梧在閣樓下叫門闖過第一關到第三關大婚的遊戲規則,又看到沈若筠在媒婆還有徐夙音和李玄玉等人的陪同下被蘇鳳梧用大紅綢牽到了轎子裡,他臉色極度難看,這個人正是李長琴,他之前去找過李玄玉說出自己對沈若筠的心意,可是李玄玉的態度實在讓李長琴為之憤怒,李玄玉根本裝作不認識他。

    此時的李長琴,眼神略顯無神,當他從牽馬小廝的身子上起來的時候,心中只有一種感覺,無地自容,精神飽受折磨,丟人丟大啦,不僅如此,身體給他帶來的疼痛也夠他受的,直到今天下午,他才敢下床試著走走路,不過他不敢用屁股碰椅子,疼!

    李長琴已經把自己遭受的一切都算計在沈若筠身上,他始終以為那張紙條的確是沈若筠的字跡,想到自己遭遇到的一切不公平,李長琴便恨不得將沈若筠賣到妓院裡去。

    此時,他看到沈若筠已經上了大花轎,轎夫起轎,顛轎,在奏樂儀仗的伴隨下,花炮齊鳴,蘇鳳梧也已經跨上馬鞍,在眾人的簇擁熱鬧下,向行禮台緩緩行去,這一切的情景都快讓李長琴的腦袋要炸掉了。

    李長琴眼角的肌肉不停的顫抖,手中的折扇已經被他捏爛,忍不住切齒罵了一句:「賤人!」

    李長琴身後站著不少青年少女,這些人基本都是從京城前來的,也大多都認識沈若筠,此時聽到李長琴罵沈若筠,幾位傾慕沈若筠的青年才俊不禁蹙了蹙眉心。

    北京學府的學生也不盡然都是酸文善妒的,只是有個別的斯文敗類,如李長琴這般,玩陰的本不是他的錯,可是耍計謀的手段實在是讓人覺著不舒服,尤其是仗勢欺人的性格,在北京學府的時候更是招一些人不太待見,只是礙於李長琴家中的勢力,一些人對此也只能漠視寡言了。

    站在李長琴身邊的還有一位貌似六旬的老者,一身黑灰色的長衫本就扎眼,真不知道他是來參加婚禮的還是來參加喪禮的,長著一副棺材臉,上面還有不少老人斑,本是禿頂的腦袋,他非在油亮的腦瓜子上網一個發咎,好像無時無刻不顯示著他與別人不同。

    這老者就是孫洛書,沈玄廬口中那位天子學府的大居士,平時連個表情都沒有,好像家裡每天都在死人一樣,在北京學府的時候,他雖然被學生們表面尊敬,背地裡卻有不少人罵他一個倚老賣老的老王八蛋,這個老王八蛋與李家走的很近,李長琴在北京學府的地位,基本也是他提拔上去的,因為北京學府的學子是分等次的,若不是孫洛書,李長琴哪裡有能耐混上學士的身份。

    同樣聽到李長琴罵沈若筠的孫洛書蹙著老眉看了李長琴一眼,沉聲說道:「新郎官兒就是你之前所說的蘇鳳梧?」

    李長琴一愣,沉著臉說道:「沒錯,師傅,就是他。」

    孫洛書沉默了片刻,拍了拍李長琴的肩膀說:「凡事要沉住氣。」

    他說話間,站在兩人身後的一些年輕人都隨著花轎的前行也跟了上去。

    「酒席上找機會絆一下這個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的小雜種」孫洛書繼續說道:「更何況南陵織造府可是咱們的嫡親支脈所持,到時只要稍微為難一下沈家,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財閥們便能拿出一道道足以撐死沈家的大菜,到時候你在出面管管,沈家的這些生意和關係網終究會融入咱們這條線裡。」

    聽了孫洛書的一席話,李長琴陰沉的臉上頓時顯出一絲陰霾的笑容,幸虧有師傅指點,本來還以為皇上下這道聖旨就會讓沈家如日中天,可是,沈家這次恐怕要樂極生悲了,哼哼,也不想想,這南陵織造府裡的一切,到底都是誰說了算!

    午時剛到,沈府內院的中央小廣場上,已經出現騎著五花馬的新郎官與抬著新娘子的大花轎,在眾人的簇擁下,蘇鳳梧要踢轎門,沈若筠要邁火盆,兩人即將正式進行結為夫妻的典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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