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出去!出去!」
痛叫一聲,白聰聰的兩條腿不由自主地使著勁兒,使勁地向中間擠著,想要將不屬於自己的部位驅逐出境,只是徒增痛楚,他那麼堅定地將她定在床上。|
隨著兩個人真正的結合,寂清塵感受著一股溫暖而又純澈的氣流自下身流轉到全身每一處,那麼的舒服,一直痛楚難當的身體不自覺地放鬆下來,像是浸泡在溫水中一般,他感覺的出,自己的身體從未有過的健康有力,她原來真的是妖精呀。
喟歎著,身體中的火焰不再燃燒,心中的火焰卻是越發澎湃,想要動,想要和她更加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少年的目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注視著身下的她。
白聰聰掙扎了一會兒,慢慢地安靜了下來,剛剛那陣撕裂般的痛楚終於平靜,看著少年額頭不斷滾落的汗珠,一絲小小的愧疚再次從心中蔓延,她不是受不住痛,只是覺得有什麼丟失了一般,只是覺得自己不能平靜罷了。
「還痛嗎?」
寂清塵的聲音裡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他的雙手卻小心至極地撫慰著身下嬌小的身軀,即使欲.火焚身,他也不想真的傷害到她。
「不,不痛了」
白聰聰訥訥的說著,她的臉悄然的紅了,看著他的隱忍,心思不知道飄到了哪裡,只是覺得飄飄然,無處著力的感覺。
寂清塵的嘴角微微勾起,看著她紅彤彤的臉頰,可愛至極,讓他想到了圓圓的蘋果,若是咬一口,定然香甜無比吧,只是,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還是解決下半身的幸福要緊呢。
「啊!」
白聰聰又是一聲驚叫,本來使著勁兒的雙腿一下子脫了力,那不屬於她的部位本來靜靜地停留在她的幽谷,雖然痛楚,但是緩過了最初的那陣痛楚,卻還是可以忍受,只是隨著身子上方的少年突然的動作,她再也無法忍受的叫了起來。
**的忽然撞擊聲,還有他四處點火的手,像是有什麼被撕扯般,持續不斷的痛,卻也有一種無法言語的舒服從下腹蔓延,她的身子開始泛起了潮紅,扭動著,卻再也無法將他驅逐。
「放鬆,我會讓你快樂的,不要怕。」
聲音裡全是沙啞,寂清塵的汗珠已經大顆大顆的滾落,到了這一步,他若是還可以慢條斯理地tiaoqing,他就真成了聖人了。
洞房之中,帷幔之間,yuwang之火熊熊燃燒,再是清冷的人也抵不過此時的誘惑。
「嗚嗚,嗚嗚……」
少女的哽咽聲讓寂清塵本來運動起來的身子再次僵滯,眸子裡含了一絲無奈,明知道白聰聰此時應是情動的,應該不會痛的厲害,這只是她不自覺的反應,他卻還是覺得自己不捨得。
寂清塵感受著柔滑如絲帛的觸感,那裡火熱窄小,擠得他的yuwang有些痛,卻有一種無以言表的快樂湧入心間,他想要不顧一切地抽動的,卻又不捨得繼續傷害淚水橫流的她,有些手足無措的,他的手指顫抖的,撫摸著她委屈不已的清麗容顏。
「你,你還是動吧,反正都到這種時候了。」
白聰聰的淚水無緣由的來,也無緣由的去,寂清塵的臉上那種難以掩飾,也不再掩飾的心疼愛憐,撫平了她所有的委屈,她覺得,自己的心中有些甜,有些快樂,當他額上的汗珠滴滴灑落時,當他如瀑的黑髮被汗水浸濕成一縷縷水草時,心痛纏繞上了她的心,她不想看他難受,一點兒都見不得。
「傻瓜!」
寂清塵的眸子更加黑黯,沙啞磁性的嗓音發出了喟歎,帶著他所有的情感,似憐惜,似無奈,複雜卻又深刻,而他的身子,已經更加快速地挺動了起來。
撞擊聲,水聲,吟哦聲,交織成了一曲最動人的音樂,那是靈與肉的結合,那是兩顆心的無限接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無分彼此。
芙蓉帳裡春風暖,梅柳人試海南春,春情無限,一夜纏綿,他無休止地要著她,她無意識地由著他,激情過後,他將有些昏昏欲睡的她攬在胸前,心中是全然的幸福。
「小東西,你是叫聰聰對嗎?」
寂清塵親了親少女圓潤飽滿的額頭,帶著一絲篤定,詢問著她。
白聰聰本來還是昏昏欲睡的,卻因為寂清塵突如其來的一問徹底地清醒了過來,他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知道了自己是白虎精?他對小白虎的稱呼就是小東西呀。
「是,是呀,我就是那個下山歷練的白聰聰,怎麼了嗎?」
白聰聰的身子僵直著,有些結巴的問著,垂下了腦袋,不敢看寂清塵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