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清塵的眸子黑的純粹,似是有漩渦形成,裡面是yuwang的風暴,他拚命地汲取著她口中的香甜,挑逗著她笨笨的香舌,難只覺得如飲瓊漿玉液般,熏熏然,難以放開,直到聽到她難受的嗚嗚聲,他才不捨的將自己的唇移開。|
銀絲相連,唇齒相依,寂清塵和白聰聰在這一刻,都是心動的。
寂清塵的唇在白聰聰揚起的頸項上撩過,玉齒輕咬,那本就半敞的衣衫終於被打開了來。
「冷!」
胸前一陣冷風拂過,涼涼的,嬌呼一聲,白聰聰的小手抬起,掩住了胸前的風光。
「你真是!」
寂清塵在看到眼前的風光後,眼中的黑黝更深,這三個字幾乎是咬著牙吐出來的,既是忍耐,也是怒火,他真的沒有想到,她除了外袍和中衣,便不曾再穿其它的了。
若是他的常識沒有錯的話,女子的穿著都是由外衣,中衣,裡衣和肚兜兒組成的,像她這樣的,若是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哪家放蕩的女子呢!
只是,惟有他知道,她是真的不懂的,因為她那樣的笨,笨的什麼都不懂,這只傻白虎呀,真的不能單獨放養呢。
只是一瞬間的惱怒,在白聰聰有些害怕的顫抖中,他的手堅定地將她的手握住,拿開。|
「別怕!」
寂清塵是不想讓白聰聰害怕的,只是那風光太迷人,讓他心中的火焰燃燒的更加熾烈,即使白聰聰的手掩蓋的快,他也記得驚鴻一瞥間,圓潤飽滿的堅挺,還有微微顫動的紅櫻。
雪色的肌膚,艷麗的玉珠,雪地紅梅也不過如此,大手覆蓋上那形狀優美的堅挺,寂清塵的口中安撫著,目光卻已經被那柔滑細膩的肌膚所吸引,輕輕地撫摸著,像是被什麼吸住一般,難以移開自己的指掌,聽著少女悶悶的,似是痛苦,又似是歡愉的哼聲,他眸中的火焰越發激烈。
「呼呼,難受,放手」
白聰聰的眸子已經睜開了,她無措地看著自己的玉兔在他看起來格外大的掌中變換著形狀,感受著一絲微微的疼痛從胸前蔓延,又有一絲愉悅透過他的指尖傳遞,那挑弄著她紅櫻的手指,觸了電一般,酥酥麻麻的,像是承受天雷時的感覺,又不像雷擊時的痛苦。
難以言表的感覺席捲了她的全身,她的聲音已經哽咽了,交出自己的元貞為什麼這麼的不對勁兒呢?似乎是痛,似乎是愉悅,難以訴說,她現在喊停,再換個方式,可以嗎?
「我不要了,換個方式可不可以?」
心中這樣想著,白聰聰的聲音便怯怯地響起,她是覺得自己做錯了的,既是自己決定的用元貞救他,現在卻想要中途退場,因此,她的心中也是沒底兒的,只能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為著這份難熬的火焰,變得有些邪魅動人的味道的少年,希望他可以接受自己不太聰明的意見。
「現在喊停,晚了!」
寂清塵的手指一頓,因著白聰聰的臨陣退縮,也因著那可憐兮兮的小眼神,有些惱怒的,在她放鬆時,忽然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換來了她的重重一聲喘息,還有突然拱起的腰部。
他既然已經認定了她,就不容許她的反悔,此刻,不為解身上的情蠱,不為這份美色動人,為的,是兩個人真正的結合,真正的合為一體,寂清塵只和這個全心為著自己的少女纏綿溫存,不論她是人是妖,他都認準了她。
「少,少,少爺,你要做什麼?」
白聰聰驚叫一聲,在寂清塵的手離開自己的胸部時,本來以為可以鬆懈了,誰知道那隻大手順著胸部向下順延,慢慢的,像是仔細雕琢著她身體的每一部分一般,癢癢的,涼涼的,然後,一陣疾風響起,下裳被揚起在了半空,而他那只可惡的大手,已經按在了她腹下的小丘之上。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還有,不要叫我少爺」
清冷的聲音裡低啞而誘惑,帶著難耐的激揚,他的手撫摸著她那從未有人光顧過的密地,眸子認真的看著,像是真的好奇研究似的,偶爾指尖勾起,輕輕彈動,就是一陣劇烈的電流通過她的身體。
「不叫少爺,那叫,叫什麼?」
白聰聰的聲音裡帶著不自覺的嬌媚,有些顫抖地詢問著身子上方的少年。
「叫我清塵,以後都叫我清塵。」
少年的聲音雖然還是沙啞的含著yuwang的掙扎,他的眸子中卻已經滿是溫柔,清塵,清塵,想要聽到自己此世的名字自她的嘴中吐出,想要證明些什麼,他強自壓下了心底的火,靜靜地等待著。
「清塵,清塵!」
白聰聰粉嫩的唇怯懦的動了動,有種無法理解的感覺席捲了她的全身,這是他第一次這麼鄭重地告訴自己他的名字,允許自己叫他的名字,這一刻,她忘了所有的事情,只是顫抖著,不斷地呼喚著他的名字,總覺得有那麼多那麼多的感動溢滿心間。
「對,就是這樣,叫我清塵!」
那聲聲呼喚,那麼的動人,寂清塵往日冷漠的聲音裡已經徹底失去了平靜,眸子中彷彿有烈焰燒灼一般,低吼著,他那已經蓄勢待發的下身,終於沒入了她的幽谷。
這是兩個人共同的初夜,本能的,他想要給她一份最美好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