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曉這邊的事情總算是解決了,轉眼間便到了第二天,許曉告假卻是成功了,便是不成功估計也沒有辦法跟在陸天身邊。
因為從昨夜開始,許曉便一直蹲在茅廁之中,從未出來過,而聽問吉所言,許曉沒有個三五天也根本出不來。
陸天聽得問吉這般解釋更是咋舌,今日便是陸天準備參加比武之日,便早早的來到了比武場之上,此時比武場眾人也更是明白,今日方才算得上是比武的真正開始。
比武場之上更是人聲鼎沸,比武剛剛開始,忽然間便見一陣罡風瞬間刮過,隨之便見一個中年男子出現在了比武台之上,那中年男子,週身肌肉虯結,絡腮鬍子,腰間一口鬼頭大刀,看上去給人一種極其強大的壓迫之感。
便在此人剛剛上台之時,眾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此時陸天也並未在蒼月所在的地方,而是另找一處,便聽身邊一人悄聲道:「這……這人好像是普羅島的那個什麼巍山!」
而身邊那人不禁嘖嘖道:「嘖嘖,常聽說普羅島有這樣一句話:『遍地修羅斬山嶽,魂身合一浴血戰!』前幾日見那些普羅島弟子倒是沒有這般強大的氣魄,今日看這巍山,倒是讓人震驚啊,果真如同鋼鐵修羅一般的!」
此時陸天也不禁被那兩人談話吸引過去,隨之便再次看向那個巍山,不禁也是咋舌,看這個巍山,出了那猶如鋼鐵一般虯結的強勁肌肉包裹著的身軀,好似魂力沒有半分外洩的感覺,乍一看上去此人不過是只練習體力,從未練習過任何魂力一般。
可是當陸天仔細觀察一下,更是震驚,此人血脈之中的魂力與自己不相伯仲之間,不過此人魂力內斂,倒是從不外洩,而是從內部不斷的提升肌肉一般而不用於其他的地方。
在陸天觀察之下,心中暗暗道:「這個巍山,看樣子啊,並無什麼華麗的法訣,但是若是當真交手,那巍山手中的一柄鬼頭大刀,絕對不是吃素的,怕是山嶽都可被其強大的力量斬開。」
此時便見那巍山一把抽出腰間鬼頭大刀,瞬間插在地上,只聽得轟然一聲,地面竟然被那一下震得顫抖了起來,登時比武台上碎屑漫天飛舞,竟然隱隱的將那巍山包裹其中,看不清樣貌。
此時忽然聽到巍山那猶若震顫天際一般的聲音,中氣十足,使人有一種搖搖晃晃的感覺,「在下普羅島巍山,不知哪位師兄敢來與我一較高下?」
此言一出,陸天便發現自己周圍的人一個個的都是震撼不已,便聽身邊一人咕噥道:「哼,誰敢與他打啊,不是找死嘛!」
這話剛剛說完,瞬間便見一陣強光閃過,隨之便見一人在那強光之中瞬間衝出,站在擂台之上,速度之快,更是尋常人難以預見,便如瞬移一般。
此時陸天一皺眉頭,更是深深的知道今日自己所要面臨的苦戰!此時那人站在擂台之上,眾人方才看清那人面貌,只見那人三十幾歲的年紀,布衫長袍,倒像是書生一般,隨之對著那巍山微微的一抱拳恭敬道:「呵呵,魏師兄,在下華照嶺白雙願與魏師兄切磋切磋!」
此時陸天上下打量著那個剛剛瞬間出現在擂台之上的人,此時邊聽身邊那人再次說道:「華照清視明心目,氣心素斂引待發啊!聽說華照嶺專門有一種法訣,可以觀察到對方極其細小的失誤,而且便是你隱藏在他周圍都能被看到!而且華照嶺善於一擊必殺!」
此時陸天聽得身邊那人口中如此喃喃的說著,心中怪叫道:「難道這人叫做百曉生嗎?這傢伙怎麼什麼都知道!」陸天心中說著,便更是覺得有趣。
不禁轉過頭來對身邊那個看上去極其平凡的人一抱拳道:「這位兄台果真見多識廣啊!」此時那人聞聽陸天如此一說,不禁哈哈的笑了笑對陸天道:「哈哈!兄台過獎了,在下『百曉生』,不知兄台……」
陸天聞言更是覺得苦笑,不成想自己心中胡亂的想出一個名號,竟然蒙對了!而後陸天一抱拳對那青年道:「呵呵,在下陸天!」
陸天並未用多大的聲音,登時便引來周圍眾人側目望向陸天,一個個眼神之中帶著羨慕神色,甚至許多小門派之中的女弟子更是激動的望向陸天,彷彿是芳心暗許一般。不過那小門派之中的女弟子用如此眼光望向陸天,卻也使得許多男弟子眼神之中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眼神。更是複雜不已。
此時那百曉生登時大驚,便連忙道:「果然果然,我說看兄台如此眼熟,竟然是當日的陸天,真是失敬失敬!」
陸天微微的笑了笑,倒是顯得極為不自在,周圍那些各種複雜的眼神,使得陸天現在有一種想要離開的感覺,不過……畢竟自己還要參加比試,所以只好安安靜靜的待在這裡。
而後便聽那百曉生對陸天開口問道:「不知道陸兄,今天前來是否是為了比武之事?」陸天微微的笑了笑並未回答而是轉頭觀察擂台之上的情況。
便在此時那個巍山對著那個白雙撇著嘴叫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華照嶺的弟子,當真讓人討厭!」巍山毫無顧忌的說出此話,登時便引來華照嶺弟子怒聲相向,口中高聲對著巍山咒罵不斷。
「巍山你他娘的是什麼東西!竟然敢說我們華照嶺!大師兄!不要手下留情宰了這個莽夫!」而有的則是如此對巍山咒罵道:「與你們普羅島相鬥當真是猶如斯文,巍山你也不好好的拿鏡子照一照你那樣子,整個就是一隻大猩猩罷了,你們普羅島全都是大猩猩!」
此言一出,登時便引來普羅島眾人對罵,「他奶奶的,怎麼比武場上來了這麼多野猴子,巍山師兄,宰了那隻猴子!」
此番場面一下子竟然陷入了混亂之中,而此時便見此時便見那白雙仍然是笑臉相迎,但是口中所說之話卻是充滿了挑釁意味:「魏師兄,你我比試並不是爭口舌之利,我也不會反過頭來咬狗一口!咱們還是見真本事吧!」
說著雙手掐訣,雙目微合,隨之片刻便見那白雙雙眼瞬間暴睜,眼中發出湛藍色的光芒,口中清呵一聲:「眼開!」
巍山卻被剛剛白雙所說之話瞬間激怒,登時全身血管瞬間暴漲,猶若根根鋼絲穿在身體之上一般,一把握住了手中那柄鬼頭大刀,高聲叫道:「他奶奶的!看老子活劈了你!」
說著手中大刀舞動的猶若狂風一般,便向著那白雙衝了過去,此時眾人不禁被這般場景震撼而屏住呼吸,此時陸天一雙眼睛緊緊盯著擂台之上二人的戰鬥。
今日比試,便是眾人所期盼已久的場面!此時巍山手中大刀瘋狂舞動,劈砸橫掃,便連連的向著那白雙而去,而那白雙一雙發著湛藍色光芒的眼睛好似確實可以看出人的弱點一般。
便在巍山大刀舞動如風之時,身形來回閃爍,快若閃電,便不斷的尋找著機會,隨之片刻,只見白雙一雙眼睛登時一亮,瞬間雙掌翻飛,便在瞬間擊中巍山胸口。
隨之便見白雙雙掌光芒大聲,只聽到一聲清鳴,嗡的一聲,瞬間巍山整個人便被擊飛出去,而後便見巍山身形翻飛,只聽到轟然一聲,巍山整個人瞬間穩穩的站在地面之上。
便是將那擂台之上的青石也生生雜碎,碎屑漫天飛舞,而後便見巍山口中吐出一口鮮血,伸手擦了擦,口中罵道:「他奶奶的!繼續!」說著便要提著手中大刀再次上前。
此時忽然聽得一人高聲叫道:「巍山!這一局你已經輸了,快快退下!」眾人登時大驚,便望向那個聲音的方向,只見剛剛說出此話之人,正是一個頭髮斑白鬍鬚猶如鋼針一般的人,看此人所在位置應當是普羅島的掌門。
此時陸天不禁一皺眉頭,巍山剛剛不過是受到一些輕傷,陸天清楚的知道,巍山受完這一掌根本並無大礙,也根本算不上是輸了!
此時陸天心中更是覺得奇怪,而巍山聞聽那人所言,心中好似是有所不甘,不過卻也只得抱了抱拳對那白雙一抱拳,滿是不甘心的飛身下去,重新回到普羅島原本的地方!
陸天心中奇怪,便在此時忽然間見一人再次翻飛只擂台之上,只見那人頭戴秀士巾,腰間一個華美的小包,而小包一邊的腰帶之上竟然密密麻麻的插滿了銀針。
那一陣發出明晃晃的光芒,一看便知不是尋常材料所著,此時陸天一皺眉頭,口中喃喃道:「寒鐵針!」陸天乃是尋鑒師,對尋常材料以及寶物自然會有所涉獵,這寒鐵針雖然稱不上是什麼好的寶物,但是卻也是尋常人不容易得到的東西。
此時便見那寒鐵針迎著陽光發出陣陣寒光,好似是那寒鐵針周圍的空氣也被那寒鐵所變的寒冷了起來。此時陸天忽然聽到身邊那個百曉生再次開口道:「赤心救人系蒼生,魔心練毒若鬼煞。丹醫派還真是又讓人害怕又敬畏的門派,不過嘛看這樣子,這個丹醫派的弟子應當是可救人,毒術卻不高超!」
說著那百曉生好似有什麼想不明白一般,再次開口喃喃道:「怪了,修醫的丹醫派弟子,應當沒有多少攻擊能力,上來是找打的嘛?」
陸天也是覺得奇怪起來——
分割線——有一個事情,就是諸位也應該看出來了,蔣雲騙陸天參加比武,還有獨臂劍神方鮮重拾八階末期魂力等等這些,其中應該會有一些問題,這個世上的一切很快也會因為這個陰謀而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