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石郎,真的捨得打殺了奴家?」一副楚楚可憐,嬌羞萬狀的李秋水,雙眼秋波連連,全身上下散發出放【蕩的艷【光,勾人心魂。衣衫破碎成片片,遮擋不住胸前飽滿的春【光。褲【衩下潔白的雙腿,若隱若現,更令人想入非非。
石章:「哼,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妖【婦,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李秋水:「石郎,你對奴家好狠心啦!」那聲音**,令人憐惜。
石魚:「李秋水,收起你的天魔攝魂音吧,這些對我們無用。」一聲大吼,使得他身旁數名修為低微的修士醒悟過來,額頭直冒冷汗。
李秋水怒喝道:「莽山派的雜毛,不要以為我鬼靈門就怕了你們。」同時放出厲鬼陰魂,化作陰風衝向莽山派眾修士。頓時,整個樹林中鬼氣森森,恐怖非常。
莽山派眾人均是劍修,攻擊犀利無比,劍斬之處,陰魂厲鬼死傷無算。那風雷雙劍「章魚兄弟」更加兇猛,飛劍所斬,無半合之敵。
一晃眼功夫,鬼靈門修士又死傷數人,眼看不敵只能邊打邊退。李秋水憤恨難當,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自己來支援定遠城勢力,還沒進城就差點全軍覆沒。如何不憤怒?
她沒想到離定遠城百里開外,遇上石章與石魚帶領的莽山子弟「伏擊」。這更證實了鬼靈門被三山劍派算計的猜想。
風雷雙劍「章魚」兄弟二人,領門內弟子,前來助唐家山穩固定遠城局勢,進一步將勢力滲透進定遠城。也沒想到在城外和鬼靈門前來支援的李秋水狹路相逢。這道門修士遇上魔門修士,在加上李秋水風【騷【浪【蕩,出言調戲。雙方自然大打出手。
七年前莽山派後宮執事石魚進入金丹期,「章魚」兄弟二人,風雷雙劍合璧,可擋元嬰期修士,其風雷劍更是鬼修的剋星。
李秋水最後只得帶著幾個心腹灰溜溜地敗走。硬是連一句狠話都沒能放下。
莽山派一干人等進入定遠城,可把那唐家山給樂壞了,立馬讓出城主俯,好生安頓眾人。對此,不必一一細表。
卻說那李秋水逃走後,心中多少不甘,於是讓手下心腹回鬼靈門報告這邊情況,自己卻獨自一人潛進定遠城。
也不知道是李秋水倒霉,還是伊剝光走運。那伊剝光看見李秋水身材火爆,身上那潔白的肌膚,在破碎的衣衫下,若隱若現,頓時就雙眼冒光,被勾引出了淫【蟲。
那李秋水在鬼靈門中是出名的淫【娃】蕩【婦】。就算衣衫完好之時,也是袒胸露乳,那挺拔的雙峰,走起路來左搖右擺,好似要滾出來一般。剛剛和莽山派眾人拚殺一陣,全身衣衫早已破碎,就連鬼靈門的標誌都已不在。
伊剝光猴急著衝過去,激動地吼道:「美嬌娘!大爺我來啦!」
李秋水立時火冒三丈,平時都是自己調戲別人,哪裡輪到別人來調戲自己?再者發現乃一灰衣大漢,鬍子拉碴,不是自己喜歡的那種偏偏美少年,也失去興趣。怒聲道:「哪裡來的兔【爺,滾!」
那伊剝光聽後,更是興奮。說道:「夠味!我喜歡!嘎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是一陣猛打。直接將那李秋水拿下,抱起向城外遁去。
被伊剝光抱在懷中的李秋水,聞到其身上散發出男人的味道。心中不禁想起七年前,那白白淨淨,床【上】花樣繁多的丁春秋,眼中露出懷戀之色。
秦鍾慢慢地跟在伊剝光身後,心中疑惑,不知伊剝光為何沒被竹林遊仙給殺了。不過也好,自己動手殺了他,也算是為柯珂報仇解恨。秦鍾也發現了李秋水,只是看其一身打扮,雖眉目間露出楚楚可憐之色,但不像正經修士。
伊剝光速度飛快,一盞茶的功夫就來到百里外樹林中。尋找到一草叢茂盛,偏僻之地,將李秋水放下。哈哈大笑幾聲,就要動手剝光李秋水身上碎衫。
「嘶」一聲,剛傳來撕衣的聲音,緊接著就聽見一聲怒喝,大吼道:「淫【賊,拿命來。」
唰地一聲,劍光閃過,直刺伊剝光後心。
伊剝光被人攪了好事,頓時大怒,轉身閃開,看見卻是那一對陰魂不散的主僕,心中怒火卻散了一半,笑瞇瞇地說道:「才得手一個美嬌娘,又來一個青澀果。哈哈,大爺我交桃花運啦!」
那丫鬟卻是學的乖巧了許多,只是躲在年輕公子身後,時不時放出飛劍偷襲。伊剝光正在怒頭上,哪裡還肯玩貓捉老鼠的遊戲。立馬發狠,就要將那年輕公子斬殺於刀下。
只見那年輕公子發出的飛劍,被伊剝光的寶刀劈的歪歪斜斜,好似喝醉了的猴子一般。那丫鬟放出偷襲的飛劍,卻被一刀劈開,不知掉落在何地,完全失去了靈性。
那年輕公子才發現,伊剝光功力比自己高出不少,在不想辦法,只怕今天就要命喪黃泉。頓時手忙腳亂,根本抵擋不了伊剝光的快刀。眼見就要近得身來。
卻又一道劍光劈來,將伊剝光的飛刀擋住,在空中你來我往,纏鬥起來。時不時發出叮叮的聲音。鬥了一會,飛劍飛刀各自回到主人手中。顯然二人只是出手試探了一番,並未出全力。
「朋友,看了這麼久,還不現身嗎?」那後來放出飛劍擊退伊剝光的人向樹林右邊說道。那邊正好可以看清楚伊剝光在草叢後面的一舉一動。
伊剝光也向那邊看去,頓時臉色微變,如果等到自己和那風【騷【婦人,共撲極樂,魂飛天外之際,一劍就能將自己刺個窟窿。不死也要重傷。
「呵呵,風雷雙劍,果然名不虛傳,風劍為何還不現身?」那隱藏在暗處的人走出來。只不過這一聲吼,卻是將伊剝光,李秋水嚇的亡魂直冒。卻見一身錦衣華服,風度翩翩,著書生打扮的俏公子出現在眾人眼前。
那被封住氣血的李秋水看見,心中是怦怦直跳。這不正是她喜歡的型男麼?比那伊剝光,甚至丁春秋都俊俏了不知道多少倍。只是不知其床【第功夫如何?
不過風雷雙劍的名頭實在響亮,令無數魔道修士聞風喪膽。那李秋水才剛剛在其手下吃了大虧。在她內心的膽寒,頓時將那俏公子的風貌給比了下去。
那石章也不廢話,也從藏身處走出,不過看見這俏公子的時候,卻一聲驚呼,喊道:「秦鍾?」那石魚也睜眼多看了俏公子幾眼。
這一聲呼喊,更是讓李秋水如遭雷擊,丁春秋不正是七年前追殺秦鐘,後來杳無音訊的麼?
可這時卻又傳來一聲呼喊,道:「嵩陽書院的師兄,快來幫幫師弟,除掉這淫賊,必有重謝。」
秦鍾不置可否,施施然來到那年輕公子身邊。現在這種情形,複雜啊!伊剝光要搶女人,風雷雙劍要殺李秋水,那主僕二人要殺伊剝光。
嵩陽書院的書生看上去是路過打醬油的!不過他真的是路過打醬油的麼?
那伊剝光知道情勢不妙,於是說道:「我與莽山派素無瓜葛,難道二位今天也要壞我好事?」
那石章不緊不慢地說道:「萬里飛虹伊剝光,想要留下你卻是難辦,不過我們不是為你而來,只要留下鬼靈門淫鬼堂堂主李秋水。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那伊剝光又轉身看向秦鐘,說道:「那麼閣下又是為何?」
秦鍾慢慢說道:「要你儲物袋和身後那女人。」秦鍾身旁的年輕公子聽得連連皺眉。那風雷雙劍也有些凝重起來。
伊剝光:「哈哈,素聞儒門多君子,閣下也是那貪財好色之徒嗎?莫非是偽君子不成?」
秦鍾:「若你廢話太多,那就把命留下吧!」聲音堅定如鐵,鏗鏘有力,不容置疑。雖然說的平淡,但隱隱的殺機,卻是令人膽寒!
伊剝光先是一愣,隨後又放聲大笑,好似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說道:「哈哈,見過狂妄之輩,卻沒見過你這麼狂的人!」
風雷雙劍,也以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秦鐘,不知道這儒門小輩,有何依仗,居然口出狂妄,要留下萬里飛虹伊剝光的命來。
這伊剝光的本事未必一流,但逃跑的本事卻是一流,好多元嬰期修士也未能將其留下。
只見秦鍾拿出一把七絃琴來,用手輕輕一撥弄,那琴音頓時勾動七情六慾,讓人氣血翻騰,頭暈目眩,站立不穩。比李秋水施展的天魔攝魂音不知道強了多少倍。風雷雙劍聞之,面色大變。
卻見秦鍾用手指勾動一條琴弦,然後彈射而出,一股無形的氣流直奔對面的伊剝光。那伊剝光就好似斷線的風箏一般,被彈射出很遠,撞擊在樹上,樹斷!
噗哧!一口鮮血噴濺而出,伊剝光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秦鍾淡淡地問道:「要命?還是要儲物袋和女人?」
伊剝光氣息奄奄,艱難地說道:「要……命。今天伊某認栽!」說完放下儲物袋,化作一股虹光,消失在樹林中。
那年輕公子主僕二人,更是面無血色。沒想到這位嵩陽書院的學兄,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手段卻是犀利。本想叫其殺了伊剝光,可卻不好開口。
秦鍾看著風雷雙劍,似笑非笑,也不說話。「章魚」兄弟互望一眼,然後向秦鍾一抱拳,化作劍光也消失在樹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