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所有人離去,秦鍾心中無奈,那笑和尚的確心智堅定,居然不為天魔幻象所惑,硬生生用金身法相破去幻境。秦鍾是真正對笑和尚起了殺意,笑和尚這種人看上去笑嘻嘻,道貌岸然,卻喜歡背後陰人。
無憂女就是受到笑和尚暗算,才能被左心月輕易斬殺幾大分身,否則,也不至於被當成沙袋一般,任人宰割。
今天恃強搶走了無憂女的分身,肯定與笑和尚結下樑子,三方天以後難免會受到一些佛門的掣肘。
李秋水站立在秦鍾身旁,臉色悲慼,忍不住一顆顆晶瑩的淚珠,順著潔白的臉頰流下。秦鍾無奈,輕輕拭去李秋水的淚水說道:「走吧!我們還要去見一個人。」
空中一陣波紋緩緩地蕩漾開來,秦鍾與李秋水也消失無影無蹤,好似從來沒有在這裡出現過。
「你還是找來了。」一個陰柔的女生,冷冷地說道。這個女人,異常艷麗,天生的尤物,多少男人看見她,都有一種要將她按倒在地的衝動。
秦鍾第一眼看見絕色女子的時候,非常吃驚,這個女人,一點也沒有那種陰森恐怖、死亡鬼氣。她居然不是鬼修。
李秋水只是站立在秦鐘的身後,看上去異常平靜,可她心中卻說不出的憤怒,但是她並沒有表現出來,她知道,這一切,只要公子在,什麼都不用擔心。
「呵呵,我很美吧?」剛才還陰柔,冰冷的女人,卻突然媚笑起來。陡然間,令周圍無數鮮花,也為之黯然失色。一笑百媚,顛倒眾生。
秦鍾雙眼迷離,說道:「很美!」
那個美艷不可方物的女子,上前一步,半露出潔白的**,花枝招展,溫柔地說道:「你想要我嗎?」
此時,就連那站立在秦鍾背後的李秋水,都有些忍不住要衝上前去,在那**之上,恨恨地擰上幾把。
只聽秦鍾說道:「想要!」
那嬌艷女子,一步一步地向秦鍾走去,走到秦鐘的身邊,她身上已無片縷,那如玉半的嬌嫩**,在秦鐘面前一覽無餘。
秦鍾也快步走向前去,伸手摸向那絕色尤物的雙峰,雙手翻飛,迅捷無比,在電光火石間,兩絲微不可查的太陽真火,瞬息間制住這艷女的心脈,以及紫府內的元嬰。
直到此時,那令人神魂顛倒的艷女,才驚懼莫名,雙目陡增,不可置信地看著秦鐘。不過,依舊嬌美無比,細語軟聲地說道:「這位哥哥,你這是為何?」
秦鍾笑笑,說道:「無憂女,活了幾百年了,還叫我做哥哥,你也不害臊?區區天魔幻象就能迷惑我?」
無憂女為之氣結,只得冷哼一聲,頓時又變成冰山一般的俏女人,說不出的高貴典雅。不過秦鍾卻淡淡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還是先跟我走吧。」
說完絲毫不裡無憂女的憤怒與不滿,雙手結印,一道道封印法訣,打入無憂女的身體之中,那無憂女頓時昏昏沉沉,就要昏迷過去,想要運轉氣血、法力,大喝一聲,清醒過來,也不可能。
秦鍾將這個赤身**的艷麗女人,收入靈獸袋中。也不過眨眼之間的事情,這個小鎮的偏僻角落裡,絲毫沒有被人發現有任何異狀。
秦鍾與李秋水二人,來到一無人小山坡之上,靜靜地看著山下那個小鎮。秦鍾順手還放出了光著身子的無憂女,也站立在他們身旁。
只半個時辰過後,就見那笑和尚來笑嘻嘻地一路走來,好似在尋找著什麼一般。
那無憂女看得面無血色,盯著山下的笑和尚,雙目噴出仇恨的火花。她哪裡還不知道,那笑和尚是來打秋風來了。過了一會,又看了看身邊的秦鐘,雖然這個小賊可惡,但要比笑和尚肥頭大耳,皮笑肉不笑的模樣,要俊俏許多,面色不禁微紅。也不知道她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事情。
卻見笑和尚走進剛才秦鍾抓捕無憂女的偏僻角落裡,陡然間笑和尚雙目大睜,滿面驚懼。只見四周到處都是絕色艷女,搔首弄姿,千姿百態,說不出的誘人,時時散發出勾魂的靡靡之音。
無論那笑和尚是向前,還是向後,亦或是向上向下,向左向右,到處都是赤身**的美艷尤物,在笑和尚四周晃蕩飛舞,百般挑逗。
此時的笑和尚一絲笑意也沒有,不知不覺就落入別人佈置的天魔幻象之中。饒是他斗大如牛,也心神巨震,只得依靠深厚的佛法護住本心。
那山坡上的無憂女看得更是膽戰心驚,這天魔幻象的禁制明明是她佈置下來,為自己護法作掩護,對付別人,沒想到現在卻被這個小賊稍加利用,用來對付笑和尚。
突然,在天魔幻象之中衝出一柄暗紅色的飛劍,無聲無息地刺進了笑和尚的心臟之中,只一絞,整顆心臟瞬間破碎。
笑和尚肝膽欲裂。「呔」——大喝一聲,使出金身法相護住肉身,就要破除幻象遁走,突然之間,又是一把暗紅色飛劍,瞬間斬殺在法相之上。
「砰」——
一聲巨響,那金身法相被一劍劈成兩半。飛劍去勢不減,眼看就要將笑和尚肉身一同斬滅。
「轟」——
又是一聲巨響,卻是笑和尚自爆舍利,炸開天魔幻象,在千分之一剎那之際,施展出血影遁,化作一道血光,消失在遠方。
秦鍾看見笑和尚施展血影遁,只是稍稍一怔,隨後也消失在小山坡之上。在次出現之時,卻已將逃跑的笑和尚攔住。
在一團血光之中,笑和尚驚恐地說道:「你是誰?為何要暗算我?」
秦鍾根本不與他廢話,雙手施法,放出數條火龍將笑和尚吞噬。天空之中傳出笑和尚的怒吼與淒厲的慘叫,被火龍生生給煉化,只剩下一顆晶瑩剔透的舍利。秦鍾雙手一招,收掉舍利,空中波紋閃動,在次融入空間之中。
再次出現時,卻已經在小鎮上天魔幻象之中,秦鍾看著被斬成兩半的金身法相,搖搖頭,又放出火龍,將法相之中的神識意念,瞬息間燒滅得乾乾淨淨。金身法相被秦鍾收入儲物袋之中,回到小山坡之上。
笑和尚放出金身法相,金光萬丈,照亮整個小島,那些凡人土族等,紛紛匍匐在地,誠心膜拜,祈求神佛保佑。
在山坡之上的無憂女,心中驚恐,沒想到連佛門號稱防禦最強的金身法相都被一劍斬成兩半,驚駭地看著秦鐘,心中一團亂麻。
剛才與笑和尚鬥法,時間雖短,但也是驚天動地,四周元氣變化巨大,很快就會引來附近修士。秦鍾再次施法,攪亂小島方圓數百里的元氣。使得別人想要一探究竟,也不可能。
做完這一切,秦鍾才微微鬆了一口氣。接連兩次鬥法,雖然短暫,但法力消耗巨大。秦鍾取出靈液,咕嘟咕嘟地喝起來,就好似喝開水一般。看得旁邊的無憂女眼饞無比,這種靈液,她只要聞上一聞,就知道是上百種丹藥熬製而成。
秦鍾絲毫不管無憂女,只管打坐休息,恢復法力神念。在搶奪無憂女分身之時,看上去輕鬆寫意,卻極為消耗心神。特別是對眾人施展幻術,極耗心神。
而且真實之眸還有許多不完善之處,若不及時解決,只怕秦鍾以後會成為一個盲人。穿梭斷空禁制,也是秦鍾用意念神波,調整震動頻率,與斷空禁制保持一致,方能自由出入。否則,也只能與無憂女分身一般,被困其中。即便是學會縮地成寸之術,也突破不了斷空禁制的封印。
無憂女看著這個擒住她的可無小賊,就這樣大搖大擺地打坐煉氣,心中忿忿,不知道為何這小賊不被自己美色所迷。可秦鍾即便如此,她依舊不敢有絲毫異動。
李秋水就那樣一直靜靜地站立在小賊的身旁,只是偶爾冷冷地看她一眼。無憂女突然覺得,這就是他的明妃吧?可心中又覺得十分荒謬。
無憂女到底是活了幾百年的老妖婆,心智堅定如鐵,只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就恢復她幽靈鬼堡少主,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的孤傲本性。
只是現在這種孤傲,與她赤身**,大大的不協調。李秋水看著面前這個仇人,心中不禁有些懷疑,她是不是有裸奔的嗜好。
無憂女是李秋水的仇人。
一百二十年前,那時的李秋水才二十歲上下,還沒有進入鬼靈門,不過也修煉到築基期,那時候的她連金丹期都覺得極其遙遠,不可企及。
但她依舊過得很開心,很快樂,因為,她有一個相依為命,令她驕傲的妹妹。她相信,要不了多久,她的妹妹就能結成金丹,成為真人。
但是,當遇到面前這個赤身**,嬌艷非凡的女人之後,她的命運從此改變,無邊的黑暗與痛苦,伴隨著她走過了一百多年。她,無時無刻不想著要報仇,無時無刻不想著殺死面前這個奪走了她妹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