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臧陰險的笑著,和之前一樣的方法將手中那雪白的藥丸又扔進了陸天的口中,「頓時陸天便感覺到一陣陣刺骨的寒冰在自己的體內不斷的瘋狂增長寢室著自己身上僅存的一點熱量。
陸天不由自主的開始打起了哆嗦,口中不斷的呼出陣陣寒氣,眉毛頭髮之上也漸漸的結成了一層薄薄的冰霜,屍臧見陸天已經變成了這副樣子,更加激動了起來。
屍臧伸手將綁的結結實實的陸天提了起來,興奮異常的想著那個裝有血荊沙的大鍋的屋子中跑去,陸天整個人好似要被凍起來一般,此時就連彎曲一下自己的身體都不可能。
屍臧興奮地將陸天帶到了那個有血荊沙的屋子,緊接著便伸手掏出一支短刀,劃破陸天的手指,緊接著便將陸天的血液滴進那口乘有血荊沙的大鍋之中。
口中喃喃道:「靈魂和血液的聯通,這是最後一道工序,血荊沙最後的一個獻祭者必須要這麼做!」正說著呢,那鍋中的血荊沙忽然間開始劇烈的變化,縮小結晶,漸漸的完完整整的變成了,沙子,完全脫離了原來的那種粘稠的狀態。
屍臧見狀,頓時心中大喜不以,眼看著自己費盡心血所煉製的血荊沙,便要成功了,眼中的狂熱更生以往,迫不及待的將陸天整個人扔進了血荊沙的池子之中。
眼睛一動不動的望著血荊沙急速的變化,正當此時,詭異的現象出現在了屍臧的眼前,血荊沙竟然並沒有吸收陸天身上的精血,反倒是緩緩的飄起成為一盤浮在空中的沙盤,將陸天整個人托在半空之中。
屍臧頓時傻眼,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竟然會出現這種情況,正當屍臧發呆之時,血荊沙盤好似生出及三四隻觸手一般將緩緩的接觸到陸天身上,緊接著,便將一條條出手,竟然好像緩緩的在陸天身上吸出,黑,紅,白。三色的光芒,緩緩進入血荊沙盤之中隨之便好像被血荊沙盤稀釋消融了一般不見了蹤影。
而隨著血荊沙盤在陸天體內吸出那三色光忙,陸天的臉上也隨之漸漸的消失了那種痛苦的表情,眼中也恢復了原本的神采,竟然是那血荊沙將陸天體內的藥物全部吸掉了。不過似乎由於自身沒有了魂鈕骨卻仍舊是臉色略顯蒼白。
此時陸天感覺不到一絲的痛苦,但是心中卻深深的感受到了血荊沙給自己帶來的狂暴而幽怨的氣息,讓陸天心中莫名的產生了一種憤怒報復的心情。
正當此時,陸天緩緩在血荊沙盤之上站起身來,一雙怨恨憤怒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自己對面一時間不知道什麼情況的屍臧。
「不!這不可能,最後一步竟然會讓這小子與那血荊沙連成了血契!怎麼可能!難道是那最後一頁!」憤怒,不滿,怨恨,等等,種種表情浮現在了屍臧的臉上,「上天不公造化弄人!我窮極一身心血早就血荊之沙,到頭來荒廢一聲確實非他人做了嫁衣!」
屍臧憤怒了,他不甘心自己一生心血竟然在最後一刻交給了別人,頓時漆黑的斗篷無風而展,猶若一隻巨大的蝙蝠一般瞬間沖天而起。
屍臧巨大的向上衝擊的力量瞬間將整個簡單的茅草屋撞的倒塌!陸天站在血荊沙盤之上,右手輕輕一揮,那血荊沙就好似陸天的手腳一般,瞬間便擋在陸天身前,將砸下來的石頭木樑擊散。
屍臧望著陸天滿含怨恨,而陸天在血荊沙那幽怨憤怒氣息的影響之下,似乎也對屍臧充滿憤怒,好似是自己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將這個在自己對面的人殺死一般。
屍臧憤怒的向天狂吼一聲,猶如野獸一般,隨之雙手猛揮,隨之紫色的霧氣夾雜著點點晶瑩的小斑點向著陸天的方向極速飄散而去。
而此時陸天心中憤怒似乎達到了無法抑制一般的樣子,「為了能殺死他,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陸天心中狂吼道。正當此時那個既熟悉有恐怖的聲音再次在陸天心中響起:「我一直在等你這一句話,用吧,我的力量全都是你的!」
隨著那陰冷的聲音響起之時,陸天黑色的眼睛瞬間閃出一抹紅光,身上瞬間爆發出陣陣強大的黑氣,猶如黑色的火焰不斷的向上燃燒。
陸天伸手一揮,沖天黑焰瞬間便迎著那紫色霧氣衝了過去,瞬間便將紫色霧氣燃燒的不勝一絲一毫。
但是奇怪的是黑焰彷彿就是陸天自己的,並沒有燃燒或者損傷陸天腳下那血荊沙盤一絲一毫,血荊沙盤沖天黑焰,此時竟然好像千年前就這樣配合過一般,如此的默契,而且又是如此的任由陸天操控。
屍臧見到陸天瞬間便猶如修羅一般站在自己所煉製的血荊沙盤之上,心中不由得有些打了退堂鼓,但是隨之又見了見陸天腳下的血荊沙,自己這一生的心血,怒火瞬間又衝上了自己的心頭。
陸天連忙操縱黑焰,瞬間掠過屍臧身邊,屍臧慌忙之下竟然被黑焰點燃了斗篷,還好屍臧反應極快,瞬間便將披在自己身上的斗篷扔掉,露出本來面目。
赫然是一局辦腐爛的屍體,臉上一塊塊的石板,渾濁而空洞的眼睛,口中牙齒似乎也爛的差不多了,還發出陣陣讓人作嘔的屍臭。
屍臧猶如野獸一般四足著地,望著陸天憤怒的大聲狂吼,陸天此時也管不了那麼許多,血荊沙盤緩緩落地,陸天用意識操縱血荊沙向著屍臧撲去,瞬間,一聲劇烈的慘嚎之聲響起,屍臧瞬間便被血荊沙盤吸成了乾屍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陸天隨手一揮,瞬間黑焰撲向屍臧的乾屍,瞬間陸天似乎能聽到屍臧的靈魂一聲聲的慘嚎,不消一會便被黑煙燃燒的連灰塵都不剩一點。
血荊吸血,黑焰滅神,屍臧此時神魂俱滅,在這個世上竟然沒有留下一丁點的東西。
「啊~~~!」瞬間巨大的痛苦從陸天胸口處得那巨蛇吞日圖案的地方開始不斷的蔓延到陸天全身,比以往更加痛苦萬分,瞬間便叫陸天失去了意識,暈倒在地。
當陸天再次醒來之時,正是正午,可能是幾天之後的正午吧。陸天抬眼望著周圍的景色,頓時讓他驚訝萬分,放眼望去,周圍竟然看不見任何活著的生靈存在。
原本鬱鬱蔥蔥的草地和茂盛的樹林,竟然在自己昏倒的時候,全部枯死,周圍還有幾具小動物的屍體,準確的說是乾屍。徹徹底底的乾屍。
血荊沙就猶如尋常的沙子一般整整一灘在地面之上,不過顏色卻好似比以前鮮艷了許多。除此之外並沒有任何與眾不同的地方,但是陸天卻清楚的感覺到這周圍一切的變化就是自己在昏倒的時候血荊沙造成的。
這讓陸天心中對血荊沙充滿了恐懼,陸天試探性的再次控制血荊沙,輕輕伸出手掌放在血荊沙之上,果然和當初一樣,血荊沙按照自己的意圖緩緩的升起,漂浮在空中,任由陸天隨意操縱。
不過只是大致上的操縱卻無法讓血荊沙操縱的更加精確,陸天心中想到:「這東西絕對不是什麼想和之物,若是扔在這裡怕是用不了多久整個島都會被這血荊沙所吸食最終不留下任何生命。」
思來想去,這血荊沙還是自己帶上安全些,而且這血荊沙也不是普普通通的東西,在這鐵獄島之上有了這血荊沙保命怕是沒什麼問題了。
做好打算之後,陸天便在這些破舊的草屋中找到了一個比較大的乾燥的水囊,隨之便操縱著血荊沙一點點的進入水囊之中,不過操縱血荊沙倒是似乎讓陸天感覺到自己似乎是在用最微弱的一點點魂力操縱。
沒過多久邊讓陸天大汗淋漓,可是血荊沙卻並沒有弄進去多少,無奈之下,陸天只好放棄了操縱血荊沙進入水囊,而是用最原始的辦法一點點的將地上剩下的血荊沙用手慢慢的倒進水囊之中。
來來回回好好半天總算是將血荊沙裝的**不離十,此時陸天再次操縱著剩下的一點點血荊沙,進入水囊,(怕是此時應當叫做砂囊了)一切大功告成。
陸天也是累得一身大漢,才想起來,自從被自己的父親以『水月洞天』一招弄到這裡,到現在自己還粒米未進,想到這裡,肚子不由得咕咕直叫,更是叫的陸天煩躁不已。
看了看周圍幾間破舊不堪的草屋,陸天不由得微微笑了笑,這屍臧自己住在這裡,就算他不是人類,也要吃東西,這裡一定能找到吃的東西、
想到這裡陸天已經忍不住爬起身子,將那裝滿血荊沙的『水囊』別在腰間,匆匆忙忙的向著距離自己最近的一處茅草屋中走去,剛剛打開房門,便有一股撲面而來的刺鼻的藥味,也不知道是什麼藥竟然會有這麼刺激的味道。
陸天被這味道熏的眼睛直流眼淚,便連忙倒退出房間,重新將房門重重的關上,喃喃道:「這種屋子裡要是有吃的東西,我也寧可不吃,誰知道那裡邊會有什麼毒藥啊!」
隨之便轉身跑到另一間屋子之中,卻發現這裡好像是臥房,怕是也沒有什麼吃的東西。就這樣陸天來來回回跑了三四件草屋,終於到了最後一間草屋門前,將門打開,果然是一間廚房在這裡。
房裡竟然有不少肉,甚至還有一罈酒和幾個少的可憐的,說燒餅不燒餅,說什麼不像什麼的的餅子。陸天終於找到了食物,正當大快朵頤的時候,陸天忽然發現了一張泛黃的殘破不堪的紙。
今天第二章更新完畢,最近搬家,累了一天。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