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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33章 第三十二章 兩人都受傷 文 / 銘淵

    就在二人依靠著,靜靜等著對手究竟要怎麼對付他們的時候,對方沒有讓他們久等。

    「你們幹什麼?」向澤勳看著兩個蒙面的黑衣高大的男人,從石柱子上把安晴漫解了下來。

    安晴漫瘋狂的掙扎,大喊道:「放開我,你們要……」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一個黑衣人拿一團毛巾塞進了她的嘴巴裡。

    「再動,我就讓你死的更快。」其中一個冷聲威脅。

    安晴漫叫不出來,只好拚命的掙扎,但他們兩個力氣實在太大,將她固定的動彈不得。

    她無望的看著向澤勳,他焦急的怒喊:「你們他媽的有種衝我來,對付一個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那個黑衣人一腳就踹在了向澤勳身體上,發出了**碰撞的「彭」的悶聲響。

    「別急,很快就會輪到你了。」那個黑夜人的聲音甭提都得意。

    安晴漫看著向澤勳被這麼踹了一腳,再也不敢多發出聲音,怕得罪了這些個變態,他們對他更加的凶殘。

    不知道過了多久,向澤勳覺得有一個世紀那麼長。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帶走了安晴漫,他只能任憑自己的手指摳進的掌心裡,只能任憑這種疼痛侵佔了自己。

    等那些黑衣人把他拉起來出去的時候,他甚至感到開心,心想,總算是可以知道她到底怎麼樣了。

    自己可能要遭受到什麼危險,他完全都沒有想進去。

    只是當他來到一間只有羸弱燈光的房子裡,周圍全是白色的牆壁,出現在他眼前的畫面讓一向冷靜自若的他還是心顫。

    安晴漫像一隻被釘在牆上的蝴蝶,四肢被伸展固定在牆壁上,那一頭烏黑的長髮此時凌亂的垂在她頭上,她身上的衣服已經分辨不出顏色,全是鮮紅的顏色,她像是被割斷了血管,不停的滴血。

    鮮紅的鮮血把她籠罩在一種死亡的氛圍裡。她的腦袋耷拉著垂下,根本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被折磨的死去。

    向澤勳那顆被極寒冷凍的心,像是被撕裂開還撒上了辣椒水一樣。

    「怎麼樣,向澤勳看著你的妻子,你最愛的女人在你面前這樣血流如注,是不是很過癮?」

    原本滿室昏暗的房子,瞬間呈現了滿室燈火通明,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由一個黑衣人推了出來。

    他的臉已經是面目全非,只有幾條黑紅色的疤痕明顯的在臉上昭然若現。

    向澤勳看到他,腦子裡快速的運轉,也瞬間想起了眼前這人是誰。

    「你想怎麼樣儘管用在我身上就好,你把她傷成這樣,除非我死,不然我定會雙倍奉還給你,那個時候,不僅僅是讓你見不得人這麼簡單。」

    向澤勳的雙瞳透出殺氣的冷冽寒光,他和輪椅上的人對視,眼神對決。

    「哈哈……」那人對他的言語威脅完全不放在眼裡,「你認為你還出的去嗎?向澤勳,我會讓你的鮮血,染紅我後院的白海棠。」

    向澤勳雖然被捆綁住,但絲毫沒有減輕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霸氣,只可惜,他此時沒有反擊的能力。

    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拍了一下手掌,就有人將安晴漫從牆壁上解開拖下來,她整張臉都是傷痕纍纍,她抬起頭,看著向澤勳,只有那雙已經絕望了的眼神,瞬間點亮希望。

    向澤勳的心尖上都在滴血,他看到了她對自己的希望,她希望他能解救自己。

    可他辦不到,辦不到。

    安晴漫看著向澤勳瘋狂的搖動腦袋,她身體被兩個大男人束縛住,嘴巴也被堵住,她只能用她的腦袋向他傳遞信息。

    她用她殘破的身體在抵抗,只有眼淚唯一是她對他的傾訴,向澤勳,這種想保護卻無力的感覺,快要凌遲了他的呼吸。

    「怎麼樣,向澤勳,你的女人這樣好看嗎?」

    這才是真正高手對付人的方式,讓你恨得牙癢癢,還要讓你痛了再痛,再你乖乖聽他的吩咐。

    「你想怎麼樣?」向澤勳已經瞭然,知道自己才是他真正的對付目標。

    一個黑衣人丟了一把刀子扔到他的面前,「你自己看著辦!」

    向澤勳一手就接住了刀子,握在手心裡開始發燙。

    「想看到你身體的肉和血分離,要一刀一刀的把你皮膚割開,皮開肉綻的看到骨頭,看到你疼痛到扭曲的表情。」

    坐在輪椅上的男人說著這些殘忍的話語卻是極其的自然,像是這些都沒什麼一樣。

    安晴漫聽到此,身體瘋了似的扭動,她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這樣對自己,她的腦袋搖的跟上了發條的撥浪鼓。

    向澤勳把手裡的瑞士軍刀拔了出來,銀白色的刀身在燈光下面,發出如同星芒般的光束。

    他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也沒有看安晴漫拚命的掙扎身體,表情依舊的冷冽,白色的刀子被他緊握,像個將生死早就置之度外的勇士,白色的那束光亮就落到了他的身體上。

    一刀下去,他的襯衣被割破,只看到一條本來細小的血痕,瞬間擴大,然後血流如注,一刀,再一刀,再一刀……

    安晴漫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恨不得自己就此死過去,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為了自己,而傷害他的身體。

    那些人都帶著笑意,冷冷的看著他傷害自己身體的舉動,疼痛的只有他和安晴漫。

    他咬緊牙關,像是這刀子割的不是他的**,表情絲毫沒有改變,只有額際豆大般的汗珠,才能見證他隱忍的多麼痛苦。

    鮮血還在放肆的流動,這是他在為她的安危而傷害自己,他是真的,是真的。

    安晴漫想到他的心,想到他看著自己還帶著笑,想到他之前字字句句的對自己說,要是還能出去,他們重新開始……

    她信了,她只能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她忘記了她身體上每一個傷口疼痛的在叫囂,眼前,只有他,都是他。

    「哈哈,向澤勳你也有今天……我要看到你剖開你自己的心臟,不然我就拿你的女人去給我的兄弟輪流玩。」

    輪椅上的變態繼續說著他變態的要求。

    安晴漫的頭都快搖下來了,她好痛,好痛,這樣看著他對那個變態的話只能乖乖就範,她恨不得自己馬上死掉才好。

    向澤勳一臉的隱忍痛色,他的手臂,他的胸膛,都是刀劃過的痕跡,在他準備劃第四刀劃進自己胸膛的時候,他已經體力不支,本來還在逞強的站著,卻已經搖搖欲墜的倒了下去。

    「哈哈……」瘋狂的笑聲,肆無忌憚。

    「還以為你能撐多久呢!怎麼撐不下去了,也不肯動手了,很好啊!」變態男一個眼神,就有個黑衣人走到安晴漫面前,嘶啦一聲,衣服撕裂。

    她只穿了內衣的身體,就曝光在這群猥瑣男人的視野裡,所有男的都發出了那種意.淫的笑聲和眼神,恨不得用這種方式將安晴漫玩個幾萬次。

    安晴漫的手被人束縛住,只能像只小綿羊般任人宰割,她對這種羞辱方式,只能瘋狂的扭動自己身體牴觸,卻顯得好單薄,她的動作,沒有絲毫的保護到自己,只能將頭瘋狂的搖動,恨不得這樣把頭搖下來才好。

    向澤勳原本還很虛弱的沒有動彈的力氣,看到這樣的一幕,只覺得自己身體爆發出了無窮的能力,他怒吼一聲,「該死!」

    帶著憤怒和他的悲憤,一口鮮血就從嘴裡吐出來,雙眼充血,前所未有的憤怒,看著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恨不得拿眼神將他殺死。

    「看著我,恨嗎?向澤勳你再不動手對付你自己,我不介意讓我的兄弟們在你面前表演春色撩人圖,你想看的話,他們估計很想躍躍欲試的。」

    果然,這話一說,所有的人都沸騰了,各種吆喝的聲音,恨不得將安晴漫生吞活剝了才好。

    安晴漫把自己的長髮全部灑落在頭前,遮住自己害羞的身體,她好怕,又好痛。怕被這樣的待遇,又心疼向澤勳。

    向澤勳二話沒說,帶著最後的氣力,又是重重的一刀劃過自己的心房,他想不了別的,只希望能保全她,能讓她好好的就好……

    就在向澤勳直覺得自己眼前一片片的黑暗來襲,只聽到「彭」的一聲巨響,有人破門而入。

    那些黑衣人還沒來得及拔出手裡的槍,就已經被「辟里啪啦」的子彈掃射的瞬間倒地。

    一個黑色高大的身影走在前面,一群黑衣人疾步如飛的快速解決了眼前的這些人,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眼神一變,想掏槍準備擊中向澤勳,卻被前面的黑衣人更加快速的一槍對著他腦袋,一槍致命。

    向澤勳被他手下扶住,他已經整個身體都紅透了,他倒在他的手臂裡,緩緩的說道:「保護好她……」

    然後就暈倒過去。

    安晴漫被解開繩子,一個箭步就衝了過來,抱住他的腦袋發出尖銳的哭聲,聲音是全所未有的從胸腔裡發出來的淒喊。

    她自己身體也是傷痕無數,卻只覺得向澤勳才是她疼痛的根源。

    她被黑衣人連拖帶拉的給弄上了車子,向澤勳臉色蒼白的倒在她的懷裡,她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眼淚不斷的滑落。

    向澤勳,你一定要好起來,一定要沒事,你不知道,我們還有以後,我們還要重新開始,一切都還沒有發生,你不能這樣先倒下去。

    想到他是為了自己才做出這樣的舉動,她就不能自已,他要是有個什麼好歹,她覺得自己也活不下去了。

    她一邊哭一邊撫摸著他滿是鮮血的臉,向澤勳,你是那樣天神般的男人,你要撐住啊,我們還沒有做好多事情,你還沒有等到風景都看透,陪我看細水長流……

    她已經餓了兩天,被那些人又打的半死,現在又大驚大哭的,不知不覺間也陷入了昏迷,手裡還握住他的手不肯放……

    黑夜裡,車子還是行駛在街頭的馬路上,燈火琉璃的巴黎,依舊夜色燦爛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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