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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 第七卷 、五靈使者" 第24章 一百九十三、美 人 文 / 雨夜傷

    張潺見水極將「靈血鎮魔陣」的圖譜拿了出來,淡淡一笑:「好啊你,檢了我的東西,現在才拿出來。」水極哈哈笑了起來:「哥哥向來謹慎小心,卻將這物件落下,證明哥哥對這陣法並未放在心上,若不是小弟撿到這圖譜,想必哥哥也不會說出來吧?如此我又怎能替哥哥想出吸取嗔吾魔力這方法來?」

    張潺點頭道:「不錯,若不是你撿到了,我也不準備將這陣法的事情說出來。」說著,張潺拍了拍水極的肩膀:「真是天意啊,天意讓我得到這些武功秘籍,天意讓你在我的身邊,天意讓你撿到了陣法圖譜,想到了這個方法。」

    水極鞠了一躬:「水極得哥哥賜名,又傳授水靈,此恩永生難報,這是水極應該做的。」張潺點點頭,道:「好!」緩了一緩,又問:「這陣法該怎麼布?圖譜上是怎麼說的?」水極打開圖譜來看,其他三人也湊上前來觀看。

    水極看了一陣,道:「嗯,這圖譜上詳細寫明了陣法的流程,陣法一旦啟動,便會將嗔吾召喚置陣中,這也是最為凶險的一環,趁嗔吾的魔力還沉睡在他體內的時候,再將其重新封印。」說著,水極將圖譜一合:「哥哥便在此時,將嗔吾的魔力吸取。」

    張潺大喜:「好!但不知此陣改如何布?」水極道:「圖譜上說,要布下這陣法,先要收集一千個至陽之人的精血,以這精血畫成陣圖,再以百草珠為核心,借功力十分高強之人啟動陣法。」

    張潺聞言,心中一驚:「什麼?一千個至陽之人的精血?這麼說,想要布下這個陣法,便要犧牲一千個無辜?」張潺雖然有奪取天下的心,但至小在諸葛亮的身邊長大,心中仁慈,一聽這個方法,便連連搖頭:「不可不可!我豈能為吸取嗔吾的魔力而犧牲一千個人的性命?此事萬萬行不得。」

    水極見張潺不願,勸道:「哥哥,欲成大事,有些小小犧牲在所難免……」話未說完,張潺便截過了話頭:「小小犧牲?那可是一千條人命啊!」火極走上前來:「哥哥,你是為何要做皇帝?」張潺斬釘截鐵的道:「終止這亂世,讓百姓從水深火熱中解脫出來,創造一個太平盛世!」

    火極道:「這便對了,哥哥有如此雄心壯志,犧牲千人又有何妨?試想,犧牲了千人性命,卻替天下百姓謀了福,何樂而不為啊?」張潺只管擺手:「不可不可,你們不用多說,總之要我犧牲這千條人命,那決計不可。」水極開口又勸:「哥哥……」只說出這兩個字,張潺便道:「不用再說了,我是不會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的,我們先學了這些武功招式再說其他。」

    說完,張潺回過頭來,對著黃金柱鞠了一躬:「呼眠前輩放心,我張潺既然成為了前輩的傳人,便會繼承前輩的遺志,若嗔吾出世,我便將其鎮封。」雖然同樣是要布下「靈血鎮魔陣」,同樣要犧牲千人性命,但水極的提議是為召喚嗔吾而佈陣,呼眠卻是為了鎮封嗔吾而佈陣,兩者概念截然不同,張潺一腔熱血,自然不會選擇為召喚嗔吾而佈陣。

    於是,張潺帶著四大尊者,便在這古墓中修煉呼眠留下來的蓋世神功。各人資質有限,呼眠的武功又十分高深,四大尊者都只練了劍法,只有張潺天賦異稟,竟將劍法、拳法、刀法、棍法全都練成了,羨慕得四大尊者,同時對張潺的尊敬之情更加的深了。

    張潺在學習呼眠留下來的心法時,得知了一件讓張潺十分驚訝的事情,那便是自己若有一日收回了五靈之力,四大尊者的性命必定不保。張潺與四大尊者情同手足,怎會害他們性命?於是在心中打定主意,便讓主靈留在他們身上。這一生不收回主靈。

    張潺悟性太好,越往後練,越覺得輕鬆,又發現了一件事情,張潺竟然能夠通過四大尊者身上主靈探知他們各自的想法!張潺突然得到了這種能力,先是大喜,卻又過意不去,輕鬆便知道了自己兄弟在想些什麼,這不是窺人**麼?所以張潺從來就不去用這能力。

    時光飛逝,轉眼間又是一年,張潺學會了呼眠留下來的所有武功,四大尊者也學會了呼眠留下來的劍法,就在這一刻,世上又多了五個罕逢敵手的高手。

    一行人到了宛城,此城四面環山,風景甚好。山頂上,張潺也從諸葛亮的身上學來了一些雅士氣息,見到秀麗的風景便不禁發出一聲感慨,更堅定了張潺要奪取天下的決心:「總有一天,我要將這壯麗的河山還給百姓!」張潺雄心壯志,說得句句激昂,四大尊者無不稱好,水極道:「我等一定會輔助哥哥,創造一個太平盛世!」其餘三大尊者也緊隨其後,齊聲說道:「我等一定會輔助哥哥,創造一個太平盛世!」

    張潺回過身來,大叫了一聲:「好!」然後道:「今日我們五人,便當著這壯麗的江山,結義為金蘭兄弟!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若有相負,天地共誅!」四大尊者求之不得,紛紛半跪於地,齊聲道:「拜見大哥!」張潺哈哈大笑:「好,好!兄弟們快起來!我們一同到宛城尋個好去處吃酒!」

    於是,一行五人便進了宛城,尋了個酒家坐下,點了飯菜酒肉,痛飲起來。忽的,從酒館門口傳來一陣吵鬧,張潺一奇,向門口看去,卻見掌櫃正趕一個渾身污泥的女子,呼喝不停。張潺看不下去,便叫道:「誒!掌櫃的,為何欺這窮苦人家?」說著,張潺便站起身來,走了過去。

    掌櫃賠笑這臉,道:「這位客官,你有所不知啊,這女子是胡家的人,我若不趕她,遭殃的便是我。」坐在桌上的火極一聽,笑了一笑:「噢?有這種事?那胡家是犯了什麼過錯?怎的見了他家的人便要趕?」

    掌櫃歎了口氣,道:「那胡家是此處首富,金銀萬千,就算犯了事,也應付得了,哪會有什麼過錯?」張潺聽了更是好奇:「如此說來,這胡家卻是此處有權有勢的人,卻為何要趕他家的人?」雷極與火極也齊聲道:「對啊,對啊,為何要趕他家的人?」

    掌櫃欲言又止,半天沒有說出話來,最後歎了口氣:「唉,你自問她吧。」說罷,便忙自己的活去了。雷極「哼」了一聲:「這掌櫃怎如此不識好歹?問他話,答便是了,偏要我們去問這女子!」

    張潺見掌櫃不說,便轉頭看向這女子,只見這女子生得便似那水中蓮花,雖然渾身污泥,但污泥卻遮不住女子的美貌,看那面上肌膚,烏黑中透著潤紅,吹彈可破,面上帶著黯然神色,正是那傾國傾城並可憐的樣子。

    張潺仔細看了這女子,怦然心動,他何曾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不覺竟呆住了。這女子也不理睬張潺,帶著幽然,轉身離去。張潺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叫道:「誒!姑娘請留步!」這女子停了下來,轉身輕輕的行了一禮,問道:「不知這位公子喚我何事?」

    張潺支吾道:「額……請問姑娘姓名。」女子道:「小女子李惜憐。」張潺將李惜憐的名字在心中默默念了兩遍,才道:「李姑娘,我聽掌櫃說胡家在當地也算有權有勢的人,你既然是胡家的人,卻為何要遭此待遇?」

    李惜憐臉上的那沉重情緒仍然不散,只道:「公子有此一問,便是對惜憐的關心,惜憐心領,但公子的好意到此為止便罷,惜憐多謝了。」張潺見李惜憐如此說,心中更奇:「姑娘為何如此?莫非……」頓了一頓,面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姑娘有什麼難言之隱?」

    李惜憐見張潺連番追問,知道張潺是好意,也知道張潺看出了這事情中有些問題,便道:「公子不用問了,公子是外地來的,管不來這事。」一直沉默喝酒的土極這時候開口說話了:「姑娘,這世間還沒有我家哥哥管不來的事情,你心中若有委屈,但說出來,我哥哥自會替你做主。」

    李惜憐一聽,心中暗想:「這人口出大言,莫非是京中權貴?」當今天下雖然騷亂,但皇室的權威還是很重的,否則曹操也不會奉天子以令不臣。李惜憐單方面的認為這張潺等人是朝中重臣,小心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張潺呵呵一笑:「姑娘想我們是什麼人,我們便是什麼人。」張潺這句話說得十分巧妙,更讓李惜憐認定了心中的想法,其實張潺只是察言觀色,便知李惜憐將自己當做了更有權勢的人。

    李惜憐聽張潺這麼一說,便跪倒在地:「公子若能救得惜憐與父親脫離苦海,惜憐今生願做牛做馬,侍奉公子!」張潺從來就沒有受過女人的跪拜,而且還是讓自己怦然心動的女人,急忙將李惜憐扶了起來:「我怎當得起如此大禮?姑娘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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