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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變態懲罰 文 / 親親土豆

    男人們的大手在她身上四處游移,那種致命的熾熱,像把火焚燒起來,春柳死命地掙扎,可她再如何掙扎都甩不掉這種恥辱的感覺,仿若跗骨之蛆般令人惡寒,她卻媚聲反問道:「小侯爺為何要過問奴的私事,莫不是小侯爺對奴很感興趣?」

    「爺怎會對你這般人盡可夫的賤人有興趣!」韋莊輕聲嗤笑,慵懶的聲音中帶著刺骨的寒意,貌似不經意地隨口問道,「你娘親在漪瀾院那種地方混的風生水起,聽說她雖然已是半老徐娘,風韻卻絲毫不減當年,而你在沈府後宅的侍衛中間也是如魚得水,莫非做婊(這裡防和諧)子也是需要祖傳與天賦的?」

    「你不許侮辱我娘親!」春柳渾身僵硬,眼中怒火中燒,也忘了自己此刻危險的處境,對著韋莊嘶吼道:「你以為誰生下來就是下賤的人嗎?要不是你那下賤的姑母韋秀茹,我們母女何至於淪落到這樣淒慘的地步!」

    「喲,敢跟爺用這個語氣說話的人還真是少見。舒僾嚟朗」韋莊絲毫不生氣,反而越發笑盈盈的,「既然你如此憎恨她,為何還要替她頂罪?這不是比下賤還要下賤麼?你如果早些將實話說出來,說不定你家大娘就能幫你報仇雪恨呢。」

    「沈雲初雖然聰慧,可她終究比不上韋秀茹心狠手辣,怎能扳倒那隻老狐狸!」春柳想起韋氏,恨不能親手劈了她,恨聲罵道:「她明明那麼恨沈雲初,恨不得將沈雲初抽筋扒皮賣到窯子裡,卻整日裝成慈母的樣子,她演戲不嫌累,看戲的都嫌累。」

    「哈哈哈!」韋莊突然大笑,突然想起沈雲初罵姓韋的血脈秉性都是惡劣的,他慵懶的聲線跳躍成歡樂的節奏,「這便是韋家的神奇血脈,做了婊(這裡防和諧)子還偏偏要喜歡立貞節牌坊。」

    春柳有些愕然,沒料到他竟然如此辱罵自己的祖先,疑惑地看他,卻見他妖嬈的眉眼間早已經寒冰一片。

    「若不是我娘親的命攥在她手裡,我又怎會替她抗下所有的罪名。」春柳被冰冷的視線審視得頭皮發麻,忍不住垂下眸子。

    「你知道欺騙爺的人,通常都有什麼下場嗎?」韋莊笑得蠱惑人心,那神情好似情人間的喁喁私語。

    「奴說的都是真話!」春柳心中湧起一種不好的預感,她方纔已經見證了韋莊手段之變態,只見韋莊魅惑的桃花眼冷冷地瞇起,他抬手打了個響指,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她身上最後一塊布帛被扯掉。

    某男人毫不憐惜地將他的龐然大物送進了她的身體,春柳吃痛,咬著唇悶哼,額頭疼出一層冷汗。

    韋莊冷冷地盯著活色生香的一幕,唇角柔軟的笑意宛若閻羅蜿蜒的血跡,聲音慵懶,「你越是想隱瞞,爺就越是好奇,你究竟為何如此痛恨你家大娘,她在雲州長大,你在京都長大,她與你並無恩怨,你竟比你家夫人還痛恨她。」

    春柳聽他如此說,頓時渾身僵硬,因為身體的僵硬,使得下面的疼痛又加重了許多,她死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呼出聲,然而卻經不起四個粗壯的男人的折磨與撩(此處防和諧)撥,忍不住痛哼出聲。

    那種壓抑著愉悅的痛呼,讓韋莊厭惡地皺起眉,嘲諷地問她,「女人果然都是賤貨,被這般粗魯的對待,你都會有享受的感覺?」

    春柳恨極了他,如果目光能殺人,她定然已經將韋莊千刀萬剮,凌遲處死,這些屈辱都是拜他所賜,他竟然還能風輕雲淡地問她這般無恥的問題。

    韋莊輕蔑地笑笑,『喲,還有力氣瞪爺,看來還是爺請來的人不夠賣力啊,你們幾個如果實在沒用,就撞死在她面前謝罪。」

    四人聞言,越發賣力。

    春柳被折騰的死去活來,這才知曉韋莊絕對是變態的始祖,她眼中的仇恨漸漸變成了思索,又漸漸變成了妥協,最後變成深深的畏懼。

    韋莊面無表情地欣賞著春柳變幻的表情,伸手去玩弄旁邊的沙漏,隨著男女間翻雲覆雨的聲音,手中可以玩耍的細沙越來越多,這些沙漏都是特製的,用金子與珍珠打磨給細緻的顆粒,看起來像細滑的沙子,摸起來卻無絲毫的塵土氣。

    他討厭骯髒,不允許他所在的地方有任何的塵埃,他每日洗好多遍澡,任何污濁的東西不能讓他看到,否則殺無赦。

    若不是為了避免春柳口中的秘密,被第三個人知曉,他才不會屈尊降貴來親自審問春柳。沒想到這個賤貨不配合,韋莊覺得有必要讓春柳長長記性,讓她知曉有些人是不可以欺瞞的。

    「奴的確恨沈雲初,我娘親為了她,才被韋秀茹報復,而我又是因著我娘親的緣故,才招了韋秀茹的恨,任由侍衛與管家欺負侮辱,而沈雲初卻能一無所知地快快樂樂。」

    春柳目赤欲裂,恨聲吐露著她對沈雲初的恨意,「我恨她的無知無憂,我恨我娘親的愚善愚忠,我恨韋秀茹的心狠手辣,遷怒無辜,我恨不得韋秀茹與沈雲初鬥得兩敗俱傷,最好沈府被她們鬥得家破人亡!」

    韋莊「嘖嘖」讚歎幾聲,懶洋洋地睨著她,「聽起來是個很感人的故事,爺就喜歡聽這種主僕情深的故事,你可要仔仔細細地跟爺講講。」

    「你先讓他們滾開!」春柳幾乎要崩潰,她一面發洩著自己對沈雲初對韋秀茹對這世界的恨意,那些男人卻絲毫沒有放過她,她拼盡最後的力氣掙扎,然而她越是掙扎,那些男人的舒服的抽氣聲越大。

    韋莊覺得自己欣賞夠了,才揮揮手讓那些男人退下。

    他們拎起衣服就走,好似身後有野獸在追,韋莊道:「將衣服留下,爺跟你們說過多少回了,要懂得憐香惜玉,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跑在最後的那人,聽到韋莊的話,頓時將自己身上的長袍扯下來,給春柳蓋上,然後穿著裡衣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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