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人為善,趨吉避凶,是官場小人物的基本生存之道,安平自打踏入體制這個大染缸之後也一直秉乘著這個原則。但很多時候,事情的發展往往事與願違,就像安平與張小明之間的這種算不上過節的小過節,不是你想躲就能躲過去的。而且安平還不能忍,忍了就意味著安平屈服於權勢,忍了就意味著安平放棄了對生活的追求,忍了就意味著安平踐踏了愛情的純真。
非但不能忍,相反還要以死抗爭,龍有逆鱗,觸之必死,骨子裡與生俱來的剛烈決定了安平一往無前的氣勢,管他張小明背後站的是副書記還是副縣長,輸人不輸勢,拚死也要和你周旋到底,不拿點真本事出來,就想讓自己要讓自己束手就擒,俯首稱臣那是不可能的,就是死磕不過你,也要甩你一臉鼻涕,打不死你也要噁心死你,這就是安平的執著,有些無賴,也剛烈地有些無奈。
碰到了張書記,讓安平有了一種吞下一隻蒼蠅一般的噁心,原打算再去雷縣長那邊賣個乖,吹吹風的想法直接拋到了腦後,甚至到馬鵬飛辦公室坐一下的想法都化為了烏有。無疑張書記已經朝著自己磨刀霍霍了,回隆興鎮找白婭茹商量一下對策,或者是抓緊時間鞏固下群眾基礎比什麼來的都實在。
「白鎮長,我剛從縣裡回來,有些事情向你匯報一下……」匆匆忙忙地趕回隆興鎮,安平直接撲向了白婭茹的辦公室,白婭茹正和財政所的李可所長正一人拿著一本帳清查著鎮裡的收支帳目,看到安平跟狼攆了似的衝了進來,俱是一臉的詫異。
「李姐,這就要下班了,上午就先看到這吧,我先聽聽安鎮長的情況……」無論是公事還是私事,安平都有擺佈白婭茹的能力,而白婭茹也知道安平不是那種無的放矢的人,沒有任何猶豫地將手中的帳本一合,衝著李可露出了歉意的微笑。
「咳咳,怎麼回事,讓狼攆了,還是讓你的小情人撩拔起火了,準備找我當滅火隊員,吃快餐咋的,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李可一走,白婭茹隨即就將辦公室的門關了上,扭著貓步一步三搖的站在了安平的面前,身子猛的一扭,整個身子倒進了安平的懷抱,壓低著聲音,一邊往安平耳朵裡吹著熱氣,一邊挑逗著安平的面色尷尬的安平。
自從和李紅佳明確了戀愛關係,嚴寧和白婭茹之間的感情非但沒有拉開,反倒比以往更加地親密起來,主要的原因就是安平和李紅佳始終保持著最後的一道防線,每次都把安平撩拔的氣血翻騰,面紅耳赤,每每這股邪火無處發洩的時候,白婭茹就成了安平性福的救火隊員,無論是從生理上,還是在心理上,白婭茹願意去當這個一號替補隊號。
安平這樣火急火燎的來找,白婭茹不是第一次遇到了,每一次白婭茹都做到了一個情人應盡的義務,都讓安平乘興而來,滿意而歸,隨時有火,隨時撲滅,兩個人把這種私密的事情取了一個形象的名稱,吃快餐。
不過,以往安平都是夜半時分偷偷摸摸的跑到白婭茹的家裡,像今天這樣不晌不午的,跑到辦公室裡來要求滅火的情況,白婭茹還真沒遇到過。雖說這在單位,人來人往的要避人耳目,但不可否認在這種場合的偷情,有著不為人知的興奮和刺激,白婭茹突然間感到自己的雙腿間有下一股暖流下,內心中突然間有了一種急切的渴望。
「茹姐……」下巴抵在纖弱白婭茹的肩膀上,鼻翼間輕嗅著誘人的髮香,一隻手向前環住平坦的小腹,一隻手向後撫上纖細的腰枝,溫柔的撫摸著,安平感覺到白婭茹越來越熟了,渾圓而又碩大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腿上,頂在自己的身下,若有若無的上下研摩著,安平都感到全身的血液開始向身下的一點集中,很快就有了抬頭的跡象,這讓安平本來沒有任何衝動的想法,也變得衝動和興奮的難以自抑了。
「嗯,你來吧,快來,二樓都沒人了,我,不叫,不出聲……」感受到安平的魔爪在小腹上,在腰臀間來回的撫摩,所過之處有如過電一般,俱是一片酥酥麻麻的感覺,白婭茹覺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了,坐在安平的懷裡輕輕地擰了擰身子,似乎要將圓碩的臀部與安平雙腿間的分身貼的更緊密,再緊密一些。而越緊密越感覺臀下一片火熱,最後竟難以抑制的將伸在了身後,胡亂的抓動中一下子抓到了個正著,一舉將安平的腰帶,褲鏈都解了開來,一種迫不及待的期望在心頭升起。
「唔……」輕車熟路地解開白婭茹褲子上的紐扣,一隻手托住渾圓的臀部上抬,一隻手輕輕地將外褲和內褲抓在一起用力地一拉,頓時兩片雪臀盡收到眼底,安平的心頭為之顫抖。桃源谷地,流水潺潺,曲折花徑一經開啟,頓時將小安平連根沒入,此時的安平已經被白婭茹撩拔的**焚身,氣喘噓噓的勤耕不輟,腦子只剩下要把邪火發洩出去這一件事情,至於正事則早就拋到了腦後。
「咯咯咯……」戰場在悄然的轉移,不知不覺間,兩個人已然從最初的沙發上轉移到了寬大的辦公桌前,白婭茹雙手支在辦公桌上彎著身子,緊咬著牙關承受著身後的安平一次強過一次的猛烈衝擊,雪白的圓臀在刺眼的陽光照耀下異常明亮晃眼,突然間,白婭茹的手猛的一下抓住了桌角,身子緊崩著的揚起頭來,喉嚨裡壓抑的咯咯做響,前所未為的刺激讓白婭茹的**來的異常猛烈,足足過了半分鐘,白婭茹才像用盡了全身力氣一般,整個人癱到了床子上。
「呼……」就在白婭茹崩緊了身子的一剎那,安平突然感到泥濘的花徑中有如潮水一般的湧動,緊縮的腔體一層一層的擠壓,這外力不停的擠壓下,帶動著身體不受控制般的加緊了速度,很快腰間控制水庫的閘門在衝刺中終於不堪重負的失守了,滔天的巨浪傾洩而出,狂奔如注。
「笑,笑,不許笑,一天到晚沒心沒肺的,也不知道你這腦袋瓜子裡都想的啥……」迅速地穿上了衣服,安平躺坐在沙發上,一邊看著白婭茹紅暈著臉,略帶幾分羞臊的打掃著戰場,一邊回味著剛剛那種蕩氣迴腸,意猶未盡的刺激和興奮,嘴裡忍不住的笑出聲來,這一笑頓時讓白婭茹臉上的紅暈變得更紅了,使得嬌滴滴的嗔怒不已,學著鄉間的村婦模樣,扯著安平的耳朵演起三娘教子的戲幕來。
對於白婭茹拉扯耳朵的動作,安平沒有躲閃,反倒輕輕抱住了她渾圓碩的豐臀,順著她的拉扯將腦袋貼在了大腿上,側著腦袋深情的凝望著白婭茹,眼中的白婭茹面色紅暈,圓頜粉頸,楊柳細腰,豐乳肥臀,雙腿修長,整個一副熟透了的模樣,落在安平的眼晴裡,是沒有一處不美,沒有一處不惹人憐愛,簡直可以用完美來形容,就是這嬌嗔薄怒的樣子都從骨子裡透著一種別樣的風情。
「看著我幹嘛,也沒見過你這樣的,幹什麼事都不分個場合,辦公室也跑來胡整,我跟你說,就這一次,再控制不住,就去縣裡找你小情人去,人家有名有份的都不管,我個見不得光的人跟著瞎操什麼心……」被安平的充滿侵犯意味的目光看的直發毛,白婭茹還真怕他再不分場合的胡來,有如觸電了一般的鬆開了安平的耳朵,飛快地向後退了幾步,噤著鼻子狠狠地瞪了安平一眼,惡狠狠地威脅起安平來。
「茹姐,本來我想找你說點事,倒沒那個意思,是你誤會了,關上門就坐在了我懷裡,人家就沒控制住。不過,茹姐你想要有名有份,其實說難也不難,只要你有句話,哪怕是等一輩子我都願意,你現在反悔的話,還來得及……」對於白婭茹,安平的心裡充滿了不捨,哪怕明知道沒有人能取代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安平也不願意讓她去承受委屈,畢竟她受的委屈已經太多了,作為一個男人,不能替心愛的女人承擔痛苦,但至少也要給她提供一個寧靜的港灣,讓她感受家的溫暖和溫馨,安平的想法就是如此簡單。
「又胡說,這事我已經決定了,你和紅佳也確立了關係,哪能說變就變。就是便宜了你,左擁右抱的好不快活。好了,不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你說有事找我,到底什麼事啊,說說,去了一趟縣裡,是又打探到什麼好消息了吧。嘿嘿,能讓少年老成,沉穩如山的安鎮長急的跟狼攆了似的,這事怕是不小啊……」一聽安平把話又拐到了兩個人的感情上,白婭茹的心頭就是一顫,生怕自己禁不住安平的婉言勸說,急忙搶過了話語權,話風一轉,走了一圈差道的正事終於又回歸了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