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力的將李斌送到床上,柳荷香累的氣喘吁吁,她雖然在佳洋村過日子,但是一雙手從來都是打理花草,重活都沒有做過一次,李斌比她還要高出多半頭,至少重了四五十斤,能把李斌扶回來,已經用盡了她的力氣。
過了好一會柳荷香才緩過勁來,神情複雜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李斌,熟睡的男子鼻樑挺直,兩道眉毛平展如劍,臉龐如大理石雕塑一般,柳荷香不由看的癡了,伸手在李斌臉上摩挲,恨恨道:「你真是個壞蛋,老天爺生你下來,不知道要壞了多少女孩子的心。」
「柳姐,你這可冤枉我了。」李斌懶洋洋的睜開眼睛,右手抓住了柳荷香的手,順勢朝懷裡一帶,動作乾淨利落,哪有一點醉意。
柳荷香驚嚇的差點叫出來,身子朝後面退去,卻被李斌用力一帶,身不由主的趴在李斌身上,兩人胸口相接,心跳呼吸聲可聞。喝酒的人本來就控制力差,更何況兩個喝了酒的人,
月光灑落進屋內,一片清輝之下,柳荷香雪白的身子照的更加白皙,只見她咬了咬牙,猛的坐了下去。
窗簾刷的一聲拉上了,屋內亮起了燈光,將一個影子印在窗簾上,只見影子不斷上下躍動聳動,像是騎在一匹烈馬之上的騎士,但是也許是這匹馬太烈。沒過多久,影子猛然頓住,然後猛的傾頹下去…。
柳荷香大口大口的喘氣,臉上嫣紅一片,不時仍會泛起一陣餘韻,讓她面紅心跳。那種粗暴的打擊,還有不知疲倦的衝勁,徹底的征服了這個美少婦的身心。
李斌將她摟在懷裡,滿帶驕傲的微笑:「這次怎麼樣?」
柳荷香沒有說話,抬頭送上香吻,緊緊的摟住了李斌,眼中都是滿意之色。
這是最好的回答!李斌只覺得心中狂跳,下面又冒頭出來。
兩人肢體糾纏,李斌的變化,柳荷香馬上就感覺到了,低聲驚叫:「怎麼又來了?不是剛才都……。」
她的話沒有說下去,似乎是被什麼堵住了嘴,這次屋子的燈被一隻白皙的手關上,什麼都看不到了,只是窗簾還不夠厚,一些異樣的聲音從窗簾內飛出,讓人聽了面紅心跳不能自拔…。
第二天早上,李斌睜開眼睛,只覺得腰間有些沉重,下床的時候腳步虛浮,腳下的大地像是軟泥一樣豪不給力,不由得吃了一驚,知道昨天過於荒唐,動搖了根本。柳荷香重巒疊嶂,美不勝收,李斌又是初嘗滋味,自然是乾的轟轟烈烈的。
柳荷香走了,佳洋村村子不大,要是讓人撞見了,就是數不清的麻煩。不過她在走之前清理了一切痕跡,還留了一張紙條,要李斌去她家說事,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李斌笑了笑,將紙條撕成碎片,去了柳荷香家中。
清早的柳家大院奼紫嫣紅,玫瑰盛開,月季綻放,一陣清風吹過來,玫瑰的濃郁,月季的淡雅混成一片,正應了那句話,濃妝淡抹總相宜。柳荷香蹲在一叢玫瑰花從,似乎要摘花,手卻遲遲不動,臉上一陣發燙。
實在是太瘋狂了,從兩次的變化上,柳荷香能分辨出李斌並不是一個很有經驗的男子,說不定他的處男之身就是毀在她身上。但是李斌的勇猛是她沒有料到的,至少在秦漢身上,她沒有品嚐到這種滋味,一浪高過一浪似乎永遠也不會停止的衝擊,很快就把她攜裹到**的潮汐之中。
「啊!」手指微微一痛,被玫瑰花的刺紮了一下,柳荷香低頭看時,一顆血珠從指尖冒了出來,一顆心頓時晃晃蕩蕩飄在半空。耳聽大門聲響,急忙過去開門,見果然是李斌,一顆心又亂了幾分:「昨天喝了那麼多酒,今天這麼早起來,不怕傷了身子。」
李斌低頭打量,柳荷香今天梳了馬尾,高高的挽在頭頂,整個人顯得高貴端莊,更有讓人征服的**,看了看裡面,李斌低聲問道:「秦漢走了沒有?」
柳荷香臉一紅,低聲道:「叫你來不是為了這件事的,我有正事找你。」
「那進屋說吧。」李斌臉色一正,強行將慾火壓了下去。劉老敢雖然不放在他的眼裡,但是畢竟這裡是劉老敢的老窩,經營了三十年,坐擁主場之利,又是村長,如果不小心對付,說不定還會陰溝翻船,輸的溜光。
柳荷香家裡有兩間,柳荷香住在東邊,秦漢住在西邊,上次李斌來的偶然,走的慌張,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這次正大光明而來,一眼便看出了問題。柳荷香低聲道:「那次劉老敢鬧過之後,他就不行了,要不然哪能便宜你這個壞蛋。」
李斌恍然大悟,不再多說,跟柳荷香走進東邊臥室。
柳荷香把門插上,笑吟吟的道:「秦漢隨時可能回來,你可不行有什麼壞舉動,昨天劉老敢讓我先跟你鬧矛盾,然後等到路快修好的時候再跟你好,到時候再把你叫到我的屋子裡面,他帶人抓你。」
李斌眼睛微微一瞇:「還好昨天劉老敢他們喝醉了,要不然我肯定被他們抓住了。「
柳荷香臉一紅,啐了一口,在李斌胯下掏了一把,嬌笑道:「任你金剛鑽,也要軟下去、「她的話還沒說完,臉上陡然變色」怎麼又起來了,不是昨晚,今早上都…。「一想到昨晚纏綿旖旎的場面,身體就一陣酥軟。
李斌笑道:「柳姐,你不是說正事的嗎,怎麼又扯到這上面了,快點說正事吧。「
柳荷香臉一紅,低聲道:「劉老敢對你這樣做,已經是撕破了臉皮,與其受制於人,不如先發制人,不如把他弄下台,這樣你才能坐穩了佳洋村這塊地。」
李斌點點頭道:「嗯,你準備怎麼對付劉老敢,用美人計的話,上次已經用過一次,鄉里也因為這個事情撤了他的職,這次再用肯定不會有效果的。「
柳荷香咬了咬牙:「劉老敢不識字,所以我想從這裡面著手,再過一段時間就是鄉代表投票的時候,只要派人在選票上做點文章的話,就不難把劉老敢弄下去。「
李斌心中一驚,柳荷香這個女子當真厲害,隻言片語便設置了一個致命的圈套,自己把柳荷香當做花瓶當真是大錯特錯。當年劉老敢下馬,肯定也少不了這女子的手段,被劉老敢復位之後能以身免,也能看出這女人的心思。李斌這樣想,身子稍微後縮一下。
柳荷香見了慘然一笑,身子挺得筆直:「小弟,要不是秦漢負我,縱然你長的再好,我也一定要黑了你。只是現在你是我男人,只要你不負我,便是讓我去死,我也不皺一根眉毛的。要是你覺得我是個不祥之人,柳荷香雖然沒有本事,卻也不是糾纏不清之人…。「
李斌心中憐憫頓生,柳荷香其實是個可憐的女子,所托並非良人,空白蹉跎了大好年華。堅決的將柳荷香摟進懷裡,低聲道:「放心,我會好好對你的。「
柳荷香身子一軟,癱在李斌懷裡,淚水簌簌而下。
當一個女人向你哭泣的時候,你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完成她所希望你做到的,因為淚水代表了臣服,當一個女人向你哭泣的時候,也就意味著她成了你的臣子,她的麻煩也成為你的麻煩,她的快樂也是你的快樂。
「人家哭的這麼難受,你也不勸一下,你看現在眼睛都紅了。」痛痛快快哭過一陣之後,柳荷香伸出小拳頭,在李斌的後背上錘了一下,力氣小的連螞蟻都打不死。
李斌抓住柳荷香的柔夷,嘿嘿笑道:「正事說完了,是不是該說點別的了。「
柳荷香羞紅了臉,低聲呢喃道:「現在可不行,隨時會有人進來的。「她的手很軟,她的聲音更軟,她的抵抗很快淹沒在李斌潮水般的進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