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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六十八章 :非也 文 / 碧海藍天是我老婆

    開恩科!

    取士天下!

    這的確是皇恩浩蕩!

    所謂恩科,不同於一般的科舉,而是特別的機會才開恩科。

    張玉堂一喜:「這次開恩科是?」

    是什麼原因呢?

    歐陽先生道:「當今太后大壽,人皇慈孝,就舉辦這次特殊的科舉,來選拔天下人才,為皇上所用。」

    張玉堂點頭道:「原來是太后大壽,怪不得會開恩科,這次開恩科與往時相比,又什麼不同嗎?」

    歐陽先生道:「有些不同,以往多是開文科,這次是文武並舉,都要取一個狀元,這武狀元之說,許多帝王開國乃至一終,都不曾有過的,可以說是開天闢地的壯舉。」

    「自古以來,武人粗魯不堪,何曾有過狀元之說,這次人皇雄才偉略,可以說是驚天動地,準備把天下人才都收入朝中,為人皇所用,打造一個古往今來所不曾有過的盛大皇朝。」

    歐陽先生言語之間,自由一股興奮之情,仿若鴻鵠得志,翱翔千里。

    「這一次開恩科與以往還有一個最大的不同,那就是天下學長,皆可前往帝都,一時長短,不分男女老少、不分身份地位,只要你有才學,只要你比別人強,就能取得好名次,就能金榜題名、光宗耀祖,這一次,龍蛇齊聚,風雲頓湧,不知道會出現多少天才人物,到帝都中一爭長短。」

    張玉堂點頭笑道:「恩師,這一次人皇開恩科,取士天下,恩師也要去吧?」

    歐陽先生道:「為師自然會去,學得文武藝,貨與帝王家,若是不科舉、不牧守一方。所學何用?」

    「這一次,我來就是告訴你這件事,明年開春的時候。就是恩科開始的時候,我希望你早日準備上路,去的一個好成績。」

    站起身來:

    「我要走了,你也好好準備。」

    「不用送、不用送!」

    歐陽先生滿面生光。仰天大笑出門去,放聲高歌:「一朝君王垂拂拭,剖心輸丹雪胸臆。忽蒙白日回景光。直上青雲生羽翼。」

    「忽蒙白日回景光,直上青雲生羽翼!」

    張玉堂喃喃的重複了一遍,看著精神抖擻的歐陽先生,情不自禁的笑道:「這一回,恩師一朝直上青雲路,錦衣還眉揚氣吐,多年的夙願或能得償。」

    歐陽先生滿腹才學。一直以來鬱鬱不得志,這一次人皇開恩科,對天下許多人而言,都是一件令人熱血沸騰的事情。

    尤其是,不論身份、單論才學。這一條,就能讓許多寒民直步青雲。

    而且,還多了一項武舉!

    一直以來只有文狀元,春風得意馬蹄疾,何曾有過武狀元!

    這是一件曠古未聞的大業績!

    張玉堂明白,或許以後,縱使大宋不存在了,開武舉的事情也會一直延續下去。

    「這一代人皇了不得!」

    張玉堂的目光望向了帝都,那裡有著人世間最為尊貴的人。

    目光悠悠,心中驀然想起,余夢龍的父親當初隔空施展道法,救走余夢龍的事情,心中凌然:「這天下臥虎藏龍,想要在這次恩科上面,取得好成績,害的勤加修行、文物並進。」

    文武之道,一張一弛,猶如陰陽融合,互為補充。

    送走了歐陽先生,天色已近到了中午,張玉堂在家裡吃過飯,就起身離開,前往錢塘縣衙,與彭浦縣令相商關於在錢塘縣普及武學的事情。

    拳無好手,動輒傷人,是一件大事。

    一個人,一路獨行。

    錢塘縣衙。

    一如既往,縣衙門前握臥著兩頭石雕大獅子,威風凜凜,英氣逼人。

    大門敞開著,直接看到高堂之上,掛著明鏡高懸,一副江海日昇圖鋪開,細浪滾滾,仿若真實。

    「聖師!」

    把守衙門的官差眼尖,看到張玉堂後,一個人直接去了縣衙裡面稟告彭浦,另外一個人卻迎了上來:

    「聖師,已經讓人去稟告縣令大人,還請聖師稍等片刻。」

    彭浦剛剛聽說仁心堂舉行義診,為錢塘百姓免費治療這次疫情的事情,心花怒放,這次義診,不但救治了錢塘百姓,更是救治了自己的仕途。

    只要不出人命,天大的事情,都能夠遮掩過去。

    一個人脫去官府,換上便裝,端著一杯茶,隨意拿起一本書,優哉游哉的讀著,讀的是一首詩品悲慨:「大風捲水,林木為摧。適苦欲死,招憩不來。百歲如流,富貴冷灰。大道日喪,若為雄才。壯士拂劍,浩然彌哀。蕭蕭落葉,漏雨蒼苔。」

    一首詩詠來,抑揚頓挫,頗具佳音。

    詩的意思,倒也簡單,說的是大風掀起狂浪,樹木也被摧折。在這痛苦得要死的時候,邀來伴我的人偏不來。百年光陰如流水一樣地逝去,一切繁華富貴,而今又安在!世道一天天地崩潰,這使得有雄才大略的人也束手無策。壯士拔劍,仰天長歎,悲從中來!這悲憤好似秋風凋木葉,漏雨滴蒼苔。

    聽著書房裡彭浦高興的聲音,衙役也是滿面笑容,雖然聽不懂老爺讀的什麼壯士拂劍,浩然彌哀是什麼意思,但卻聽起來好像是很厲害的樣子。

    趁著縣老爺高興,推門走了進去:「老爺,聖師府的白衣卿相張聖師來了!」

    「聖師來了?」

    彭浦高興的站了起來,把書放在一旁,說著:「快請、快請,這一次,我可要好好謝謝他在!」

    這一次疫情能夠這麼快的結束,彭浦心裡清清楚楚,張玉堂居功至偉,這等於是他救了自己的政【治】生命。

    一路笑著,快步走到門口,訓斥道:「怎麼可以讓聖師在外面等著,以後但凡是聖師來了,不用稟報,可以讓聖師長驅直入。」

    這是莫大的榮耀。

    沒有一個凡夫俗子能夠在縣衙中長驅直入的。

    兩位衙役羨慕的看了眼張玉堂,轟然應道:「是,大人」。

    「聖師,裡面請!」

    彭浦走到張玉堂身前,抱拳道:「聖師光臨寒舍,令寒舍蓬蓽生輝啊。」

    「不敢當!」

    張玉堂還禮道:「彭大人請!」

    「聖師請!」

    彭浦滿臉含笑:「這次聖師來,可是聽說了聖上開恩科、取士天下的事情,所以前來詢問的?」

    「非也!」

    「那是為什麼?」彭浦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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