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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小鄧,你現在還難過嗎 文 / 飛永

    掏出一盒軟中華煙,鄧安國抽出一根,遞給副司令,笑道:「其實我的兵齡並不算短,把在陸院上學這幾年算上的話,我的兵齡應該是五年,是個老兵油子了。」

    接過香煙,副司令道:「哦,我還真差點忘了,三年前你曾休學一年,來南疆浴血奮戰過。」

    掏出打火機,替副司令點上煙,鄧安國把玩著打火機,吊兒郎當地道:「張叔,我抽煙的水平不低吧?」

    副司令笑呵呵地道:「小鄧,你抽煙的水平比我們很多正師職幹部都高,一定是花的老師長的錢吧?」

    鄧安國委屈地道:「張叔,你可真會取笑人,我都二十出頭了,怎麼好意思再向老爸老媽要錢花,我現在抽煙也好,下館子也罷,花的是我自己辛辛苦苦掙來的工資。」

    說這話的時候,他心裡在想:難怪人們都誇讚我是偵察兵奇才,撒起謊來,連臉皮都不紅一下。

    張副司令哈哈大笑道:「小鄧,沒想到哇!你打仗是一把好手,撒起謊來,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就你一個副連職幹部,還別說抽軟中華這樣的奢侈品,就是讓你天天一包紅塔山,你也不見得買得起。」

    俊面微微一紅,鄧安國尷尬地笑道:「薑還是老的辣,什麼事都瞞不過你們老前輩。」

    指著鄧安國手裡的那盒軟中華煙,張副司令煞有介事地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買這盒軟中華煙的錢,八成是我和趙部長,王大隊長出的。」

    臉蛋刷地變得緋紅,鄧安國尷尬地道:「你們老前輩真是明察秋毫,想忽悠你們可真難。」

    他不得不承認,這些日子買高級香煙,還有別的開銷,主要花的是離開軍區偵察大隊時,王大隊長給他的那筆錢,而那筆錢正是張副司令,趙部長和王大隊長三人出的,他們體諒他蒙受不白冤屈,心裡飽受創傷,相互商量過後,他們決定各人贊助一兩百塊錢,加起來共五百五十塊錢,給他用作休假遊山玩水,尋找樂趣,放鬆心情的經費。

    說到這裡,張副司令不禁想起鄧安國所蒙受的不白冤屈,所承受的心理痛苦,登時心裡一陣沉痛,長歎一口氣,神色憂愁地望著鄧安國,關切地問道:「小鄧,你現在還難過嗎?」

    提起這事,鄧安國就感到憋屈之極,懊惱之極,低頭沉思一下,臉色愁苦地望著張副司令,用堅定的語氣說道:「身正不怕影子歪,我相信上級有關領導會還我一個清白,奸細最終會被揪出來的,正義終將戰勝邪惡,這一點,我深信不疑。」

    張副司令見鄧安國不僅勇貫三軍,還能忍辱負重,很有幾分大將風度,心裡登時寬慰,釋然地長吁一口氣,一轉話鋒,笑道:「小鄧,你該不會告訴我,你把我們幾個叔叔的錢全部拿去買高級煙享受了吧?」

    「沒有,沒有。」鄧安國心情一好轉,臉上又露出頑皮的笑容,他誠實地告訴張副司令,那五百五十塊錢,他只用了二百五十塊,剩下的全部捐獻給了一個叫小偉的孤兒用作學費。

    張副司令大喜,笑道:「小鄧,看不出來呀!你還是個很有愛心的人,關愛失學兒童,熱衷於希望工程,我這個老前輩還真是自愧不如。」

    鄧安國慘笑道:「不,你說錯了,張叔,我沒那麼偉大,我是替我帶過的一個兵完成遺願。」

    一聽這話,張副司令吃了一驚,訝然道:「你是說你手下的一個戰士在給失學孤兒獻愛心,而他已經犧牲,你幫他照顧那個孤兒,是嗎?」

    想到在上次任務中壯烈殉國的馬偉正,鄧安國心裡立時一陣悲慟,神色愴痛地道:「是的,這個戰士名叫馬偉正,小時候家境貧寒,沒有機會上高中考大學,所以就把希望寄托在一個叫小偉的孤兒身上,他省吃儉用,資助小偉唸書,期望小偉將來能考上大學,有所作為,那樣他心裡才能寬慰些。」

    眼裡閃爍著淚光,他俯首歎息一聲,又道:「後來他在戰鬥中犧牲,臨終前委託我一定要替他照顧好小偉,我和連裡的戰友們就替他完成這個遺願,小偉也很爭氣,讀書相當用功,成績一直拔尖,我和戰友們都很欣慰。」

    「我們的戰士都是好樣的。」張副司令感懷至深,激動地道:「我們的戰士用實際行動詮釋著人民子弟兵忠於人民的誓言。」

    堂堂的省軍區副司令跟一個位卑職低的副連長談笑風生,甚是投機,就像父與子那樣親熱,頗為引人矚目。這不,很多幹部軍官和新兵向鄧安國投去艷羨和驚異的目光,尤其是那些幹部軍官,在他們的心目當中,副司令素來都很威嚴,如今竟然跟一個稚氣殘留的學生官有說有笑,當真是破天荒的頭一遭,怎生不讓他們覺得這個學生官大有來頭呢?

    盧超碰了碰陳瑞的胳膊,猛不丁地問道:」雄娃兒,你跟副連長在一起的時日應該不短了吧?」

    陳瑞一愣,撓了撓後腦勺,茫然地看著盧超,說道:」沒多久哇!就七八個月,怎麼了?盧排長。」

    盧超凝望著那邊正在跟副司令談天說地的鄧安國,激奇地向陳瑞問道:」雄娃兒,副連長跟副司令的關係那麼親近,莫非是**吧?」

    「你說他是**?」陳瑞想了想,吊兒郎當地道:」這個我可不清楚,你要去問問他本人才知道。」

    其實,陳瑞與鄧安國相處大半年時間,早已經觀察到鄧安國大有來頭,不然王大隊長等領導也不會對鄧安國這樣一個小小的學生官那麼親密,還有他的外貌,舉止,氣質和生活作風迥異於大多數來自農村的幹部軍官。只是鄧安國始終保持低調,對自己的家庭出身背景守口如瓶,連裡的戰士們都不知道他是個將門虎子。

    白了陳瑞一眼,盧超悻然地道:」兩耳不聞窗外事,問你也是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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