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我一個人插不過來,你過來幫我插插。」盧岫玉說完這句話,就把電話掛掉了。
李斌陷入了瞎想之中,什麼叫插插,難道是那種事情,盧岫玉是個很容易害羞的女孩,能夠說出這麼挑逗性的話語,實在令他意外。意外歸意外,淑女的挑逗遠比蕩婦的挑逗更有誘惑力,李斌只覺得身子都熱了,恨不得一步到盧岫玉家中。
帶著興奮的心情走進盧岫玉的閨房,李斌就知道事情沒有那麼香艷,地上整整齊齊的擺放了三十幾堆小學課本,看書皮有**成新舊。盧岫玉正拿了橡皮,在一本書上輕輕的蹭,擦掉上面的字跡。
雖然過了立秋,但是天氣還是很熱,盧岫玉只穿了黑色短袖t恤,下身一條黑色短褲,露出了光滑白潔的大腿,越發襯得肌膚如雪,配上她端莊的神情,宛如掉落凡間的仙子,讓人生不出一絲褻瀆的心思。
在李斌眼中,盧岫玉頭上雲氣翻滾如雲柱,似乎裡面有什麼東西在醞釀生成,雖然就東西沒有徹底成型,但是不斷有點點星光灑落,讓盧岫玉變得更加出眾。
「你來了,快點幫我擦擦,我的手都酸死了。」見李斌來了,盧岫玉伸出小手撒嬌。
原來是自己想錯了地方,李斌微微一笑,拿過一本小學課本就擦:「你是從哪裡買到這些書的,花了多少錢?」
盧岫玉活動手腕,嘴裡雪雪呼痛,鼻子都皺了起來:「我去收廢品的地方看的,一本書五毛錢,我挑了好幾天,才挑出這麼多書,剛好夠這些孩子用的。」
李斌聞言一愣,包括小石頭在內,佳洋村適齡兒童一共三十七名,每個學生需要語文、數學、自然…一共六本,上下學期就是十二本,外加輔助教材一共是十六本。李斌為什麼這麼瞭解,就是因為這些教材是他親自去談,經過反覆砍價,最後每套一百五成交,三十七名就是五千五百五十,全部由村財政支出。
李斌翻了翻一堆摞好的小學課本,從上到下的數下去,正好是十六本。再數另外一堆,也是十六本,看樣子,剩下的也一定是十六本一堆,恰好跟一個學生需要的相同。這些學生的年紀不同,需要的課本也不同,想要找出所有學生需要的課本,盧岫玉一定;累壞了。
李斌心中柔情頓生,走過去一把攬住她,將下巴放在她的頭頂,生氣的說道:「下次有這樣的事情,要先告訴我,不允許一個人單獨行動!」
盧岫玉捲曲身子,像貓一樣躺在李斌懷裡,低聲應道:「李斌,我覺得你就是天上飛翔的大鵬,藍天才是你的戰場。我就是一個小麻雀,只會在樹枝上蹦蹦跳跳,如果這點事情還要你幫忙的話,我會成為你的拖累的。」
「傻丫頭,你怎麼是我的拖累呢,你是我的港灣,如果沒有你的話,我的心就會漂泊不定,永遠找不到落腳的地方。」李斌緊緊的摟住了盧岫玉,這個女孩子真似岫玉一般,困難不但沒有奪走她的美麗,反而讓她變得更加璀璨。
到下午時分,兩人終於擦完了所有課本,累計毀掉橡皮十一塊,就連李斌也覺得手腕酸痛,更不要說盧岫玉了,兩個手腕都腫了起來,還要強撐著給李斌做飯:「媽說過,好女人不應該讓自己男人做飯。」
「你男人說了,等你手腕休息好了,再說做飯的事情。」李斌一把抱住盧岫玉,在她的尖叫聲中將她扔到了席夢思上,自己去了廚房做了一大碗麵,用不太疼的左手拿了進來,霸氣的將筷子拍在碗上「今天咱們重溫一下小學課本,題目就叫做一碗陽春麵。」
盧岫玉乖巧的點了點頭,於是兩顆頭就湊在一起,吸溜吸溜的聲音響了起來:「真好吃,哥哥,什麼時候可以再吃到這樣的陽春麵。」
「快了,只要**下台,上海交易所再回到三千點,美國總統連任失敗,歐盟再次爆發戰爭,就差不多了。」
「除了上交所這個很難辦到,其他的事情一點難度都沒有啊!」
「上交所的事情,恐怕連老天爺也沒辦法確定吧,不過這樣想,說不定有一天上交所可以衝到八千點也說不定,到時候咱們就可以吃兩碗陽春麵,一碗趁熱吃,一碗晾涼了吃。」
不知不覺間,一大碗陽春麵吃完了,盧岫玉的臉紅彤彤的,也不知道是被熱氣熏得,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將手臂緩緩環在李斌脖子上,盧岫玉輕輕說道:「不要走了,好嗎?」
李斌大喜,一把將盧岫玉壓倒了身下,右手貼在她臉上,左手大肆活動,在盧岫玉柔軟的胸腹之間攻城略地。
要是以往,盧岫玉肯定會柔聲哀求,兩隻手護住要害部位。但是這次,雖然被李斌的怪手弄得面紅心跳,她卻緩緩閉上雙眼,雙手抱緊了李斌的腰,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
李斌更加激動,顧不上疼痛,右手撤出來落到盧岫玉胸前,開始脫她的t恤,盧岫玉溫柔的弓起身子,方便李斌脫衣。
就在這時,大門處傳來一陣敲門聲:「李助理在嗎,我是老黃!」
敲門聲一響,盧岫玉動作敏捷的從李斌懷裡鑽出,然後閃電般的把掛在脖子上的t恤穿好,一眨眼的時間變得衣著整齊,讓人歎為觀止。
喵的,李斌在這一刻淚流滿面,我容易嗎,擦書擦了大半天,親手做了一碗陽春麵,消耗了好幾年的幽默細胞才整出那麼點氣氛,好不容易水到渠成,老黃你就過來敲門,太不厚道了吧。
老黃四十多歲,國字臉,曾經做過佳洋村小學的校長,後來因為小學倒閉,他就下海做生意,買賣教材課本什麼的。只是老黃下海之後,還是一腔子書生意氣,看人困難就少收錢,等到他困難的時候,卻沒有人少收他的,這些年過來,名氣是大了,錢卻沒有賺多少。
對自己好的人,李斌從來都是笑臉相迎的,把衣服撫平整之後,大步走到門口,把門打開:「老黃,怎麼不打個電話,我也好去村口接你啊。」
老黃擦了擦頭上的汗,把身後的麵包車打開,拎出來一捆教材:「剛好鄉里小學也要教材,我就順路送過來。」
李斌笑容有點僵硬:「老黃,先別急,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村小學校長心疼錢,就自己買了舊課本,用橡皮把上面的鉛筆字擦乾淨,所以現在我們已經有足夠的課本了,你看這批課本能退回去不?」
老黃楞了一下,臉上的皺紋似乎又多了不少,手上的一摞課本無力的放到了地上:「這,哎,好吧,這些課本我就拿回去好了,反正不用的話也可以退掉,就是以後再有這種事情,你提前跟我說一聲。」
李斌陪笑道:「真是對不住了,我也是剛剛知道,是我沒有溝通明白,讓你白跑一趟。不過小學以後肯定還要訂購大批的課本的,我們全部訂購你的課本,絕不會讓你吃虧的。」
老黃的臉色稍微舒展一些,嘴角扯出一點笑容,跟李斌道別之後,將一摞書放到了麵包車上,離開了佳洋村。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小學的開幕式了,那天會發生什麼事情、李斌微笑著,將好奇的目光轉到盧岫玉頭上,那裡的雲氣翻滾如同龍捲風,不時便有銀光灑落,一個東西呼之欲出「你買這些書花了多少錢?」
「三百多,我沒具體算,我……想,省下來的錢能不能?」盧岫玉有些猶豫,看著李斌的眼睛,想得到一些支持。
「你說吧,錢是你賺的,你自己安排好了。」李斌報以微笑,鼓勵她,盧岫玉這樣的女孩子,對錢沒有什麼太大的要求,要錢的話多半不是給自己要。
盧岫玉臉有點紅:「我想這筆錢買間食,給這些孩子補一些營養。」
話音剛落,她頭上的雲氣便破開一塊,那東西的頂端露了出來,是小小的石碑,上有一字,光芒四射,讓人無法直視。
九月份雖然是名義上的秋天,但是在海西省,九月不但仍然屬於夏天,而且屬於盛夏的季節。考慮到小孩子的怕曬,李斌決定把開學儀式弄到早晨六點,這時候天氣不熱,一個小時弄完開學式,老鄉還可以下地幹活,兩者都不耽擱。
三十幾個孩子站成不太整齊的團隊,疑惑的看著用紅布搭成的檯子,還有坐在檯子後的大人。他們不懂,為什麼今天沒有早早吃飯,然後下地幹活,而是聚集在這麼一個漂亮的大院子裡面,無聊的站著。
他們的身後,是超過他們好幾倍的大人,他們看著嶄新的校舍,手心手背都濕漉漉的,他們不敢相信,這個漂亮的超過全村所有房子的校舍,就是佳洋村的新校舍!
「時候差不多了,開始吧。」李斌和幾個村委交換了一下意見,宣佈開學儀式正式開始
包括李斌在內的村委委員先後站起來發言,不到五分鐘之內結束發言,接下來話筒遞給了盧岫玉,作為佳洋村中心小學的校長,她顯得過於年輕稚嫩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有羨慕、有嫉妒、有疑惑,除了李斌之外,沒有信任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深吸了口氣,盧岫玉知道,這是她所要面對的關卡,如果不能在這個十分鐘的發言之內說服這些家長,說服同事,說服面前的小學生,那麼她的校長位置,不會坐很長時間。
「同學們好,家長們好,村領導們好,我叫盧岫玉,佳洋村中心小學的校長,從今天開始,我會全心全意,對待學校裡面的每一個學生,不管他們是否聰明,不管他們是否頑劣,在我的心中,每一個人生下來,都是一個奇跡,他們的身上,也擁有無窮無盡的潛力,等待我們去挖掘…。」
李斌眼中精光一閃,盧岫玉頭上雲氣漸消,小小石碑之下,是一個纖細的石柱,兩者結合在一起,看起來倒像是華表的模樣。
「是了,為人師表,所以岫玉的氣運具象化的產物,華表無龍無蛟,是為師表。能夠成就如此氣運,盧岫玉也非常人。」李斌默默思索,體味心中明悟所得,學校落成他的頭上又多了幾十根紅線,雖然有些纖弱,但是卻讓停滯增長的龍幡,再一次緩慢增長起來。
一陣掌聲之後,盧岫玉宣佈剪綵儀式開始,李斌手執剪刀將彩綢間斷。那邊的早就準備好了,將一千響鞭炮點著,辟辟啪啪的放了起來,村民一起鼓掌,那些小孩子則雀躍的跑到盧岫玉身邊,索要奶糖,一時間氣憤熱烈異常。
李斌只覺得頭頂猛然一動,一道青色氣息從無限天外落下,在空中一分為二,一股較粗直落到頭頂雲氣之中,與李斌頭頂的雲氣相結合,變成了大紅色雲氣,龍幡之內紅氣頓時又漲了一成,已經蓄滿小半龍幡;另外一股則落到盧岫玉頭上,將師表頂端石碑盡數染成紅色。
這是教化之氣,與人治之氣並列,李斌這次修建學校,聘請老師,所以得了最多的一股,只是日後倘若沒有修建校舍擴大教育,所得便是這麼多。而盧岫玉作為校長,氣運綿長,每日都能得到氣運,卻只是教化之氣運。
龍幡之內激盪一陣之後,幡內氣運開始一點點的下降,李斌見了眉頭一皺,這卻是一村之力不足以填滿整個龍幡內的氣運。唯今之計,一是多管些人,只要管轄的地方多了,再施以善政爭取民心,填滿龍幡並不難。再一個是完成肖楠佈置的任務,借助肖楠的氣運填滿龍幡。
這兩件事都急不來,反倒是副食基地的事情最為重要,雖然交給賊四負責,李斌也覺得沒必要事必躬親,但是創業的時候還是要不時的看看,以免出了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