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廷燁目光如炬的盯著她,下身故意在她的花瓣入口處使壞,卻又不進去,只在邊緣蹭來蹭去。ww.vm)
薄喜兒氣得臉頰充血,真是個無恥又可惡的臭男人!把她當什麼了?以為她是那種很隨便的女人麼?
是可忍孰不可忍!
「顧廷燁,你不要太過分了!」
「過分?是這樣嗎?靦」
顧廷燁邪惡的動了一下,離進去就差那麼一毫米,如此流.氓的行為引得薄喜兒怒火燃燒,之恨不得將他的某處給廢了,真是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她抬手往他臉上揍去,卻被他捏住了手腕。
身體的移動導致某物很巧合的對準了入口,毫無懸念的進去了…揍…
倆人都很意外,意外的同時薄喜兒很生氣,對著他的頸動脈狠狠的咬了下去,恨不得生啖其肉。
「嘶……」
顧廷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女人還真下得去狠手!竟然來真的,咬得他頸動脈都快爆血管了。
強烈的疼痛感從皮肉延至神經,本來還旺盛的欲.望一下子偃旗息鼓了,顧廷燁嗤牙,「鬆口。」
薄喜兒才不會輕易被他給忽悠了,依舊緊緊咬著他不放。
如此情況下,顧廷燁只能先妥協,興致都被搞沒了,如何進行得下去?
下面重獲自由後,薄喜兒才緩緩鬆開牙齒,用盡全身的力氣將他推開,迅速拉過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顧廷燁吃痛的捂著脖子,「你吸血鬼的片子看多了吧?」
「我倒希望自己是吸血鬼,可以喝盡你的血!別以為我是女人就好欺負!力氣大不過你我可以想其他辦法,便宜不是那麼好占的!」
「你是屬狗的?牙齒這麼鋒利?」顧廷燁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
薄喜兒懶得搭理他,裹著被子下了床,進了浴室,打開浴霸狠狠的沖洗著自己身上的痕跡,沐浴露抹了又抹,恨不得將自己身上擦出一層皮,洗了足足有一個小時才出去。
房間內已然沒有了顧廷燁的身影,薄喜兒換好衣服,直接出了酒店,如果她沒記錯,昨晚某人沒有戴套,而她也不確定自己是否在安全期,所以必須找個藥店買藥。
她可不想兩個月後再次發現自己懷有身孕,未婚女人生兩個孩子,孩子爹還不是同一個,那得多招人閒話!
所幸酒店旁邊就有藥店,買完之後她便回了房間,倒水剛準備吞下卻被顧廷燁奪走了,「這是什麼藥?」
薄喜兒恨之入骨的盯著他,「事後避孕藥!你們男人爽完了遭罪的就是女人,真是不公平至極!」
「你敢說女人就一點都不爽嗎?」
「可吃虧的還是女人!」
「各有所需罷了。」
「還給我!」
「吃這個對身體不好。」
「你昨晚不戴套,我有什麼辦法?」
薄喜兒淡然的口氣讓顧廷燁很不爽,誤會了她的意思,「你經常這樣?」
薄喜兒抬眉瞥了他一眼,「跟你有關係嗎?」
早在倆人剛認識的時候顧廷燁就誤會了她是那種女人,當時她還解釋,現在想來真是愚蠢至極,她和他又不熟,他如何看待自己那是他的事情,跟自己有毛線關係?
他們頂多只能算作合作夥伴關係,到時候案子結束,還不是一拍兩散?
「當然有關係!我可不想染上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
不知道為什麼,顧廷燁說出來的話完全不是他心中所想,完全違背了他的本意,但傷人的話一說出口便無法收回。
薄喜兒的眼眶中泛起了一層霧氣,她原以為自己可以抵擋住那些流言穢語,可真正發生了,她還是覺得很難接受。
他為什麼要那麼說自己?他到底是有多恨自己?既然那麼討厭昨晚為什麼要對她做那種事情?
薄喜兒強迫自己忍住即將奪眶的眼淚,在這種人面前哭不值得!
「彼此彼此!」
說完,她便搶過他手中的藥,就著杯中的水吞了下去,然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顧廷燁看著她的背影隱隱有些後悔,想說什麼卻不知道怎麼開口才合適,張了張嘴,表情有些懊惱。
聽到門合上的聲音後,顧廷燁氣得一拳捶在牆壁上。
離開酒店後,薄喜兒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羅馬的大街上,她強迫自己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可腦海裡總是忍不住不停的回放,那些難堪的言語就像針一樣紮在她的身上,痛到骨髓。
包裡的手機一直在響,她根本不想接,只是隨著人.流往前走,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要不回酒店,去哪兒都行。
直到太陽西下,她還在街上亂晃,雙腿已經麻木,可意識依舊清晰,受委屈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那種傷人的話。
*****
晚上七點,薄喜兒還沒回來,電.話也不接,顧廷燁有些著急,人是他帶來的,他得負責安全帶回家。
九點半的時候,薄喜兒的手機關機了,顧廷燁忍不住報警,萬一她出了什麼事,自己至少要負一半的責任。
於是,這一晚鬧得很轟動,顧廷燁和警方一起找遍了羅馬的所有街道,直到凌晨4點方才失望而歸。
回到酒店,顧廷燁赫然發現薄喜兒的房間反鎖了,他心中燃起了希望,抬手「砰砰砰」的敲門,「薄喜兒,你在裡面對不對?」
沒人搭理他,繼續敲,「薄喜兒!」
還是寂靜無聲。
「薄喜兒!你到底在不在裡面?」
大概是他的聲音太大太吵了,正在熟睡的薄喜兒被他吵醒了,蒙著被子翻了個身,結果某人不依不撓的敲門,彷彿發了瘋一般。
沒辦法,她只能爬起來。
「你有病啊!大半夜的嚎什麼嚎?神經不正常!」
薄喜兒沒好氣地罵道,她是11點左右打的回到酒店的,進房間倒床就睡根本就沒給手機充電,她也不知道顧廷燁會因為找不到她而去報警。
顧廷燁只是看了她兩秒,忽然毫無預兆的將她摟在懷裡,緊緊的,恨不得嵌入自己的身體內。
「你……吃錯藥了吧?放開我!」
薄喜兒嫌惡的掙扎著,這人變臉得真快!幾個小時前還對她冷眼相向,將她說得那麼不堪,現在卻表現出一副很關心她的樣子,真不像是同一個人做出來的事情!
她嚴重懷疑他有精神分裂症!
「為什麼不給我回個電.話?」
顧廷燁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他忽然發現自己對她有了一種很特殊的感情,說不清道不明……剛才在外面尋找她的那幾個小時裡,他焦慮不安,非常害怕她出事,如今見到她安然無恙的在家睡覺,心中的感覺很複雜。
「我為什麼要給你回電.話?」
「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薄喜兒冷笑,「貓哭耗子假慈悲,我不稀罕!」
顧廷燁知道她還在為自己說的話生氣,也不惱,「我打你手機關機了,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剛和警察一起找遍了羅馬的大街小巷,結果你卻在家睡覺。」
薄喜兒掀了掀眼皮,「我有讓你報警嗎?我有讓你找我嗎?你不覺得自己很無聊嗎?」
在街上轉悠了一天後,她想通了很多事,有些事情沒必要太過較真,嘴長在別人身上,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等做完這個項目,就算是毀約她也不想再和他合作了,何必給自己找不痛快?
顧廷燁被她噎住,半晌說不出一句話。
「沒事了吧?我要睡覺,請離開!」
薄喜兒語氣不善的下逐客令,剛準備關門卻被顧廷燁伸手擋住了,目光灼灼的盯著她,「你很討厭我?」
「我有理由不討厭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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