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一看便知道有些能力,竟然能看出陸天那猶如惡鬼血爪的右手瞬間的抓擊,而後陸天更是心中無比震驚,不成想自己的右手如今自己已經無法控制,竟然有著自己的意識去攻擊他人。
想到此處陸天忽然間在口中發出一句話來:「我!」便只有這一聲,陸天在次沒有辦法說話,而那女子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陸天,皺起眉頭良久方才緩緩開口對陸天道:「你的右手如今怕是已經被什麼別的東西控制了!」
「怕是你的身體也已經被那東西禁錮住了!」陸天發現那女子似乎看出來陸天如今的情況,使得陸天也略微的少了一些歉疚。
而此時那女子走上前去,便見那陸天右手血爪靜靜的放在那裡,好似不再動了,才使得那女子放下心來在靠近陸天兩步,而後便開口對陸天道:「我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不過看這樣子,如今怕是這事情變得棘手了!」
陸天聞言也沒有辦法回答,隨之是見過了三四個時辰,天濛濛亮,那女子便離開這裡,而陸天又重新陷入可絕望孤寂之中。
此時陸天越發的絕望甚至在想自己或許用不了多久就要被那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所吞噬掉,想到此處陸天更是心中憤懣。
而此時或許說是陸天的造化,陸天猛然間被一股清涼之氣沖醒,陸天震驚之下竟然發現是自己左手之上帶著的那個冰龍鐵戒所發出的清涼之氣。
此時陸天不禁從口中發出『啊!』的一聲,陸天猛然間發現,自己在那冰龍鐵戒所發出的清涼之氣的衝擊之下,竟然使得自己可以開口說話了,不過身體一如之前,根本沒有什麼變化,也沒有能運動的可能。
不過雖然如此,但是陸天卻重新產生了希望,雖然如今只能說話,身體不能動,但是只要自己能夠說話便也可以能讓自己重新運動起來,在調轉魂力將那東西封印或者逼出體外!
想到此處,陸天心中不禁激動,便不斷的在努力調轉著自己的魂力,而與此同時,陸天右手之上的那東西開始再次以自己的血氣阻止陸天調轉自己的魂力。
此時陸天額頭之上漸漸的深處汗水,自己便於那東西開始抗衡起來,就是這樣也不知道多了多長時間,陸天仍然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不過在自己努力的抗衡之下,陸天竟然漸漸的奪回了自己的心境,而且便是那異血者的心境也重新奪了回來。
此時陸天心中更是異常興奮,陸天也發現,那東西好似在不斷的佔據自己右手以及與自己相抗衡的同時,也在漸漸的失去自己原本的力量。
不過陸天又何嘗不是在不斷的消耗著自己的體力,陸天心中也仍有擔心,自己消耗的體力可以修復過來,但是那東西與自己抗衡之間所消耗的,怕是也可以恢復過來。
若是照此說來,陸天越那東西相持不下,到最終也不過是兩敗俱傷,可是陸天不能輸,他便是死了也不能輸給那東西,叫那東西拿走自己的**,讓自己變成他不想變成的東西,去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
而後陸天便進入心境之中,竟然發現自己的心境竟然已經變得有些不穩定了起來,而這不穩定的狀況使得陸天心境開始不斷的搖晃著。陸天一皺眉頭,感覺好似是有什麼東西想要努力的衝破陸天的心境一般。
隨之陸天出了心境,瞬間便被氤氳之氣包裹,而後陸天便瞬間進入那異血者的心境之中,而此時那異血者雙眉緊緊的皺著對見到陸天進來不禁苦笑。
此時陸天在心境之中方才可以運動身體,不過真實之中陸天卻根本沒有辦法做到,此時陸天開口對那異血者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異血者聞言苦笑搖頭:「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那東西已經跟了你不止一年了,應當五年以上,而且一直在伺機而動,尋找機會!」
陸天聞言皺起眉頭,這個推測陸天已經知道了,而此時陸天猛然間腦子之中閃出一個可能來,瞬間陸天便意凝重的雙眼望著那異血者道:「五年?」
那異血者聞言輕輕點頭,而此時陸天便道:「你是如何知道那東西跟了我五年了?」那異血者迎著陸天的眼光緩緩道:「你有什麼發現?」
陸天似乎是想明白了什麼開口對那異血者道:「五年前,好似我是第一次見到你吧?」那異血者聞言微微笑道:「沒錯,五年前我第一次真正在你面前現身!」
陸天微笑道:「你可曾還記得我見過你以後,我又得到了些什麼東西?」那異血者聞聽陸天此言登時好似明白了什麼,便緩緩開口對陸天道:「你的意思是說,那東西來自於……」
陸天微笑,兩人對視便全明白了,此時便聽陸天道:「那東西來自於血荊沙!五年前血荊沙意外認主的時候,怕是那東西就已經在血荊沙之中了,只不過你我那時候根本就沒有發現那東西的存在!」
此時陸天道出這個秘密,兩人登時心中豁然開來,陸天似乎找到了一些線索,雖然還不知道那熟悉的氣息究竟是什麼,不過估計那東西應當與血荊沙有所聯繫,而且在這期間這氣息也在陸天毫無察覺之中緩慢的變強,從而達到了今天這般的地步。
陸天說出了心中的疑惑,便開口對那異血者道:「不過那東西究竟是什麼?」那異血者聞言搖頭,「還不清楚,不過你有沒有發現,從你得到血荊沙之後,血荊沙有過好幾次的變化,從形態到血荊沙自己的意識。或許你的控制方式也在不知不覺之間被那東西改變著!其中最為明顯的一次,便是那血荊沙化為血荊戰戟便在沒有辦法重新變回血荊沙了!」
陸天聞言不禁一皺眉頭,便道:「你是說,當初我認為血荊沙化為血荊戰戟是被封印的緣故,當時我的判斷是錯的?」
那異血者輕輕點頭,「估計那時候你已經開始一步步的向著那血荊沙之中隱藏的東西所設下的陷阱走去了!」陸天皺起眉頭,「讓究竟是誰?竟然會隱忍這麼久就等待著時機呢……?」
陸天說著緩緩抬頭望向那異血者,兩人對視一眼,不由得同時脫口而出『屍臧!』此言一出陸天的心猛然一震,喃喃道:「五年前屍臧煉製血荊沙……可是屍臧已經被血荊沙所吞噬了,他怎麼可能還會有自己的意識呢?而且還可以控制血荊沙?」
那異血者聞聽陸天疑惑,便緩緩開口道:「這血荊沙實在是難以讓人琢磨,我當初也曾經與你說過,這血荊沙絕對不是尋常寶物,而且你若是沒有實力控制住它的話,或許會被他所反噬,成為邪魔!不成想如今看來我當初的猜測竟然會真的要成真了!」
陸天聞聽心中更是驚懼,便開口對那異血者道:「難道真的是那屍臧,那屍臧為了讓我能夠大意,才使得血荊沙非常聽話,若是真的如此,那血荊沙難道根本就算不上與我有血契,它真正的主人是那屍臧不成?」
那異血者深深歎了一口氣,轉過頭望著自己身前那奇黑無比的河水喃喃道:「不對啊,那血契分明是真的,血荊沙不可能再有第二個主人……」
陸天連忙開口道:「但是……」話音未落,便聽那異血者道:「若是如此,或許只有一個可能性!」陸天聞言連忙對那異血者問道:「什麼可能性?」
那異血者輕輕歎氣道:「你是那血荊沙血契主人,而那屍臧早已經沒有了身體,但是他卻是真正的血荊沙的意識!如此說來,那屍臧便是血荊沙,那血荊沙早已經有了背主之心,不過是佯裝聽話在等待機會,奪去你的肉身,成為真正的血荊沙主人,而並非是血荊沙自身!」
陸天聞言登時震驚,便道:「難道當初,那次意外,使得屍臧將自己練成了血荊沙的意識?」那異血者聞言輕輕點頭便道:「或許只有這麼一個可能性!」
陸天聞聽此言更是咋舌,搖頭道:「不成想我竟然將敵人當做好友,讓他成為在我身邊潛伏的毒蛇!」此言說完便聽那異血者深深歎息。
便在此時那異血者轉過頭來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便對陸天道:「這或許並非是壞事!」陸天皺眉道:「此話怎講?」
那異血者微微笑了笑道:「那屍臧怕是已經忍不住了,不忍心錯過這次機會,若是他肯繼續忍下去的話,或許待你進入無色境界無抵抗能力,且體內玄天異血達到十成之時在下手,你根本沒有任何還手能力,而他卻可以輕鬆得到一具進入無色境界,的玄天異血者的肉身,如此算來,如今你還有能力抵抗!」
陸天聞言苦笑,便聽那異血者開口對陸天再次道:「而且,屍臧的『忍不住』也對你來說是好處,那血荊沙若是殺人在多,怕是那屍臧的能力也會變得越來越強,若是等到你位列玄天諸神之時他在反抗,或許更簡單的就能奪走你的肉身,成為這世間上無人能敵的無敵的妖魔!」
隨之陸天滿臉苦惱,便聽異血者繼續道:「你如今只有一條路,那便是與屍臧爭,戰勝它,你就可以完完全全的掌握血荊沙,到那之後,血荊沙是正是邪則是真正的取決於你,而非是屍臧了!而且血荊沙完全掌握在你手中,隨著你的能力提升,甚至可以成為世間無人可敵的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