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哥哥,就是他,你去打他!」義成縣主指著坐在柳蔭下看書的柳se說道。
「好,我去打他!」季驚風邁開大步奔著坐在樹蔭下的柳se衝了過去,二話不說揮拳就打。
柳se是千金公主手下的首席男寵,長的非常漂亮,優雅的輪廓就像玉石一樣,比娘們還羊脂美玉呢!
當時他正在柳樹底下看書,非常的悠閒自在,冷不防一個巨大的拳頭橫空襲來,哪裡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什麼情況?!」
柳se也是個高手,不獨床上的功夫了得,在刀道上也有一定的修為,號稱公主府內唯一一個刀道『風刃級』的高手。
刀道修煉者,把境界劃分為七個等級,分別是初修、風刃、氣刃、方圓、精神、忘刀、禁斷。以柳se的伸手已經達到了第二個等級。
達到了這個等級的人,每次出手,將內力逼入刀鋒之內,就可以形成風刃,一丈之內傷人於無形。
季驚風不知道這些,他只知道自己的拳頭夠硬速度夠快角度夠絕,另外還知道柳se欺負芯兒縣主就是死路一條。
「彭!」季驚風的拳頭在柳se的風刃形成之前擊中了他的鼻子,打的他滿臉開花,小白臉變成了大花臉。
「你,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打我!」
季驚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兒,只是感覺到有一股力量將要在柳se的刀鋒上形成,於是他就提前遭到了柳se最大的破綻,一拳打了出去,為什麼會感覺到這種神秘的力量,他完全不知道。
「我就是要打你,你再過來試試!」
雖然說季驚風知道自己與生俱來有一種能殺人的本領,但是剛才那種感覺還是讓他吃驚,因為以前從沒有過,所以他讓柳se再過來試試。
「你有病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一看你就是個下人,居然打我,你付得起這個嚴重的責任嗎?!」柳se被季驚風一拳擊中,打的暈頭轉向,居然有些怕了,抬出自己的身份來嚇人,他怎麼也行不通,自己怎麼被打中的。
「廢話真多呀,你不打我打!」
季驚風再次縱身撲了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又一次搶在了柳se的風刃形成之前,在他們腦門上打了一拳。
「嘿嘿,原來你懂得氣功,奇怪,我怎麼會感覺的到呢?!」
「你這個瘋子,幹嘛來打我,我,我,我找人去,我告訴公主去,你等著吧,沒有你的好果子吃,等著吧你!」
「奶奶的,誰讓你得罪了不應該得罪的人,我看你是我在大唐殺的第一個人了,去死吧。」
季驚風回頭一看只見鄭芯兒藏在一顆大樹後面,攥著小拳頭給自己加油呢,頓時之間熱血沸騰,不知不覺間殺氣湧現,就要結果了柳se。
「不要殺人啊,季哥哥!」
「好啊,那我就給他留一口氣,不過這種人不教訓一下是不行的,一個小白臉居然敢欺負縣主閣下,今天必須給他一個永世難忘的教訓。」
季驚風覺得自己的速度非常快,簡直就像是風吹的一樣,腳步根本不佔地面,攆的柳se嗷嗷怪叫,「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啦,從哪裡跑出來的怪物啊,居然敢打我,大爺,你饒了我吧。」
季驚風一邊追一邊打,打的柳se滿頭是包,兩人從東苑一直知道了西苑,無數的奴婢、小廝、侍衛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看熱鬧一樣的瞧著。
「終於抓住你了,看你還跑不跑,我廢了你!」
眼看著柳se就要跑出公主府的大門了,季驚風突然從後面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領子,拎小雞一樣拎了起來,向後面扔去。
柳se真是做夢也想不到,一個小廝也能有這麼好的輕功,這麼深厚的內力,居然可以陪著自己跑這麼遠,最後還把自己給揪住了,身子輕飄飄的騰空而起,啪的一聲就摔倒在了地上,疼的哇哇大叫。
「大膽奴才,怎麼敢隨便打人,還不快點住手!」正當季驚風要對柳se下手的時候,忽然有個女人的聲音喊道。
季驚風把柳se的兩條腿劈開來,驚愕的看著面前的女人,只見面前站著一個高貴的婦人,頭頂六大件珠寶首飾,身穿三層繡衣,外面還罩著一件六尺珍珠披衣,華麗逼人的走了過來,雙目含嗔的看著季驚風。
「不用你管,這是我和他的私人恩怨,你最好閃遠一點,別濺你一身血!」季驚風覺得這女人很陌生,自己來了這麼長時間都沒見過他。
「大膽奴才,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還不趕快把人放開!」
「你才大膽呢,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我可是這裡的兵器戰馬總管來的,連薛總管的都對我客客氣氣的,你嚷個屁呀!」季驚風根本不把這女人放在眼裡,一腳踢出去,就把柳se給廢了。
柳se的胯下鮮血狂噴,頓時疼的昏了過去。
「啊,你這個混賬東西,居然,你居然……」
季驚風乾完了自己的事情才真正的留神打量這個女人,只見她大約三十七八歲的年紀,容顏生的豐潤嬌艷,穿著一身碧se的宮裝,眉目波光流動之間嬌媚無比,肩頭圓潤,美若遠山,唇如桃花,漂亮的不行,香的不行。
季驚風舔了舔舌頭:「嘿嘿,好香啊,大姐,你從哪裡來的,幹嘛管這檔子閒事兒,你知道我打的是誰嗎,這小子就欠打!」
「什麼,大姐?!」那女人聽了季驚風的話,氣的差點暈倒,尖尖的玉指指著季驚風不停地顫抖。
「母親?!」這時候,義成縣主不知道終於跟著季驚風跑了過來,看到了眼前的情況頓時驚訝的失聲喊了出來。
這一反應讓季驚風非常驚訝,他左右看了看發現沒有別人,然後拿眼睛去看義成縣主,卻發現她好像受驚小鹿一樣,似乎是嚇壞了,心裡那個納悶真是無法形容了,暗想,這丫頭什麼時候冒出來的,怎麼說起胡話來了,什麼亂七八糟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