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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朝之後,晁勇又往後宮拜別皇后,皇后又是一番淳淳叮囑。
出的皇宮,晁勇便在親兵簇擁下來到皇家票號。
這幾日皇家票號已經有了一些來存錢的客人,貸款的也絡繹不絕,不過大多是百姓們小額的借貸。
晁勇看任金奴把皇家票號打理的井井有條,便也讓她做了正式的主管。
任金奴正在辦公室翻著賬,看到身著太子服的晁勇來到,迎上來,好奇的道:「太子這是去上朝了嗎?」
雖然任金奴已經成了晁勇的女人,但是晁勇不在她那裡過夜的話,她也不知道太子的行蹤,更不敢隨意打聽。
晁勇摟著任金奴走到辦公桌後坐下,笑道:「我要出征了,北上抗遼,估計要一段時間。」
任金奴聞言,雙臂環繞著太子脖子,嬌聲道:「太子一定要小心,奴家只盼你平安回來。」
晁勇在任金奴紅唇上啄了一下,笑道:「太子爺是星辰下凡,這世間沒有人能傷我。你就放心吧,我這一去也不知道要多長時間,皇家票號就交給你了。你便按照先前我們商量的,先往南京應天府、京東開分號,等到打退遼國之後,再去北京大名府、河北開分號。我已經和皇上說了,戶部會再存五百萬貫,你到時再撥往各個分號就行了。」
任金奴點頭道:「太子放心。等你回來時,奴家一定把票號開遍京東。」
「好,那我便先犒賞犒賞你。」
晁勇笑著把任金奴抱到桌上,便吻了上去。
任金奴想到要很長時間見不到太子,也是熱情如火的回應著太子。
親熱間,任金奴感覺到太子又去扯她的內褲,慌忙道:「別扯壞了,我自己來。」
晁勇緩緩褪下任金奴的內褲,笑道:「怎麼。那日光著身子不舒服嗎?」
任金奴聞言,不由輕拍了晁勇一下,嫵媚的白了晁勇一眼,道:「涼嗖嗖的,舒服什麼啊。」
晁勇看已經水到渠成。便壓了上去。
辦公桌卻是按照晁勇設計做的,很大也很結實,但是在晁勇的強力衝擊下,還是不斷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任金奴也使出渾身解數伺候著太子。
……
任金奴癱軟在辦公桌上,一絲力氣也沒了,任由嘴角的東西沿著光滑的臉龐向下流著。
晁勇伸出一根手指,放到那白線最下方。逆著刮上去,放到任金奴嘴裡,笑道:「我幫你清理一下。」
任金奴白了晁勇一眼,把晁勇指頭上的東西吮吸乾淨。吐出指頭來,有氣無力的道:「太子快抱我下來吧,要是有人進來羞也羞死了。」
任金奴的下體卻是正對著門口。
晁勇把任金奴抱下來,溫存了一陣。這才道:「我還要往軍營走一趟,你若是累了便早些回宮吧。」
任金奴慵懶的站起身。笑道:「歇會就好了,奴家送太子出去。」
晁勇穿過梁袍開衩的地方摸著任金奴挺翹的臀部,笑道:「你又想光著出去啊,不用你送了,我自個走了。」
目送太子出去,任金奴才慵懶的撿起辦公桌上的內褲穿上,坐在椅子上回味著歡愛的餘韻。
「咚咚咚。」
任金奴聽得有人敲門,直起身來,脆聲道:「進來吧。」
門開處,外面守著的侍女便領著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七八歲的男童進來。
男童一進屋,便跑過去撲到任金奴懷裡,叫道:「姐姐。」
任金奴兩手捧著男童的臉,笑道:「兩年沒見,小弟還能認得姐姐啊。」
侍女看兩人真的是主子的親人,便悄悄退了出去。
中年男子卻是小心的彎了彎腰,道:「見過……。」
任金奴慌忙道:「爹,女兒哪敢讓你見禮,快坐吧。」
原來這兩人卻是任金奴的父親任志和弟弟任強。
任志坐在門口的座椅上,道:「我接到你的信,就帶著強兒來了。」
任金奴看父親拘束的樣子,笑道:「爹,我還是你的女兒。我也是剛剛成了太子的妃子,這幾日又忙著處理皇家票號的事情,剛剛得了空就讓人給你們送信過去了。家裡還好吧?」
任強卻是坐在任金奴懷裡玩著,突然看到桌上有一攤水漬,還有一絲怪味,不由皺著鼻子,道:「姐姐,你桌子上是什麼啊,味道好怪啊。」
任金奴看去,卻是她剛才和太子恩愛時留下的痕跡,慌忙從桌子底下拽起一個絲帕擦去,滿臉通紅的道:「是水吧。」
任強卻搖頭道:「水怎麼會有怪味?」
任金奴聞言,不由更加窘迫。
任志其實已經來了多時了,只是聽得太子在裡面後,便帶著兒子在一樓等著,沒敢上來。一進屋便聞到了屋中還未散去的味道,他是過來人了,自然知道在這屋中剛剛發生了什麼。雖然有些尷尬,但是更多的是高興。畢竟女兒能獲得太子的寵愛,地位越高,任家也就能獲得更多的好處。
任志見狀,慌忙解圍道:「強兒,你過來,不要纏著姐姐了。」
「不嘛,我要和姐姐在一起。」
任金奴笑道:「小弟既然想和我在一起,就讓他在這裡吧。家裡這兩年還好吧?」
任金奴進宮後只是個小小的宮女,之後才憑著精通算術成了一個小管事,但是平日也不能出宮,和宮外書信往來更不是一個小管事能做到的,不然宮中大量書信往來,皇宮也沒有秘密了。
可以說這兩年她與家裡是沒有任何聯繫。
任志搖頭道:「你也曉得這兩年天下形勢。前朝國庫空虛,一有戰事,蔡京、王黼等奸臣便向我們攤派,商稅也提高了許多。好在新朝建立後,便把商稅降了回去,對百姓也是秋毫無犯。家裡人都平安無事,只是你娘擔心你在皇宮政變中出事,病了一場,後來我打聽的皇宮並沒發生什麼戰事。你娘才好了些,今天收到你的信,她的病也就好了大半了,只是臥床多時,身子有些弱。我就沒讓她來見你。」
任金奴聞言,慌忙道:「讓娘好好休養,我過幾日就回去看娘」
任誌喜道:「你什麼時候回去,我也好安排人迎接。」
任金奴也知道出一個太子嬪妃對家人地位的影響會多大,想了想,道:「太子要出征,他剛走。我便回娘家有些不妥。等過幾日,我向太子妃請示了,再帶宮人回去。」
任志這才想起宮中規矩眾多,忙道:「太子妃那裡要是不好說話。女兒便不用回家了,我回頭帶你娘來看你。」
任金奴笑道:「太子妃性子溫柔,對宮裡的嬪妃都很和氣,一定會同意的。不過太子把皇家票號交給我打理。我就是回了娘家,白天也得來這裡。」
任志笑道:「沒事。沒事,晚上能和你娘說說話就行了。」
「對了,咱們家的生意如何了?」
「不錯,我也正想著擴大生意呢。大梁雖然建立不多時,但是大家對新朝卻是很有信心。聽說新朝兵馬還有『霹靂炮』,是九天玄女娘娘賜給太子的配方做的,可以炸塌城牆,大梁的疆域每天都在擴大。這幾日我聽不少人都在你這裡借了錢擴大生意,我也正想著這幾日來借些錢呢,沒想到就收到你的信了。」
任金奴為難道:「票號的生意都有章程,爹要借錢的話,也只能按著章程辦。不過女兒有些私房錢,回頭我帶給爹。」
任志也是見多識廣的人,笑道:「當然是按票號的章程辦,皇家的錢我可不敢打主意。太子看重你,我還能害女兒不成。你的錢爹也不要,家裡只是現錢都被宋朝賊子給掏走了,田地和房子還是有的,回頭借了錢擴大生意,很快便有錢了。你要是宮中用錢,你就讓人給爹捎信來,咱任家好不容易出一個金鳳凰,可不能委屈了你。」
任金奴看父親這般疼愛她,不由高興道:「多謝爹體諒,不過女兒也不缺錢,宮中月例不少,太子說我在票號也有工錢,肯定花不完了。」
任志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你有了錢,也別都存著,不能白用宮裡的人。不然他們可能就要說些對你不利的話了,眾口鑠金,積毀銷骨。你要注意啊。」
任金奴也知道父親是教誨她在宮中做事,笑道:「女兒曉得,只是太子不准身邊的人收妃子們的錢物,也不准妃子們互相陷害,違反的奴才杖斃,妃子打入冷宮。」
「那你只能盡心把這皇家票號打理好,太子便也忘不了你了。」
「女兒曉得。」
任金奴自然也曉得這一點,雖然她的長相很秀麗,但是放到百花爭艷的太子宮便算不得什麼了。她不是太子宮長相最美的,身材也沒有特別之處,也沒有很多妃子的能歌善舞,估計也不是最會討太子歡心的女人。聽說最近宮裡的妃子們都在太子設計的衣服上做改動,新做出了很多性感的衣服。性感這個詞還是太子說的,說是要能展現女人的身體美,讓男人看了便有衝動。
宮裡的女人都在費盡心思的討好太子,但是太子宮的女人實在太多了,太子有太多的選擇。除了太子妃,還沒聽說哪個妃子受到太子的第二次寵幸。
她也知道若不是她掌管著皇家票號,她今天也不會受到第二次寵幸。
太子出征前一定會在太子妃那裡過,雖然太子妃的美貌放到宮中同樣不出眾,但太子卻是十分疼愛太子妃,每日都要陪著太子妃在宮中散步。雖然太子妃只是生了一個女孩,但太子已經說了,未來的太子一定是太子妃的孩子,讓所有覬覦未來太子位置的妃子都打消了心思。
不過眾多妃子還是憋著勁想生第一個皇孫出來,畢竟就算以後無法得到皇位,長子受到的寵愛總要多一些。而且以太子的身體和宮裡的女人數目來看,恐怕未來的皇子皇女會難以計數,如果不是長子,恐怕都很難給太子留下印象。
任金奴也知道這一點,她能保證她不會被忘記,但是她也想給孩子爭取更多的東西,因此特意問了太子如何才能生出孩子來。因為傳說太子是星辰下凡,那自然是無所不知的。
晁勇被問到這個問題時,也是一愣,他也知道和任金奴說不清楚,便簡單的說,需要男人的精華進入女人身體裡,還要有一定的條件才能變成孩子。
任金奴想到這裡,不由一愣,剛才太子的精華卻是全從她嘴裡進了肚子裡了,不知道這樣能不能變成孩子。
不行,等太子回來,一定要再問問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