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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55章 第五十三章 雪中舞蹈 文 / 銘淵

    他的舌很長,又軟,一點點的經過她的嘴唇,經過她的牙齒,然後,他的舌尖抵開了她最後的防線,兩個人親密的舌頭在一起糾纏,彼此心靈契合的吻得十分投入,那股纏綿在嘴裡膩糯的流動。

    他的舌在她嘴裡很斯文地攪著,她的舌頭無處可放,牙齒不老實的想咬自己的舌頭,卻不小心的咬到了他的舌頭,他似乎是故意的,放肆地咬了她一下,也只是輕輕的力道,所以不疼。

    她的舌頭不大老實,想多探點地方,又想去舔舔他的牙,他的牙很光潔。他有預測功能一樣,把嘴唇繃得緊緊的,讓我舔不著。

    兩個人用最古老的相濡以沫的方式,讓彼此體會到了對方,他們舌頭交纏,吻得忘乎所以。亭子裡,薄紗曼妙,一室的寒冷在兩人之間不斷的升溫。

    這是向澤勳第一次這麼忘情的吻她。兩個人在一起這麼久,他鮮少這麼認真的去親吻她。

    她感覺這個吻是不一樣的,至於是哪裡不一樣,她說不上來,只是這樣的吻,真的號令人心碎。

    這樣兩個人吻得忘我,彼此的體溫不斷上升,呼吸也越來越沉。在這麼如癡如醉下去,就要走火了。

    向澤勳氣喘吁吁的放開她,很小心翼翼的親了親她濕潤的唇瓣,細滑的觸感就像嫩嫩的果凍,恨不得吞進肚子裡才罷休。

    「唔……」安晴漫原本就穿的比較多,被他這麼抱得死緊,感覺快要透不過氣。

    「不能再繼續了,再繼續就要走火了……」向澤勳喘息著呢喃,他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快要繃不住了。

    安晴漫和他相處了這麼久,對這些不再是一無所知的小姑娘,深知這個時候不能亂動,只好被他那麼按著,讓他的體溫慢慢的歇下,才敢慢慢的移動自己的身體。

    「我都快被你折騰死了!」向澤勳嘟囔了一句。安晴漫不以為然,不知道是誰折騰誰呢?

    他今晚上心情十分的歡悅,把她放在大腿上,雙手把她這麼個巨大的蘿蔔按在懷裡,親了又親。十分的親暱,這樣溫柔而又慵懶的向澤勳十分的迷人,尤其是亭子周圍燈籠暖黃的燈光下,更是顯得清影撩人。

    兩個人這麼抱在一起,親暱的互相蹭來蹭去。平時沒有耐心的向澤勳,今晚卻耐心十足的對她這樣溫存著膩歪。

    「我們去跳舞吧?」將她抱起,像是抱著個大團圓子在自己懷裡。

    安晴漫身上細膩的狐狸毛大衣,在他的手上百轉千回。他愛不釋手的將她摸了又摸。

    向澤勳要跳舞,難道還有不行的事情?在這樣冰天雪地的情況下跳舞還真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向澤勳做了個標準的彎腰四十五度,一隻手背在身後,一隻手伸出去做了個邀請的姿勢,「親愛的漫漫公主,我有幸能請你跳支舞嗎?」

    漫漫公主。哦,上帝,他叫她公主。

    她可不可以沒有出息的為了這句話落下淚來?

    安晴漫這晚上也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受寵若驚,伸出手和他兩手疊握,彼此的掌紋磨合,親暱的交織在一起。

    沒有音樂。拿出他天價鑲鑽的手機,打開了音樂庫搜索華爾茲音樂,馬上就出來了數十首,他隨便按了一曲,音樂緩緩流動,每一個音符都燃燒了他們身體的舞蹈細胞。

    兩個人的默契很好,每一個腳步都走的十分的有把握,兩人沉浸在彼此的舞步裡,和著這漫天的飛雪洋洋灑灑的舞動著彼此的舞步。

    不知道他們跳了多久。只知道,把周圍的雪都踩平了不算,還踩出來了最清晰的枯草地,兩個人酣暢淋漓的喘著氣,才作罷。

    「身體還受得了麼?」向澤勳問道。他剛才沒有注意,現在才想起她大病初癒,這麼大幅度的運動還是對身體有些顧忌。

    「還好……」她有些暈,但是大汗之後的那種精神感覺還在,所以,還算好。

    「我們回去吧!也出來好幾個小時了!」

    兩個人又沿路返回,她雖然穿了一雙平底的靴子,剛才跳舞已經把她的體力幾乎是耗盡。所以,只走了一會兒,就覺得邁不動步子了,一步懶似一步,只覺得雙腿似有千斤重。

    他早注意到她走得吃力,說:「我背你吧。」

    她拒絕道:「不用了。」她對他還是有些瞭解的,他怎麼肯輕易來背別人,而且他的那句,誰給了你死不要臉的自信,認為我會愛上你這種女人?

    只要她對他稍微還抱有絲毫的幻想,她就用這句話給自己敲醒警鐘,她再也不敢逾越,哪怕再愛,再愛,只能爛於心間長出黑色的發霉花,她不允許她再犯賤。

    他笑道:「豬八戒還不是背媳婦。」他並沒有意識到這句話的深層含義,這讓安晴漫倒是一愣。

    她心裡驚了,馬上笑逐顏開:「你既然樂意當豬八戒,我可不能攔著你。但我可不是那媳婦。」

    她說的清冷,這話是他們兩個人的禁忌了吧?他愣了一下,臉上沒有表情。

    他今晚心情好,隨即也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你這壞東西,一句話不留神,就叫你抓住了。好吧,我做豬八戒,來背你這位仙女回去,好不好呢?」

    這樣放低姿態的向澤勳,安晴漫真的是大開眼界。

    他已經蹲下來:「來吧。」她遲疑了一下,想著還有那麼遠的路,自己走也是難走的。她本來就貪玩,笑著就伏到他背上去,摟住了他的脖子。

    他背著她慢慢的走,他們踩得印子還依稀能夠看見,彎彎曲曲地已經鋪上了些許雪,她緊緊地摟在他頸中,頭頂上是一樹一樹火紅的葉子,像是無數的火炬在半空中燃著,又像是春天的花,明媚鮮妍地紅著。

    天色晦暗陰沉,只有雪的光。他一步步的走,每走一步,都微微地晃動,但他的背寬廣平實,可以讓她就這樣依靠。她問:「你從前背過誰沒有?」

    他很自然的說:「沒有啊,今天可是頭一次。」

    她將他摟得更緊些,繼續問道:「我姐姐……都沒有背過嗎?。」今晚的向澤勳很好說話,她不僅的多問了幾句。

    他沒有說話,安晴漫這才意識到自己這話問的有多唐突,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她從後面看不到他的表情,他一步步走著,大約因為有些吃力,所以聲音有一絲異樣:「嗯,沒有,沒機會背她。」

    「哦!這樣。」一下就氣氛冷了下來,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他問:「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夢想是什麼。」

    她在他的背後,他不知道她此時的表情,她說:「我不告訴你。」

    他「嗯」了一聲,說:「那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希望我放過你。」

    她被戳中心事,一下就很尷尬。為了化解心中的尷尬,只好說道:「那你會完成我的夢想麼?。」

    他咳嗽了一聲,使了點力氣,將她掂了掂,說道:「不能!」

    因為這晚上風大,他這一句話,使得她擁緊了大衣,緊緊摟著他的脖子,只聽松風隆隆,寒意侵骨。她情不自禁整個腦袋靠在他的背上。

    低聲說:「我有過很多夢想,很多的夢想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去想。但是,我現在想的就很簡單,希望我不要再像個廢物躲在你身後,每天沒有思想,看不到光明的活著。你懂我這種感覺嗎?我渴望自由的,渴望可以自己做主。這並不是說我要離開你,我可以待在你身邊,只是希望你允許我做這些事情。」

    忽覺一點冰涼落在臉上,冷的一塊皮膚就麻木,零零星星的雪霰子正落下來。

    稀稀落落的雪粒被風捲著打在身上,他沉默了半會,山間風大,他說:「我懂你說的了。安晴漫,你心裡在想什麼我都知道,你還沒有完全心如死灰。這不要緊,我會折斷你的翅膀,讓你再也不能飛翔。哪怕我把你放到自由的地方去,你也飛不起來才好。我就是這樣霸道的想佔有著你,讓你如同廢物般依靠著我存活。」

    他說,他要霸道的佔有自己,這和愛沒有關係,他要她如同廢物。

    她轉過臉去,一行清淚無聲的滾落。她不再說話。即使知道這個結局早就知道,但真的說出來,她心裡還是痛的厲害。

    一雙摟著他脖子的手霎時冰涼,這些雪不僅是落在她衣服上,全都下在了她的心裡。一粒一粒,全部揉進骨血裡,冰涼涼。

    看那雪無聲地落在樹葉間,就像落在她心裡那般。

    這一晚,他們兩個幾乎是幾個月來頭一次這麼赤身相對。

    她的呼吸和嬌喘都湮沒在他灼熱的吻裡。他緊緊地箍著她,堅硬的肌肉將她細膩的皮膚覆蓋,那麼緊密的按在他的懷裡彷彿想要將她揉進自己體內去一樣,她有些透不過氣來,他啃嚙著她細膩的肌膚,**裡似有一種無可抑制的爆發。

    這晚的向澤勳像是不能控制住一般,幾乎是有些瘋狂的佔有。他弄痛了她,她含糊地低呼了一聲,他卻恍若未聞,只是以一種前所未有的癲狂,將她整個地吞噬。

    他反反覆覆的霸著她,由不得她抗拒。

    她承受的手指都在發酸,丁點的力氣都使不出來。他一身的蠻力就是不肯歇下,像是紅了眼睛般的橫衝直撞。幾乎是快到天亮,他才抱著她顫抖的發洩了出來。

    這樣火熱愛著的男女也在老去的路途之上。他們彼此在彼此的身體裡得到了最舒服的歡愉,一起踩在雲彩飛翔在最高境界的國度,讓彼此都欲生欲死,這是一種放縱,也是享受。歲月一片靜好,如果可以,誰又不想這樣樣相守到老。

    安晴漫到了最後幾乎是癱瘓似的軟倒在他的懷裡。

    她沉沉睡去,如無知無識的嬰兒一樣,只是酣然睡著,呼吸平穩而勻和。他支起身子看她,絲絨被微褪下去,露出她光潔的肩,溫膩如玉。他慢慢地吻上她的肩頸之間,他下巴上已經微生了胡碴,刺得她微微一動,她這樣怕癢,所以最怕他拿鬍子扎她。

    極遠傳來一聲雞啼,天已經要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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