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廷燁吻得很急切,算起來,他也有好久沒碰過女人了,偏偏懷中的女人還是他肖想了很久的,僅在腰間圍著一條單薄浴巾的他和光.裸的薄喜兒緊貼在一起,完全就是赤條條的兩個。
溫水依舊盡情的噴灑,不受影響的兩個人吻得如火如荼。
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倆人的理智早就燒沒了,***碰到一塊注定要「滋滋」燃燒,尤其是兩個成年男女,在某些方面本來就有需求,荷爾蒙一分泌,情不自禁的糾纏到一塊。
顧廷燁的唇舌就像是帶了電似的,所到之處引起陣陣電流,酥酥麻麻的襲擊著薄喜兒,在情事方面她是個生手,就連第一次都是稀里糊塗交出去的,小寶的到來完全是個意外。
如今在酒精的催化下,她已然忘了自己在幹嗎,身處何地……所有的行為都是不由自主的,全憑著感官在支配靦。
直到薄喜兒不能呼吸,顧廷燁才鬆開她的唇,滾燙的唇移到她的耳側、下巴、脖頸,密密的親吻著,一隻手隔著薄薄的胸貼揉摁著她豐滿的胸,有種想將它撕下來的衝動。
薄喜兒渾身酥軟無力,軟綿綿的癱倒在他懷裡,她覺得自己渾身都要燃燒起來了,找不到發洩的出口。
兩個胸貼都被扯了下來,白嫩的玉兔有彈性的躍入顧廷燁的視線範圍,他的喉嚨有點幹,黑眸裡的火焰越燒越烈揍。
粗糲的手指毫不留情的蹂.躪著她胸前挺立的小堅果,肆意的揉捏,引得懷中人兒細細的嬌喘,整個人像一灘水似的倒在他懷裡,舵紅的小臉上滿是情動的色彩,如火般嬌艷動人。
一想到她也是這樣倒在其他男人的身下,顧廷燁心裡便湧起了一股無名火,說不清的怪異感覺。
手指移開,滾燙的唇覆上,舌尖靈活的在邊緣打著圈圈,留下一串串濕濡的痕跡。
浴室裡的水蒸氣緩緩升騰起來,繚繞在倆人身側,繾綣而浪漫。
薄喜兒被動的任由他擺弄著,內褲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脫掉了,花瓣入口處滑入了一根手指,她連忙加緊雙腿,卻不料夾住了某人的手指,便宜了他。
濕滑水潤的觸感讓顧廷燁忍不住探得更深,揉、摁、磨……
在他這個情場高手面前,薄喜兒只有認栽的份,雙腿再也無力承受自身的重量,剛倒下去就被顧廷燁抱了起來,分開她的腿,讓她騎在自己的腰上,早已蓄勢待發的某物挺了進去——
「啊……」
兩年沒有過這方面經驗的薄喜兒忍不住叫出聲來,被異物入侵的感覺不是很好,漲漲的……
顧廷燁也有些意外,原以為會進去得很順利,沒想到窄小緊致得讓他意外。
他只能溫柔的揉按她的臀部,讓她放鬆,然後緩緩推進,裡面的嫩肉層層疊疊的湧了過來,將它包裹得緊緊的。
他再也忍不住,動作忽然狂野起來……
薄喜兒無助的伸出雙臂緊緊攀著他的脖頸,虛軟的承受著他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擊,嘴裡的呻.吟聲再也抑制不住。
「嗯……」
聽到她柔媚的嬌吟聲,他的動作越來越猛烈,喘息聲也隨之急促,溫厚的大手溫柔而有耐心的撫慰著她的每一寸肌膚,所到之處掀起燎原火勢,一切都在往失控的方向發展。
薄喜兒的意識很模糊,她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腦海裡隱約想起了什麼,又好似什麼也想不起來,好暈,好難受,又好舒服……
體內忽而升起了一種無法言語的快感,心跳快得和脫韁的野馬一樣,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卻又想不起來到底是何時發生過……
完事後,顧廷燁抱著薄喜兒回到臥室,繼續他還沒盡興的事情。
這一晚,是從未有過的激烈,餓了太久的顧廷燁爆發得很徹底,身體裡的每一處都在叫囂著,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房間內到處都飄蕩著一絲曖昧的氣味,溫度驟然升高,倆人身上都沁出密密的汗珠,薄喜兒半瞇著眼睛瞅向天花板,燈光忽明忽暗,一切都很不真實,她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
不然,這種快樂又痛苦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外面,夜寒,露重;
屋內,春情,旖旎。
*****
翌日上午,暖金色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調皮的鑽了進來,鋪灑在曖昧的大床上。
床上的倆人還在熟睡,顯然是昨晚的運動太過賣力了。
薄喜兒伸了個懶腰,揉了揉額頭,好疼!貌似她昨晚又喝醉了……
最讓她驚訝的莫過於發現旁邊睡了一個男人,背對著她,衣著寸縷,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想起了兩年前的一幕——
也是這樣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她一睜開眼睛便發現身處陌生房間,旁邊還睡了一個背對著她的陌生男人,她當時的第一反應便是逃離了……
如今,情景重現,她煩躁的抓了抓腦袋,努力的回想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宴會,喝酒……
天啊!她不會是昨晚喝多了稀里糊塗和其中一個男人上床了吧?
想到這個可能,她艱難的嚥了嚥口水,心裡暗暗發誓再也不敢多喝酒了,一喝多准出事,比如兩年前,醉後一夜.情惹出了小寶,她可不想這次再惹出一個無辜的孩子。
她只想擁有小寶一個孩子就夠了,他是老天爺賞賜給自己的天使,給自己枯燥無味的生活注入了一劑強有力的生命力。
她環視了房間一周,驚訝的發現這就是她房間,不由得看向旁邊男人,艾瑪!難道是顧魔頭?
就在她驚訝不已的時候,顧廷燁緩緩轉過了腦袋,手臂撐著後腦勺,邪魅的揚唇,「早安。」
他低醇迷人的聲線對於此刻的薄喜兒來說,完全就是一盆冷水,將她從頭到腳澆了個透心涼,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聲音在顫抖,「……怎麼是你?」
「你希望是誰?」
顧廷燁涼涼的問道,聲音裡隱有薄怒,該死的女人!她寧願和其他男人發生關係也不願意和自己麼?
薄喜兒腦袋發懵,「反正不希望是你。」
她說的是實話,自從有了小寶打算一輩子單身後,她並不反對一夜.情,但對方必須是她有好感的男人,不然,她絕對不會強迫自己做不願意的事情。
可偏偏,她和自己討厭的顧魔頭滾了床單,這種感覺很不好,但事已發生,她只能端平心態,就當是解決了一次荷爾蒙的分泌,虧了也只能認栽,誰要自己昨晚沒心沒肺的喝醉了呢?
吃一塹長一智,這樣的錯誤她絕對不會再犯第三次!
這下,顧廷燁真的生氣了,動作迅猛的將薄喜兒壓在身下,眼神凜冽,「你就這麼希望和其他男人上床?昨晚那幾個男人,你看中了誰?」
薄喜兒不悅的瞪向他,「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質問我?喜歡誰那是我的自由!」
「可你昨晚躺在我身下叫得很歡,一聲一聲,酥到了我的骨頭裡……」顧廷燁故意噁心她。
「別說了!」
薄喜兒臉紅的怒斥道,真是個可惡的男人!
「要不要讓你再次重溫一遍昨晚的美好回憶?」顧廷燁眸子裡的光芒很是邪惡,聲音冰冷。
「下去!」
薄喜兒吃力的推著他,卻發現撼動不了分毫,便曲起膝蓋幫忙,結果被顧廷燁牢牢的摁住了,雙腿被迫夾在他的雙腿之.間。
兩具赤條條的身體就這樣再次親密接觸了,薄喜兒敏感的察覺到了抵在自己花瓣處的某個硬物,灼熱的觸感臊得她面紅耳赤,怒道:「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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