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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5章 二十五、水來土淹 文 / 星月天下

    一日,謝哥正在午睡,忽報有人相求。

    來人直言不諱的要求幫忙拿回一個存折,報酬是50萬元的現金。先付一半,辦完事再付另一半。這麼多小兄弟跟著吃飯,有錢賺當然好。

    謝哥一口應承下來,召集眾兄弟,如此這般一佈置:「好,大家忙去,十天內拿回存折。」

    第8天,小兄弟拿回來一個存折,遞給老大說:「謝哥,上面龜兒子整整三千萬吶。」

    謝哥一個耳光搧過:「江湖有江湖的規定,我只叫你們拿回存折,沒讓你們打開偷看。說!咋辦?」,結果,這位小弟連同看過存折的三人,統統跪地自斷小指,以示警告。

    來人拿回了存折,付了剩下的25萬元現金,臨走時拍著謝哥的手背:「義士,那4位小兄弟是不是懲罰得過重了?」,謝哥一楞:「怎麼,這事兒你知道?」

    「開玩笑,在本市,還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青山不倒,綠水長流,義士請好自為之,謝啦;這個號碼,一般人不知道。你記在自己腦子裡,不到緊急要命關頭,別打,懂嗎?」

    「好的,謝啦!慢走!」

    「老大,回見!」

    不久後,在一次全市性掃黃打非和打擊黑社會的電視宣判會上,謝哥看見了一身警服,頭戴警帽,帽上嵌著鮮紅國徽的那人。

    在他桌前的貴賓牌上,寫著「——市公安局長——!」,他曬笑笑,第一次撥通了那個刻在自己腦子裡的手機號。

    果然,電視裡的局長低了頭,在堆著鮮花的桌子後看著什麼……

    雖然是傳說,可自從那次起,無所不能神出鬼沒的公安一次也未找過謝哥的麻煩;江湖上的朋友們老遠見了謝哥就拱手招呼……

    謝哥名氣越來越大,朋友們三教九流,遍佈全市各個角落。

    芳齡30的小姨生得唇紅腰柳,潑辣敢幹,端是個人見人愛的辣美人。自古英雄愛美人,江湖老大謝哥就愛上了平民美女小姨,連她的保護費也只是像征性的收了五十塊/一月。

    可小姨瞧不上他,說他五大三粗粗陋無知。謝哥也不惱,只是笑笑,照舊來店裡坐坐,喝喝茶,瞅著小姨苗條的倩影,也覺神思恍惚,倒還真怕美人兒小姨不理自己了哩……

    其實,小姨的保護費繳不繳,對謝哥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姨跺腳道:「沒用!」,一個**老大,被心愛的女人跺腳罵「沒用。」,是何等的侮蔑啊?

    謝哥深引為奇恥大辱,一摔袖子,走了。

    下午,小姨和小王小吳正準備出去,繼續尋找線索,謝哥笑瞇瞇的來了。老遠就有人給他打招呼:「謝哥,精氣神足哦,逛蕩逛蕩來著?」

    「嗯哪,看看有沒有新貨新款式。」

    進了屋,小吳把門一關,為他泡上一杯「碧螺春」:「謝哥,笑瞇瞇的,看樣子事情有著落了?」,「娜娜,來,我給你講講。」謝哥非要小姨坐在他身邊,才一板一眼的開講。

    原來,謝哥一急之下,通過局座瞭解到,天馬工作室一干人被捉了進去,分別判了個1——7年,莫莉也被判了二年半有期徒刑。

    可這廝了得,連局座都不知道她通過了誰,宣判的第二天,她就保外就醫。現還一直呆在三二四醫院「醫病」,還有專門的幹警「保護」著哩。

    小姨點點頭,總算沒白忙,只要莫莉還在,就追查得到碟子的來源和去向。

    (未完待續)二十五、水來土淹;二、

    小姨點點頭,總算沒白忙,只要莫莉還在,就追查得到碟子的來源和去向。

    別說,這事兒,離了謝哥還真不行,她對謝哥投去甜甜的一笑。謝哥高興了,不停的搓著手,這是他內心流露的招牌動作:「好好,只要娜娜高興,我就滿意了。」

    小王推他一下:「如此說來,我不高興,你無所謂啦?」

    小吳推他二下:「你就娶了娜娜吧,省得看著眼饞,夜裡睡不著覺,落下個神經失眠症。」

    謝哥笑呵呵的搓著手:「我是願意的,可人家娜娜不同意呵。」,「你同意?你媽也同意麼?還有你那老婆呢?」小吳故意激他。

    謝哥慌忙說:「我媽巴心不得喲,道上的姑娘很多,可她老人家看不上眼,一直說要娶個正經姑娘呢。至於那個黃臉婆嘛,不說她不說她,不說她啦。」

    「不說她?你是不敢說吧??」小王有意顛他:「娜娜嫁給你做小呵?你死了這顆色心吧。」

    謝哥明白大家是開自己的玩笑,不急不惱:「做小?我敢嗎?開玩笑,大魚大肉伺候著,百元大鈔伺候著,只要娜娜願意,我這條命都是她兜裡的哩!媽麼,生米做成熟飯羅,她認不就行了?至於原先那個嗎,送回鄉下養老享清福,不就可以羅?」

    哈哈哈,大家一陣歡笑。

    笑聲中,小吳驟然瞪起眼睛:「聽,外面在叫什麼?」,大家都豎起耳朵聽著,果然,外面傳來:「碟子,最新電視劇碟子,五塊一張,便宜羅。」

    小姨手一拍,大家齊齊竄到門口,正是那個賣碟子的農婦熟悉身影。

    小王小吳就要出去,小姨眼珠子一轉,付著二人耳朵如此這般吩咐,二人才悄悄開門出去,跟在了農婦的身後。

    再說麗兒一覺醒來,覺得週身輕鬆,彷彿從來沒睡過如此美的大覺。她瞧著窗外,大片片的烏雲在空中堆砌,天空灰濛濛的,今天有點冷哦,看樣子,冬天真的來啦。

    老媽推門進來,一個大盤子裡裝著二個雞蛋一大杯牛奶:「麗兒,睡好沒有?吃早飯吧。」,麗兒慌忙爬了起來:「媽,我自己來。」

    老媽把盤子放下,高興的說:「你沒事啦,沒事兒吧?」,麗兒奇怪的瞅瞅老媽:「我是沒事呀,那些事,早忘啦,不去想啦。」

    昨晚,從小姨嘴巴中得知了出事,麗兒雖然開始還有些擔心,可看到這麼多的人為自己加油,為了自己在開始行動,她平靜下來。

    她覺得,事情不出已經出啦,任何的擔心傷心和懼怕都毫無用。我不哭的,我就要高高興興的活著,直到小姨找到那二個該死的傢伙報仇。

    更高興的是,麗兒覺得自己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了。

    小姨說得多好:一個只要勇敢堅強,就能面對成長的風波和磨難。不後悔是假的,可光後悔也沒用;因為,世上沒有後悔藥賣。

    老爸說得多好:現在的社會誘惑太多,可只要你不去接受誘惑,就不會有過多的痛苦和不安。貪婪與不求實際,就是潛伏在每個人心底的心魔,明白了這一點的人,是幸福的人。

    (未完待續)二十五、水來土淹;三、

    麗兒想,我滿了二十啦,一天到晚就這樣玩著耍著,沒個正式職業,不是好事。可我能幹什麼呢?打工?我受不了老闆的刻薄;學小姨自己開店,我沒有她那般精明和刻苦。

    那麼,學朵兒和雲彩吧,我又怕自己面對那麼多的斥責和白眼,堅持不下來……

    不管怎樣,麗兒決定吃了早飯,就去找朵兒雲彩和阿洪。幾天沒在一起,就像相隔了很久似的。這高樓大廈真不好,人一住進去,就像住進了各自的牢籠。

    我要去找她們。

    到了阿洪的家,房門緊關著,麗兒隨手敲敲,無人來開門。阿洪也許睡死了,沒聽見?也許在值班,沒有回來?

    阿惠呢,沒說的,一定是在開的士,找今天的板板錢。阿惠艱辛,可活得昂首挺胸,我呢,比阿惠輕鬆多了,可我卻沒有她那樣自信。麗兒,你落後啦!

    麗兒搖搖頭,決定再去找朵兒。

    扭頭回身,一個人影站在面前:「這不是麗兒嗎?你也來找謝惠?」,是研究。瘦削的個子,白淨的面龐上依然架著那副透明白色鏡架。

    麗兒沒理他,扭頭就走。「麗兒,麗兒,別走呀,我給你說個事兒。」研究像個大人物似的微笑著喊:「你給出我站住!」

    「麗兒,麗兒,真有事?」研究說:「我找阿惠,你找誰?」

    麗兒白他一眼:「你管得著嗎?」,:「我是管不著,可我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兒?只要你告訴我阿惠在什麼地方?」

    這個研究,臉皮可厚到了極致。

    腳踏二隻船,被麗兒和姐妹伙教訓,又被阿惠當眾怒斥為:「無恥!」,事後,連麗兒看到他都有點替他感到臉紅難過,現在居然若無其事的又來敲人家的門。

    阿惠到什麼地方去了?其實麗兒也不知道,可她偏說:「不告訴你。」,「那將她的新號碼告訴我,總可以吧?」研究望著麗兒:「麗兒,告訴我,我就告訴你阿洪在什麼地方?」

    麗兒沒理他,她想:即然二兄妹都不在,我還是先去找朵兒。

    見麗兒搭著眼皮轉身要走,研究有些急了。從他心中說,雖然他看不起阿惠的出身和文化程度,可在內心深處還是對阿惠留戀的。

    漂亮的阿惠勤苦持家,溫順可人,這可不像那些所謂高學歷的女孩兒。

    研究認為:女孩兒嘛,早晚嫁人生兒育女,光是學歷高有什麼用?學友中有雙方都是高學歷的,怎麼著?

    談朋友時相敬如賓,一跨入二人世界的鍋盆碗筷,就開始了吵嘴。然後保姆一個一個的換,誰都不願意為了愛情或生活放棄自己的學業和架子……

    與其這樣,還不如找個像阿惠這樣的平民家庭的女孩兒,於家於已都有利呢。

    「麗兒,我以前不懂事,心花,現在我明白了,這是不應該的。」研究挺真摯的望著她:「我喜歡阿惠,真的喜歡阿惠,我要一輩子對她好。求求你啦,告訴我吧,阿惠在哪兒?」

    (未完待續)二十五、水來土淹;四、

    待她從嘴中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怔住了。

    她對阿洪談不上好感,更談不上所謂的愛,可沒想到平平常常的他,居然為了自己而去大開殺戒,還被對方當場擊斃。二死三重傷啊,硬生生幹了件和平年代驚天動地的大案。

    阿洪死了,真死啦,為了自己所謂的尊嚴和面子,平時玩世不恭的他,現在到了另一個世界。可這值得嗎?值得嗎?

    現在人們會怎樣看自己呢?人們會幸災樂禍的指著自己的背影癟嘴巴:「瞧吧,又拍裸片又死人的,一個壞女孩兒。」,唉,都怪自己做明星夢,結果連累阿洪也丟了性命……

    麗兒思潮起伏,默默的坐著,臉色蒼白。

    朵兒小心的望著她:「麗兒,你沒什麼吧?」

    麗兒搖搖頭:「唉,這個阿洪也真是,誰讓他去的呢?死了白死。」,朵兒說:「現在好,阿惠一家只剩下她一個人啦,怪可憐的。」

    麗兒像從夢中驚醒過來,左右看看問:「阿惠呢?我剛才去她家裡,沒找著她。」

    「開出租唄,阿惠掙的的錢,夠自已用啦,真不知她還這般亡命幹啥?」朵兒說:「知道嗎?她現在的這間老房要拆啦。」

    麗兒腦子一片空白,下意識的瞅著她:「誰拆啦?」

    「聽說是一位港商,由**扯的線。那一片老工人住宅區早該拆啦,可是連搬遷帶開發的,本市開發商誰都沒這麼大一筆錢。這房一拆一賠款,阿惠不就發啦?還開出租?」

    朵兒羨慕的告訴到:「聽說是4000一個平方,阿惠一室一廳恐怕有40多平方,10多萬哩。」

    麗兒聽得迷糊,點頭說:「是有這麼多。」

    又問:「阿洪後來怎麼了?」

    「還能怎樣?公安找到阿惠,一起送到火葬場燒了唄。」

    「骨灰呢?」,「聽阿惠說,就和爹媽一起留在了那兒。」朵兒停停,歎道:「死了好,像他這不死不活的活著,是種痛苦;死啦,是種解脫。」

    麗兒也歎道:「有時,我都想一死了之,活著真煩;死了,一子百了。」

    朵兒警覺的擰擰眉:「唉,我們在說什麼呢?什麼死了活了的?怎麼現在我們都像老太婆?提起就是懷想和歎息?哎,莫亂想了,麗兒,人生就是煩惱,好死不如歹活著哩。」,

    麗兒全無剛才找到朵兒時的興趣了,只見她擰著眉,拉著朵兒問:「我們還是好朋友麼?」,「當然!」,「真正的好朋友?死忙朋友?」,「當然!麗兒你想說什麼說直說吧,能幫忙的,我一定幫。」

    (未完待續)二十五、水來土淹;五、

    朵兒叫起來:「別繞圈子啦,弄得我心裡空空的,不踏實。」

    「你讓你那老情人出面,幫忙找到那二家公司行吧?」麗兒咬牙切齒的說:「找到了,就可以找他們算帳,我要告他們;這樣,也可以替阿洪出口氣的。」

    朵兒嚇了一跳,自從發現麗兒上當受騙,她就想過幫閨密討個公道。

    找誰呢?明擺起只能找吳隊。她曾趁他高興時,小心地在他面前提過這要求,沒想到吳隊一口回拒:「這是掃黃打非的大事,一般人哪能弄得清恩怨是非?你不能讓我干違法亂紀的事,想送我進監獄?然後擺脫我?沒門!」

    當時,氣得自已猛推開他,面向牆壁嚶嚶只哭。

    「我,我曾給他說過。」朵兒吞吞吐吐的。「答應了嗎?」麗兒滿懷希望的問:「吳隊認得我的,那次買手機,我們不是在一起的嗎?」

    「可,他,我看事情沒這麼簡單喲。」朵兒忽然感悟道:「說不定,吳隊管不了,這事兒該公安局管的。」

    「吳隊不就是公安麼?」對此一直沒弄清楚的麗兒問:「他不是市政管理執法大隊長嗎?不正該他管?」,同樣對此一直也沒弄清楚的朵兒想想,點頭,又搖頭,再點頭。

    麗兒突然冒出一句:「你不好說,要不要我直接找他說呢?」

    朵兒心情複雜的看著閨密,不好再說什麼。吳隊是個典型的色中餓鬼,吃著鍋裡看著碗中,還瞅著盆景哩。

    曾在一個偶然機會,朵兒無意中瞧見了吳隊的老婆。

    當時,吳隊和一個同樣身著警服的女警察親親熱熱的走著,中間。吳隊和女警中間牽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子,吳隊正低下頭給小女孩子說著什麼。

    旁邊有熟人招呼:「喲,吳隊,倆口子逛蕩呀?」,女警幸福的笑答:「你好!老吳今天才有點空閒。」

    那女警相貌清秀,斯斯文文的,比吳隊小七八歲吧,像是坐辦公室的,白哲的臉頰上,一笑一個甜甜的小酒窩,應當對吳隊有吸引力的,可他照樣在外面胡來,勾引威脅上了自己。要是,要是麗兒這麼一個黃花閨女自動送上門去,那還不正逐了他邪惡的心意?

    朵兒搖頭拒絕:「我已經身陷困境,你不能再重複我的悲劇,算了吧。」

    「可我認不到別的人哇,家裡人更不行的,就讓壞人逍遙法外?」麗兒絕望的說:「阿洪真的是白死啦,」

    (未完待續)二十六、純粹巧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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