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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2、身在局中,不得不爭 文 / 紅運關頭

    安平很感慨,學院派有能人,剛剛折了洪氏兄弟,砍斷了李省長的左膀右臂,使得北江省的陣地都跟著動搖,可轉手間就又架起了一根頂樑柱來,而在捲土重來的過程中,又極為英明的避開了各大勢力的鋒芒,繞開了北江省副省長這個爭奪激烈的焦點,不計較一時之得失,更注重長遠的政治展望,以一手妙棋,自下而上的展開佈局,僅僅是在清江市插入了一顆釘子,就使得學院派原本在北江陷入被動的政治棋局都隨著活了過來,間接地鞏固了學院派在北江省的地位,能做出這種佈局的人,必然是超一流的國手:

    而清江市發生的變故,也讓安平打消了去拜訪相關領導的念頭,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安平的身份太過敏感,冒然的出了頭,說不準就會被某些人利用,特別是劉桐,那是一個純粹的政客,信奉的是利益至上,為了坐穩位子,可以無所不用其極,跟他打交道,一不小心就會著了道,別被他賣了還幫著他數錢,那自己可真成了傻逼中的戰鬥機了。

    和雷旭又閒聊了幾句,隱晦的提出了按兵不動,靜觀其變的想法之後,安平掛斷了電話,倦在沙發裡琢磨了一會,對白長松送來一盒燕窩的舉動似乎有了些心得,清江的班子發生了變化,新市長即將到來,新官上任,伴隨而來的是機會,白家怕是要在新市長的身上找回重新崛起的機會。

    新領導異地任職,最迫切需要的是認同感,本地官員和鄉紳望族的認同感,一個籬笆三個樁,不論誰來當這個市長,都需要拉幫手,只能拉出來大把的幫手,才能重新挑出一個山頭來,遍及整個清江,還有比白家更適合的人選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四大家族中唯有白家逃得一線生機,雖然元氣大傷,但根基不失,只要肯率先站出來替新市長搖旗吶喊,擂鼓助威,必然會得到新市長的支持和認可,而白家借助新市長猛龍過江的聲威,也執必會收攏從前依附在四大家族身後的幹部。

    如此一來,新市長在上面有李省長傾盡全力的支持,在下面又有清江本土勢力的配合,天時地利人和,都佔全了,若是操作的好了,崩發出的實力絕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別說與劉桐分庭抗禮了,就是壓過劉桐一頭也不是沒有可能的,若是自己在這個時候竄到劉桐身邊去,不就擺明了要給劉桐送機會,當槍使嗎。

    至於白家送禮物給自己,不過是為了緩解與自己之間的關係,而是要試探一下自己的反應,從而做出應對的策略,哼哼,白家不愧是做生意起家,精打細算到了骨子裡,也不仔細想一想,若是自己心眼小,你白家怕是早就徹底傾覆了。

    不過,白家的舉動也給安平提了醒,凡事未雨稠謀,提前做好準備才行,既然劉桐這個人品行不佳,格局太低,功利心太重,根本就沒有再重新走到一起的可能,那就該抓緊時間跟他的上線宋書記聯碰個頭了,想來現在壓力最大的還是宋書記,想到這裡,安平有些後悔,時不我待,早知道清江發生了如此的變故,從京城回來就該直奔賓州跟宋書記見見面,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若是這個時候送去秦家的友誼,效果怕是要比平日要好上許多。

    「紅佳,紅佳,你洗完沒有,抓緊時間,早點休息,我打算明天到省裡拜訪宋書記……」事不宜遲,打定主意的安平覺的自己不能再拖了,趕快跟宋書記見個面,瞭解上層的動向,才好做出進一步的謀劃,做好隨時應對變故的準備。

    清江是宋書記和李省長較力的關鍵所在,哪方面佔據了清江的主導權,就意味著在省裡掌控了話語權,恰恰郊縣佔據全省十強,是清江不可或缺的一個節點,不論誰來接手清江,怕都會對郊縣產生覬覦之心,而若是新市長佔據了上風,郊縣怕是又該易主了。

    「啊,這剛回來就要走,不是說過兩天回什寬上班的時候再去嗎……」吱呀一聲門響,李紅佳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一股沐浴液的香氣瞬間瀰漫了整個臥室,只見她頭上包著寬大的浴巾,髮梢處還隱隱帶著水漬,身上穿著一件蘇繡裁成的小睡裙,壓著蕾絲花邊的前胸被一對完美的豐碩撐起美妙的弧線,白暫而又修長的一雙美腿裸露在外面,蓮步輕移,悄無聲息,處處透著嫵媚的風韻。

    「好一朵出水的芙蓉花,嗯,真香,聞一聞就像要醉了一般……」賤兮兮的湊到紅佳的近前輕輕地一嗅,安平的臉上露出一臉迷醉的豬哥像,滑稽的表情,誇張的動作,換來了李紅佳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身子一扭,躲過了安平的鹹豬手,房間裡響起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一件小睡裙,根本不足以遮住李紅佳曼妙的身材,顫動的乳峰,挺翹的圓臀,白暫的小腿在扭動之間若隱若現,時有春光浮現,更讓安平心頭一片火熱,一番追逐之下,李紅佳終於沒有逃過安平的魔掌,隨著安平的拉扯,雙雙倒在了寬大鬆軟的沙發上,看著安平湊過來的嘴巴,李紅佳咯咯一笑,蓮藕一般的粉臂伸出來,恰恰擋住了安平的使壞,然後說道:「你不洗澡,也不刷牙,還有啊,這剛回來就要走,幹什麼這麼急啊,大過年的都不讓人消停,怎麼,剛才的電話是伯伯打來的……」

    「不是,不是,電話是雷書記打來的,市裡發生了點變化,新市長要上任了,跟洪家應該是一條線上的,有些人已經蠢蠢欲動坐不安穩了,我也得提前到宋書記那去透透底,這個年怕是過不消停了……」有時候安平真的很同情宋書記,李省長帶著中央國企改制的帽子下來的,橫在中間,不爭不搶都是一種無聲的威脅,等到國企改製成功了,成績出來了,順勢就能把北江的主導權拿過去。

    而反過來再看宋書記,身在局中,不得不爭,哪怕是爭敗了,都面臨著陣線崩潰,位子不保的危險,可以說,宋書記已然遭遇到他政治生涯中最為強勁的一次挑戰,這次挑戰,他若是破不了,哪怕就是爺爺再幫助他運作,也挽回不了他仕途終結的命運。

    宋遠橋的仕途提前終結了,對安平而言百害而無一利,自己的橫空出世打亂了學院派在北江的佈局,甚至還砍掉了李省長的左膀右臂,即定的目標沒有實現不說,反倒有泥足深陷,主導權喪失的危險,換了誰怕是都要對自己怨念很深,在這種前提下,真讓他們調整過來,自己除了甘願龜縮起來,怕是只有退出北江一條路可走了,這並不附和自己設定的思路。

    不過,宋遠橋也不是束手無策,從目前來看,北江的話語權還是掌控在他的手中的,只要能夠在國企改制,經濟發展的決策上拿出他的主張,付諸予實施,並取得成功,李省長的存在於否就變成了沒有意義,同樣也就意味著李省長搶佔北江失利,或者應該說是學院派搏奕失敗。

    對於失敗者沒有人會去同情,但對於成功者,有的將會是鮮花和掌聲,宋遠橋年不過六十,又是名副其實的紅色子弟,完全有機會借此更進一步,進政治局,甚至是登頂,坐上華夏最核心的位子,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相比與失敗的黯然離場,巨大的收益也值得他放手一搏。

    「去吧,去吧,多帶點禮物,回頭我讓chun紅姐再給方哥打點款過去,讓他多盯著點,把情況都摸透了,務必做到萬無一失,咱們不害誰,可也得防著別人害咱們啊……」一聽洪家,李紅佳的臉色驟然一變,身體也隨之一僵,想來對之前發生的變故還心有餘忌,李紅佳不懂政治,不懂陰謀詭計,卻也知道對待你死我活的生死大敵,由不得有半點心慈手軟,哪怕心存一丁點的善念,換來的就是自己家破人亡,這是她堅決不允許發生的事情。

    「呵呵,緊張什麼,現在還輪不到我出頭呢,就是輪到了,也不像你想的那樣,今非夕比了,有爺爺在,有伯伯在,想要玩陰謀詭計,栽贓陷害那一套是沒可能了,但咱們既然在體制內打拼,就得遵守體制內的規則,人家若是用正大光明的手段,咱們除了退縮,就只能明刀明槍的擺明了車馬對陣,只有鬥過了,才能分個高下出來……」不只是宋書記,自己又何嘗不是,身在局中,退縮沒想過,退一次行,退十次也無所謂,但今天退,明天退,總有退無可退的時候,那又該怎麼辦。

    不能退,那就要爭,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跟高手過招,鬥著鬥著就鬥出經驗來了,不論是誰,想要拿自己當墊腳石的,就要有踢斷骨頭的覺悟,何況,自己一隻小,就能頂住學院派的佈局,攪動學院派這一潭子水,哪怕就是敗了,也是雖敗猶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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