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大家訂閱後,也別忘了投月票、推薦票啊,每十張月票加更一章,還有這幾章沒求推薦票,推薦票下滑的厲害啊,推薦票是免費的,千萬支持一下。
西湖水底,神秘的水殿,凶煞之氣瀰漫,傳來一道渾厚的聲音:
「也不知道五年前的那個小傢伙,現在的修為如何,當時他只是個練氣初期的菜鳥,現在的修為到了那一個地步,有沒有能力救我出去,如今我的法力消耗嚴重,頂多能夠支撐一個甲子,不行,我得想想辦法,如何才能夠逃出生天。」
「錢塘水神那小娘們到底是用的什麼材料,做成的這個鐵索,這貼所能夠鎖住我得元神、真身,可惡的緊。」
「好在經過我這麼多年用妖火細細鍛燒,已經毀去了一部分鐵索的威能,勉強能夠做到神魂出竅,雖然只是分出一縷神魂,也比那些神魂附體奪舍境界的然高明許多。」
「不如我分出一縷神魂,托夢周邊的百姓,自稱湖神,讓這些凡夫俗子進貢一些童男、童女滋補一下氣血。」
一縷青煙從水殿冒了出來,刺破水殿的守護力量,飛出水面,化作一條細長的蛟龍,通體如玉帶相盤,龍吟一聲,天上烏雲湧動,緊接著,風雲齊聚,淅淅瀝瀝的下起來大雨,雨水磅礡,如上蒼在怒。
「有了這場大雨,我在托夢附近的凡夫俗子,恐嚇之下,他們自然會服服帖帖、恭恭敬敬的把童男、童女獻出來成為我的血食,煉化之後補充精氣神,延長壽元。」
夜色朦朧,萬里江天一片黑幕遮掩,沒有一點星光,玉帶蛟一縷神魂分化萬千,落入千家萬戶。
喬子健忙完以後,天色已朦朧。一**ri西沉,紅燦燦的散著最後的餘光,趁著亮堂,趕緊向著家裡走去。
夕陽西下,清風飄蕩。
「裡至今還沒有下過一場雨。要是再不下雨。地裡都乾旱的要開裂,今年的收成又不會太好。」
歎息了一身,抬頭看著蔚藍的天空,萬里無雲。長空一碧:
「雨貴如油,多少也連綿綿的下上那麼一點,哪怕只是有二指深的雨也好,老天爺,你就慈悲吧。若是沒了收成,讓我們這些貧窮的人怎麼活啊。」
恍如是聽到了喬子健的祈禱,萬里無雲的晴空,忽然間烏雲翻湧,豆大的雨水淅淅瀝瀝散播下來,雨如油柳含煙,整個西湖都沉浸在濛濛雨水。
撲騰!
看著滿天的雨水,一臉的皺紋舒展開來,喬子健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謝天謝地。這可是救命的雨水啊。」
捧起滿滿的一捧雨水,揮灑在天地間,喬子健幸福的笑了:
「有了這些雨水,地裡的莊稼喝足吃飽,就有力氣長了。只要不再遇到什麼惡劣的天氣,今年的收成就有指望了。」
走回家裡,老婆子已經做好了晚飯,領著一雙兒女正等著他回來吃飯。看著自己的一對雙胞胎兒女,喬子健咧著嘴笑了。
天公作美。有了好收成,又有一個溫馨的家,喬子健感覺是自己前輩子做了無數的好事,老天爺才在今生給了自己這樣幸福的家。
吃過飯後,一家人其樂融融的說了會話,便躺在床上酣然熟睡。
一縷精光飛來,幻化成一尊金光閃閃、高大威猛的天神,手拿著鋼叉,入了喬子健的夢裡,夢裡的喬子健恍恍惚惚的看到這尊天神以後,一個激靈,清醒過來,趕緊在夢裡對著天神跪拜下去:
「小民喬子健,見過見過天神。」
至於是哪位天神,喬子健自然不知道,但是是天神是不會錯的。
天神全身放著金光,聲音如同洪鐘一般,響徹在喬子健的夢裡:
「咄,下界凡人喬子健聽著,本尊乃是西湖水神,今日缺少一些童男童女伺候,還望你們看在本神多年來保佑西湖居民風調雨順的份上,貢獻一些童男童女出來,若是不然,小心到時候水浪滔天,席捲四周的村落、良田,一旦慘禍生,悔之晚矣。」
跪倒在地的喬子健一愣:
「童男童女,神說要童男童女?」
抬頭看去,天神已然不見,唯有夢境如真。
「終於搞定一個!」
玉帶蛟的一縷神魂化身飛出喬子健的夢境:
「得趕緊再去下一家,爭取多去家裡托夢,人多嘴雜,這事兒傳出來,才能夠讓這些愚蠢的凡人相信。」
「我的這縷神魂只能夠化出十八個化身,再多的話,根本就沒有了入夢的能力。」
感受著自己的虛弱,玉帶蛟面目有些猙獰:
「若非是錢塘水神那個臭娘們鎮壓我至今,憑著我的實力縱橫天下,逍遙快活,到現在也不知道生下來多少蛟子蛟孫來了。」
「更可惡的是,氣血不足,神魂得不到支撐,雖然能夠附體奪舍,只是每一次附體奪舍都會傷害我的神魂,得不償失。」
「若是我的神魂足夠強大,又何須在乎損失的那一點兒神魂之力。」
金山寺,法海站在方丈室裡,閉目打坐,忽然眼精光一閃,站了起來:
「有妖精在興風作浪?」
走到床前,伸手接住一縷雨水,放在鼻子上聞了一聞:
「這雨水裡充滿了妖氣,好精純的妖氣,至少是一頭地仙境的大妖,這樣的大妖,我還不是對手,不過憑著我手裡的紫金缽,我倒也不怯它。」
刷!
一片金光護體,法海飛出方丈室,冒著雨水,騰空而起,俯覽向四面八方。
張玉堂一邊走一邊想著,該如何對許嬌容說起這件事情,忽然感受到雨水瀰漫的凶煞氣息,忙抬頭向著天空看去:
「這股凶煞之氣,好熟悉,難道又有什麼妖魔鬼怪出來為禍人間嗎?」
「但也許只是過路的妖精,不經意帶起了雨水。」
雨水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天星大開,縷縷星輝照耀,張玉堂微微一笑:
「來得快去的也快,應該是過路妖精無疑了。」
下雨後的空氣,分外清新,張玉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走到許嬌容的門前,輕輕敲了一下,問道:
「許姑娘,我是張玉堂,你睡下了嗎?」
房子的許嬌容心一陣鹿撞:
「這麼多年了,他還是頭一次大晚上的到我閨房裡來,我一直以為他是個呆子,想不到他也是個壞蛋,終於忍不住對我要動手動腳了嗎,只是我該如何是好,是抵死不從,還是半推半就的從了他呢?」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