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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09章 第二百一十章 四少之死(四) 文 / 銘淵

    想到這裡,謝四少便道:「錢衛,今晚我要去找四少奶奶那裡過夜,你就幫我在院中守著,看有沒有什麼異常和古怪?」

    「是!屬下知道了!」

    「那你先將這裡收拾一番,等本少臉上的紅腫消了一些,我們就過去!」

    卻說院外,張水兒將一切經過都聽得清清楚楚。

    見青瑤安全離開,張水兒心中鬆了一口氣,同時他也對青瑤竟然是三階武者而暗暗吃驚。

    但只要一想到青瑤身後有一個既是七階武者,又是煉丹師的師傅,他就覺得這些不奇怪了。

    「想不到謝四少開始懷疑到那瓶春)藥身上了。嗯,我不能讓他懷疑,否則他很容易懷疑到我身上。對了,不知道秦月房間裡的那壺茶還在,裡面可是加了很多春)藥,我想辦法弄點出來。」

    想到這裡,張水兒提前動身,先一步潛入秦月的小院子裡。

    這一次,張水兒輕車熟路地進了院子。

    不過,他沒有躲在窗戶下,而是趴伏在屋頂的暗影處。

    在這弄寧的夜色中,是很難發現他的身影。

    張水兒一上了屋頂,就悄悄撥開一塊瓦片,向屋內看去。

    只見屋內,燭火跳動,秦月坐在桌子旁,怔怔得有些出神。

    其實,她才剛剛起床不久。

    昨夜她被謝四少下了春)藥,一夜的放縱,竟將她累得起不了床,直到傍晚才清醒。

    這主要是因為謝四少想報復,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意思,只在她身上狠狠地發洩。

    「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月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回憶起昨晚的事,記憶卻很模糊,隱約中她看到自己的表弟南鳴玉,在她身上拚命地奮鬥,和她顛鸞倒鳳,共赴巫山**,幾乎讓她生不如死,卻又有一種無法說出的美妙。

    想起昨夜的事,秦月又是惱怒,又是羞愧,還有幾分興奮,很是複雜。

    「到底是誰?不可能是南鳴玉表弟的,難道是謝四少?對了,昨夜他來了我這裡,還親手給我倒了一杯茶,當時的樣子很不自然,難道他在我的茶杯裡下了藥?」

    想到這裡,秦月有些氣憤,同時心中還有一些怪異的感覺,隱約覺得謝四少昨夜確實很生猛,不同以往。

    「就是這杯茶嗎?哼!這謝四少果然不是好東西,竟在本小姐身上用這東西!待回頭,本小姐一定要質問他為何這樣做!」」

    秦月看了看桌子上的半杯茶,心中很是不快,直接將那半杯茶倒掉,任誰知道自己被人下藥了,恐怕都不會高興。

    也許是看到茶水,秦月覺得有些渴了。

    畢竟昨夜做了劇烈的運動,白天又睡了一天,沒吃沒喝,此時感到很渴也是自然之事。

    當下,秦月重新拿出一個茶杯,也顧不得那壺中的茶水是隔夜的冷茶,倒了一大杯就要喝起來。

    屋頂上,張水兒見秦月要喝那杯茶,臉色頓時古怪起來。

    他可是將所有的春)藥都加進了茶水中,其藥性之猛烈不可想像,不知道秦月喝下去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可就在秦月要喝那杯茶水時,屋頂上張水兒突然臉色微變,向院外某一個方向看去。

    因為他聽到那個方向傳來一道急速破空聲,那速度非常快,快得令人心驚膽戰。

    「有高手!是五階高手。來人到底是誰?」

    他心中才剛又這念頭,一道金光就出現在院中,然後閃身進入了屋內。

    一看到那道金光,張水兒心神大震,他瞬間認出那金光正是猴王。

    「原來是猴王,想不到猴王竟然又回來了。」

    卻說房間內的秦月正準備喝那杯茶,突然她聽房間外的動靜,就將手中的茶放下,還沒等她站起身,一道金光就衝進了房間,現出猴王的身形。

    「猴王,你怎麼又回來了?你不知道謝四少到處找你嗎?你還敢回來。」

    秦月看到猴王,頓時臉色大變。

    此刻的猴王很是狼狽,身上有不少血跡和傷。

    看到猴王這副模樣,秦月又有些不忍心,畢竟她和猴王相處了很久,漸漸發現猴王的性格很率真,尤其是對她並沒有什麼惡毒的念頭,這讓她對猴王印象多少沒有那麼差。

    當下,秦月關心地問道:「猴王,你到底怎麼了?你身上怎麼這麼多傷?」

    猴王惱怒地道:「還不是謝家那個叫什麼李穆的副總統領。這幾天他帶了不少高手在城外清剿本猴王。本猴王好幾次差點遭了他們的毒手。若不是本猴王惦記著你,早就返回我自己的猴王洞去了,何必在城外風餐夜宿,還要時刻擔心被人剿殺的危險。」

    秦月卻冷笑:「你惦記著我?我看你是惦記著怎麼去戰神殿吧?沒有我的幫助,你是很難找到那裡的。」

    猴王神色複雜地看了秦月一眼,又歎息道:「隨你怎麼想,去戰神殿也不只是為了我一個人,你不去的話,你也活不了多久,我不信你不想去。」

    聽到這話,秦月顯得有些惱怒,不耐煩地道:「好了,本小姐不想在這問題上和糾纏下去。說吧,你這次來找本小姐,究竟想幹什麼?」

    猴王說道:「現在李穆在城外圍剿本猴王。城外,本猴王是待不下去了。只能來你這裡藏身了。你如果覺得不方便,本猴王就回我的猴王洞,只是去之前來和你打個招呼。以後,你弄好那些上古文獻,可以直接去猴王洞找本猴王。」

    秦月卻沉吟了一會道:「我看還是這樣吧,你就先藏身在本小姐這裡。不過,你以後不能在人前露面了。這樣你能否做到?」

    聽秦月這樣說,猴王眼中竟露出喜色:「不露面就不露面,本猴王以後只在夜間行事了。」

    「你知道就好!」秦月淡淡地說了一聲,就不想再去理會它。

    突然,秦月又想到一個問題,就問起那夜猴王為什麼要偷謝四少的金盒子。

    猴王一愣,就將張水兒誆騙它的事說了出來。

    秦月恍然大悟:「原來那天火液是張水兒偷的,這小子還真是神通廣大啊!不過,你這猴子還真是猴頭豬腦,就這樣被一個十幾歲的小傢伙給騙了。」

    「哎!」猴王深歎一口氣,想到那件事,它的心現在還在滴血,它知道此刻再怎麼辯解也無用了,張水兒給它的黑鍋,它注定是背定了。

    而屋頂上的張水兒靜靜地聽著一人一猴的對話,臉色上的神色也是很怪異。

    「對了,猴王,你怎麼又無緣無故的在城外被人剿殺?」

    「還不是因為張水兒那小雜種!」

    說到這裡猴王是雙目噴火,隨即將那天在城外遇到張水兒的事全部說出來。

    「原來你就是因為這樣被李穆發現了蹤跡?」

    「是啊!可恨那張水兒小畜生太過狡猾,本猴王沒能從他身上得到戰神令,真是可惜了,哎!別提他了,一提到那挨千殺的張水兒,本猴王恨不得自殺。對了,跑了大半天的路,又說到現在嘴都干了,你這裡有沒有水喝?」

    猴王朝桌上一看,就拿起那紫砂茶壺,直接向口中猛灌了幾口茶水。

    秦月看到它這副樣子,眼中略有不喜,小聲嘀咕道:「果然還是沒開化,喝茶有你這樣的喝得嗎?不知道倒進杯子裡喝嗎?」

    猴王卻不以為意:「太渴了,誰管得了那麼多,只圖喝個盡興!」

    那一壺茶水竟被它一口氣喝了個盡光。

    秦月聽它這般說,就不願意去理會。

    不過,她看到猴王喝得爽快,自己也覺得有些渴了,就將手中那杯茶也喝了。

    屋頂上,張水兒看到這一人一猴喝完了茶,頓時臉色變得古怪。

    「天啊!那茶水裡可是加了很多春)藥啊!這樣下去不會出什麼事吧?」

    就在張水兒心中這樣想著,房間內的一人一猴開始變得有些不自在了。

    「咦!這茶水好怪,喝的時候是涼的,怎麼喝下去開始渾身發熱了呢?」

    猴王抓了抓身上的猴毛,很是煩躁地在房間裡走著。

    漸漸地,猴王覺得丹田下方,莫名地燃燒起一股邪火,讓它變得焦躁無比,卻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秦月,你這茶…」

    猴王剛想說什麼,卻突然發現對面的秦月有些不對勁。

    只見對面的秦月面若桃花,紅唇微張,雙眼更如一汪秋水一般,嬌艷欲滴,儘是嫵媚之色。

    看到秦月這副嫵媚的神情,猴王的猴心沒來由地劇烈地跳動起來。

    「秦月,你你這是怎麼了?」

    猴王的呼吸開始變得不正常,呼吸聲漸漸地變粗了。

    「嗯…哼…」秦月口中莫名地呻吟了一聲,想用力站起來,眼中的神采也漸漸地茫然。

    只是茫然中,她腦中還有一絲清明:「猴王,快!快扶我起來,去廚房喝點冷水!快點去啊!」

    「哦!」猴王也連忙過去扶她。

    可這一扶,猴王就發現秦月渾身無力,宛若無骨一般,一下就癱軟在它的懷裡。

    秦月一撲進猴王懷中,一股女子身上的淡香就飄進猴王鼻孔中,猴王腦中頓時轟鳴一聲,神智開始變得有些不清醒了。

    「放…放開我….猴王….你…」

    不過,這一次秦月中的春)藥比上一次份量多得多,她很快就失去了本性。眼神開始徹底迷離,茫然中,她看到眼前的已不是猴王,而是她的表弟南鳴玉。

    猴王的雖然喝得更多,但它的修為高,反而秦月要清醒一些。

    「是你那?快抱我,我好熱,幫我把衣服脫掉好嗎?」

    聽到這話,猴王慌亂了,不知所措道:「秦月,不要這樣子,不能這樣….」

    「快!快幫我脫衣服,我好熱!」

    秦月依偎在猴王懷裡,竟開始拉扯自己身上衣物,不一會就露出雪白的肩頭。

    那猴王一看秦月雪白的肌膚,頓時腦中轟鳴一聲,徹底失去了理智。

    它現在雖然是猴身,但他曾經也是一個人,一個擁有正常人思維的人。

    秦月那高挑修長的身長,美艷的面容,說它不動心那是假的。

    這一刻,猴王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粗重起喘息起來,一隻猴爪更是順著秦月修長光滑的美腿向上滑去,一直滑到兩腿中間。

    「嘶!!嘶!!!」

    屋內傳來布匹撕裂的聲音,還有女子的呻吟聲,和猴王粗重的喘息一聲。

    看到眼前即將要不堪的一幕,張水兒小臉一紅,不忍再看,趕緊合上了瓦片,心中卻在感歎:「哎!作孽啊!作孽啊!想不到我將藥倒進在茶壺中,竟弄出這樣的事來。」

    這時,屋內傳來悉悉索索的衣物撕裂聲。

    而秦月的嬌喘也越來越急。

    「嗯…嗯…你快點…快點進來!快點進來!」

    接著是猴王零亂的呼吸聲。

    半晌後,秦月痛苦地叫了一聲,那一聲看似乎痛苦,卻又夾雜著一種興奮的滿足。

    隨即,屋下傳來床鋪的『嘎吱!嘎吱』的搖晃聲,還有女子的呻吟,中間夾雜著粗重喘息聲。

    「哎!看來還是發生了!「

    張水兒不好意思再聽下去,就要準備離去。

    卻在這時,他神色又一變,屏住呼吸,趴在屋頂上一動不動,兩眼卻望向院外。

    只見院外傳來兩道腳步聲,不久,就見到謝四少和錢衛進入了院中。

    「錢衛,你就在院中守著吧!本少進去看看秦月那女人。」

    「是!屬下遵命!」

    當下,謝四少便一個人進入屋內,他心中還在想,秦月那女人昨夜已經和本少**了一夜,不知道她今晚還有沒有氣力啊?

    心中轉著這念頭,謝四少走了進去。

    才一進入屋中,謝四少就臉色微變。

    他隱約聽到秦月的閨房裡傳來旖旎的呻吟聲。

    對於這種呻吟聲,他太熟悉了,謝四少頓時覺得有些不妙。

    「怎麼回事?秦月那女人到底在幹什麼?難道她背著本少幹一些對不起本少的事?」

    想到這裡,謝四少心底不由地突了一下,雙手竟不由地顫抖起來,兩腿悄悄地向秦月的閨房走去。

    他是在擔心秦月真的做出了對不起他的事,即使秦月不愛他,他也沒有多愛秦月。但秦月畢竟是他的女人,這世間沒有幾個男人能承受自己的女人背叛自己,無論他對那個女是愛還是不愛。

    謝四少雖然不是一個好男人,但他依然是男人,所以他無法承受,也無法容忍。

    秦月在嫁給他之前,已經背叛過,給他一個不完整的身體。這已經打擊得他喘不過氣來。

    若是結婚後,秦月還幹出背叛他的事,只會讓他當場崩潰。

    慢慢地,謝四少離房門越來越近,裡面的呻吟聲和喘息聲越來越清晰,那床鋪劇烈的搖晃聲,和**『啪!啪!』撞擊聲不絕與耳。

    「轟!」

    謝四少直覺得大腦一陣轟鳴,腦中一陣空白,整個人彷彿一下癱軟了,不知覺向後退了一步,兩眼變得空洞。

    這屋中傳來的一切不和諧的聲音,都充分在證明,秦月正在和另一個男人在幹那事,正在他面前**裸地背叛他!

    旋即,一股滔天怒火就從謝四少心底湧起。

    「賤人!秦月你這個賤人!你竟敢背叛本少,我要殺了你!殺了你!還有那個奸)夫,我要將你們這對狗男女碎屍萬段。」

    謝四少雙眼霎時變得通紅,一手緊緊地握著的長劍,此刻他的憤怒可以焚燬一切。

    這一刻,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提著長劍,就要衝進去,想要當場斬殺這對奸)夫0淫)婦。

    可就在這時,屋內傳來秦月夢囈般的低呼。

    「玉弟!玉弟!你輕一點,嗯哼….你輕一點,嗯,…姐姐還受不了,你怎麼比昨天還要厲害,還要生猛,你真的要弄死姐姐麼?啊!啊!」

    秦月開始尖叫,似乎要攀到高峰了。

    卻說那猴王聽到秦月喊它玉弟,心中轟然一震,竟激動起來,朦朧中神智竟有些清醒。

    「玉弟?她是在喊我童玉嗎?原來她心中一直有我。我還以為她一直看不起我是猴身。」

    想到這裡,猴王更加興奮,也更加激動,動作也溫柔起來。

    「秦月,童玉在這裡,我在這裡!」

    「嗯!,玉弟,你在的麼?嗯…你再溫柔一點!」

    「童玉在!秦月,童玉一直守護在你身邊,一生一世!」

    門外,謝四少聽到這裡,驀然停住腳步。

    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一切。

    兩眼更是燃燒起無可竭止的憤怒。

    「原來那個玉弟不是南鳴玉,而是這個童玉。原來真正的姦夫是童玉,奪走秦月處子之身,給本少戴了綠帽子的是這個童玉。童玉,你這挨千殺的童玉,你不但在婚前奪走秦月的處子之身,婚後還來和秦月勾搭,本少今天要活剝了你,要宰了你!」

    謝四少心底瘋狂地怒吼著,這一刻,他反而沒有直接衝進,而是輕輕走了過去。

    他現在只想看一看,那給他戴綠帽子的姦夫究竟是何模樣。

    『嘎吱』

    房門被悄悄地打開,當謝四少看清房內的狀況,頓時瞪大了眼睛,隨即兩眼一黑,一口氣血上湧,險些氣得噴血而出。

    只見床上,猴王和秦月瘋狂地交合著。

    這一幕,讓謝西少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

    如果他的情敵是一個人的話,他還能接受,可偏偏是一隻猴子,一隻畜生。

    「秦月啊!秦月!在你心中,難道本少連一個畜生都比不上嗎?你寧願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一個畜生,也不給本少。你真是氣死我了!」

    謝四少只感覺心中萬般絞痛,可又無處發洩。

    這時,他又豁然發現,正在秦月身上努力抽動的猴王,和先前秦月身邊的寵物小猴子一模一樣,只是個頭不一樣而已。

    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了。以前的那個寵物小猴子,就是眼前的猴王。

    謝四少心中驀然升起一股悲涼,心中瘋狂地嘶吼:「天哪!原來那小猴子就是眼前的妖猴!謝四少啊!謝四少!你就是這個世界最蠢的男人!你的老婆將奸)夫整天帶在身邊,你竟然一直不知道。怪不秦月這女人一直不願意和我同房。原來她身邊有這奸)夫滿足她。」

    一想到自己和秦月分居的日子,都是眼前的猴王在秦月身上耕耘發洩,而自己卻不知道。

    謝四少心中有種碎裂的感覺,他感到自己的心已經在滴血,兩行熱淚竟不自覺地流下來。

    這時,床上的一人一猴似乎到最高峰。

    他們的動作是越來越快,越來越劇烈。

    「啊!啊!…玉弟!…嗚嗚!!」

    那秦月更是瘋狂地搖擺著頭,似乎達到了快要崩潰的邊緣,最後竟哭了起來。

    聽到秦月欲生欲死的哭聲,謝四少的神經被徹底刺激了,他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憤怒,徹底爆發了。

    「啊!!!我要瘋了!我要殺死你們!殺死你們這對該死的人畜!」

    謝四少猙獰著面孔,瘋狂地咆哮著,舉起手中的劍,就向床上的猴王砍去。

    卻說猴王和秦月正交合到關鍵時刻,卻突然聽到腦後響起破空聲。

    猴王回頭一看,卻見謝四少猙獰著面孔,舉劍向自己砍來。

    此時的猴王已經恢復了一些神智,它畢竟是五階凶獸,對藥力的抗性要強得多。

    它看到謝四少揮劍砍來,也是大怒,咆哮著一爪抓住長劍,只稍一用力,就將『卡嚓』一聲將那長劍捏成兩斷。

    猴王的憤怒,不僅僅是因為謝四少打斷了它的好事,還因為謝四少不該是秦月的丈夫。這一刻它已經將秦月當成了自己的女人。

    謝四少見猴王一爪就捏斷自己的長劍,心下猛然驚醒,知道自己絕對不是眼前妖猴的對手。

    可是還不待他見機行事,猴王又一爪襲來,直接抓向謝四少的天靈蓋。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謝四少竟被這一抓抓得腦漿迸裂,當場慘死。

    這一切都被屋頂上的張水兒看在眼裡,只看得他心神巨震,驚訝不已,他沒想到謝四少最後竟是這樣死的。

    對於謝四少的死,他並不惋惜。

    就算謝四少沒有死在猴王手中,最後也會死在他手中。

    謝四少死在猴王爪下,張水兒心中還有一些慶幸,這樣會為他省去很多的麻煩。

    卻說,守在院子中的錢衛一聽到謝四少慘叫,立即向屋內衝去。

    猴王一聽外面還有人進來,頓時眼底異色一閃,匆忙中用被子裹住秦月**的身子,就要跳窗逃走。

    就在猴王跳窗離去的一剎那,正好被趕進來錢衛看到。

    錢衛看到這一切,頓時呆住了,他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場面。

    可是,現實的情況不容他多想,那猴王已經抱著秦月從窗戶逃走。

    錢衛大急,一邊跟著追了出去,一邊口中大喊:「不好了!謝四少被猴子殺了!謝四少被猴子殺了!」

    靜謐的夜空,他的喊聲格外刺耳!

    待錢衛追去走遠後,張水兒立即從屋頂跳下來,匆忙從謝四少身上搜出那裝有七靈紫火丹的小瓷瓶,順手丟進戰神令空間內。

    「這一次謝四少死了,不久定會是一場大風波,我得趕緊離開這裡,可不被捲進這風波之中。」

    一收好剛收穫的七靈紫火丹,張水兒來不及看看謝四少身上還有其他什麼東西,就匆忙離開現場。

    在這現場,每多逗留一分鐘,張水兒的危險也就會多一分,所以他必須盡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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