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門吹冰眼睛已經被打得成了一條縫,此時再漂亮的女子在他眼裡也視若無物了。
他心裡那個恨,恨自己沒本事誤中了這神秘女子下的缺德毒,恨這神秘女子不問青紅皂白就是一頓毒打。
現在看來自己想要好過那是別想了,雖然自己能慢慢的拔毒,但是時間太慢,若照這樣下去,毒還沒有除掉,自己就要被這母暴龍給打死了。
這個缺德母暴龍也是一根筋,什麼也聽不進去,採取一力降十會的辦法,聽著不順耳就是一頓暴打,這可怎麼辦,若再說的不令她滿意,估計下次就真要把自己給打死了。
東門吹冰心道:無論如何也不能暴露了我的身份,那樣對我國將是十分的不利,可如今看來在這樣下去,恐怕難逃一死了。
我索性死的有骨氣些,省的現眼。
想到這,他便恨恨的罵道:「你給我閉嘴,你這個缺德死八婆,沒人要的母夜叉,你憑什麼問我?老子就不說你能怎麼著?有能耐你打死我!你來啊!來啊!」
那女子一聽大怒,揮拳又要上來。
東門吹冰脖子一梗,擰著個腦袋尖叫道:「來啊!來啊!打死我!你打死我啊!等我死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也會天天纏著你,天天看著你吃飯睡覺,直到你死!
你等著吧,在你吃飯的時候,有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就在你的桌邊,定睛的看著你吃!
在你睡覺的時候,被窩的旁邊躺著一副森森白骨,對著你陰森森的直笑!
無論你走到哪裡,我的詛咒都會一直跟著你,天天看著你,時刻折磨著你!哈哈哈哈……」
那女子看他鮮血直流,面目表情猙獰,很是嚇人,再加上他說的陰森森的話,頓時嚇得心裡發毛,有些縮手縮腳,就沒再打他,嘴上仍卻不服:「你胡說,我不信!」
東門吹冰聽出她的色厲內荏,心道,原來她吃這一口,早知道就不用挨這麼多的打了,真是倒霉。
臉上卻表演的更加真實了,翻著白眼,舌頭長長的吐在外面,嘴裡發出呵呵的聲音,讓人聽著很刺耳,表情也愈加猙獰,活像一個吊死鬼。
那女子終於忍不住了,也摀住臉跺腳尖聲叫道:「好了,好了,不要再嚇我了,我不在打你就是了。」
東門吹冰心想你打得我那麼慘,可不能輕饒了你,便接著恐嚇她:「啊,我感覺不到痛了,我怎麼飄了起來?啊?你們是誰,牛頭馬面?天啊,不會吧,我這就要走了嗎?」
那女子果然十分害怕,卻也惱羞成怒,啊的尖叫了一聲,恨聲說道:「我不怕!我不怕!我要把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叫你投不了胎!」說完便衝了過來就要將東門吹冰打死。
東門吹冰一看壞了,玩過了要被打死了,真是心有不甘,自己可不想死,便攢住渾身力氣大喝一聲:「住手!我招了!」
聲音真的很大,把那女子嚇了一跳,那女子急急跳開兩步,站定說道:「哼,就知道你裝神弄鬼,無恥,下流!快說!」
東門吹冰冷笑道:「好你個潑婦,好狠的心腸,對一個過路人都要下如此惡毒手段!你不怕遭報應嗎?」
「呸,你少在這花言巧語拖延時間,我告訴你,這叢林我玩耍了十多年,從未見過有你這樣的修行之人,再說從子母河出來後,你就一直跟著我,你當我不知道嗎?要不是對你底細未知,我不敢妄動,我早就將你擊斃了。」
「呸,用下毒這麼惡毒的手段,有本事你給我解了毒咱們堂堂正正的打一場,即使輸給你我也心服口服,現在你使如此卑劣的手段,我不服!」
「哼,怨你自己白癡,我的毒又不是無色無味,你自己感覺不出來怨誰。」
「這——」東門吹冰有些臉紅,心道我那不是把注意力全用在你身上了嗎,再加上你故意裝摔倒,脫鞋勾引我,我眼裡只有你,還哪管得了別的。
但此時也不能實話實說啊,那太丟人了!
便不服氣的說道:「哼,即便如此,你也不要太得意,其實我也有法寶未曾祭出,只是因為我的法寶太厲害,一出手就無敵,我怕傷了你的性命,這才一忍再忍。
但是現在已經到了我的忍耐底線,如果你知趣的話,現在向我磕頭道歉,好好地伺候我,將我傷勢養好,回頭找給媒人前來向我提親,再下嫁於我,我沒準會念在夫妻之恩上饒你一命——」
那女子實在聽不下去他在這大吹大擂了,截口說道:「放屁!你也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來啊你祭出你的法寶,我等著呢,我看看有多厲害。」
「我再給你時間考慮一下,你好好的考慮一下,我告訴你目前為止中了我的法寶沒有人能活著!我勸你三思!」東門吹冰還是臭不要臉的自吹自擂。
「少廢話,你來吧,我接著呢!」那女子說完,擺出禦敵姿勢,全身戒備。
東門吹冰借這會兒的扯皮已經拖了不少時間,此時已恢復些力氣,聞聽此言便高聲叫道:「那好,別怪我沒提醒你,現在凝神戒備,接法寶!」
說完站起身來,蹬蹬兩步跑到女子近前,大喝一聲,高舉雙手,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不住磕頭,高呼:「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那女子沒想到他忽悠了半天,原來是這麼個法寶,便氣極而笑,頓時凝聚了很久的功力散了下來,放鬆了戒備。
東門吹冰等的就是這個時機,他磕著磕著頭忽然腿一蹬猛地從地上竄了起來,雙手張開直接撲向那個女子。
那個女子剛剛松下戒備,並未料到他會有此一招,頓時慌了手腳,被他撲個正著。
東門吹冰將那女子撲個正著,頓時感覺肉乎乎軟綿綿的兩團頂在自己胸前,說不出的舒服。
但此時他也顧不得享受這種感覺了,使勁的壓在她身上,雙手摁住了那女子的雙手,雙腿壓住了那女子的雙腿,用腦袋狠狠地頂住了那女子的下巴,使她一直仰著頭無法反抗。
做完了一連串的動作,東門吹冰不由得累得嘴裡呼呼地的喘粗氣,就像是對個那個女子的脖子吹涼氣一樣。
那女子此時已被嚇壞,再沒有剛才那種高高在上的氣勢了,感覺渾身沒有力氣,絲毫不能反抗。
再加上東門吹冰頂著她的下巴對她的脖子吹氣,更是以為要把她給咬死,情急之下頓時流露出小女子的本性,哭了出來,只因為下巴被頂住,所以鼻子裡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東門吹冰此時看不到那女子的表情,但是聽得到那女子哭的聲音,再加上感覺那女子的反抗的力道很小,估摸著那女子估計是害怕了,這才鬆了口氣。
其實他積攢了這半天的力氣,也就能幹這點事,要是那個女子稍微冷靜一點,被撲倒後不會手足無措失了反抗之心,現在也許早把他給踢一邊去了。
但無論如何暫時是成功了。現在東門吹冰頂著她的下巴,鼻子了聞著她的體香,眼睛裡看著她那白花花的脖子,心裡不由得衝動起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她的脖子就是一頓親吻。
那女子彷彿受不了他這種行為,又急又氣,索性脖子一伸,「嚶嚀」一聲昏了過去,再無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