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葉逍,運氣也太好了,得到了這麼多魂兵,若沒有這風火輪,我等早就把他碎屍萬段了。」
江晨惡狠狠的說道。
「是啊,不過道友放心,他耗不過咱們,他連續惡鬥,早有力竭之時,就是追上十天十夜,也要把他擊殺。」
龍虎派的張道全冷冷一笑,說道。
「是啊,上天追到凌霄殿,入地追到鬼門關,不把葉逍捉住爆掉,決不罷休。」
江肅也是氣憤憤的說道。
「葉逍,你這個縮頭烏龜,這個懦夫,有本事停下來與我等決一死戰。」
「葉逍,你妄稱惡魔,殺人不眨眼,依我看,純粹是逃跑惡魔,龜縮惡魔。什麼半人半鬼,冷面紅槍的,全是假的,有本事與我大戰三百合。」
「葉逍,我要和你決鬥,你這個逃跑的**。」
法血神毯上,那些人仙四重弟子紛紛怒罵。
「你們這些烏龜王八蛋,沒有進化的爬行動物,變態冬瓜,全家都生花柳,三歲偷看野豬洗澡,四歲逼著野驢看你洗澡,左臉欠抽,右臉欠踹。驢見驢踢,豬見豬踩。先天就是屬黃瓜的,欠拍,後天屬核桃的,欠捶,想必一定是人渣中的極品,禽獸中的禽獸,趕快去妖怪洞成家立業吧。
看看啊,你們這小臉氣的,都沒個豬樣啦!現在把你們丟到廁所裡,廁所都能吐了,把你門扔進時空黑洞裡,時空黑洞都能爆炸了,白癡是不是你們的師傅?腦子裡怎麼都進水了,還有兩條魚在游動呢。
真是活著浪費靈氣,死了浪費土地,你們一個個臭不要臉的,是不是以為四海之內皆你媽啊,誰都得慣著你?」
葉逍打開了一件魂兵,名叫水晶喇叭,裡面的水晶有記憶功能,法力湧入,會出現尖銳刺耳的罵人聲音,原來此寶主人,精通大罵人術,仗著此寶,罵死了許多太古修士,如今水晶喇叭成了魂兵,不過裡面依然殘存了許多大罵人的話,如今葉逍見後面眾多修士口出惡言,豈能吃這虧?當即把這魂兵拿了出來。
不堪入耳的惡毒罵人話語,飄飛出來,抑揚頓挫,空中浮現出許多凶悍妖獸,惡魔還有人類潑婦的虛影,一個個叉著腰,指著這些修士的鼻子一通大罵,聲音抑揚頓挫,有的竟然合乎音律。
「你這天殺,可惡的惡魔!」
「你這惡,惡……」
這些龍虎派,浩然宗的修士,那裡聽過這樣惡毒的罵人話?當即被罵的狗血噴頭,一個個臉都氣綠了,肚子氣的鼓鼓的,有的直翻白眼,有的七竅冒煙,有的口吐白沫,有幾個修士剛想反駁幾句,就被罵的憋了回去,仰面摔倒。
「水晶喇叭在,一罵黯**,
哈哈,他奶奶的,跟貧道鬥?」
葉逍看水晶喇叭收到奇效,不由得洋洋得意,吹著口哨,唱著歌在前方疾飛。
後方修士緊追不捨,不知不覺中,已經橫跨七十萬里大漠。
金烏西墜,玉兔東昇,玄黃沙漠上,變得奇寒無比,陽氣下降,陰氣上升。
法血神毯和風火輪的速度,同時加快,依然是個僵持的局面。
……
葉逍嘴角露出惡魔般的微笑,在前方的身形忽的一頓,似乎站立不穩,要從空中摔下來。
後方眾位修士見狀大喜,法血神毯帶著風聲呼嘯而去。
「去死吧!」
葉逍爆喝一聲,跳到半空之中,鬼氣凜然,太上扁拐暴增萬丈,以滅世天罰之威,雷霆萬鈞之勢轟然砸落,空氣在扭曲蕩漾,神秘的月光都在波動,跌宕起伏,一切變得飄渺虛幻,天地間只剩下這一拐。
「不好。」
眾修士大驚失色,萬萬沒有想到,太上扁拐的威力突然變得這麼大,葉逍突然換了個人似地,轉守為攻,倉促之下,聚集法力,紛紛祭出魂兵飛劍,亂七八糟的朝太上扁拐打去。
「轟轟轟!」
如璀璨的煙花綻放,空中的法寶魂兵發出了絢麗奪目的光華,彷彿午夜燃燒的煙花一般,驚天動地的華麗之後,紛紛落下,除了五六件品階高的魂兵外,其餘的法寶全都碎為廢銅爛鐵。
拐風過處,風雲變色,十一位人仙四重修士猝不及防,被掃飛數百里開外,口吐鮮血,倒地身死。
「鼠輩葉逍!嬰兒化形。」
江晨江素,還有龍虎派四位嬰兒境修士,怪吼一聲,頭頂小嬰兒虛影顯現出來,準備化出清濁兩氣,打殺葉逍。
「化你姥姥的形!」
葉逍那裡肯讓他們的嬰兒舒服化形,不由分說,又是一記扁拐,狂暴掄出,將趕山鞭打落,將六位修士打飛百里之外,鮮血狂噴,那些人仙四重,法海境的修士,如鳥雀一般四散,哀嚎著墜落身亡。
葉逍踩著風火輪,疾飛過去,火尖槍舞動,將江肅和兩位龍虎派弟子穿了肉串,血肉模糊,掙扎嚎叫,其餘兩位龍虎派嬰兒境弟子和江晨一見,亡魂皆冒,拼勁全力,踩上法血神毯就跑,跑的比兔子都快。
「無恥狗賊,縮頭烏龜,往那裡跑,有本事停下來與貧道大戰三百合。」
葉逍收了魂兵趕山鞭,這東西可是高品階魂兵,不可放過,收完法力洶湧而出,腳踩風火輪,拖著火尖槍猛追,快似流星,眨眼間距離飛毯不足百里。
「噗噗噗噗!」
大量靈血噴出,融入法血神毯之內,飛毯的速度,陡然加快,似追風趕月一般。
修士修成人仙,一路上不知道吸納了多少天地靈氣,吞服了多少靈丹妙藥,煉化了多少靈源發源,因此可以說修士一身都是寶,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天才地寶堆出來的,修士的靈血,十分珍稀,卻也十分神奇,可以滋養魂兵,也可以瞬間噴出,讓某些魂兵威力增強,速度加快,法血神毯,是一件隕落的邪惡魂兵,當初不惜吸納了多少神仙的靈血才煉成,此時得到三人大量靈血,自然速度激增。
三個嬰兒境的修士,心頭也在不停滴血,他們知道,靈血的重要性,這樣大量消耗靈血,會傷了元氣,對於提升境界也會埋下隱患,可回頭一看,葉逍似凶神惡煞般追來,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樣,不由得噴得更歡了。
「有點意思,貧道倒要看你們這三個老不死的,能噴上多久?
葉逍踩著風火輪,在後面窮追不捨,其實他若祭出摩雲金翅,配合風火輪,追上三人不難,可他此時,完全帶著貓捉老鼠的心態,想要看著三人能噴上多久,能不能活活噴死。
「這個天殺的惡魔葉逍,心如毒蠍,惡貫滿盈,他繳獲的魂兵太多,品階還高,一道了夜晚陰氣上升之時,威力大增,簡直不可抵禦,看他的模樣,是要玩死咋們啊。」
江晨一面噴著珍稀無比的靈血,一邊恨聲說道,聲音都有些顫抖,恨得牙根都在發癢。
「是啊,這個邪惡狡猾的惡魔,真是窮凶極惡,喪心病狂,歇斯底里,無惡不作,我張道全活了三千多歲,從來沒見過這樣邪惡的**,他是要讓咋們把靈血噴干了為止啊。」
龍虎派的張道全一邊噴血,一邊用手砸著頭,眼睛裡氣的都要冒出火來。
「我張道青活了四千二百年,沒想到啊,沒想到,會被一個十七歲的小娃娃攆的倉皇逃命,真是恥辱恥辱啊,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那位龍虎派的張道青,虎目含淚,怒髮衝冠,面容卻露出了無限悲傷之色,聲音都哽咽了。
「道兄不可,不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小惡賊狂妄自大,以為勝券在握,只追不殺,可你想過沒有,玄黃沙漠到處都是追殺他的修士,一旦我們遇到同夥,就會聯合起來,把他擒拿,到時候,定然用最殘酷的刑罰,活活折磨死他,一邊喂靈丹,一邊折磨他,一直折磨他五百年,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晨往法血神毯上狠狠噴了一大口靈血,狠狠說道。
「不錯,不錯,用天底下最殘酷的刑罰,折磨他,叫他這麼囂張,邪惡。」
「對,各大門派輪流折磨,一個門派折磨二十年後,再換下一個門派折磨。」
張道全,張道青兩人一邊噴血,一面說道。
「哈哈哈哈,你們這三個豬玀,還想捉住貧道?這種情形下,還想捉住貧道,折磨貧道?我看你們才真正的囂張,霸氣側漏,哎,心真大啊!」
葉逍在後面緊追,肆無忌憚的狂笑。
「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你這個黃毛小兒,惡賊**,永遠也不懂修仙的真諦,修仙就要不拋棄,不放棄。為了天下蒼生,為了正氣長存,縱然忍受一時之辱,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別看葉逍你現在這麼飛揚跋扈,耀武揚威,說不定兩天後,你就成為階下囚,被我們活活折磨而死。」
江晨大聲吼道。他可是修煉兩千多年的老傢伙,雖然被拐風掃了一下,但傷並不致命,一連噴出這麼多靈血,也還承受的住,沒有暈倒,不愧是嬰兒境的高手。
「哇塞,要把貧道捉住折磨五百年,貧道好怕啊,貧道真的好怕,貧道真的好怕怕啊。貧道的心肝都在顫抖啊,忍不住也要噴出大量靈血啊。」
葉逍笑嘻嘻的說道,「很好很好,好一個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貧道看天有多大,你的臉就有多大,不就是玩麼?貧道倒要看看,你能等待多少同夥,聯合多少正義之士,告訴你,貧道的槍就是正義,貧道是在替天行道,替天行殺。
對了,你們這樣如喪家之犬一般被貧道追殺,會不會有很大的壓力啊?你們這樣狂噴靈血,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有一種痛快淋漓,不吐不快的感覺?說一說各自的感受吧。」
「天殺的惡賊,不要這麼囂張,大**,你會遭到懲罰的。」
三人臉色慘白,氣的罵了一句,不再說話,而是專注於噴血,滋養飛毯,好讓速度更快。
「人生大起大落真是太刺激了,白天你們追殺貧道,晚上貧道追殺你們,你們不覺得有趣麼?你們不覺得這些寶貴經驗,是伴隨你們修仙路上的一筆財富麼?
靈血,對於你們來說,是不是噴噴更健康呢?」
葉逍一邊飛,一邊挑釁三人。他的功法以陰寒為主,魂兵也以殘魂溝通,一到夜晚陰氣生發之時,如魚得水一般,更可況兜裡丹藥發源多得是,絲毫不必擔心法力的消耗,因此這才萬里追襲,玩弄三人於股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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