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火燒般的身體劇痛她緩緩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放大版的臉對著自己。
她嚇得彈跳起來縮了一下,再看著自己的身子空無一物,又像是被鬼上身一般的快速將床單遮蓋身體。
「我現在很清醒,對你不會有任何的衝動,你何必惺惺作態。」向澤勳臉色不是很好,一夜宿醉,還發了瘋似的運動一晚上,肯定是精神不濟的。
安晴漫還是很恐懼的看著他,一臉的戒備和驚恐。
他一把將安晴漫身下的毯子掀開,她整個人就赤身的坐在床上,他把毯子遠遠的一丟,指著床單說:「你昨晚叫的那麼淒慘,裝的跟真處子似的,你累不累啊,安晴漫!」
安晴漫的思維還停在自己身體暴露空氣裡這件事上,瑟瑟發抖的死死抱住自己的身體做蝦米狀。
看著他指的床單,潔白的如同什麼都沒發生過。
她理解了他尖酸刻薄語言的含義了。
她看著白白的床單,顯然,上帝對她是真的不寵愛。不,是戲弄還沒有完……
未經人事的她初次竟然沒有落紅。
安晴漫有一種仰天大笑的衝動,這還真是天大的諷刺,她覺得自己應該去評選本年度最淒慘人物,保證一舉奪魁。
看著安晴漫一語不發,覺得她是默認。
「我早該想到的,呵,你和周楚唯日夜不知道狂歡了多少次,只是賤人你何苦演戲演得那麼逼真,叫的整棟樓都聽見了你的鬼叫聲,何苦呢?」
向澤勳一手握住她的下巴,恨不得一個用力,就捏碎它。
他沒有意識到,自己這麼像個妒婦的火氣從何而來。
安晴漫她無話可說也就由得他這麼捏著,要怎麼折磨她,她悉聽尊便。
他對她這種置若罔聞的態度很不爽,乾脆就像是在捏橡皮泥似的,把她一張臉使勁的捏和掐,把她眼皮拉扯起來,使勁的扯的很長,然後又彈回去,十足的就把她當成了活人玩具。
安晴漫終於忍無可忍,她發瘋般扭動著身體,披散的頭髮在身後胡的糾纏,一雙手瘋狂的朝著向澤勳的臉胡亂拍打,一種魚死網破的堅決對著他發出攻擊。
「賤人……你幹什麼!放手!」向澤勳怒了,這個女人像瘋子一樣抓著他的臉不妨,像是要把他臉一塊肉揪下來一樣,整張臉疼的要命。
「向澤勳南,你去死,去死啊!我要你去死!!!」她嘴裡發出絕望的吼叫,她真的受夠了!
他簡直是要把她給逼瘋,他不讓她死,卻讓她生不如死,她的恨,顛覆了她所有的希望。
和向澤勳兩個赤身面對面相互撕扯著,安晴漫是帶著大不了一死的狠心,對著他撒潑,誰也不讓誰,兩個人的臉都被對方抓掉了好幾塊皮。
向澤勳被她瘋狂的動作弄的火氣大發,兩隻手直接把她整個人給拎了起來,毫不客氣的甩在地板上。
「賤人,你會為你的衝動後悔的!」向澤勳氣的吐血。
從來就沒人敢忤逆他,這個賤人不知天高地厚把他臉都抓爛了,他所有耐心都被她消磨殆盡。他要看看誰比誰更瘋狂!!
安晴漫趴在地上,她是多麼恨這個男人啊,就像是她內心多麼愛他一樣。
恨和愛,讓她身體裡的骨髓都在發疼……
「啊……!」他按住她趴在地上的身體,直接從身後抵進去。
沒有一絲的溫柔,沒有一絲的留情,狠狠的,狠狠地,每一個動作,像是要直搗她的心房一樣。
「賤人,我要你知道忤逆我,你會得到什麼下場……」
我要將你徹底在我的身下,毫無保留的徹底征服!
帶著惡意的狠虐,他的動作大的像是要把她生拆入腹,她大腿兩側,被撞擊的發紫。
鋪天蓋地的疼痛,他帶給她只有無盡的恥辱,他把她的身子蹂躪的沒有一塊好肉,瘋狂的做了一個上午。
「呵,你看看你自己,就像只母狗似的,只能隨意的張開兩條腿,隨意的讓人想上就上,你怎麼不裝處子了?你叫啊,你怎麼不叫?像只母狗那樣叫,你會嗎?」
向澤勳把她推倒一邊,瀟灑的站起身,俯視著在地上已經快沒有聲息的安晴漫。
她不說話,他就覺得不過癮。
彎下身子,一隻手惡意的在她臉上拍打著,「還沒滿足啊!我這就打電話叫幾個莽漢過來,讓他們一次把你玩死。」
說完,向澤勳快速的穿好衣物,掏出手機就打電話,「去給我到牢房裡弄幾個囚犯過來,要身強力壯的,這裡有個女人發騷了,急需被x,多少個,越多越好吧!」
他打完電話,笑的格外開心,蹲在她面前,揪住她頭髮就那麼給拎了起來,「是是不是特別的高興,待會有那麼多男人來滿足你,不過不是你的周楚唯哦,我打電話過來讓他欣賞好不好?」
安晴漫的眼淚氾濫不止,她覺得自己活不下去了。
她好痛好痛,為什麼他可以這麼輕而易舉的將她的痛苦地方找準。
為什麼他就可以完全不顧及她的死活,對她任意妄為。
為什麼,一切的一切都要將她推向絕境。
她已經活的跟螻蟻一樣,為什麼他還要做出這種多令人髮指的事情來。
她豁出去的姿態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她咬住他手臂的一塊肉。
欺負我,踐踏我,我已經走到絕境,都是你逼的。
安晴漫費盡自己所有力氣咬住他,「嗯……」姚然忍著噁心,把牙齒咬進他肉裡。
她想把他手臂上的整塊肉咬下來,她想徹底成為瘋子。
「啊!你放開我,安晴漫你這個賤人!」
滿臉是淚的安晴漫還蹙著眉,發瘋似的咬著那隻手不放。
向澤勳用手把她的頭髮揪住,就將她整個腦袋倒提起,另一隻手甩了她無數的耳光,打得他手麻了,她沒力氣了。
才鬆開向澤勳已經被她咬的血肉模糊的手,向澤勳忍住痛,嘴巴轉動了一個殘忍的弧度,手裡抓著她頭髮的手更是沒有輕重。
「你是想我把你的頭皮給扯下來是不是?」他無情的話語,卻沒有了半點的威脅作用。
「哈哈……」安晴漫笑得很瘋狂,眼淚不止的落下,「你何止是可以扯我的頭皮,你還可以把我的肉給一塊一塊的割下來的!」
向澤勳把她推倒在地上,冷聲道:「你這個瘋女人,你最好是徹底的瘋了。等著我給你找來的男人來滿足你吧!」
說完,他快速的走出去叫傭人給他包紮手,這女人咬的他的手都能夠看到白色的骨頭了,還真是狠!
安晴漫倒在地上,手不停的抓著地上的羊毛毯,恨不得將自己的手摳的稀巴爛才好,最好她能夠馬上死掉。
曾經她想過,哪怕活的再淒慘,也要好死不如賴活著,等著真相大白那天,等著她可以洗清罪名的那天。
現在,她覺得自己等不下去了。一刻鐘也等不下去了。
像是陷入癲狂般,她很淒慘的冷笑。
向澤勳說到做到,自己會被他送給那些男人凌辱,這殘破的身子,她還想保留最後一點的尊嚴。
將門徹底鎖上,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女孩子臉上有紅紅的五指印,一張臉,各種傷痕,面目全非。
她輕輕的對鏡子說:「姐姐,我想你了,我想來到你的身邊,陪著你,就現在。」
向習衍像個得意的將軍帶著幾個囚犯來到了他家裡的地下室,本想打電話邀周楚唯一起來欣賞這場精彩絕倫的好戲,可他電話打不通。
不要緊,人沒來,他還可以錄製視頻,供他事後慢慢的欣賞。
他好恨,太恨了,周楚唯竟然是第一個佔有了她。想到此,他就恨不得拿烙鐵在那兩個姦夫淫婦臉上烙上這四個字。
「去,把安晴漫那個賤貨給我拉下來!」他指示他的手下。
兩穿黑衣的男人奉命就去了安晴漫住的地方,敲了很久的門,怎麼敲打都打不開。
只好趕緊的返回來請示向澤勳,「房門緊閉,怎麼敲門都沒反應,管家拿鑰匙也開不了門。」
「她肯定在裡面反鎖了。這個賤人是越來越放肆,簡直就是找死!」他的手還在隱隱的作痛,這臉上都是很搞笑的幾個創可貼貼住的,這樣的向澤勳,可是頭一回。
他怒氣沖沖的自己就回到了屋子,快速的就衝到了二樓。
門果然是緊閉著的,他伸手試圖敲門,砰砰的敲了幾聲,沒有任何的回應。
「安晴漫,開門!」沒有反應。
「安晴漫,不要挑戰我的極限,你今天已經透支了我的耐心額度!真的是想要我發狠殺了你全家是不是?」
依舊沒有任何回應。
這就真是奇了個怪,這個賤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忒石心腸,連她爸媽的死活都不管了,看來自己還真是小瞧了她,她城府可還真深。
「信不信我把周楚唯碎屍萬段給你看,讓你看看他死的慘狀會多麼難看,你他媽還不開門是是不是?」
真是奇了怪,連周楚唯都沒有用,難道她已經出去?這也不可能,人不在裡面不可能反鎖的。
他向後退了一步,抬起腿大力的跺向門,這門也是奇了個怪,昨晚上他一腳就踹開了,今天卻反彈的力道把他腿彈得生疼。
門還是紋絲不動,又撲過去敲門大喊:「安晴漫你這個賤人快開門!」她肯定在裡面,說不定還在偷笑他這踹不開的笑話。
他倒退了幾下,又瘋狂的開始跺門,辟里啪啦的好幾腳,真是要把他搞瘋了。
跺了幾下他都出汗了還是沒有踹開。然後又開始生氣、
這什麼破鎖,媽的如此結實,讓他腿疼腳疼,他跟個瘋子一樣又是撞又是跺,跟這門是徹底的槓上。
他煩躁的完全忘記了他可以打電話,讓他的手下來幫他一起搞定。
在他疲累的要癱倒的時候,他終於使出了他學的掃堂腿,以及他全身的力氣,奮力一踢。
這一腳終於把門給跺開了,門被大力的撞向牆壁「匡」的一聲,還有一個重物倒塌的聲音,轟隆的巨響。
他的兩條腿都是軟的,粗喘著扶著門框站在門口。mlgbd,他真想大爆粗口,這個賤人還真的能找出惹怒他的辦法。
向澤勳走了進去,好傢伙,一張床,一個化妝桌,還有n件重物都堆在門口,也虧得他踢得要咳出血來,這個賤人準備了這麼堵門的東西。
但是卻沒有發現安晴漫的蹤影,只有地上狼籍一片的物件,所有的東西都堆得亂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