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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24章 第七十八章 打下掉她肚子裡的孽種 文 / 銘淵

    「現在,我們剛才拋出去的股份回收的很快,加上,我們花重金匿名購買的楚唯公司股票,出不了一個小時,將會再次大漲,我們就可以是時候跑出,得到他們的百分之二的控股權。」

    「還不錯,法國那邊呢?」

    「已經資金到位,但總裁,這樣大換血,幾乎把原來的老股東全部踢出去,這樣真的好嗎?」

    朱晨惶恐不安的看著向澤勳,它他冷冷的坐在沙發裡,臉色黑的嚇人。

    「沒事,我要你和許南煜說把他們資金鏈攔截做的怎麼樣了?」

    「應該有點困難,周楚唯本身公司就很有實力,還是從法國搬回來的,加上穆麗來背後的財富,他們財團的資金鏈太強大了,到處可以融資。根本堵不死他們,除非……」

    向則眼眸一寒,「你說的除非我懂,盡快動用向氏所有流通資金,融資給許南煜,不惜一切代價收購他們財團的股票。」

    朱晨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你這樣的方法是把自己也賠進去了,以本傷人,而且還不一定能夠打的死他們,如果他們覺悟,一旦反撲回來,後果不堪設想啊!」

    向澤勳冷笑了一聲,「他們反撲不了的,我還會給他們送一份薄禮。」

    朱晨又看到了那個曾經在商場上無往不利的「冷狐狸」,向澤勳早就運籌帷幄,一副瞭然於心的樣子,朱晨明白,那些人真的氣數將盡。

    這個男人是真的不能惹,一惹,後果很嚴重!

    「放話出去,告訴歐洲幾大銀行,我需要他們的幫助,要他們在最近十天內不貸大筆款項出去,所有損失我替他們彌補!。」

    「向氏最近十天旗下所有完成項目都全部上市,動用所有媒體大力宣傳,我要看到最光鮮的向氏和最慘敗的周楚唯。」向澤勳默默的計算著,又問朱晨,「亞洲銀行這邊打好招呼沒有?」

    「萬事俱備!」

    向傲南搖了搖頭,自信滿滿,「把亞洲黑手黨組織裡的動亂造大一點,擾的政府無暇顧及他們公司被人強行扼殺,還有,日本北海道的麻衣倉子告訴他,我兩天後去拜訪他。我要周楚唯永世不得翻身。」

    他俊朗的臉上一片狠色,和他向澤勳作對的下場就是萬劫不復。

    朱晨看到了暴風雨來襲的場面,不敢想像會給整個亞洲乃至整個世界金融造成什麼影響,不敢想像周楚唯的結局。

    穆麗來面色沉重的看著面前不發言語的兩個男人,實在忍不住的說道:「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啊?他向澤勳和宋心雨的項目現在進行的有條不紊,亂糟糟的向氏好像根本就不參與其中了,大家亂歸亂,但向澤勳絲毫沒有再去管理的舉動,這是為什麼?」

    看著心急如焚的穆麗來,宋一南緩緩的說道:「你知道向澤勳連續消失那麼久去幹嗎?他去和法國史密斯先生在法國策劃了一起新的金融動亂,他們的新項目借此賺的錢在未來的日子裡用天文數字來估計,他將已經掏空的差不多的向氏甩手放一邊,估計沒錯的話,過幾日,他會以史密斯委託人的名義將向氏收購,然後全部洗牌!」

    聽完宋一南這麼說,穆麗來還是沒明白,「向氏企業法人不是他自己嗎?這還能自己收購自己的公司?」

    「錯,現在向氏的法人是他媽媽,只有他媽媽死了之後,才會寫上他的名字,他就是借此才這樣做!」

    「那那些老股東不是想殺了他?」穆麗來目瞪口呆。

    「他會怕?他早就想這麼幹了,是我們給了他適當的理由和這麼做的台階,輿論不會說他半句壞話,只覺得他天賦異稟想出這種計謀,不會有人再去議論向澤勳的落魄,只會奉承他富可敵國的低位!」

    宋一南懶懶的說著,臉上表情很是輕鬆。

    「那你還這麼輕鬆?那意味著我們完蛋了嗎?」周楚唯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宋一南笑了笑,「向澤勳的自負是唯一的缺陷,他肯定想不到我們會和他硬碰硬,我已經叫人買了他暗自建立在a市的新公司股份,他就是想以這家小公司的名義收購向氏,再合併的,現在我就和他玩互相以本傷人的遊戲,贏不了他,但也不至於輸的太慘!」

    穆麗來頭點的很快,「你消息真靈通,幸好我們沒有相信他企劃書上的內容,不然真的是死定了!」

    穆麗來現在深深覺得,玩心計,還是男人們的天下。

    「而且,我還有個法力無邊的妹妹呢!向澤勳和她這個工程就是拖住他最大的障礙,融資,他有那麼多錢融麼?」宋一南笑的很腹黑,是時候,他該做點什麼了。

    還真被宋一南說准,等向澤勳意識到他才剛上市的公司被無名小卒的資金購買了一大筆股票,他氣的差點就把電腦給砸了,再看宋心雨這邊需要的資金越來越多,兩邊來襲,他心力交瘁。

    他對著電腦,暗暗發誓,定要揪出究竟是誰在背後幫著周楚唯和穆麗來。

    看了看手錶,已經將近十點,很好,幫她約好的醫生是十點半做手術,他要守在她旁邊,親眼目睹,把她肚子裡那個孽.種給拿掉。

    哪怕醫生說,這樣很可能這一輩子她都無法再生小孩,他要她付出代價。

    等他回到家裡,發現安晴漫像只蝦米般蜷縮在昨天的小角落裡,姿勢還保持著昨天的樣子,現在這屋子裡除了保鏢就只有一個煮飯的阿姨,根本沒人來管她的死活。

    「起來……」他一手就將她整個人給撈了起來,她呆愣的看著他,神情木木的,因為長期睡眠不好的原因,讓她一張臉看上去像是乾癟的土豆。

    「哀怨也好,恨也好,這次全部幫你瞭解,往後,你就呆在這座屋裡,了此你的殘生!」

    她淒然一笑,「向澤勳,只願你此生再無幸福!」說完,她根本沒有想像中的那樣哭哭啼啼,也沒有死活不肯依,而是率先走了出去。

    既然逃避不了,那就勇敢的去面對。

    他和她兩人面無表情的坐在後面,開車的司機從前面的鏡子裡看到這樣兩張哭喪著的臉,真是差點就嚇得方向盤都打錯方向。

    到了a市最有名的瑪利亞女性醫院,專門針對女性所有的事宜診治,他還算有點人性,沒有殘忍到去找家私人診所,把她給故意弄的生不如死。

    他事先已經早就跟這裡的醫生做好預約,他一出現,前台穿著粉紅衣服的小護士就慇勤的過來說;:「向先生,你預約的醫生在三樓!」

    跟著不斷試圖去找話題和向澤勳聊一聊的小護士來到了三樓,看著上面醒目的「婦科」兩個字,安晴漫終於像是被冷水從頭淋到腳,好冷!

    她臉色變得煞白,終於不再逞強,死死的握住向澤勳的手說道:「這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你不要傷害他,不能傷害他……」

    看著她語無倫次的樣子,還有焦急不自主觸碰了他身體,冷漠的將她拉住他手臂的手推開,「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為了保住這個孽種,你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這鬼扯的話都說的出口!」

    他生氣時的猙獰模樣,把她嚇得連連後退。

    「不,寶寶是無辜的,是無辜的你可以和他做親子鑒定,做dna……」,一雙水眸驚恐地看著滿臉猙獰的他,慌亂的解釋。

    向澤勳扯開嘴角,邪魅的一笑,輕輕的在她耳邊說:「難道你不知道,每次跟你發生關係之前,我都會吃殺掉活精.子的藥?而且,我沒有一次射在你的體內好不好?下次說假話的時候,記得搞清楚對象是誰!」

    說完,就用力把她身子一推,就將她推進了醫生的辦公室,她扶住門幅,心裡湧現陣陣無力和酸澀,這個男人他就這般篤定,他喝醉的時候,明明就……

    「哪怕這孩子真的是我的,那更加不能留,你這麼髒的母親,生下他不會被世人唾棄嗎?難道你還異想天開的覺得,我們向家會容得下這孩子?你也配生下向家的骨血?」

    像是不過癮似的,他又說了這麼些話,讓安晴漫本來還存有絲毫的希望心理徹底變成死寂,呵,是啊!她不配!

    醫生詢問了一系列的問題,畢竟是大醫院問的巨無細緻,她只覺得牙關千斤重,沒回答一句話,都難以啟齒。

    終於,決定將她送進手術室,她的步伐沉重的灌鉛一般,被向澤勳推搡著來到手術室,看著面前閃動的紅色字體,人流手術……

    那四個字化成了四隻無形的大手,每一隻手都扼住了她的呼吸,只覺得頭暈目眩,她用手摀住肚子,只想永遠這麼護住他,好怕,下一秒他就不在了,他要從自己體內給割除,她已經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孩子,你都還沒來得及睜眼看這個世界,就要被你的親生父親給毀滅,是媽媽不好,媽媽沒辦法保住你……

    任她眼淚婆娑,還是被向澤勳一步一步的推進了那間房子,那間,要割除她骨肉的手術室。

    「向先生你在門外等候就好,醫院規定,手術時家屬不能跟在一旁!」被護士攔住的向澤勳,十分不悅。

    「我要看著她的孩子怎麼給弄下來,你們醫院就不能通融?」

    「真的不能的,向先生你請體諒,很快這個手術就能完成,你不要太擔心!」護士說的膽戰心驚,還第一次有人提出通融去看流產。

    看著護士看變態般的眼神看著自己,向澤勳氣結,只好不耐的揮了揮手:「趕緊的吧!」他還不是那麼喜歡被人當做變態狂,反正只要能把孩子打下來,過程裡刺激不到她就算了,權當自己做好事!

    安晴漫被護士扶著躺在冰冷的手術室裡,只覺得眼前這白色的燈光要盲了她的眼,雙手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肚皮,眼淚不停的留,寶寶,寶寶,媽媽好愛你……

    她的無奈,她的悲傷,她的失望,她的信仰,或許從此之後都將殞滅,她沒了生活繼續下去的勇氣,生或死,沒有區別。

    護士在忙忙碌碌的忙活著,也不知道到底開始了還是沒開始,她覺得好冷好冷,身置千年極寒的冰窖般那種冷的發刺,每一秒,都像是一個世界那麼漫長。

    這般的痛徹心扉,向澤勳,我愛你愛到這種地步,我想,夠了,夠了,往後人生裡,我要戒心戒愛戒貪念,像你說的那般,行屍走肉般折斷翅膀,做個只能依賴你存活的廢物……

    有人在問,現在可以開始局部麻醉了嗎?安晴漫腦袋裡全是嗡嗡的反抗聲,她好想逃跑,好想衝出去和那個男人同歸於盡……

    待會兒,刀子就會割開自己的肚皮,自己會被那冰涼的感覺席捲,自己最在乎的東西,會被從身體裡去除。

    她不想哭,可是攥緊的拳頭壓不住思想上的不捨,她身子忍不住的發抖,好像,就這樣抖個不停,不斷的抽搐,那樣她們就不好動手……

    這麼幼稚的想著,只覺得自己真是異想天開……

    像是又過了幾個世紀那麼長,她聽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她睜開眼,發現白晃晃的亮燈已經變成了暖橘色的壁燈,沒有那般冰冷和可怕。

    「漫漫……睜開眼,看看我……」這個聲音很是熟悉,安晴漫看清了她的臉,激動的好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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