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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3章 第二十二章 玩個獵心的遊戲 文 / 銘淵

    這雖然有些缺德,但絕對是為他終生幸福考慮的哇!當然,這也包含了他太想看這個囂張狂妄的男人變成塵埃是什麼模樣,誰要他當初淒慘兮兮的時候,他就在一邊觀看呢!

    許南煜還完全不知道有安晴漫這麼號人物的存在,滿頭霧水的聽著眼前這兩個男人說的津津有味,終於插上了嘴。

    「喂喂!兩位大哥,能不能慢點說,什麼安晴漫的,什麼感情的,向老大啊,你千萬要挺住,可千萬不能和這個男人一樣,被一個小女生給吃的死死,什麼國際大律師都變成了國際大狗熊了。」

    許南煜對於東方夜肆無忌憚寵女友的姿態深深的不以為然,哪有大老爺們讓個小姑娘在自己頭上作為作風的,簡直是有辱男性風采嘛!

    東方夜對於這種不懂愛有多美妙的蠢貨不想多做交流,而是選擇了繼續無視他的存在,繼續對向澤勳說道:「敢不敢玩個有挑戰的?」

    向澤勳眉毛一挑,很有好奇的問:「嗯,你說說,到底是個什麼好玩的挑戰?」

    「獵心。」東方夜說的簡短,就兩字。

    向澤勳一愣,被無視了的許南煜不甘寂寞,又插話:「獵心是神馬?我只聽說過獵女人上床。」

    東方夜無語的瞪了他一眼,沒辦法,表示許南煜再這麼無恥的只想到床上遊戲,他就要真的動手了。

    這個許南煜比他和向澤勳足足的小了五歲,三人家庭是世交,也是a市三大家族的孩子,本來許南煜還有個哥哥許南開,但因為18歲在華爾街賺取到滿缽大彩的時候,在回國的飛機上失事。

    這也是他們幾個人不提起的重創。

    也因此,他們兩個就像是帶自己弟弟一樣,對許南煜照顧有加,許南煜近兩年才接手許家家族事業,一路走來向澤勳更是傾盡全力的幫助,所以,平時許南煜對這兩人亦兄亦友,互相打擊的多狠,這感情絲毫都沒有改變過。

    收到東方夜警告的小南煜帥哥再也不敢隨意的搭腔了,可憐巴巴的看著這兩個人說著他不太明白的話題。

    「簡而言之就是你不僅只是讓許晚晴怕你,恨你,這些都太小兒科了。你只有把女人的心拿過來,她才會任你擺佈,並且還是無怨無悔的,你對她做再多殘忍的事情,她都還會對你死心塌地的。那麼,你覺得這個算不算挑戰呢?」

    聽完這個男人所謂的挑戰,本來向澤勳還不屑一顧,那個什麼安晴漫不是一直都說愛自己的嗎?他還需要獵什麼心呀!

    他剛想笑著把這些說出來,隨即,腦海裡飄出來她不是處子這個事實,還有她對周楚唯的情感。

    她絕望的看著自己眼淚汪汪的,求自己別碰她,那是在得到周楚唯被自己打敗的消息,她那麼無助和絕望的樣子,還讓他心驚。

    想到此,原本自信滿滿的他開始遲疑了,他不確定的開口:「你說,女人願意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男人,是因為什麼?」

    他不知道自己問這句話的時候是多麼的不確定。那種想知道答案,但又懼怕答案的姿態,差點就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這個分兩種情況,一種呢是因為這個第一次能賣很多錢,有女孩為了賺錢就拿貞操換真鈔了。但更多的是因為愛,女孩子願意從女孩蛻變成女人這需要多麼大的勇氣的我們無法想像的,她願意為他脫掉自己的衣服,在他面前赤誠相待,把自己身體毫無保留的奉獻給他,這要是沒有足夠的愛,女孩她怎麼可能會這麼做。」

    話末,東方夜又加了一句:「我這指的是傳統的東方女孩,這其中不包括個別另類,或者其他的。但女孩的思維是從一而終,不像男人,更不像某些男人,只以下半身來考慮。」

    聽到此,本來還很有負罪感的許南煜可不幹了。

    他臉紅脖子粗的說:「哎哎,你這是什麼破邏輯,男歡女愛這很正常的事,你這是什麼老古董的思想,什麼從一而終,什麼珍貴的第一次,你是清朝穿越來的吧!」

    許南煜喜歡的大多是那些開放的大胸脯大屁股女孩,哪裡知道東方夜這種說法只針對愛情裡面男女之間的情感而產生的關係。

    「你他媽閉嘴,沒人把你當啞巴!」東方夜拿起一旁的衣服就砸在他臉上。

    這兩人還在嬉鬧,卻沒有發現,向澤勳在酒吧火樹銀花不夜天的燈光下沉得要滴出水來,他滿腦子都被他那句,沒有足夠的愛,不會這麼做擊中。

    他的心像是被人一把遏制住,不斷的擠壓,似乎要滴出血來。他呼吸都緩不過來,繼續冷著臉問道:「沒有其他的緣由了麼?比如報恩,或者……」

    他這話問的好蒼白,更像是自欺欺人的自我麻痺。

    「我看你才是清朝穿越來的吧!這年頭什麼報恩不好,非得報到床上去,這有兩個互相吸引的這個元素,這愛怎麼做也做不出絲毫歡樂來吧?當然,還是那句話,種馬除外!」

    躺著也中槍的許南煜,表示他的憂傷才是真正的要逆流成河……

    向澤勳怒不可遏的死死握住手裡的玻璃杯,牙關緊咬恨不得把安晴漫給咬爛在嘴裡咀嚼才解氣,他沒有意識到,這樣的自己是多麼不正常。

    他手裡的勁道還在加重,「啪!」的一聲,杯子碎裂,那些玻璃殘渣直接被他那麼用力的就握緊了手心的肉裡。

    好疼!這疼比起他心上那股重創卻不足相比,原來,有這麼一種疼,讓他真的想殺人。

    「ohmygod!歐巴,你好手勁也不需要隨時表現給我們看吧!看這血流的,你是不是覺得很過癮呀!還握拳不放呢!」許南煜尖聲怪氣的叫了出來,連忙叫來的服務員,送來了毛巾和創口貼。

    東方夜對這一幕瞭然於心,他越來越期待這場賭局背後真實的謎底揭開會引起什麼驚濤駭浪。

    「你勳勳歐巴身強力壯的能操死一頭母牛呢!這點血算什麼,你別大驚小怪的,幫他把手上的玻璃渣子拔下來就成了!」東方夜冷血的說道。

    聽到東方夜這麼生動的比喻,許南煜又哈哈大笑起來,也不管向澤勳手裡的玻璃渣還沒有拔完,就逕自倒在沙發上笑的東倒西歪。

    向澤勳深深感覺自己交友不慎,只好忍著痛自己把手裡的玻璃渣拔出來,拿濕毛巾擦乾手裡的血,也懶得貼什麼創口貼。

    很認真的對東方夜說:「好,我和你賭這個獵心的遊戲!」

    「很好!那我們賭點什麼好呢?」

    東方夜對這個賭注倒很有興趣,想想該從向澤勳這裡訛點什麼好東西送給自己家那位小寶貝,雖然他很有錢,但這種得來不費功夫的好處他更是愛的很。

    「別想了,就賭誰輸了就和許南煜onenight好了!」

    向澤勳說的一本正經,東方夜聽完嘴裡的酒終於受不了的全部噴了出來,並且以非常精準的方向全部噴到了躺在沙發上大笑的許南煜臉上。

    「啊哈哈……」這下子,東方夜和向澤勳笑的差點把地板都跺出來一個坑。

    許南煜嘴角抽搐了n下,終於大喊一句:「尼瑪,老子這何止是躺著也中槍,簡直就是挖坑埋起也受到了掘地式的襲擊。」

    兩個人無視許南煜的痛苦哀嚎,繼續商議著,輸了的會拿出什麼賭資來。

    許南煜聞到了有利可圖的訊息,也不躺在沙發上裝死了,立馬就圍到了二人之間,雖然繼續遭到了無視的不公平待遇,他也不在意。

    繼續樂滋滋的說道:「賭大一點啊!我也加一份賭資。」

    東方夜轉動了一下眼珠子,「這樣好了,我就賭安晴漫要是對向澤勳說出來我愛你三個字,而向澤勳必須是整顆心堅定不移的沒有安晴漫任何印記,並且保持向澤勳一貫冷血的作風,告訴她,他只不過是在玩玩而已,要她何必當做。」

    「嘖嘖,真不愧是國際金牌律師,這麼惡毒的賭注只要你想的出來,這人家女孩得知真相還不把眼哭瞎了呀!」

    一向對女孩子是充滿憐香惜玉的許南煜,忍不住同情起這個叫什麼安晴漫的妹妹。

    「好!我就跟你賭這個,這要是我贏了的話,你再也別再我們面前宣揚你那套偉大的愛情理論,我也不好惡毒到要你分手來奉陪,就把你手上那條你不要命也要護住的鏈子送我好了。」

    向澤勳知道那根鏈子是跟著東方夜長大的小姑娘送他的,那小姑娘是傭人的女兒,和他在一起之前兩人也是歷經了千辛萬苦,少爺和女傭玩現實裡的角色互換神馬的,真是有趣極了。

    東方夜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好,就這樣一言為定!」

    手上這條鏈子以前在國外的時候,正是允兒也就是他的小寶貝和他分開的那幾年,唯一的念想,當然拚命也要留住。

    現在,允兒已經是被自己牢牢的鎖在身邊,一條銀鏈子丟了,要他的小寶貝再送他一把好了。

    況且,他十足的把握,自己不會輸。

    因為自己的一番謬論,某人就捏碎了手裡的杯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夜漸漸的越來越深,酒吧裡的氣氛也越發的熱火朝天,女人扭著纖細的腰肢在男人要掉出來眼珠的眼神裡,肆意的發洩著她獨有的性感。

    許南煜早就按耐不住跑到舞池裡和那些**女郎互相玩貼身的遊戲,只有東方夜和向澤勳百無聊懶的喝著酒。

    東方夜一張臉都是心滿意足的笑容。

    想到向澤勳這麼自負的性格,還有安晴漫對他的怨恨,這兩人,想想就覺得過癮。

    更或是這一個月之後,她知道真相後知道她是在玩自己的,而向澤勳又只能強壓住自己的情感,嘖嘖,想到那樣混亂的場面,他就忍不住啊!忍不住想吹口哨,想肆意的看他的慘狀。

    最主要的原因,當然還是希望他可以幸福。但這幸福的路上要受到多少的磨難和變數,他只能說句,兄弟,自求多福啊。

    而向澤勳此時想的完全和他相反。

    他玩味的握住自己手裡的酒杯,仿似這就是安晴漫那張慘兮兮的臉,他肆無忌憚的的撫摸著,很好!真的很好,愛周楚唯,她竟然敢愛他。

    他會讓她愛上自己,愛到不可自拔的地步,然後狠狠的將她踩在地上,讓她痛不欲生,那才真正的解嗨呢!

    怎麼辦,他也開始迫不及待的等著那一天的來臨。

    或許,這場以愛之名,以傷為實的感情糾葛,又得重新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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